譚行長又說，「不過，現在換不了，你也可以拿，怎麼樣，小伙子拿一些，隨你拿，只要你現在身上裝得下，你帶的包也可以。」
海舞塵涯疑惑的看他，以為他開玩笑。
譚行長的表情很隨意，但不像開玩笑。
席莎說，「拿吧，別客氣，他可不是和你開玩笑。」
海舞塵涯看看席莎，又看看譚行長。
譚行長說，「拿吧，來都來了，看見這麼多錢，不帶點回去留作紀念不像話啊。」
席莎推推他，說，「快，拿點，走了。」
海舞塵涯伸手摸摸堆在身邊的錢，好像是拿哪一堆有所不同似的。
他拿起兩沓，惦一掂，看看，又扔回去，說，「算了吧，拿也拿不了多少。」
譚行長和席莎都笑了，譚行長說，「小伙子不錯，有定力，有格調，金錢面前眼睛不花，頭腦不亂，清醒。好。」
席莎拿過他的包，說，「我來幫你裝一點。」她打開海舞塵涯的包，嘩啦啦的擼了好幾沓到他的包裡。「來，拿著。」席莎說著，把包掛到他肩上。
海舞塵涯一下子感到了金錢的沉重。
他們出了銀行，譚行長又建議去吃夜宵。
他們到了一個超豪華酒店，這裡的夜宵又有中餐又有西餐，伴著輕柔的音樂，他們倦怠慵懶慢條斯理的吃東西。
吃夜宵的人不多，他們的話也不多。
後來譚行長開口了，他問了一些海舞塵涯的工作，說，「呵，日子過得不錯吧，是不是美女環繞，天天紙醉金迷的？」
海舞塵涯笑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譚行長說，「我看得出來，人長的不錯，關鍵是能掙到些錢，年輕美女肯定是來不及處理。」
三個人都笑。
譚行長又說，「你也不用顧忌，反正是我們小席也不會拿這種事吃醋，搞不好她已經幫你拉了不少美女給你，啊，是不是啊。」
海舞塵涯默認的笑。
「我就知道。」譚行長說，「小席就這點好，不會在女人上的事糾纏不清，再說了，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正好需要，有精力，有力氣，應該抓緊，不要讓自己的青春虛度了。」
海舞塵涯點頭，他想在這樣的前輩面前一定要謙虛啊。
譚行長說，「像我們這種老頭子現在就只有羨慕的份啦，看著你們年輕人玩，滿足一下心理，這叫什麼，叫意|淫，啊是不是啊。」
他的話惹得海舞塵涯止不住的笑。
席莎在邊上說，「這麼羨慕塵涯啊，哎，是不是讓塵涯給你介紹幾個小美女，讓你爽爽，他的小美女應該都是清純可人的，能讓你感覺到年輕，感覺到活力的。」
「可以啊。」譚行長說，「塵涯，你看看，你周圍是否有這樣的小姑娘，給我介紹介紹，當然是要你願意介紹給我的，你不願意的，你想藏著的，那就藏著，我可不能橫刀奪愛。」譚行長說著哈哈笑。
海舞塵涯賠笑，說，「可以，我幫你看看，應該沒問題，漂亮清純是肯定的。」
席莎說，「到時候叫來的時候我要看看喲，我也要參與，我要看你們兩個人和她一起，一個老男人，一個小伙子，一定好看，而且我尤其喜歡看老男人和小美女。」席莎轉向海舞塵涯，說，「塵涯，我們兩人一起看。」
海舞塵涯笑而不答。他想，靠，兩人全好這口啊，重口味加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