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心裡煩躁,坐臥不寧,睡不著覺,就想發洩,媽的,身邊有現成,說幹就幹。
他將沈柔佳狠狠地弄了一番,他讓她對自己含吸**,揪住她的頭髮拚命地前頂,他用各種各樣的器具在她的身上進出,為了她,海舞塵涯特地在網上購置了好幾樣各有特色的器具。
然後,海舞塵涯又將她擰成各種彆扭、高難度的肢體造型,在這些造型中對她施與進攻。這每一種造型都能是他更得力、更方便的讓自己用得上勁兒,使得出力,讓他的力量發揮到極點,讓他內心的爆發可以徹底,可以暢快,淋漓盡致。
待他完了事,趴倒在床上,心中的鬱悶和惱怒隨著身體的消耗而略有發散的時候,他突然想到,媽的,會不會自己被那幫人耍了,被他們玩了,被他們出了老千。
此時,場上的情況一幕一幕的在他眼前閃過,他們幾個人的表情,或偽裝同情,或表示冷漠,或得意,或平靜,或興奮,或喜悅,一張張,一個個,令海舞塵涯生疑不止。
他們幾個合夥蒙他,騙他的錢。
海舞塵涯此時似乎看見了他們正在分他錢的情景,他們哈哈大笑,開著玩笑,譏笑他,奚落他,為他當時的沮喪懊惱而洋洋得意。
這時候,海舞塵涯越來越相信,他被他們出了老千,被他們騙了。
後來他堅信不疑。
六十多萬。
第二天到了公司海舞塵涯立馬就就給葉世勳打電話,他告訴他說自己昨晚上慘不忍睹。
葉世勳問他詳情,海舞塵涯約他中午吃飯再說。
他太想和人說了,尤其是想找朋友好好的傾訴一下,然後還要分析一下,再接著還要商議一下怎麼辦,接下來該怎麼辦,不可能這個事就這樣算了吧。
六十多萬一晚上就煙飛塵散了。
當海舞塵涯把昨晚輸掉的錢數一說出口,葉世勳就說,「被老千了吧你。」
海舞塵涯說,「是啊,我回到家想到了,我***是不是被騙了。」
葉世勳說,「肯定是的,那有一個晚上就輸六十多萬的,就等於你一晚上沒怎麼胡牌。」
「是的,差不多就是這樣,有幾次胡了幾把,但很快就又不行了。」
「那是他們故意給你放鉤,讓你輸得更多,這你都看不出來,你昨晚怎麼了?腦子發昏了,」葉世勳嘲笑他,「這種形勢輸了幾萬就應該馬上能感覺到,立馬閃人啊,你不看的嗎,不看看桌上是些什麼人,不想想那是個什麼地方。靠,是有錢吧,關鍵是你有錢了,無所謂,媽的,有錢給咱兄弟花花不行嗎,輸給別人。」
海舞塵涯傻笑,你***,說的好,該被朋友說幾句。自己賤,燒包。
「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葉世勳問他。
海舞塵涯茫然的看他,憋了一會,他說,「晚上我要去一趟,去把欠的錢換掉。」
「靠,你還挺主動。」
「欠錢總要還的,先還了再說。」
「那這件事呢?這六十多萬呢?不要了?送給他們了?」葉世勳的語氣既有失望,又有為他打抱不平的意思。
「我可沒說算了,媽的,能算了嗎,這口氣我嚥得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