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說，「是嗎。」
海舞塵涯說，「你是不是叫沈佳柔，經常和那個馮大龍在一起。」
小妞的臉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垂下了眼簾，又很快抬起來給了海舞塵涯一個嫵媚默認的笑容。
尼瑪，還略有羞澀。
「怎麼，出來逛街啊？」海舞塵涯問。
「嗯，想去前面商店看看。」
「一個人啊？」
姑娘點頭。
海舞塵涯說，「認識一下，我叫海舞塵涯，正好我也要到商店裡一趟，一起去？」
姑娘抿嘴微笑，這一類的場面她一定遇見過很多，她的應對非常老練成熟，貌似有些嗲嗲嬌嬌的猶疑，裝的，實際願意。
「走吧，一起去，有幾次在馮大龍那裡看見過你，一直想認識你，我請你喝杯咖啡，怎麼樣？」海舞塵涯說著做出示意她跟著自己走的架勢。
沈柔佳移步順著他的方向。
進了商業中心，海舞塵涯將她直接請進了咖啡館。
他們兩個人眼睛同時投向靠窗的廂式座位，他們走過去，坐下來，他們沒有要咖啡，他們兩人各來了一瓶啤酒，那種小瓶的。
海舞塵涯打量著她，他覺得她纖細迷人，姿態嫵媚，有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浪媚。
「你說你見過我和馮大龍在一起，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位沈美女說。
「你當時眼裡只有馮大龍，咋會瞧見我呢。」海舞塵涯說。「不過，你現在一定把我看的很清楚了，肯定比馮大龍要強吧。」海舞塵涯說著呵呵笑。
媽的，沒轍了，只能寒磣寒磣馮大龍了。
沈柔佳媚媚的嬌笑，顯然她同意海舞塵涯的說法。
她說，「你看見我和馮大龍在一起，那你是誰？」
「我啊，」海舞塵涯拿出煙，示意她是不是也要來一支，姑娘搖頭。海舞塵涯點上煙，吸一口，吐出來，他說，「我老爸和馮大龍是同事，也是好朋友，還是他的上級，所以我經常能見到他，而且我還聽他提起過你，當然不是和我說，是和別人說，而我在邊上聽見。」
沈柔佳明白了，眼裡放出看見新鮮獵物的欣喜光芒。
「這段時間好像少看見你和他在一起啊？怎麼了？出狀況了？」海舞塵涯問。
沈柔佳垂下眼簾，做憂傷狀，好似她不願提及這件傷心事。
「哈。」海舞塵涯一副見慣不慣的樣子，「是他什麼地方沒有滿足你？錢還是床上？」
姑娘笑了，**的眼光投過來，「說句實話，兩個地方都不能滿足我，床上就不說了，你知道的，這種當官的只會瞎折騰，發洩，至於錢嘛，他有錢，但給我的卻摳得厲害，嗨，不說了，沒勁。不過，你想不到的，要和我拜拜的是他，你想不到吧。」
海舞塵涯說，「這有啥想不到的，很簡單，他有了新的女人，你呢，也玩得差不多了，就算了唄，像他這種人還會缺女人，你說是吧。」
「嗯，這倒也是。」姑娘像是不以為然，又說，「不過，我也不會輕易就算了，總要噁心他一陣子。」
「你把他怎麼了？」
姑娘含笑不吭聲了。
海舞塵涯也不追問，他說，「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什麼意思？」
「你說呢？」
姑娘抿嘴媚笑，甩甩頭髮，眼光亮亮的向玻璃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