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天,他們三個人便睡在了一張床上,平時在房間裡他們三個人也是從早到晚的光著身子晃來晃去,誰興趣來了,便把王幼旻拉將過來幹上一場,她簡直變成了他們的性|奴隸了,當然啦,海舞塵涯的機會更多一些,因為他什麼地方都不用去,天天待在房間裡,而葉世勳白天不得不去上班。
王幼旻開始的那種矜持羞澀全然不見了,她變得放蕩豪放,嬌淫媚態十足,到後來是海舞塵涯和葉世勳看到她怕了,這小女子的胃口太大了,經常是兩個人被她整得趴在床上軟作一灘。
自然,她也沒有忘記她自己的事,她要海舞塵涯去老闆那兒幫她說項,饒了她這一回,然後呢,想辦法把那三十萬留下來。
海舞塵涯答應她試試,但他不能保證。他自己還在擔心呢,這樣搞了王幼旻,不知道如果馮大龍知道了會有何說法。
幾天過去了,每次海舞塵涯打電話給馮大龍,馮大龍的回答總是,沒消息,劉興寶那兒還是啥聲音都沒有。連馮大龍自己都覺得奇怪,他劉興寶在想什麼呢?
海舞塵涯說,他可能正處於猶豫不決之中吧,他不報復不甘心,報復了又怕再吃一次虧,下一次再吃虧就不知道是什麼結局了。
海舞塵涯倒希望這事趕緊有個結局,他已經煩了,天天待在房間裡無事可幹,面對著同一個女人,不如去公司上班,每天有些事做,還有一大堆的美女包圍環繞。
余靜蓮打過幾次電話給他,問他這幾天在幹什麼,老也見不到他,她說她彷彿缺了什麼。
海舞塵涯說正幫馮大龍辦事,馮大龍和劉興寶的過節還沒有解決,正處於膠著期,還有,他現在也不敢輕易出門,弄不好劉興寶的打手們正在哪個角落裡等著他呢。
正在海舞塵涯感到無聊厭煩之時,馮大龍來了一個電話,劉興寶有消息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劉興寶既沒有排遣打手,也沒有拿情報材料來威脅陷害馮大龍。
他托了人來找馮大龍要求見面談一談,他要求談判,而談判的目的就是要把這件事了掉。
「你過來吧,一起去。」馮大龍在電話裡對海舞塵涯說,「還是我們三個人去。」
「行。」海舞塵涯答應。
馮大龍問,「你臉上的傷怎麼樣了?」
「好的差不多了。」
「哈,可惜,要不然的話把傷留著給劉興寶看看,也讓他看看他是怎麼暗算我的人的。」
海舞塵涯問他,「劉興寶是不是要談什麼條件,是不是他準備好了更陰險惡毒的手段,要來和我們談條件。」
馮大龍說,聽中間的朋友告訴他,劉興寶是準備妥協了,他原先是想大幹一場的,大打出手,「他也就只有這一招,別的辦法他沒有,就是有,也沒用,治不了我。」馮大龍說,「他只有來他地痞流氓那一套。但有朋友勸他還是不要這樣,這樣對他自己沒好處,他也許能出氣,能把我們幾個打趴下,甚至有可能把我們打死。那他自己呢?他自己有好果子吃嗎?他苦心經營了十幾年的那些生意、還有他的小團伙立馬就會土崩瓦解,而他自己也只有一條路,死路一條。」
馮大龍說,劉興寶也是個聰明人,本來就是為了生意,為了掙錢,我又沒惹他,我只是不想和他做生意,他這種做法,他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城市裡混。我不和他合作,他可以找別人合作啊,這個傻|逼,總算想通了,願意和我談一談,把這事了結。
第二天,海舞塵涯先到了馮大龍的公司,然後由秘書開車,去了一個高檔俱樂部。這個俱樂部就是上一次海舞塵涯和馮大龍、還有一個黃老闆一起賭色又賭錢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馮大龍安排的,他必須找一個對他來說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