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舞塵涯和他們交待晚上活動的精神和細節,使勁的玩,可勁的燥,必須待讓那些小姐脫光了,什麼艷舞啊,膝上舞,桌上舞,隨便來。
到了裡面,必須要說是那些小姐主動的,是他們的領班媽咪預先說好的,什麼都能玩,絕無禁忌。
海舞塵涯告訴他們,晚上他會在歌廳外面的咖啡館裡等候,監視事件的進行,他會跟在他們後面到公安局,並在公安局外面默默的等候他們一直到他們出來。
一出來便發錢,然後,明天中午晚上一起吃大餐,下午spa伺候,全都由他海舞塵涯請客。
海舞塵涯打電話告訴馮大龍,說他這邊人員已經召集完畢,五個人,一切細節詳情也已交待清楚,他們正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馮大龍挺高興,說他這邊也已經安排妥當,晚上十二點行動,針對劉興寶的四家店同時行動,而他們所在的這家是重中之重。
他讓海舞塵涯傳他的話,放開玩,不用擔心後面的事情,該關照的都關照了。
接著馮大龍又給了海舞塵涯一個感動和驚喜,他給海舞塵涯請了個保鏢,他告訴他,這保鏢馬上就會到他那兒與他會合,從現在起到這件事情的解決,每天二十四小時,這保鏢會始終跟隨在他的左右,萬一發生什麼事,抵擋一陣子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晚飯後七點來鐘,海舞塵涯和那位保鏢便在咖啡館的窗戶邊上坐下了,從窗戶望出去,正好看得見馬路對面的劉興寶開的那家最大最豪華的歌廳。
那位保鏢二十七八歲年紀,高大健壯,皮膚黝黑,臉型稜角分明,沉默寡言。他上身穿一件黑色t恤,嚇著一條黑色牛仔褲,腳上是堅硬的黑色皮鞋,形象氣質打扮活脫脫的與他的職業相吻合。
他並不與海舞塵涯坐在一張桌子上,他坐在一旁另一張桌邊,手裡夾著煙,眼睛環視四周。
酷,海舞塵涯坐在空蕩蕩的咖啡館裡,小小的呷一口咖啡,吐一口煙,一個不動聲色的保鏢正在不遠處保護著他,他感覺自己彷彿正處在一個黑道電影裡的某個場景中,正等待著一場凶險緊張的戲劇**的來臨。
其實毫無任何緊張凶險可言,他就這麼一直等著,無聊的看著窗戶外或興奮或愁苦的行人,還有一輛接著一輛的汽車。
九點不到,他看著他的朋友們前呼後擁的走進歌廳,他的心裡著實有些羨慕,他真想此時自己也能像他們一樣在昏暗迷醉的燈光裡、在女人的艷笑媚眼包圍中消磨時間。
他想像著他們眼睛色迷迷的掃視著一個又一個身上只掛著絲絲縷縷的小姐們,魅惑的黑眼,殷紅性感的雙唇,海舞塵涯想像得到他的這些哥們面對小姐們時的猶豫不決,這個那個到底哪一個呢?這個也好,那個也好,尼瑪的,恨不得全都擁在懷裡。
隨後就是他們忘我的時間了,海舞塵涯清楚,今天他們幾個絕不會收斂自己,什麼樣的花招他們都會趁著今天來試一試。
海舞塵涯掐滅一個煙頭,又點上一支,他心裡略略的歎口氣,感覺坐在這裡這時間真是慢。
他想和那個保鏢聊聊的,但看到他那一副職業的嚴肅面孔,海舞塵涯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街上的行人汽車逐漸稀少,十二點,海舞塵涯看見一組組身著便衣的人員走進了歌廳,而後是身著制服的警察,二十分鐘以後警車嘯叫著疾駛而來,小車大車都有,又過了十幾分鐘,海舞塵涯看見一排排的小姐從歌廳大門魚貫而出,被警察押著走進大車,再接著就是那些男性客人,海舞塵涯看到他的幾個朋友也在其中,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抬著頭,東看看西瞧瞧,神色悠閒自然,就像周圍的人們正在夾道歡送他們去度假。
麻辣隔壁的,海舞塵涯心裡暗笑,這場戲他們演得可不怎麼樣,太不入戲了,一點兒害怕擔心的神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