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馮大龍的公司,他打電話過去,馮大龍讓他直接上去。
馮大龍的辦公室他還是第一次進,大的令海舞塵涯咋舌,分會客區,會議區,辦公區,甚至還有一個憩息區,可以擱著腳看報喝咖啡的。
馮大龍讓他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來,給他遞了跟煙,親自為他端上了一杯茶,然後才在他對面坐下來,要他慢慢說。
海舞塵涯把剛才劉興寶與他的談話詳詳細細的和馮大龍說了,聽完了海舞塵涯的敘說,馮大龍露出一絲略帶些厭煩的苦笑,說,「看來這傢伙是硬要讓我上他的船啊,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怎麼辦?」海舞塵涯說,「他肯定要盯著我,還要給我打電話,我怎麼和他說呀。」
馮大龍看到他為難發愁的臉相不由得笑,說,「也確實是,不好辦,和他來硬的,直說吧,不合適,可你要是含含糊糊的他肯定還是要盯著你,這個人我是看出來,死腦筋,一條道走到底,連著幾天天天給我打電話,給我做思想工作,又是哀求,又是許諾,都弄得我煩了。現在到好,從我背後下手,企圖抓我的把柄,脅迫我,讓我屈從,媽的,這傢伙真是費勁心機,看來不認真對付這事還不好過去了。」
海舞塵涯看著馮大龍,他現在只有等著馮大龍給他主意了。
「別放在心上,」馮大龍安慰他,「我再找他,放心我不會提你這個事,我當做不知道,但我這次會更加堅決,讓他死了這份心,另外也要盡快幫他找些人,找點他用的著的人,讓他的這個項目好有些進展,你呢,用不著去找他,如果他來找你了,你就說你和我不經常在一起,對我的事不瞭解,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以提供。」
海舞塵涯點頭。
馮大龍小小的歎了口氣,又說,「不管怎麼,這種事盡量不要和他挑到桌面上來,能客客氣氣大家就客客氣氣,應付一下就算了,以後與他離得越遠越好,本來不和他合作也是就是為了這個,這種人最好不要發生瓜葛,現在倒好,變成了濕手沾麵粉,甩也甩不掉。」
說著,海舞塵涯和馮大龍相視而笑。
馮大龍又頗為遺憾的說,「哎,本來想著要去他那兒,找找那兩個雙胞胎的,想著爽一把,現在看來不能去了,他劉興寶要是做什麼手腳,我不是自己將把柄送到他的手裡嗎。」
海舞塵涯聽了也覺得遺憾,他本來還想著或許有可能自己也能跟在後面嘗嘗味道的。
從馮大龍那裡出來,海舞塵涯心情稍許輕鬆了些,主要是他把這事和馮大龍說了,且毫無保留,他感到自己做得對,做得及時,如果兩邊都吞吞吐吐,半遮半掩,那他的日子豈不是更難過,現在,無論如何,馮大龍會幫他操心這個事,為他想辦法出主意,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至於那一對雙胞胎確實是可惜,這幾天,這兩位尤物的笑靨、身影一直在海舞塵涯的眼前晃,他原來暗中打算,如果馮大龍和劉興寶處得不錯,那他就要千方百計想辦法要弄一回那對寶貝,即使花些錢他也在所不惜,現在看來這美夢泡湯了。
海舞塵涯在為這個泡湯的美夢可惜,可另一件這段時期他已經忘了的、拋在腦後的美事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