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舞塵涯拿著書包,被她的話說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是走出去還是坐下來?此時他腿間的那個玩意兒還在顯示餘威,他側身對著這個女人,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這位母親又說,「你們兩個人,年紀小小,腦子裡裝了些什麼東西。」
她走上來,摸摸他的腦袋,說,「你們是一個班的啊?你叫什麼名字?」
「海舞塵涯。」
「什麼?」
「海舞塵涯。」海舞塵涯一個一個字的說。
「四個字啊?」
「嗯。」
「你爸媽給你起的名字啊?」
「嗯。」
「哈,倒時髦的。」
海舞塵涯露出靦腆激動的笑容,他夾緊書包,從她身旁擦身而過,他聞到一股從她身上飄來的甜美的芳香。
「很奇怪,這天晚上我做夢做到她了,真的做到她了,我記得很清楚。」海舞塵涯說。
這天晚上,海舞塵涯夢中見到了這個女人,她龐大的身軀壓在他的身上,壓住他的臉,壓緊他雙腿間的小弟弟,他不能進入她的身體,只是被她這樣壓著,緊緊的壓著,壓著壓著,他在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顫慄中噴發而出,粘稠腥腥的液體沾滿了他的大腿根。
幾個星期以後的一天,下課,他一人走出校門,那位常和他一起回家的同學被老師留了校,因為他在作文裡大膽描寫女老師的身材,被罰重新寫作文,寫完回家。
海舞塵涯走出校門的時候看見對面人行道上有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在衝她微笑招手,他一開始想不起來是誰,後來突然想到是那位同學的媽。
他穿過馬路。
女人問他她兒子怎麼沒有一起出來?
海舞塵涯說,他被留下來罰寫作文,寫不好不能回家。
女人露出略有惱火失望的表情,說,我還在這裡等他要和他一起去買東西的呢,他要買雙新球鞋,我今天特地過來想給他一個驚喜的,想不到這小子自己不爭氣。
她說著沖海舞塵涯笑了,笑容中既有責怪他兒子的意思也有某種親切。
女人問他,你回家啊?
海舞塵涯點頭,瞥她一眼又趕忙移開目光。
她歎口氣,說,哎,我也不等他了,讓他自己去。這小子活該,我們一起走吧。
海舞塵涯心中湧起一陣微微的既陌生又激動的感覺,他當然願意啦,只是有些靦腆不自然。
他們一起在馬路走著,海舞塵涯感覺人們的目光都在盯著他們。
女人說,你也長的蠻高的,比我兒子高啊。有多高啊?
一米七五。海舞塵涯回答。
喲。女人驚叫。這樣下去你長到一米八十幾沒有問題啊。現在的小孩越來越高,看你不但高,還很結實的。
海舞塵涯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
女人又說,怪不得上次在我家會發生這種事,現在的小孩和以前不一樣了。
女人說著扭臉看他,海舞塵涯偷偷瞄她一眼,又趕緊移開,他臉上熱乎乎的,明白自己肯定已是大紅臉了。
到了她家樓下,女人說,要上去坐一會嗎,坐一會,等等我兒子回來,一起在我家吃晚飯。
海舞塵涯搖頭,可人站在沒有動窩。
女人說,看你,又高又大,是個小男人了,還這樣靦腆。走,不要這樣扭扭捏捏,跟我上去吧。
海舞塵涯跟著她進了她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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