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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一3五節 鴛鴦(三) 文 / htsh

    柳惠風真的絕望了,汽車的發動機聲響起,瞬間就遠去了。他已經走了,真的走了,離她而去了……抱著頭蹲了下來,痛苦的哽咽著,她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這麼絕情,她已經承認了錯誤,他卻不肯原諒;她知道自己無意中傷害了他,可是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當時,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利用對方的感情,只是想通過他接近胡星宇,並沒有用他所說的「美人計」,他怎麼會這麼想呢?可是,她知道自己確實傷害了他,或許,對方還抱著一絲希望,卻讓自己把那份希望也吹滅了。接連的打擊,使得她喘不過起來,幾天來的憔悴,煎熬早已擊垮了她的身體,傷心痛苦……使得她喪失了全部的力氣,連最後的一點兒力氣也消失了……她想站起來,兩腿卻不聽使喚,頭暈、目眩……她感到地面在晃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一陣風吹來,她感到了一絲寒冷,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身體越來越冷,思維越來越不清晰,她想喊,她害怕,但是喊不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到有人抱起了自己,想睜開眼睛,卻連這一份力氣都用不出來,沒來由的感到在臂彎裡的溫暖,卻不知道是誰,接著,就又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看到的是爸爸媽媽熟悉的面容,他們一臉的關心,一臉的驚喜,可是卻掩不住人世的滄桑和歲月的折磨……如今她非常清醒,因為又看到了父親蒼老的面孔,突然又沒來由的想起了一句話,「你爸爸肯定比我更蒼老了吧」,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惠兒,別哭,別哭,已經沒事了,醫生說你太緊張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母親趕忙勸慰,早先醫生已經來過了,說沒什麼事,而在這種時候,窮人家又有什麼更多的祈求呢!

    「爸爸,對不起,我……」止住眼淚,柳惠風卻沒來由的像父親說道。

    「惠兒,委屈你了,是爸爸對不起你們,讓你這麼操心。不怪你的,怪爸爸,怪爸爸!」好像是明白女兒的意思,又好像只是在訴說自己的感觸,柳華山有些激動。

    「過去的就算了吧,您也看開點兒,爸爸!20多年來,您操了不少心,您看起來蒼老多了!」說著說著,柳惠風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算了,算了吧,破產就破產吧,又不止咱們一家。你與胡先生怎麼了?」柳華山問道,說出來後又有點兒擔心。

    「國康?沒什麼!爸爸,誰送我回來的,我記得我暈倒了,什麼也記不起來。」柳惠風不願意談起傷心的事情,他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你不知道?是胡先生,是他把你送回來的。你怎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柳華山緊張的問道,如今柳家已經日落西山了,再也不能發生什麼意外了,他已經老了,看不到柳氏的復興了,但是可不能在有生之年,再看到兒女發生什麼意外!

    「是他,真的是他!他還喜歡我的,還喜歡我的!」柳惠風喜極而泣,完全忘記了父母在身邊,更加沒有看到雙親緊張的臉色。

    「惠兒,到底怎麼了?」柳華山愈發吃驚,女兒的話讓他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緊張,而柳夫人則是緊緊地握著女兒的手,似乎這一鬆手女兒就不見了似的。

    「爸爸,他走了麼?你們沒有為難他吧……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這人不壞的!」看到爸爸為難的表情,柳惠風意識到情況的尷尬,又急忙安慰一邊滿面愁容的母親,「沒事兒的,沒事兒的,他這個人也不是這麼小雞肚場,我跟他解釋就行了!」

    「爸爸,是這樣的,他以為我對他用美人計,所以非常生氣,別怪他,到底怎麼了?」柳惠風一邊解釋,一邊猶自不放心。

    原來,國康終是放心不下,尤其是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在江邊,擔心出什麼意外,然後就發現暈倒在江邊的玉人,沒辦法,只好送她回家,可是柳家的人並不瞭解情況,何況自家的親人還人事不醒,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尤其是柳風遠,更是氣憤異常,但他哪裡是對方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擺平了,這柳府新宅竟讓出入自如。國康也不解釋,請來了醫生之後,什麼也不解釋離開了,場面鬧得非常僵,這一點兒,到是似足了胡家目中無人的性格,胡家子弟的氣派展露不已!讓柳風遠恨的只咬牙,柳華山一個老頭子也無可奈何,只好把全部精力放在了猶在昏迷中的女兒身上,既然醫生說沒什麼事情,那麼老兩口就安下心來,但是現在女兒這麼一說,又讓兩個老人心裡面七上八下的。

    原本,柳華山也不是平常的小人物,柳氏毅立二十年不倒就是一個見證,可是一年多來的經濟危機,漸漸消去了他的銳氣,人年紀大了,也就容易滿足,能一家平平安安也就可以了,不是還有許多家破人亡的麼,憑這一點兒,他就知足了。可是沒想到會遇到胡家的十四少爺,一絲希望被兒女們攛托起來,當時也是滿腦子激動,根本沒想到胡家拒絕了會怎麼辦,如今見到女兒昏倒在床,而且是被這十四少爺送回來,老人家自然是滿肚子疑惑。說實在話,他喜歡這個胡家的確認了身份的年輕人,當然,今天自己兒子的敗北也讓他吃驚不小,真是虎父無犬子,自己兒子被打得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末了,受傷還不嚴重,對方顯然是手下留情。這一點兒,倒讓老頭子不解起來,滿心想從女兒這裡探出點兒口風,沒想到更加迷惑,總算是聽明白了,卻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可是誰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夫妻倆面面相覷,留著床上的女兒獨自思索!

    國康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當初為何會折回去,又會碰到柳惠風暈倒在地,硬著心腸把她送回家,偷偷摸摸的佔了一點兒小便宜,豆腐倒沒敢吃,這一點兒,他是非常認真的,雖然也對女人柔軟的身體非常留戀,在柳家發了一通火後,當天就離開了南京。上海倒也沒有什麼大事情,大蕭條時期,再大的事兒也不過是競爭上的問題,這次不過是協調幾家公司的生產而已,他現在算得上新材公司在上海地區的老人了,而且算得上匯總一類的人物了,由於身份特殊,幾家分公司裡他都說得上話,而且這一陣子,也已經和幾家公司的負責人混熟了。這一次,總公司在上海召開四家分公司會議,所以他必須出席。雖然經濟危機期間生產量比較小,市場比較狹小,但是競爭非常激烈,長三角地區不僅有仙女的公司,也有其他的新材料大公司,而且日本、韓朝的同類產品也在爭奪市場,說起來,仙女在本地區的分公司最多,資產最多,實力也最雄厚,可以說是zhan有壓倒性優勢;如果再不能挽回競爭頹勢,那麼,曹可城就該親自坐鎮指揮了,同時他這個復旦高才生以及那些負責人們也該下崗了!所以說,大家還是比較慎重的,由於增加了兩家大公司,各公司的員工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這次總部進入印度,也從本地區抽調了部分人手,但是相對比較少,因此工作進行的也比較順利,各公司的關係早就理順了,能不給對手的市場就不給,尤其是外國的產品,能封殺的予以封殺,連海逸和長洲兩家公司的員工也被鼓動起來……回到上海的胡國康暫時放開了失戀的苦惱,投入到緊張的策劃中去,工作,大多數時候,也是轉移注意力的一個好辦法!

    已經回到上海五天了,五天來他天天去辦事處上班,安排工作事宜……可是這一天,他發現辦事處的人看他的眼光有點兒怪,這種情況還從來沒有發生過,不管是年紀小的,還是大一些的,看他的眼神有點兒怪,似乎在欣賞什麼奇怪的希奇物似的,好像還有點兒深神秘秘的……然後,他就看到了坐在會議室裡的柳惠風。一陣驚喜,一陣惱怒,最後卻是一份無奈!這女人竟然追來了,怪不得辦公室裡的人都怪怪的,這種事情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雖然胡家的十四少爺是全國多少美少女的理想白馬王子,可是由於他生活作風嚴謹,從來沒有惹出桃色事件來,雖然辦事處裡人人都想看熱鬧,可就是什麼也看不到,哪想到今天真有人找上門來了。他不知道柳惠風是怎麼對接待人員解釋的,但是動靜肯定不小,要不然不會一個個的想看大怪物一樣的看著他!

    「我就知道你關心我,喜歡我,不放心我!」場面有些尷尬,國康正不知道怎麼解決,柳惠風卻甜甜的一笑,「謝謝你送我回家。」

    「我只是盡朋友之宜!」皺了皺眉,國康的語氣還是有點兒不善,一點兒也不給美人面子。

    「你氣消了些,別氣壞了身體,別這麼小氣嘛!」柳惠風並不介意他的「故作冷淡」,一邊安慰,一邊撒嬌,俗話說美人一笑百媚生,當是非常引人入勝的。

    「這一次,又想使什麼計,『美人計』可不管用,我們家最不怕的就是這個了!」國康當然是不會鬆口,有心賭賭氣,可是說得也是實情。

    「我知道用『美人計』不管用,你就別張口『美人計』閉口『美人計』了,多難聽,好不好,算我錯了,行不行!」柳惠風有點兒無奈,這傢伙已經認定了自己對他用了計,又能怎麼辦,只好哄他了。

    「本來就是嘛,我雖然笨,但還不至於分不清楚,這次又有什麼事?」終於贏了一個回合,胡國康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向自己道了謙。

    「誰說你笨了,聽爸爸說,你把我哥哥打得落花流水,謝謝你手下留情。你很會打架?」柳惠風趕忙轉移話題,示意他見好就收,別不知道進退,要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如果不是這次有錯在先,才不會這麼低三下四的求他呢!

    「那是!」國康贏得了最終的勝利,心情也舒暢起來,說起打架,那可是他的一大快事,「學校誰不知道我打架的本事。當初麥樂泉找我七哥的麻煩,被我和十二哥一人揍扁一次,那時候你還沒去呢!」

    「這事兒我聽說了,麥樂泉被你們打倒兩次,真是倒霉透了,誰讓他遇到你們呢,真是不自量力!」柳惠風笑著說道,不知是奉承,還是深有同感。

    很快的,柳惠風就通過了留在國內的六個嫂子的把關,但是這還不算完,她還有四關要過,可是幾個嫂子都在印度,國康也著急不得,誰讓他這麼不早不晚找到了女朋友呢。自從與國康確定關係以來,柳惠風的心情顯然好轉起來,身體也復員的很快,豐腴的身材漸漸顯現出來,看來愛情確實很能改變人的。她已經去了胡家大院,見過了男朋友的媽媽們,也見到了兩位姐姐和六位嫂嫂,當然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通過了六關,更不知道還有四關沒有通過。她不明白國康為什麼總是拒絕和自己過分親密,在上海的時候,他們分開居住,在北京胡家大院,她也只能住在客房裡,甚至根本就沒有機會和男朋友親熱。她非常不理解,甚至曾經暗中詢問過,但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從來沒有一個人關心過這個問題,大家對她都很親熱,但是相關的話題好像是一個禁忌,而直到某件事情之後,她才終於明白過來!

    國康也很著急,堅持不和女人有過深的接觸,至多是摟抱親吻,從不做進一步的事情,而自從和柳惠風確定關係後,他就坐不住了,首先向曹可城打了辭職報告,把工作交給副手處理,然後就領著女朋友趕回北京,讓媽媽們看過之後,就把女朋友甩給了嫂子們,留下她一個人傻乎乎的不知道原因。四月上旬他們返回北京,直到月底,才得到了嫂子們的滿意答覆,這段時間,讓他頗受煎熬,讓媽媽們逮著取笑了好幾次!可是他不能等呀,於是就慫恿媽媽們讓他去印度,這話他不敢直接跟爸爸提,家裡的情況是,他們怕爸爸,不怕媽媽們,可是爸爸怕媽媽們,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於是,沒過幾天,兩個人去印度的護照就辦了下來,5月初,他就和柳惠風搭上了去孟買的班機。

    印度雖然很熱,但是國康更關心的是能不能快些見到先期到來的四個哥哥和嫂子們,還好,雖然沒見到哥哥們,可是四個嫂子一個也沒少!當時他就鬧了個大紅臉,被嫂子們狠狠的奚落了一通,這讓柳惠風有點兒不明所以,不知道男朋友為什麼對幾個嫂子畢恭畢敬,幾乎到了說東是動,說西就是西的地步了,這可不像她所知道的男朋友的樣子!然後,她就發現似乎又被人問來問去,有些同樣的話幾乎被問了六七遍,直到月底,才不再受這種折磨了。這一段時間,雖然每天都被身邊發生的事情所吸引,但是更讓她感到尷尬的是幾個嫂子們的各種各樣的問題,當然,她一點兒也不傻,慢慢的就覺察出一些異樣來,原本並不很熱情的幾位嫂子在某段時間之後,突然間變得親熱起來,而這往往是在經受了一番「考驗」之後。她覺察出,四個女人每一個都在對自己進行嚴格的試探,而且每一個人的側重點又不盡相同……在印度的前期,她和國康又被有意的分割開來,幾乎不能進行任何比較親密的接觸,更不用說什麼同居了,幾乎是處於分離狀態。而到了月底,胡家在印度的人們開始忙碌起來,一個小型聚會舉辦起來,在這個聚會上,她獲得了讓她幸福一生的身份!

    胡家在印度舉辦的聚會規模並不很大,而參加聚會的有他們在印度的家人,有仙女派遣的工作人員,也有一些當地的合作夥伴,一共有一百多人。大哥仁康代表爸爸和媽媽們對新郎的婚禮表示祝福,對他找到一個如意新娘表示祝賀;而大嫂王靜代表眾妯娌宣佈了她們十個人的一致意見,「歡迎柳惠風加入胡氏家族」,成為胡家的第十一個兒媳婦,同時也把胡家兒媳婦應當承擔的責任和義務作了說明,國內的婚姻證明也同期傳到了印度!仙女公司的大多數員工們還是首次參與胡家的結婚聚會,而印度的人士則半知半解,但是國康卻清楚得很,從今天晚上開始,他就再也不用「獨守空房」了。這是一個別開生面的聚會,印度的特有音樂輕輕迴盪,中國式的婚姻方式,一對新人,沒有父母,沒有朋友,就在幾位兄長和嫂嫂們的祝福聲中,在仙女的印度員工們的歡笑聲中,翩翩起舞,共接連理……這是胡氏的一場別開生面的結婚儀式,在某些人看來,這簡直算不上什麼結婚儀式,可事實上,他們的一生就舉辦過這麼一次簡單的結婚儀式,此後即使回到了國內,也沒有補辦過。當然,他們同時也受到了來自南京的祝賀,總算是補齊了禮儀……這件不正常的結婚儀式,在國內並沒有引起關注,人們有更多的需要關心的事情,但是在印度,卻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牽動了不少人的心,從某種程度上為仙女在印度的發展造了聲勢!

    仙女投資印度,這件事情已經引起了印度社會的普遍關注,胡氏派遣家族大量人員進駐印度,更加讓印度各界認識到仙女進入印度市場的決心,歡迎者有之,雖然憂慮者也有之……而今,胡氏十四子更是在印度土地上舉行結婚儀式,雖然沒有廣發請帖,但是事情的本身就極為引人注目。在印度,婚嫁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一個家族的每一個成員都非常關心的事情,而胡氏竟然讓他們的一個重要成員在印度舉行婚禮,這說明了什麼?胡氏對印度這麼重視麼?國康夫婦舉行婚禮不久,就收到印度各方人士的祝賀,電話、拜訪、甚至收到了不少禮物,印度的民間人士、商界人士、甚至政府部門都有行動,這個效果,可是胡家的幾個年輕人意料不到的,仙女派駐過來的負責人也吃驚不小,連得到消息的胡星宇也感到吃驚,因為在他看來,印度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大動作嘛!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印度人卻不這麼想,對於仙女這個大財團,印度人可是逐漸瞭解了,即使以前不瞭解,經過半年前的收購事件,也已經有所瞭解了,「連美信公司那麼大的企業,都能吃下」,仙女還不強大麼,至少不必休斯公司弱吧!即使有人不知道這件事情,那麼,從3月下旬到5月底的一段時間,仙女的一系列投資,可把印度給攪翻天了,這兩個多月來,人們爭論的全部實現女投資的事情,幾乎讓人忘記了嚴重的經濟危機了,印度人能不對胡氏十四子的婚禮表示「嚴重關注」麼,任誰也不可能對這麼強勢的財團家族不給予足夠重視的!

    國康在印度風光無限,和新婚夫人柳惠風樂哉樂哉,但是秀康還在緊咬著牙關,一點兒也不屈服於父母們的「壓力」,成為家人們戲說的笑柄;當然,看到十四弟都去了印度,估計短期內回來不了了,他還是有點兒不高興,這傢伙,一點兒義氣也不講,找到女朋友就找到了吧,幹嘛要閃電般結婚呢,不是讓哥哥看著妒忌麼!

    國康結婚的消息,幾個小弟弟自然也都知道了,兩個在軍營裡的青年,每天還要進行軍事訓練,根本就沒有時間尋花問柳,由於訓練比較緊張,即使遇到了女孩子也沒機會搭訕,何況軍營裡人才濟濟,還沒到他們嶄露頭角的時候,再說,大家又不知道他們胡家少爺的身份,尤其是永康,年紀也太小了,只不過19歲而已,似乎離結婚早了一點。伯安已經轉入了正式軍役,海軍陸戰隊的訓練更加嚴格,每天都在水深火熱中度過,並且只能偶爾看到一些看不出漂亮不漂亮的異性從身邊走過,短時期內,是沒有女人緣了。兩個上大學的小伙子,情況要好得多,整天不是他們圍著女孩子轉,就是女孩子圍著他們轉,但是好看不好吃,也讓他們心疼的不得了,只好發洩在一些運動項目上,身體長得忒棒,可就是……四個年輕的小弟,都有一種淡淡的悲哀,憑感覺,他們知道十二哥秀康也忍不了多久了,也就是說,由於爸爸的一句話,他們結婚的時候,得通過至少十二關,說不定有人還要通過十五關呢!以前大家小,覺察不出什麼來,可是隨著年齡的漸長,越發明白自己婚姻道路上的「艱難」,對於孩子們的想法,胡星宇向來是不感興趣的,說實在話,如果哪一個小傢伙忍不住了,想早點結婚的話,過了18歲,他就同意,有什麼的,只要他們喜歡,什麼時候都行!當然,這話只是對夫人們說過,沒敢告訴小傢伙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做出什麼荒唐的事情來,可不能「教壞」了孩子們,夫人們擔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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