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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七十九節 家變 文 / htsh

    春節剛一過去,李玉東他們幾個人就逃離了了胡家大院,四個大人絲毫不理會孩子們期盼的眼光,狠心的逃離了大院,對某人的「熱情」挽留不理不睬,發誓以後再也不上當了,下次再來,「一定要先打聽清楚」,再也不給他當苦力了。幾個人根本就沒有想到胡家大院的女人們會一個也不在家,更是沒有想到他會讓幾個女人全部回老家探親,兩個男人對他這一點佩服的不得了,自愧「不如遠甚」。這可真是讓他們開了眼界,發現這傢伙真是膽大妄為,一點也不顧忌影響。確實,如果他是一個顧忌影響、是一個容易被人左右的人,他也就不會是胡星宇了。要不是梁佳怡在大院裡撐著,他們真不敢想像大院會變成什麼樣子,於是對這個女人也不由得感興趣了幾分。

    直到李玉東他們離去,胡星宇也沒有回應梁佳怡的求愛的暗示,一直在裝糊塗,或者是不理不睬,這也讓朋友們不得不佩服。而即使是他們離開了大院,他也沒有碰梁佳怡,沒有對她的任何性暗示做出回應。梁佳怡剛到大院的時候,每天渴求著這個男人的關愛,幻想著與他共赴巫山,但是饒是她性感迷人,做盡了種種暗示,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慢慢的,她也有點放棄了,也變得莊重起來;每天正兒八經的做「女主人」的事情,安排孩子們做作業,排除孩子們的糾紛,給他們講故事,一副長期磨下去的架勢。她猜想可能是有朋友在,男人不好意思,可是等他們都走了,這個男人還是一點兒意思也沒有,她還是住在客房裡;慢慢的,回家探親的保安們都陸陸續續回來了,還是沒有得到男人的寵愛,這讓她常常暗自垂淚。沒有得到男人寵愛的女人和得到男人寵愛的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特別是渴求但是得不到滿足的女人,表現得更為明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而保安的女人們已經看出來了,雖然身在大院,限於規矩,大家不會竊竊私語,評頭論足,但是自然而然的表露出的某些表情還是讓她感到非常的難為情。她倒不責怪他們,確實這也不能怪他們,和他們根本就沒有關係,她怪罪的只是那個狠心的男人;但是,她不放棄,他的女人們還不是沒有回來麼,等回來了,或許就有辦法了。

    而這也是她現在唯一的希望!

    大院裡保安的女人們對胡星宇的認識要簡單的多,她們經常住在大院,經常和這個有錢的男人見面,也沒有對他懷有非常高的敬意。在她們看來,這個家主有才能,不然不會那麼有錢,雖然不知道有多少錢,她們向外人一樣不知道他的底細,但是確信他有錢,自然也有才能了;這個家主還比較隨和,更比較儉樸,在西園裡見得有錢人多了,但是像他們這一家這麼隨和、這麼簡樸的還真是不多見,她們有時候也感到不可思議,既然住了別墅,怎麼還這麼簡樸呢?這也讓她們感到親切,至少使她們不會覺得「主僕」的差別那麼大。她們的第三個認識,就是這個人好色,用她們的話說,是好色的不得了,「太好色了」,不好色能娶七個女人麼,雖然也知道或者沒有聽說過他在外邊和別的女人有染,但還是認為這人太好色了。所以說,胡星宇給他的同一個大院人的印象就是有錢和好色,不過人們也很尊重他,這就是胡家大院人的簡單的感覺。說實在話,當初看到七個夫人剛一離開,某人就領回來一個女人,大家都有點看不過去,認為他做得太過分了,太對不起幾位情深意重的夫人了,雖然也早就發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可是在她們看來,來歷再大的女人也不應該住進胡家大院。漸漸的,她們倒看出一些異樣來,倒也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但是大家還是心情有些複雜的回老家過了春節。她們本來以為,春節過後這個女人就會離開了,至少不希望七位夫人回家時看到這個尷尬的場面,任何大院裡的不愉快,她們都身臨其受。可是,這個女人還是沒有離開,這讓她們也覺察到不一般,精細的女人們還發現了這個女人的某種神態,這使得她們不由得思索起來。

    以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眼光看來,梁佳怡無疑是個尤物,是一個女人喜歡,男人更喜歡的尤物,她能讓女人不覺得其討厭,更讓男人覺得和她歡渡春xiao付出什麼也值得。她就是這麼一個尤物,可就是這麼一個尤物,胡家大院的院主竟能抵抗住誘惑,還是在七個女人全都不在家的情況下,按照大院裡的人們的話說,他「已經有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這可是大院裡的一個非常有趣的消息。直到3月份,梁佳怡也沒有得到男人的寵愛,有些女人已經開始同情起這個女來了,很明顯,大院裡的非胡姓的人們都開始對這個「可憐」的女人,表示了某種同情。人們的心都是善良的,都有一種同情弱者的天生感覺,一些人甚至已經在暗中責怪他們的「老闆」,這個好色男人了。連大院裡的孩子們也開始喜歡這個漂亮的阿姨了,特別是某人的兒女們,似乎連他們也對這個阿姨表示了同情。

    胡星宇終於把女人給盼回來了。一接到女人們要回家的電話,馬上就安排楊榮和羅志軍去老家接她們,然後就掰著手指頭數日子,今天到哪裡,明天應該到哪裡,然後就親自驅車去接女人們,他可是足足等了兩個半月。女們們從一月份回老家,返回北京已經是4月3日了,這期間,可苦了他這個留守男人了,又當爹又當娘的,有葷還吃不得,有女人碰不得,天知道他這個天天離不開女人的男人是怎麼過來的,這些狠心的女人!

    老家可真是個好地方,兩個多月下來,七個女人個個容光煥發,一個個都年輕了好幾歲,連身段都似乎輕巧了幾分,看得他是又高興,又傷感,怎麼都沒個人體諒一下自己呢,某人不禁暗自傷懷。女人們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大家都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癡戀,對留下男人一個人長期留守北京感到過意不去,可是老家的吸引力也太大了一點兒,又加上盛情難卻,就想劉柳說的「人家那麼熱情,咱們好意思就這麼走人麼,放心,那傢伙沒事兒。20多年他都一個人過來了,還在乎這麼幾天」。於是乎,女人們就在老家一天拖著一天,最後拖到了4月份,也玩的差不多了,幾個穩重一點的覺得再不回去,可能就適得其反了。於是幾個心滿意足的,精神愉快的,彷彿年輕幾歲的女人趕回家安慰老公來了。

    梁佳怡自然也知道這一天,這讓她既傷感又充滿期待,即焦慮不安又自我安慰,有點擔心害怕,還有點躍躍欲試。可是當看到回到大院的眾位夫人時,心裡卻不是滋味,這些女人們個個年級比自己大,平時也沒有自己保養得那麼專業,可是如今個個顏色不比自己差,這些成熟的女人們,個個艷光照人;原本以為的顏色優勢,如今全部喪失了。她自然不知道這是諸位女人回老家的緣故,卻自顧自的傷感起來。和諸位女人相比,她確實是最小的一個,連劉柳都31歲了,如今自己還能指望什麼呢;她在暗自傷感,回到家的女人們也已經發現了情況的異常,馬上開始對某人的審判。

    「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她什麼時候來的?」女人們把某人叫進了他們的房間,就開始拷問起來了,枉她們還對把他一個人留在家裡擔心不已,沒想到他卻在家風liu快活,怪不得一點兒也不促催促姐妹們回家,原來是有了新愛,自然忘記了看厭了的姐妹們了。

    「冤枉啊!我真是冤枉啊!我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次都沒有碰過她!」胡星宇只顧著喊冤枉了,全忘了解釋。

    「你冤,你還冤,就你這麼好色的樣子,還能不吃腥。說,是不是因為有了她,就忘了我們,不想讓我們回家了,一直住在老家算了!」女人們還是不依不饒,對這個好色男人的所謂「冤枉」根本就不相信。

    「我真是夜夜孤枕獨眠,連午睡都是一個人,根本就沒有碰過她,不信,你們去問她,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阿文,你肯定能夠看出來,對不對?」胡星宇寄希望於景文的火眼真睛,盼望她能洞察秋毫。

    「清白,我看人家的白嫩身體都讓你看遍了,你還清白,難得呀,咱們家還有個不吃腥的貓。」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你不說我們怎麼會幫助你!」景文最後止住了大家的口誅口罰。

    「唉」,胡星宇歎了口氣,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不斷的摻雜著他對眾位嬌妻的忠貞,說什麼守身如玉,未逾雷池一步,還說什麼對女人們的愛情矢志不移,決不背叛,彷彿他真的情深似海似的。待得他拖拖拉拉、左一句右一句的解釋完畢,眾女已經聽的奄奄欲睡了,既然丈夫沒有另尋新歡,那她們就放心了,至於有人追求自己的男人麼,那只是表明自己的丈夫不同凡響,都老頭子了,還有人追求,說明當初自己的眼光確實夠好。她們倒也不是擔心的不得了,只是一下子看到家裡多了一個女人而讓美好的心情一下子變了味,如今都已經解釋清楚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但是並不是表示事情已經解決,幾個心細的女人已經看出了「入侵者」的異樣來,這自然也得她們費心了!

    待得幾個女人走出臥室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天知道什麼事情能夠讓她們在房間裡待那麼久,究竟在商量什麼,傭人們各自猜測。只是一些女人的臉色已經好看了許多,而且還有三個女人沒有出來,於是,一些心思靈敏的人馬上就想到了某些事情。確實,胡星宇正在房間裡解決幾個月來的相思之苦,這兩個多月的時間,他天天都在想著女人們,還要忍受身邊的誘惑,早已經是壓抑的按耐不住了,大白天就和幾個女人做起愛來,於是幾個看不不慣的女人只好逃離了現場。這邊幾個人正在發洩**,那邊幾個懂事的女人就開始了善後工作。男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她們的事情,做為他的女人,只好為他處理這棘手的問題。梁佳怡的事情一日不解決,她們就一天不得安生,男人的心太軟,又多情,讓她們無可奈何,至於怎麼解決,她們也沒有主意,「看著辦吧」,這是大姐景文的的話,也是大家最後的對策。

    自從景文她們七個人進了大院,隨後進了他們的專有房間,梁佳怡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臉色也不正常起來,最後實在不能在眾人面前支撐下去了,就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突然發覺,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連個男人也不是自己說了算的,連找個男人都要有別人來決定,這讓她的心裡面很不好受,壓抑、委屈,眼淚就流下來了。她原本期待大家能夠接納她,能給她留一個位置,讓她也能夠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她倒不是覺得胡星宇有多優秀,也不是看上了他的錢財,只是感到這個男人不會稀罕她的錢財,也不會貪圖她的身體,一旦被他接受了,就能得到他的一生的愛護,有了這一點兒,她就知足了!當景文她們敲門的時候,她正在床上垂淚!

    「梁小姐,我們能進來談談嗎?」景文對這個眼睛有些紅腫的女人客客氣氣的說道,彷彿這並不是他們家的房間。

    「您別叫我梁小姐,叫我佳怡吧!」梁佳怡有些吃驚的看著幾個女人,沒有想到這麼快就來了,心裡一陣驚喜,又是一忙亂,請幾個人進了房間。

    「那好,佳怡,星宇給我們說了你們的事情,我想大家可以談一談。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瞭解,可能有點兒怪異。至今我們都還沒有結婚,而且永遠不會結婚,姐妹眾多,這你是瞭解的,家裡規矩也多,你也知道,但是為什麼還要在大院裡住下來呢?」景文也不拐彎抹角,直奔問題的中心。

    「那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為什麼願意跟著他呢,他是那麼好色!」梁佳怡反問道,現在她倒不擔心了,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已經沒有退縮的可能了。

    「我們的情況比較特殊,還是說說你的吧!」蘇倩雲不願意讓外人知道自己家的事情,不欲多說。

    「幾年前,我就有點喜歡他,可也不認為他值得我愛,你們也知道,我們演藝界逢場作戲的多了,我只是對他感覺好一些罷了。隨後我成名了,非常感激他,要不是他,我今天可能還一無所有,但是我知道他不會看上我,知道你們家的情況,於是就把他當作一個朋友。這幾年我演戲,見得人也多了,他們不是貪圖我的美色,就是貪圖我的錢財,我雖然也有些錢,但是不願意被別人騙去,更怕被人玩弄,有許多姐妹都被人騙的財去人空,我很害怕。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一個好男人托付一生,卻沒有發現比他更好的,或許他算不上積極進取,但是至少比較誠實。他從來沒有對我有非分之想,不貪圖我的身體,不會讓我受到傷害。我以為,他能夠接受我,可是兩個多月來,他碰都不碰我一下,好像我不存在一樣。」梁佳怡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間接也證實了某人的清白,雖然氣氛有些不合適,幾個女人還是露出了一些欣慰的微笑。

    「星宇是很好色,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那你到底愛不愛他呢,你只是僅僅把他當做一個依靠,僅僅覺得跟著他比較安全,」景文詢問道,這也說出了大家的最關心的問題,「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幫你找一個好男人,憑你是我們的朋友這一點,相信沒有人敢傷害你的!」

    「愛,當然愛,可是現在還有真的愛情嗎,愛情到底是什麼呢?」《不了情》的女主角肯定,又感到疑惑。

    「你既然不愛他,那又何必留戀他呢,這不是耽誤了你嗎?」司馬玉問道。

    「我不知道,原來以為他能接受我,那我就愛他,可是他對我不理不睬,還有用嗎,他有那麼多女人,他還會在意我麼,他會愛我麼?」梁佳怡也失去了向來的冷靜,失去了演戲的技巧。

    「你以前有意中的男人嗎?我是說你愛的男人!」景文再次詢問道。

    「我……我曾經愛過一個男人,可是他並不愛我;後來我出名了,有錢了,反過來又追著我不放,可是我發現自己再也接受不了他了。再到後來,我又遇到過不少男人,他們都很優秀,可是背過身卻又給別的女人獻慇勤,這樣的男人還值得去愛麼。這幾年,我總是忘不了他,總是拿別的男人和他相比,每當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煩躁不安,心情也越來越不好。現在我接得戲也越來越少,這也是我退下來的一個原因,不管幹什麼,心裡總是靜不下來,總是有他的影子。我試著去國外度假,可還是忘不了他,我這算是愛他麼。三年前,我聽到他辭職的消息,擔心的不得了,害怕他出了什麼問題;這兩年,有關他的議論也讓我心神不寧,到哪裡都有他的消息,再也不能靜下心來演戲了。所以,我想我還是愛他的,在他身邊,即使他不理我,心裡也靜多了。」梁佳怡有點忐忑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這些事情她還是首次透露。

    「或許,星宇真的讓人掛念,可是你能在大院裡住下去嗎?」景文有些同情,像這樣的男人,也只有她們會去珍惜他的。

    「能,肯定能,你們都能,我也一定能。這兩個月,我就發覺越來越離不開這裡了。雖然他有點好色,但是他從來不去碰別的女人,只是對自己的女人好色而已。」梁佳怡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少,終於漸不可聞。

    胡星宇知道幾個女人去的結果,這幾個女人別的本領可能會沒有,但是給他找女人的本領絕對不差,就她們的那個心思,肯定會受不了那個女人的眼淚的,估計她們已經在相互叫起「姐姐,妹妹」了。景文的善良在眾女人中是最出名的,蘇倩雲或許會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司馬玉也可能會一些擔憂,楊華在這種問題上發言肯定最少,他現在已經和三個女人打起賭來了。三個女人雖然被他折騰得一敗塗地,但是還沒有糊塗,雖然人人都掛起了免戰牌,對他的「冤枉」表示了相信,但也不至於會聽信他的挑撥。所以,她們對這個猶不知足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和,把幾個月來的相思全部發洩之後,就自顧自的整理起來,留他一個人在耀武揚威的獨自表演。她們可是被這兩個月來養精蓄銳的男人折騰得夠嗆,紛紛埋怨他不該忍耐至今,如今卻讓她們渾身發軟。這讓他哭笑不得,自己幾個月來的節身、忠貞反倒被人給垢病了,這些女人啊!

    確實,如果他擅自和梁佳怡共赴巫山,那他這一回可是真的跳進長江都洗不清了,女人們能夠容忍她們看得見的,卻不能夠接受背著她們做的;雖然徵求她們的意見時,大家的心裡也不好受,但是至少大家覺得他還是尊重她們的,這就是胡家女人的邏輯!

    當孩子們放學回來,看到幾個月沒有見到的媽媽們時,一個個的撲了上來,讓幾個月來對孩子們想念不已的女人們都有點兒害怕,既想抱著他們,又擔心保不住,終於一個女人抱住兩個的時候,卻惹出了笑話。三個最後下樓來的女人,可是看到撲上來的孩子們感到害怕,她們渾身酸軟無力,根本就應付不了他們的衝刺,結果三個女人全部被小傢伙們撞倒在地,惹得眾人哈哈大笑。可是孩子們都不知情,他們實在不明白母親們怎麼會經不住一下衝撞,擔心惹禍的小傢伙們趕緊把媽媽們拽起來,一邊還關心的問「疼不疼」,讓幾個女人是又氣又愛。反倒是某人比較精明,面對撲上來的兩個女兒馬上叫停,這兩個女兒可是每天放學都會往他身上撲的,即使是每天見面還得來上一次,趕緊給孩子們介紹了一位新媽媽!

    突然聽到這個稱呼時,梁佳怡不由得悲喜交加,不知所措起來;反倒是胡家的孩子們見過「世面」,既然爸爸讓「阿姨」改口為「媽媽」了,那小傢伙們就一起齊聲的叫起了「媽媽」,這現象怪異極了,饒是她見多識廣,也反應不過來。她沒有想到孩子們這麼聽話,讓叫什麼,就叫什麼,完全沒有排斥心理,卻不知道這十幾個孩子從小就稱呼慣了,七個媽媽挨個的叫,小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生的,幾個媽媽是一般的親,他們就一般的叫,直到長大了以後,才漸漸知道「娘親是誰」,但就此落下了這種心理,何況幾個媽媽對他們都是一般的疼愛,完全不分彼此,又對他們的爸爸畏之如虎,他現在又讓稱這位「媽媽」,那就叫媽媽吧!大家都知道爸爸有多了一個女人,現在已經有八個媽媽了,小傢伙們數數倒是很認真的。其實,小傢伙們對這位新媽媽早就喜歡了,春節期間,梁佳怡在小傢伙們身上可是下足了功夫,既給他們講故事,又給他們鋪床疊被,整個兒的預約媽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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