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形式的交流會無疑算是那種攀比形式的,各國前來的醫生都準備了幾手拿的出手的東西,這一次來華夏各國醫療團顯然是準備充足——/——/
此時大禮堂的主席台下面,王志等人坐在前排,後面是京都人民醫院的眾多醫生和新聞媒體的記者。
肯德雷走到台上的演講台,向著在場的眾位醫生和記者問了聲好,這才拿著光電鼠標向著主席台上面的大顯示屏一點,開始了演講。
眾所周知,呼吸系統疾病一直是醫學界的一個重點,咳嗽,支氣管炎,肺炎,慢性咽炎等疾病也是人們生活中的常見疾病。
肯德雷站在台上侃侃而談,首先談了呼吸道感染的動向及診治,同時又開始談論他們德國在呼吸系統方面取得的成效,整個演講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中間肯德雷還多次向坐在主席台下的眾多名醫提出了問題,現場的氣氛顯得很是緊張。
所幸,華夏在呼吸系統方面的研究並不算淺,堪堪應付住了局面,之後是英國的,美國的專家,依次上台演講,暢談各國在醫療領域取得的成績。
中午吃過午飯,交流會繼續進行,依然是舌槍唇戰,等到美國的維西演講完畢之後,最後上台演講的是日本神經內科系統的專家阪村天華。
原本這種演講雖然有刁難和賣弄的意味在裡面,但是畢竟是演講形式的交流會,刁難的意味不會過於明顯,而且這種西醫的演講辯論和王志也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可能是因為王志在一開始就掃了日本人的面子,這個阪村天華上台以後針對的意味就很是明顯了,講上幾句就要問一下台下的眾位名醫,而且針對的都是華夏的醫生,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不過畢竟來者是客,華夏的眾多名醫雖然不爽,但是都會盡量耐著性子去回答阪村天華的問題。
前面其他國家的醫生雖然也出言詢問。但是畢竟這種演講一些真正的東西大家是不會拿出來說道的,能夠拿出來說的都是其他國家涉獵,但是相對比較粗淺的,無非就是噁心一下人。華夏的幾位名醫應付起來倒也算自如,可是日本方面的提問就有些尖銳了。
一直以來日本的腦外科領域和神經元系統方面的研究都算是比較領先的,此時阪村天華有意為難,華夏這邊就有些難以支撐了。
王志坐在下面冷眼旁觀,此時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笑呵呵的站起身來說道:「阪村先生的演講很是精闢,讓我們瞬間茅塞頓開。我對神經系統也有些研究,不知道可不可以探討一下?」
「呵呵,原來是王醫生啊,不過我聽說王醫生您研究的是華夏的傳統中醫,怎麼還對這方面有所研究?」阪村天華一看是王志,頓時樂了,笑呵呵的說道。
「難道華夏的傳統中醫就不能治療神經系統的疾病?」王志聞言愕然的問道。
「這個或許是可以的,不過這種古老而落後的醫術我們是沒有研究的。也許我們沒有共同探討的必要。」阪村天華說道,他這話說的就有些欺負人了,說的是或許。而且中醫在他的眼中竟然是落後的。
「或許嗎?」
王志並不在意阪村天華的嘲諷,而是笑呵呵的看了阪村天華一眼笑道:「不知道阪村先生您偶爾的頭暈頭痛是怎麼回事?難道您自己連這種小病都沒法治療?」
「呃!」聽聞王志說出這種話,阪村天華頓時愣住了,愣了足有半分鐘才回過神來看著王志假裝迷茫的問道:「王醫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身體很健康。」
「呵呵,抱歉,我剛才是條件反射。」王志聞言急忙歉然的解釋道:「您可能也知道,我們華夏的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這一雙眼睛基本上可以看出一個人大半的病情,抱歉。抱歉。」王志一邊說一邊歉意的坐了回去。
不過現場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有不少的媒體記者,這些人都是抱有很強的好奇心的,王志此時的做作,他們怎麼能夠放過,他的身子還沒有坐穩。就有一名英國的記者發問了。
「哦,抱歉,王醫生,我可不可以問您一個問題?」
「這個,現在正是阪村先生的演講時間,這樣有些不好吧。」王志不好意思的問道。
「我想阪村先生應該是不會介意的。」英國的記者笑著說道,說完之後卻是看向阪村天華問道:「阪村先生,我佔用您幾分鐘的時間,不知道可不可以?」
到了此時阪村天華還能說什麼,自然是笑著點頭道:「這個自然是沒問題。」
「好吧,既然阪村先生都不介意,那麼請您問吧。」王志站起身來,笑著說道。
「剛才我聽您說中醫的望聞問切,它真的有那麼神奇嗎?」英國的記者問道。
「這個自然。」王志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這個記者足足看了三分鐘,這才笑呵呵的開口了:「這位先生,我想您的失眠應該困擾您很久了吧?」
「哦!買糕的!」聽到王志的問題,英國的記者頓時忍不住驚呼一聲:「王醫生,這簡直太神了,您這真的是看出來的嗎?」
「我想我之前並不認識您,或者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您的名字。」王志笑吟吟的答道。
聽到王志這麼一說,在結合剛才那個記者的驚呼,現場頓時一片嘩然,在場眾多記者紛紛對準了王志七嘴八舌的開始詢問了起了。
說道這裡就不得不說現在社會人們的生活壓力過重,飲食休息不注意,絕對是十人九病,或者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毛病,最起碼這些記者大多數都處於亞健康狀態或者說有著一些不適。
王志的一雙眼睛自然是毒辣無比,這個看兩眼,說兩句,那個看兩眼說兩句,一時間阪村天華就那麼被愣生生的涼在了主席台上,整個大禮堂王志頓時成了焦點。
王志這一手當初在第一次去江淮中醫學院的時候就震懾了在場的學生,更別說這些洋鬼子了,一時之間不少記者大呼小叫。
「哦,王醫生,我甚至懷疑您戴的是透視眼鏡,不過即便是透視眼鏡也沒有您的這雙眼睛厲害吧。」一個美國的女記者在被王志說出她的**之後,再次忍不住驚歎道:「現在我懷疑您是不是擁有特異功能。」
「哦,特異功能,您這個說法讓我汗顏,事實上我很想擁有您說的特異功能。」王志笑著說道。
「對了,王醫生,您剛才說阪村先生會有偶爾的頭暈頭痛,不知道阪村先生是什麼問題?」終於經過多半個小時的鬧騰之後,有記者把話題轉移了回去。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阪村先生應該患有輕微的腦神經萎縮。」王志笑著說道:「當然,這只是我初步的推測,阪村先生自己就是神經系統方面的專家,剛才他已經否認了我的推斷,估計我是猜錯了。」
猜錯了嗎?要是一開始王志這麼說,現場的記者或許會相信,但是現在在場的人估計沒有人會懷疑王志的眼力了,即便是王志此時給阪村天華按上一個艾滋病患者的身份或許眾人都會相信。
此時的阪村天華站在台上臉色是不停的變幻,事實上他有輕微的頭暈頭疼,這個他自然是知道的,並不算是多大的問題,其實也算是職業病的一種,他經常和各種神經系統的藥物打交道和做實驗,身體受到藥物的侵蝕在所難免,可是被王志現場說了出來不說,還讓王志在眾多的媒體記者面前出盡了風頭,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阪村天華的感慨還沒有完,已經有記者對準了他:「阪村先生,請問王醫生說的是不是事實?」
「這個……」阪村天華一時間欲哭無淚,剛才他才否認了王志的推斷,此時要是承認豈不是**裸的自己打自己的臉嗎,可是要是否認,呵呵,人家會信嗎?
「各位新聞界的朋友,現在是阪村先生的演講時間,有什麼問題大家下去問吧,我想還是讓阪村先生繼續剛才的演講吧。」看到阪村天華難堪不已,溫建國笑呵呵的站起身來說道,王志剛才的表現簡直出乎他的意料,讓他相當的滿意,不過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是不能讓人家下不來台,所以他只能出來說話了。
有了溫建國的說和,阪村天華再次開始了演講,不過前面已經吃了這麼大的虧了,他哪裡還有臉再說下去,匆匆總結了幾句,就走下了主席台。
阪村天華下台之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半,下面原本就輪到華夏方面演講了,不過剛才王志勾起了現場眾多記者和醫生的興趣,有人就建議王志講一講華夏中醫的神奇。
面對眾人的盛情,王志邁著穩健的步子,走上了主席台,向著台下鞠了一躬,這才笑呵呵的開口道:「各位醫療界的同仁,各位新聞界的朋友,中醫是華夏千年的文化結晶,是華夏醫療問話的重要組成部分,既然大家都中醫的神奇有興趣,我就在這裡講一講。」
說道這裡,王志拿著光電鼠標向後面的大屏幕一摁,然後說道:「剛才不少的朋友對我單純的用眼睛就看出了眾位的身體狀況感到吃驚,在這裡我就向大家先說一說中醫的——望!(——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