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千年閱歷,自身又是高手,這突然虎軀一震,說了一那個所謂的明言豪語,之後揚長而去,頓時搞得交流會場眾人面面相覷,一群老名醫被一個年輕人給教訓了一頓,這······
「好了,今天的交流會就到這裡,明天我們再繼續。^//^「周易乾苦笑一聲說道,王志這一手也把他震得不輕。
「師傅你剛才太帥了。」出了省委大門,錢森虎笑著讚道。
「帥個屁!」王志笑罵道,他那裡是帥啊,根本就是被煩的,最後的表現說好聽點叫做囂張,說難聽的點就叫裝逼。
剛才在裡面,他真是被一群老醫生搞得有些頭大,他一直都是一個務實的人,可是這交流會,說好聽點叫交流會,說難聽點就叫做抬槓大
之前說的還有一些門道,到了後面完全成了抬槓找茬,一點意義沒有。
韓醫現在的名氣不小,有本事多下些苦功夫,拿出成果出來,抬槓有毛用啊,早知道這交流會是這個樣子就不來了。
「師傅,我們現在去哪兒。」錢森虎被王志罵了一句,依舊嬉笑著問道,現在不過下午四點,還早著呢。
「隨便轉轉吧。」王志說道,說完打開了手機,在剛才的會議室,大伙都是關了手機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手機一打開,王志就看到上面有著短信跳動,翻開一看,全都是水雨萌發來的。
這醫術交流會水雨萌自然不能去,因此一個人留在賓館。
「王志你們吃飯也不開手機,好像有人找你。」這是三點多的時候發的。
「呀!有人找王志啊,不知道是不是找你。」兩點多的。
「吃飯了嗎?」中午一點。
「好無聊啊!」早上發的。
「有人找我!」王志皺了皺眉,急忙撥過去電話。
「王志,會開完了。」電話剛打過去那邊就接通了。
「沒完,覺得沒意思,所以先溜了。」
王志說道·說完急忙問道:「你說有人找我怎麼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你,剛才閒的沒事看新聞,上面說昨晚在湖西高速的入口發生了車禍,三人受傷·其中有一個叫馮小藝的年輕人一直喃喃的喊著王志的名字。」水雨萌說道。
「馮小藝!」
王志皺了皺眉,隨即問道:「對方現在在哪裡?」
「西河附屬醫院,怎麼你真的認識?」水雨萌驚訝的問道。
「我是有一個叫馮小藝的同學,而且家就在西河市,只是不知道他念叨我幹什麼?」王志也很是詫異。
「啊!他不會喜歡你吧。」水雨萌驚呼道。
「他才喜歡你呢?亂彈琴。「王志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就當他喜歡我吧,可是他你念叨你名字幹什麼·怎麼不念叨我的。」水雨萌笑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說了,我過去看看,好歹同學一場,再說了不見得就是念叨我,說不定是個和我同名同姓的女孩子,比你還漂亮」王志沒好氣的說道。
他這心中猜測,這人八成就是他的那個同學馮小藝·這事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先過去看看吧。
「我也去,你等我。」水雨萌聞言急忙說道。
大約十分鐘·水雨萌就跑了過來,一見面就問道:「你真的過去啊,說不定不是你同學呢。」水雨萌問道。
「不是就不是唄,先過去再說,反正西河市聽說風景不錯,就當旅遊了。」王志說道。
「可是那交流會,一天就完了?」水雨萌詫異的問道。
「別提了,沒一點意思。」王志擺了擺手,攔了一輛車直奔西河市而去。
西河市和湖西市相鄰,倒是不是很遠·大約兩個小時的路程,等到王志幾人到達西河市的時候也不過下午六點半。
來到河西市附屬醫院門口,王志剛剛下車,就接到周易乾的電話。
「王志啊,現在在哪裡呢?」周易乾笑問道,不管王志最後的話語怎麼樣·今天的一手絕活卻是真的讓他震驚不已,再加上昨晚的手術,此時他可是像謝國強一樣,完全把王志看成了多年的好友。
「別提了,一個朋友出了車禍,剛來西河市。」王志說道,原本他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畢竟這醫術交流會是周易乾發起的,他貿然離開,明天不參加有些不給面子,但是現在卻是有了借口了。
「啊!怎麼樣,嚴重不?」周易乾急忙問道。
「我剛到醫院門口,還沒進去呢,具體情況還不知道。」王志說道。
「那好,我就不耽擱你了,有什麼麻煩儘管打電話給我。」周易乾說道。
掛了電話,王志幾人進了門,隨意的大聽了一下,就找到了馮小藝的病房。
馮小藝的父親好歹也是西河市的副市長,這在西河市也算是有些面子了,所住的病房條件不錯。
幾人來到病房門口,敲了敲門,房門打開,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了出來。
「你們是?」女人問道。
「我是馮小藝的同學,請問他是不是住在這裡?」王志客氣的問道。
|「是小藝的同學啊,進來吧,我是他母親。」女人勉強的笑了笑,把王志幾人讓進了裡面。
「小藝的情況怎麼樣?」王志進了門,看了馮小藝一眼,然後開口問道。
「哎!很不樂觀,醫生說傷了腦子,估計很難再醒來了。」聽到王志的問話,馮小藝的母親忍不住哽咽道,眼淚忍不住就流了出來。
「我可以看看嗎?我也是學醫的。」王志輕聲問道。
「嗯,你小心點。」馮小藝的母親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得到馮小藝母親的允許,王志輕輕走上前去,伸手給馮小藝把了把脈。
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神經系統也受到重創,現在處於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喪失意識活動,但皮質下中樞可維持自主呼吸運動和心跳·此時馮小藝的情況確實很難醒過來,也就是說馮小藝此時的狀態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植物人。
「聽新聞說,小藝當時口中一直呼喊著一位叫王志的名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探查完馮小藝的情況·王志再次問道。
「我具體也不清楚,只是聽醫生說當時小藝剛被送來的時候並沒有完全昏迷,還有著一些意識,嘴裡叫著王志兩個字。」馮小藝的母親說道。
「那他之前去過什麼地方,有沒有說為什麼去什麼地方。」王志再一次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馮小藝的母親正準備回答,突然驚覺的看了王志一眼詫異的問道,聲音很是嚴厲。
「呃!」
王志尷尬的看了馮小藝的母親一眼說道:「其實我就叫王志是小藝的大學同學。」他剛才問的有些太冒失了,有點像警察審案。
「你就叫王志?」馮小藝的母親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口卻傳來了一個男性的威嚴聲音,一個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王志轉過頭打量了一眼,看到對方和馮小藝有幾分相像,猜測應該是馮小藝的父親馮志山。
「不錯,我就是王志,昨天來的湖西中午的時候無意中看的新聞,所以就趕了過來。」王志說道。
「坐吧。」
馮志山指了指邊上的椅子說了一句,自己來到馮小藝的床邊看著馮小藝開口說道:「小藝昨晚十二點回來的,回來之後突然說要去湖西,我也沒在意,這小子一直愛折騰,晚上出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誰知道……」
「他要去湖西市?」王志聞言再次皺了皺眉,自己就在湖西市,這馮小藝連夜卻往湖西跑,而且昏迷之前又喊著自己的名字。
「你不用猜測了,我聽小藝說過你你在京都的時候幫了他一次,他一直記在心裡,估計是昨晚聽說了你在湖西,因此想連夜趕過去謝謝你,最後卻出了事。」馮志山說道。
王志在京都幫助他兒子馮小藝的事情他確實聽馮小藝說過,昨天一點多剛來醫院的時候聽說小藝嘴裡喊著王志,就猜測是他的同學,剛才聽到王志說他昨天到的湖西,頓時豁然明瞭,剛才的話語正是他心中的推斷。
「哎!小事一件,他倒是念念不忘。」
王志心中感慨了一番,然後看著馮志山說道:「馮叔叔,您既然聽說過我,就應該知道我是學醫的,要是您信得過,我想給小藝治療一番。」
「王醫生說笑了,即便是您不開口,我也要求您出手的。」馮志山笑了,他聽過王志之後,自然稍微的關注了一下,對王志談不上多麼的瞭解,但是也知道一些的,江南省風頭正勁名醫,這個並不難知道。
「呵呵,那我就獻醜了。」
王志客氣了一句,然後對崔琰說道:「去把病房的門關了,不要讓人進來。」在別人的醫院行醫,還是謹慎的好,免得平白招惹麻煩。
看到崔琰關了門,他才從懷裡掏出金針,一一的消了毒,開始給馮小藝治療。
植物人是西醫的叫法,在中醫中,這種情況被稱作「不識人」或者「不省人事」當然,「不省人事」的叫法只是一種泛稱,和植物人有著區別,但是並不是完全沒有救的。
在西醫的臨床醫學上,植物人歸類於神經學科,它指的是患者的一種意識狀態,這種意識狀態主要包括去大腦皮質狀態、運動不能性緘默症、閉鎖綜合征及慢性植物狀態。
對於這種病症的恢復和治療,西醫上往往採用的是一種催醒治療方式,一邊用藥物和儀器進行催醒,另一方面可以讓熟悉的親人經常在患者耳邊說一些陳年舊事,從而喚醒患者的自我復甦。
當然中醫也是一樣,也會採用親人喚醒的方式,除此之外,針灸治療也是其中必須的手段。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針灸治療在有些時候甚至可以受到奇效。
王志金針探出,首取風府、啞門二穴,然後配合人中、百會、腦清等穴位,捻轉提拉。
馮小藝的情況特殊,王志不敢絲毫大意,小心翼翼,一直行針了半個小時,這才收了針。
「王醫生,怎麼樣?」見到王志針灸完畢,馮志山急忙問道。
「現在還看不出效果,等會我出去買上幾種材料,製作一種燃香,晚上在病房點燃,你們晚上不要休息,在病床邊上陪著小藝說話,說說以前的往事,如果明早五點之前他有動靜就有機會完全恢復。」王志沉吟了一下說道。
「這個幾率有多大?」馮志山聞言猶豫了一下問道,王志這話和醫生昨晚給他說的話差不多,沒有准信,讓人心中依然沒底。
「應該有七成把握,你們和他說話的手盡量說一些他印象深刻的事情,多說些開心的事情。」
王志推算了一下說道,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補充道:「對了,小藝要是有女朋友盡量叫來,讓她的女朋友多說些他們相戀的故事和以後的美好未來,這樣幾率更高。」
給馮志山交代完該準備和注意的,王志幾人出了醫院,先去吃了晚飯,然後找了一個藥材超市買了一些藥材,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暫時住了下來。
等到開好了房間,王志就開始製作燃香,他先將各種藥材全部磨成粉末,然後開始按比例分配烘烤,整整忙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製作好。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我去送香很快就回來。」王志向水雨萌三人交代了一聲,直接去了醫院。
就在王志去醫院送香的時候,江南省南繞市科技大學的女生宿舍,王靜怡幾人正在忙碌的收拾東西。
「我說錢多多,又不是去旅遊那幾件衣服就行了,你大包小包的幹什麼。」張靚穎看到錢多多收拾好的一個大包裹,頓時吃驚的問道。
「也沒多少啊,就幾件衣服和一些零食。」錢多多看了看王靜怡和張靚穎輕巧的行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懶得理你,到時候看誰幫你扛。」
張靚穎沒好氣的看了錢多多一眼,轉過頭去問向王靜怡道:「小靜,你說西河科技大學突然邀請我們學校過去搞什麼聯誼賽是什麼意思啊?」
「誰知道呢,而且還只邀請新聞系的。」王靜怡也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