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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神醫崛起 一百三十章 主要是自信(三更再次求月票) 文 / 笑論語

    一百三十章主要是自信(三更再次求月票)

    江南南繞機場,一個中年人緩步從裡面走了出來,中年人身材不是很高,一米七的個頭,人長的有些黑,相貌普通,屬哪種仍在人海裡不容易引起注意的類型。(《》.)

    不過仔細看卻能發現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

    走出機場,中年人隨手招了一輛車,瞬間揚長而去,消失在了忙忙的人海中。

    江淮,潘安民家中的客廳。

    王志看著幾人殷切的眼神,繼續說道:「其實就是一個正常人,在受到過度的驚嚇也會暫時的失聲,想說話,因為恐懼卻無法發出聲音,不過這只是短暫的,過一段時間,就會慢慢恢復。」

    「但是也有些人會因為驚嚇導致徹底地失聲,一輩子如此,其實這就是心理原因。」

    王志接著說道:「喉上通於鼻,司氣息出入而行呼吸,為肺之系。鼻具有行呼吸和發聲音的功能。鼻與喉相通,同屬肺系,故鼻有助喉以發聲音的作用,其實根本在肺。」

    「喜、怒、憂、思、悲、恐、驚七種情志變化,是人機體的精神狀態。七情是人體對客觀事物的不同反映,在正常的情況下,一般不會使人致病。」

    王志突然話音一轉,笑了笑說道:「只有突然、強烈或長期持久的情志刺激,超過了人體本身的正常生理活動範圍,使人體氣機紊亂、臟腑陰陽氣血失調,才會導致疾病的發生。」

    「怒傷肝」,「喜傷心」,「思傷脾」,「憂傷肺」,「恐傷腎」。腎又調節臟腑,影響心肺,一旦恐懼過甚,就會導致失聲。

    「您是說小蔡是因為恐懼導致的失聲?」盛家輝聽王志說到這裡,詫異的問道。

    「不完全是。」

    王志搖了搖頭道:「他當時還小,雖然心智開的比較早,受了一點驚嚇,但是其實不是主要的。」

    「小孩子也有自己的思念之物,他和那個女傭相處的時間久,之後換了人照顧,自然心中思念原來的人。」

    「要是別的孩子最多哭哭鬧鬧,可是他不是早熟嘛。」

    王志說到這裡笑了,然後接著說道:「這個小傢伙則不然,他不哭不鬧,卻把思念藏在了心中,從此不願意多說話。」

    「啊!」聽到王志說到這裡,眾人都是大驚,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可不就是自己不願意說話嗎。《》.

    「王醫生,現在可有什麼辦法讓他說話啊。」盛家輝急忙問道,王志所說的那些中醫術語他雖然不懂,但是著所有的推斷卻是合情合理。

    「讓他開口說話其實不難。」王志說道。

    「王醫生請說。」盛家輝再次問道,眼中的喜色溢於言表。

    「找到原來的女傭,小傢伙慢慢就會說話。」王志笑道。

    「嘎!……」聽到王志這麼說,盛家輝差點沒噎死,那個女傭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能找的回來。

    「哈哈哈!妙,實在是妙。」謝國強這時卻是哈哈大笑,於此同時潘安民也笑了起來,兩人都是喜不自勝啊,今天總是有長見識了。

    中醫治病原本就不拘泥,不一定非要用藥或者針灸,不藥而癒方是上上之策。

    謝國強這一笑卻是讓盛家輝父子面面相覷,都有些詫異的看向了謝國強二人,不解其中之意,王志讓找一個死人有這麼好笑的嘛。

    「哈哈哈!盛先生著相了。」

    笑過之後謝國強才開口道:「王志的意思……」

    「謝老!」謝國強正要嚴明,突然被王志喝斷了。

    「啊!老朽失態了。」謝國強被王志一聲喝斷後面的話,頓時醒悟過來,歉意的說道,他確實是失態了,那個盛蔡羽就在跟前,雖然只有五歲,但是聰明異常,不會說話卻能聽懂別人的意思,在當場說透豈不是前功盡棄。

    「這……王醫生,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明言,要是真能讓我的小孫子開口說話,我必當厚報。」盛家輝見到王志不讓謝國強說完,還以為王志有什麼要求,此時準備獅子大開口呢。

    「小傢伙累了吧,盛少您抱他下去休息吧。」王志笑道,他之所以打斷謝國強,確實是那個原因,這麼聰明的孩子確實少見。

    「新明你先抱小蔡先回去吧。」盛家輝雖然不知道王志支開兒子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吩咐道,他並沒有想到王志其實不是支開他兒子,而是支開他孫子。

    盛新明很不願意離開,他自己的兒子,他也操心啊,不過盛家輝開了口,他卻不好說什麼,抱著盛蔡羽走了。

    「謝老,您現在說吧。(《》.)」王志見到盛新明抱著盛蔡羽走了,才開口說道。

    「算了,還是你說吧,我就不湊熱鬧了。」謝國強說道,剛才他只是一時興奮,現在卻不願意搶風頭了。

    「那好。」

    王志點了點頭道:「一開始令孫是不想說話,隨著時間的慢慢加長,他其實想說話已經有些困難了,這其實是力不從心。」

    「現在勝老只要找一個和那個女傭相似的人,加以教導,慢慢的令孫就能開口說話了。」

    「啊!原來如此。」

    盛家輝恍然大悟看著王志感激的說道:「這次真是麻煩王醫生了。」

    「不礙事,其實令孫的事情只是小事,再過幾年,他也會慢慢的開口說話的,倒是不用太憂心。」王志說道,他這話並不是無的放矢,以前他也見過七八歲不會說話的孩子,後來張大了,也慢慢的開始說話,這盛蔡羽是因為家境好,要是農村的孩子或者一般家庭,將孩子送到幼兒園,和同齡的小朋友多玩玩,自然萬事大吉。

    孩子嘛,再聰明也不過是個孩子,其實最終原因還是因為太過呵護,從而導致孩子自閉導致的,小孩子心中本來就有事,再加上沒有同齡人,都是一些大人,自然沒有什麼交流可言,要不然一個死去兩三年的女傭何至於讓一個孩子如此,說不去豈不是笑話。

    「哎,即便如此也要感謝您啊,這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病。」

    盛家輝歎了口氣說道:「王醫生這次的恩情我記下了,改日定當登門重謝。」

    「重謝就不必了,我也沒開什麼方子,只是隨便說了兩句。」王志笑道,盛家輝雖然有錢,但是所謂的診金已經不放在他的眼中了,他現在身家數十億美元,盛家輝給的再多也不可能過億,還不如不收,改日去港島也是一樁人情。

    王志現在可是把人脈看的比金錢重要,真是處處鋪路啊。

    「重謝自然是要的,王醫生太客氣了。」盛家輝急忙說道,王志說不要,他總不能真的不表示吧。

    「令孫以後多讓他和同齡的小朋友玩玩,以後自然無礙。」

    王志不再說酬金的事情,而是話音一轉道:「不過盛老先生您卻熬不了幾年了。」

    「這,王醫生何出此言?」盛家輝再次驚訝的看著王志問道,這話港島的哪位大師也說過啊。

    「呵呵,您的隱疾現在頻頻復發,身體縱然強悍,也挺不過五年,強力止痛藥還是少吃為好。」王志再次說道,既然已經賣了一次人情他倒是不介意再賣一次,這個盛老頭雖然第一次見面給他印象不好,但是今天也算客氣,雖然是有事相求,畢竟身份擺在那裡。

    「王醫生既然知曉,還請您幫我看看。」盛家輝急忙說道,心中再一次掀起了巨浪,這王志可是連給他把脈都沒有把,只是看了自己幾眼就能說出如此話來,真是神醫啊,他縱橫港島這麼多年,這種奇人真是第一次見到。

    當年他混江湖的時候,身上受傷是家常便飯,受了傷自然不方便找醫生,都是兄弟們相互包紮,有條件還可以塗點草藥或者傷藥,沒有條件為了防止感染就用烙鐵烙一烙,簡單的包紮,甚至經常受著傷在雨水中爬滾,這才留了一身的病根。

    「這個不急,等我有時間去港島再給你好好的調理一番,畢竟多年老傷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癒的,至於你現在的疼痛,我開一副方子效果要比你用的止痛藥強多了。」王志說道。

    王志之所以這麼說,一方面盛家輝這病確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好的需要連續的針灸治療,再者,他現在也沒時間轉門給盛家輝調理,最主要的是他過一陣還真的打算去港島,到時候醫治卻是最好不過。

    「那就麻煩王醫生了。」盛家輝再次謝道,既然還有五年,倒是不急於一時,王志如此說想必必然有把握。

    這次他主要是為了他的小孫子而來,至於自身的情況早已經顧忌不到了,現在有了一絲希望,雖然喜不自勝,卻是不宜操之過急,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

    盛家輝聊了一會兒,就告辭離去了,等到盛家輝離開,謝國強卻是驚訝的問道:「王志,你是怎麼看出那個盛蔡羽的情況的。」

    「呵呵,其實不難,不能說話不外乎內因和外因,內因就是自身身體的因素,想必兩位也查看過了,並沒有什麼異狀,那麼就剩下外因了。」

    王志笑著解釋道:「我剛才抱著盛蔡羽,手在他身上摸的時候,其實暗中用了力,他吃痛之下想要呼救卻力不從心,因此我才判斷他受過驚嚇,還有最後,我問了他一句,為什麼不願意說話,他想開口時的表情更加讓我斷定了我的判斷。」

    「恐懼傷腎,思念傷神,心神耗損,肺氣不足,按理來說他的身體也應該有些異狀,可是卻完全健康,那麼就有他自身的問題,這麼大一個孩子倒是懂得隱藏心思,卻是天資聰穎。」王志感慨道,要不是這盛蔡羽出身不凡,他真的想就此帶在身邊,收為關門弟子,將一身醫術盡數傳授。

    「原來如此,還是你觀察細微啊,我和老潘卻是沒有查出什麼。」謝國強唏噓道,王志這一番話雖然說得平平淡淡,但是其中隱藏的細節卻不是每個人都看得出來的。

    「我只不過是自信而已。」王志笑道,他這話卻是不假,他探查完盛蔡羽的情況,發現一切異常,就干斷言身體無礙,因此才考慮外因,謝國祥二人卻是不同,他們檢查出同樣的結果,卻是因為不自信,不敢貿然揣測,認為是自己能力不夠,這就是關鍵所在。

    「呵呵,老了,真是老了。」聽到王志的話,謝國強暗歎一聲,笑了笑不再說話,二十年前他也如王志一般自信,現在隨著年齡的增大反而顧慮頗多,卻是真正的感慨啊。

    從潘安民家中出來,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潘安民要留王志三人吃飯,不過王志卻宛然拒絕了,他帶著徐小冉和水雨萌混潘老的飯卻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原本想請兩位老人一起出來,他們也不願意,說是偶有所悟,還是在裡面探討為好,他也不便再說什麼。

    「去哪裡吃飯。」王志看著二女問道,剛才他在裡面自信滿滿,向兩位老國手說醫理時也是侃侃而談,現在看到徐小冉眼中卻是有一股失落,任他醫術超群,可以說是爍古絕今,卻依然奈何不了徐小冉的病,不得不說是最大的悲哀。

    「隨便吧,我無所謂。」徐小冉說道,她命不久矣,現在能時時陪著王志真的是別無所求了,什麼名分,什麼爭鬥,什麼心酸,在死亡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吃什麼不重要,關鍵是看誰陪著。

    「我也無所謂,你自己看吧,」水雨萌說道,她原本就不是計較的人,和徐小冉在一起更加計較不起來。

    「呃!我想想啊。」王志聞言,笑道,這吃飯倒是成了大問題,早知道剛才辛鑫問的時候就讓準備上飯菜了,總是去林園靖江他已經有些煩了。

    正在這時,王志的電話又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林雪研打來的,急忙接了起來,昨天林雪研是和林奇偉一起來的,兩人倒是沒怎麼說上話。

    「喂!雪研啊,什麼事?」王志問道。

    「你在哪兒呢,吃飯了沒有。」林雪研問道。

    「和小冉雨萌剛從潘老哪兒出來,正打算去吃飯呢,你也沒吃?」王志問道。

    「你個豬頭,我今天過生日。」林雪研聽到差點沒氣的吐血,這傢伙竟然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還帶著兩個美女溜躂呢。

    「嘎!」王志聞言差點沒嚇死,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忘了,林雪研的生日他可是去年就知道的……他爺爺生日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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