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一聲驚雷響過,外面頓時傳來一陣慌亂的呼喊。
王志來不及回復已經消耗了不少的內力,急忙跑了出去,從剛才的聲音中他就聽出,那一道驚雷伴隨的閃電劈裂了半山腰的一塊巨石,石頭正在迅速的往下滾落。
王志跑出帳篷,瞇著眼睛看去,果然發現一塊近乎一米的石頭從上面滾落下來,目標正是帳篷的方向,此時距離帳篷眼看著只有百米不到的距離,數十名士兵正站在帳篷前堵成了一道道人牆,試圖阻止巨石的落下。
一直在遠處涼亭下等待的水家眾人此時更是驚呼不斷,水紅軍兄弟三人已經冒著大雨跑了過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巨石,王志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調動體內已經消耗大半的內力,迅速的衝了上去,不為水雨翔,就是看著這些用生命守護水家的戰士,他也不能逃避。
巨石滾落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是王志衝上去的速度也是不慢,險險在巨石距離第一堵人牆還有一米的時候,王志終於趕到了巨石的跟前,迎面就是一拳擊出。
「轟!」一聲巨響,那一塊近乎一米的石頭生生的被王志擊成了無數的小石塊四散的飛落。
雖然擊碎了巨石,但是王志同時也被巨石下衝的巨大力量震飛一米多遠,「噗!」的一聲,吐出一口殷洪的鮮血,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站在王志身後的一群士兵和正在跑過來的水紅軍眾人都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時間都愣在了當場,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
近乎一米的巨石從半山腰滾落的力量絕對不亞於一輛全速奔馳的汽車,可是就是這樣一塊巨石,竟然被人一拳擊成了碎塊,這是人可以擁有的力量嗎?
水紅軍幾人都算是經歷過風浪的人物,震撼過後都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急忙跑到王志身邊,小心的將王志扶起。
王志這一次可算是栽大了,才剛剛給水雨翔全力輸送了一個小時的內力,此時在收到如此猛烈的反震之力,可算是傷的不輕。
王志剛才吐出一口血,被雨水打了這麼一會,被水紅軍扶起的時候已經轉醒了,只不過臉色很是蒼白,渾身無力,看來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了。
「王醫生,您沒事吧?」水紅軍扶起王志,小心的問道,經過剛才的一幕,此時水紅軍可是不敢再小瞧王志了,能夠將那麼大的石塊擊碎,而且這麼快就清醒的人,那自然不是一般人,水紅軍作為水家的長子,要比別人瞭解更多的東西,他的父親水老爺子就是這麼一個奇人,當年就是靠著一身厲害的本領立下赫赫戰功,可是眼下的王志明顯要比水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厲害的多。
「我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現在水少應該沒什麼危機了,今晚就讓謝老爺子辛苦一下吧。」王志再次吐出一口血痰虛弱的說道。
「這個就不勞王醫生掛念了,您已經盡力了,我們所有人都看在眼中,即便是雨翔好不了,我們水家也會念著您的恩情的,以後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水紅軍坦誠的說道,剛才的一幕水家人都看在眼中,那麼一塊巨石下來,即便是前面有著好幾道人牆,要不是王志,估計現在的帳篷已經倒成一片了,更別提什麼恢復了。
「好,那就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要好好的歇歇,在我出來之前不要打擾我。」王志輕聲道,此時他真的筋疲力盡了,內力雖然神奇,但是並不是神,這麼大的消耗可不是開玩笑的。
過了剛才那一關,王志估摸著後面應該沒什麼問題了,這一次的治療算是成功了,因此也放心下來,安心的去休息了。
水紅軍此時已經把王志歸位和老爺子一類的人了,自然知道這些人不能以常理論,給王志安排了一件比較清靜的房間,讓王志去修養,同時派了幾位優秀的特種兵在外面守著。
王志進了房間,虛弱的上了床,從藥箱中拿出一粒藥丸吃下,開始盤膝打坐,治療傷勢。
就在王志治療傷勢的同時,京都市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裡此時卻是演繹著另一幕場景,因為就在剛才不就,外科室發生了一件怪事。
外科主任郭延成此時正站在兩個病床的中間,臉上佈滿了奇異的神色,幾名醫生都是站在他的一邊,臉上也是有些精彩。
「這位先生,您確定我們的醫生沒有給你拆過線?」郭延成思考了一會,第五次問著患者這個問題。
「哎呀!我說大夫。您已經問了好幾次了,確實沒有人給我拆過線,這個我怎麼會記錯呢。」病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今天晚上八點的時候醫生來給這兩位病人換藥,接過拆開紗布,傷口上面的縫合線竟然不翼而飛,雖然說如今這病人的傷口已經看似癒合,但是鑒於他們的傷口太深太長,所以主治醫生還沒有下達拆線的命令,如今這縫合線卻是被拆掉了,護士自然是不敢怠慢急忙反應了上去,因此就引發出了如此的一幕。
堂堂的京都人民醫院,病人的縫合線被不知不覺的拆掉了,但是醫院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而且連病人自己都不知道,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此時郭延成的心中可是有些煩躁,這件事情雖然問題不大,病人也已經恢復,拆了線並沒有什麼不妥,問題是這種現象讓人擔憂啊。
這一次是縫合下被人不知不覺的拆掉了,下一次是什麼誰又說得準,萬一再來一個不知不覺的大動作,這樂子可就大了。
「查一下,這個病人最初的手術是誰做的。」考慮了一番,郭延成領著一群醫生走出了病房,一出門就冷聲說道,這種事情一定要查清楚,要不然以後可是不能安心了,要是那個不知深淺的實習醫生之類的偷偷搞得,這種人一定要盡快清除出去。
「這個郭主任,這位病人是急診科送來的,當時那邊人手不夠我和小楊都去了,這三個病人好像是某位領導的貼身醫生給做的縫合,當時那位領導可是被堵在路上了。」一位戴著眼鏡的醫生小心的說道。
「領導的貼身醫生?」郭延成驚訝的重複了一句問道:「知道是哪位領導嗎?」
「好像是齊?」眼鏡不確定的說道。
「齊?」郭延成再次一驚問道:「對方多大年紀?」
「二十三四歲吧,很年輕的一個小伙,不過醫術真的不賴,那天最後送來的幾個病人都是他處理的,沒有一個出事的,全都恢復得很好。」眼鏡道。
「二十對歲?」郭延成心中輕聲的嘀咕了一句,有些難以置信,那位領導的貼身醫生他雖然不是都認識,但是卻是知道沒有這麼年輕的人啊,難道是才找的。
對於領導的事情,郭延成卻是不敢妄自猜測,再次問道:「剛才查看病人傷口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
「好像紗布上有不少黑色的粉末,縫合的針眼中也有同樣的東西,就好像就好像」另一個醫生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就好像什麼?」郭延成急忙問道。
「就好像那根縫合線自動的風化了,啊!對就是風化了,那些黑色的粉末應該就是縫合線的殘留物。」那個醫生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詞語,興奮的說道。
「放你娘的屁,你見過能夠風化的縫合線?」郭延成聽完直接罵道,這簡直就是胡亂猜測。
「郭主任,我記得那個醫生的縫合下就是有些特別。」那個眼鏡此時卻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插話了。
「有什麼特別的?」郭延成沒好氣的問道,心中暗歎這些傢伙怎麼都是這樣的,縫合線還能有什麼特別不成。
「那個醫生的縫合下是從一個淡黃色的液體中浸泡的,當時拿出來的時候有著一股濃郁的草藥味。」眼鏡被郭延成白了一眼,說話的聲音更是小了幾分:「不信您問小楊?」
聽完眼鏡醫生的話,郭延成不以為意,有的醫生把縫合線泡在中草藥中消毒很是正常不過,沒什麼大不了的,因此也懶的再問,煩躁的搖了搖頭,逕直離開了。
眾醫生看到郭延成離開,都是搖了搖頭散了,誰都沒有發現有個個子矮小的醫生,也就是眼鏡口中的小楊,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精光,悄悄的呆在了最後,看到眾多醫生走過了拐角,急忙再一次悄悄的跑回了病房,從病人的傷口上弄了一點黑色的殘留物才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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