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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客小說)
「中午了.皇上老爺子還是去用膳.反正讓你利用好些次了.再利用一次半次那也沒什麼.我想辦法給你弄點錢來.」
「什麼叫做利用.」項定掄起扇子往他腦門重敲.站起身道:「隨朕一起去用膳.」
「這……」林帛綸呵呵賠了兩下笑.道:「皇上老爺子饒了我.跟您老用膳.那可渾身都不自在.」
「你小子會不自在.」項定老眉高高上挑.往他臥園瞟去.臉色頓時很不好.重哼道:「什麼都好.就是此樣不好.早晚毀在胭粉堆中.」
「是是是.」想得雪兒還等自已.林帛綸連聲應答.心想是你不行了才這樣說.要是行的話.後宮佳麗三千.日日見紅.恐怕連早朝都不上了.儘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嘴裡雖然應是.心裡卻沒有半點反省.項定能不知嗎.俗言道:人總要在吃喝嫖賭上沾一樣.不用想.這小子就沾在嫖字上面.心裡不爽快道:「林愛卿還沒回答朕想要何爵位呢.」
要了以後就永遠被利用到底了.林帛綸哀起張臉弱問:「不要成不成.」
別人是巴不得他能賞.可他卻避如蛇蠍.項定雙眼睜瞪.「不成.」
「那……」林帛綸摸了摸下巴喃喃念道:「國公.我都還沒老呢.當不起.親王嘛.聽起來就是混吃等死的.郡王好.剛好煙兒就是郡主.而且也好聽.就這個了.」
竟有因為好聽才選的.項定一口血差點噴出.狠狠瞪了他一記.什麼都懶的說.直接跨步往亭下怒步踩下.領著御衛及人妖揚長而去.
「嘿.」皇上老爺子終於走了.林帛綸輕打了記不乖小嘴.瞧他這張鳥嘴可真厲害.大功告成.開心往臥園飛奔.中午正是午睡時分.嘻嘻嘻.
如風捲入園子內.林帛綸推開房門.往裡一蹦.大聲就嚷:「雪兒……雪兒……」
「夫君.」樓飛雪含著笑容迎出隔屏.嗔怪道:「雪兒就在房裡.何故這般大叫嚷喊.」
「嘿.」回身掩上門.卡嚓落下了閂鎖.林帛綸開心摟抱過她馨香身子.狠狠香了一下.怕怕道:「我以為你被皇上老爺子嚇跑了.這不是擔心嗎.」
剛才夫君被斥的話樓飛雪半句不漏都聽下去了.也不怪別人.誰讓她以前這般糟蹋夫君.微笑接替他解腰帶的大掌.寬下這個很是怕熱男人的衣賞.輕笑:「現在才五月就熱成這樣子.到六月不得連皮都脫了.」
外服雖然溥卻是一層.脫下了以後仍然覺的熱.踢掉靴子赤足粘地頓時舒服無比.摟著最初的愛走過隔屏.見著桌上已經擺著美味佳餚.略帶責怪道:「為什麼不先吃.」
「不想.」樓飛雪反拉著他來到桌前.把他按坐入椅子.嬌臀便朝他雙腿坐入.雖沒有往常的害羞.仍有些臊赧.「都習慣你餵了.怎麼辦才好.」
「我喜歡餵你.」林帛綸笑揉了揉她小腦袋.一手摟著她.一手拾筷笑道:「怎麼會覺的你以前是冰山呢.根本就是個任性又愛撒嬌的小丫頭片子.」
「那也只對夫君撒嬌.」樓飛雪臉上冒起兩團紅暈.情眸內沒有半絲冰冷.鑲嵌著濃濃笑意.看著這個寵愛自已的男子呼過了美味.這才啟開嘴兒含入.其實不熱的.但她就是喜歡他細膩的照顧自已.這種被寵上天感覺她好不捨.可是……
忍著眼淚.樓飛雪笑看細心喂自已的夫君.直到他也吃飽了.羞羞淑了口.便站起身解開身上的溥裳.御下了肚兜及褻褲.鑲著兩抹紅雲嗔睇一眼瞧直眼的好色夫君.輕柔為他寬下衣物.噗聲輕啐:「這麼些日子.不論是白天或夜裡您都看著雪兒的身子.真的這麼吸引你嗎.」
「當然.」林帛綸摟過她.讓她胯坐在自已的大腿上.姆指刷了刷她緋紅臉蛋.沙啞道:「好看.我喜歡看雪兒不穿衣服的樣子.」
「那有什麼好看的.身上的鞭痕都未褪呢.醜死啦.」樓飛雪羞羞一笑.旋即開心道:「等得再與夫君重逢的時候鞭傷就退了.到時就好看了.再給夫君看好不好.」
「呃.」林帛綸愣了一下.凝看她害羞卻笑吟吟的臉蛋.心裡湧來無數的不捨.猛地抱起他走到床榻低吼:「只要你有力氣.我便讓你走.」
「夫君……」樓飛雪何嘗捨得了.小掌輕輕撫摸埋於身上瘋狂吻啃的夫君.他這些吻很重很狂.讓她微微感到疼痛.歎息道:「雪兒五年來整天就往外跑.亦未盡過什麼孝道.往後與夫君雙宿雙棲那就難了.趁這段時間.雪兒想好好陪陪爹爹.夫君認為雪兒對嗎.」
「對.」林帛綸從她雪峰上收回哀臉.捧著這張柔情的臉蛋深深吻著.不捨道:「就是……就是不捨得.」
「夫君不要這樣子.您若這樣子雪兒就走不了了.」樓飛雪吸了吸酸楚鼻頭.漾起一朵鑲粉的水蓮花.微笑道:「今日雪兒伺候您.讓您好滿足好滿意.然後趁您沉沉睡時再偷偷的走.等您凱旋回來再到揚州接雪兒.那麼雪兒就跟您走.永遠永遠這麼伺候您好不好.」
「好.都好.」他輕輕吻住她.細膩地嚅沫索取.只要她好好的照顧自已.平平安安.就什麼都好.
午陽斜斜西墜.晌午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不想睡去.卻又不能不睡的林帛綸聽著雪兒哭泣告別聲.心裡疼痛極了.他很想睜開雙眼.親吻她.安撫她.告訴她很快.比想像中還要快就能相聚了.但是他不能阻止她去盡最後的孝道.
當微弱關門聲起.林帛綸睜開眼睛.裡內儘是不捨之情.幽幽看著桌上疊的整齊的衣服.床下擺的端正的靴子.沉沉歎出一口氣.便就起來了.
晌午已經沁脾許多.跨出房後.美麗的內園鮮花怒盛.小橋流水別樣美麗.臨時帥府設下時.他就沒好好的欣賞過.這裡有他非常美好的回憶.是的.已經成為永恆了.
他略帶感傷走出園門.看了佇守的親軍們.吩咐道:「收拾一下.馬上到軍寨去.」
「是.」守了十天.渾身早都不對勁了.兵衛們應令後.數人奔去備馬.數人奔入園內收拾.其餘的跟著終於從懶惰裡恢復過來的大帥向府外急了前去.
廳中林帛綸沒見皇上.吩咐了侍衛幾句.出府便翻上了馬匹.閒蹄向人來攘往的城門而去.一路視看城門上的官兵們.自已的兵馬全都撤換了下來.大名正式由朝庭接管.出城揚鞭便朝前方的青山幽屏馳騁急行.
大名府處於河東南路與山東西路中間.山東是林帛綸出來時謀劃的第三場戰役.一條大運河由泗州起.豎剖到大名府路.此河雖然沒黃河的巨大.卻連接著黃海和勃海.自河北失陷.金國黃海水師、渤海水師便就左右不斷從大運河增援.沒那麼好啃.
林帛綸負手站在巨大的軍圖跟前.細看了好半天.才搖了搖頭轉身來到沙盤前.嘖的一聲呸罵:「他娘的.完顏泰徹底縮進龜殼裡了.這仗怎麼打.大家說說.」
帳中諸將頓時議論紛紛.交口接舌.你一句、我一句.都說該當主動進攻.有說集合兵衝破河東北路;有說山東地區孤掌當先消滅;有說河北東路好打一些.一時嘲雜如菜市場.
坐在帥桌上喝著茶.耳裡聽著道道攻打聲.林帛綸揚起杯子往前面的廳中砸入.匡當聲起.菜市場驀地死寂.他利目一一巡看錯愕的諸將.呸聲罵道:「你們這群傢伙是久沒讓老子罵還是怎地.要興奮也得等河朔全部收回再來興奮.現在還有一大片讓別人霸佔著.你們很開心嗎.什麼玩意東西.」
這般大仗下來誰不興奮.諸將都還沒從那場大火的亢奮裡收回呢.突見大帥破罵.人人心頭一凜.想了想不由的慚愧.不敢再吭聲了.
張元剛才就在想會被罵的狗血淋頭.果然就來了.瞟看低頭回座的諸將.呵呵起身笑道:「勝者而不驕.驕兵才不敗.金國在河東北路、河北東路、山東西路.三位天礙安下了巨大兵馬阻擋我軍前行.而我軍目前處正生死叉口.該當步步為營.如坐針氈才是.」
諸將立起.抱拳道:「是.」
林帛綸深吸了一口氣.壓手讓大家坐下.有些頭痛道:「山東西路的天屏有兩海水師三十七萬;河北東路完顏泰又壘下了三座獸營三十萬;至於河東北路則有東廷三十萬兵馬.據探子來報.西廷的兵馬仍源源不絕向太原增進.此次金軍非旦沒擺開迎戰之陣.反而向後而縮.剩至丟棄了邢、汾兩州.龜縮在太原府、石家莊、真定府、邢川、汾水、雙鹿山、保定山等處.一則以大城而堅.一則以天險而踞.全都是翻神墜佛的地方.別說我軍才五十萬.就是一百萬怕都不一定能攻破.」
陸少群剛剛當上兵馬總都司.正要好好顯一下身手.不料聽大爺這翻像是不打的話.心裡幹著緊急.站起身提議:「河東北路和河北東路會翻神墜佛.那咱們避他們.打東平府.」
聽得東平.林帛綸怔了一下.愣看這個夠帶種的傢伙.他到底有沒有看軍圖啊.就算沒有看軍圖也應該認真聽他說啊.怎麼還渾渾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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