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376章任性
「一……一直被綁站在地上。」樓飛雪下看他為自已洗腳,就像做了很多年的夫妻那般,心裡濃濃溫馨蕩漾,輕聲柔問:「雪兒的腳掌很大對不對!」
「嗯。」應答一聲,抬起笑眼看著她羞澀拮据臉蛋,噗哧笑道:「但是雙腿很美,我喜歡你的雙腿!」
「真的。」樓飛雪急提默眸,開心道。
「真的。」林帛綸重點下頭確定,拭淨她腳丫,拿起鵝黃褻裳笑道:「太瘦了,再胖一點我便要無法自拔了!」
「那你喂,你餵了,雪兒就吃了。」如是小女孩任性,她很久沒有這麼任性了,被扶靠於枕頭上,看著呆子極是渴望低問:「你要喂雪兒嗎!」
林帛笑揉了揉她小腦袋,轉身從桌上端起溫溫的瓊粥,寵愛道:「當然喂,說話要算話,一定要吃胖了!」
「嗯。」樓飛雪瀾瀾羞笑,見他遞來的湯匙,輕輕搖頭,腮幫子兩團紅雲冒出,撒嬌央求:「你要呼一呼,雪兒才吃!」
「呀。」林帛綸喉嚨呵呵發出一陣愉悅笑聲,愛憐捏了她小鼻頭臊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女孩。」卻是把湯匙夠到自已嘴前輕輕呼了一下,抿著濃濃笑意夠上前道:「好啦,呼過了,要吃啦!」
很久了,自六歲娘親死了就沒讓人這麼寵過了,樓飛雪眼彎眉彎含住遞到嘴邊的湯匙,眼裡瑩光閃閃,這個呆子。
一碗粥沒有吃完,傷痕纍纍的樓飛雪在安詳溫馨中,靠在枕上甜甜睡了過去,林帛綸菀爾不已,把碗擱於桌上,輕柔扶她平向入床,凝看這張仍是白析的冰冷臉兒,就連睡覺了,眉心仍然擰著一股憂愁,這個女人吃足了所有苦頭,經過這次應該會乖了吧。
「唉。」心疼無比,他沉沉歎出了一口氣,小心亦亦拉整被褥,轉過身時突見阿齊敏站於隔屏齊,也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她雙手負後,不吭也不動站於遠主,正粼粼瞧看自已。
林帛綸心裡狐疑,他一直注意週遭一切,可這娘門來時竟然半點都沒覺察,就算自已沒有覺察,但飛雪可是會武功的,聽力之好自不在話下,怎麼地也沒發現。
心裡暗寸,他當即整出個很錯愕表情,輕步往隔屏急走上前,團團深揖輕語:「不知公主殿下前來,還望恕罪!」
自蠢蛋為啞巴女洗腳阿齊敏就來了,這裡是她的地方,他們是自已的俘虜,本該大聲吆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見著這個蠢蛋細心為啞巴女洗腳,小心亦亦餵她吃飯,心裡突然很靜,一種從未有過的詳寧和溫馨漫延,別特是蠢蛋看啞巴女的那種憐惜眼神,讓她自認就不該去打擾他們。
「你……」不懂的怎麼表達心中那種奇特的感受,阿齊敏從自俊臉轉眺沉睡的啞巴女,靜默了半晌,突然轉身向房外走問:「你很喜歡啞巴女對不對!」
林帛綸扮演的非但是張無忌那憨呆,還額外贈送了段譽那股書儒腐氣,簡直就是人賤人愛,花賤開開,不正面回答笑回道:「雪兒是我的未婚妻!」
「是嗎。」阿齊敏喃喃轉看亦步亦趨緊跟的他,來到園中一座小亭前,突然停步轉身詢問:「你看得懂戲嗎!」
「戲。」林帛綸一愣。
「對。」阿齊敏手指他那一股惹人厭的酸味,雖然討厭可總覺他就須得有這麼股儒酸氣,若是沒了這股氣味,他就不是蠢蛋了,很是費然偏過腦袋說道::「你們宋人文縐縐的,好是然,對也是然,好好的話不說,卻整天之乎者也,要是沒人在旁邊講解,宋戲可都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
終於碰見知音了,本來就是,人話不好好講,盡咬文嚼字,林帛綸心裡贊同她,可臉上卻掛著淺淺暖笑,儒雅道:「這便是底蘊文化,且不論宋或金,自商湯以來,咱們華夏世界隨著日月變遷而不斷前行,從甲骨文直到八疊文,自掾到魏,魏到楷,繁複至行簡,禮、義、仁、信行孔孟之道,直至仙、神、鬼、人由宇宙至……」
「停。」阿齊敏投降抬起雙手,壓根就不知他在說什麼,翻了個白眼轉步往石門走罵:「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蛋,你別和我說這些,對這些我更沒半點興趣!」
「是。」林帛綸心裡笑翻了,就知她不懂,隨口胡皺也矇混過關,跟著她來到侍衛緊守的石門前駐下步抱揖道:「送公主殿下!」
他駐步相送,阿齊敏皺起英眉,抬看晌午的天宇一眼,負手往石門外走道:「你跟我出來,我可能要去看看戲,你就在一旁為我講解吧!」
老子也看不懂呀,林帛綸心裡哀苦,卻是莫敢不從應了一聲,急急跟著她往石門外走了出去,出了石門,自然瞟目往左右延伸的侍衛瞧去,每三步就有一衛,延伸的院牆足有百餘名,皆是面對牆壁持矛挺立,守的極嚴。
阿齊敏一直注意著他,見這蠢蛋在打量左右,眼裡閃爍著光芒,微笑詢問:「蠢蛋,你在看什麼呢!」
瞟看被抓,也沒什麼好否認的,自已手無縛雞之力,肯定是逃不了的,林帛綸沉沉歎了一聲,手指侍衛們道:「公主殿下,我一無犯錯,二無不是,只是來向您求情的,又何必多此一舉!」
「你是不是真的來求情還有待查明,不謹慎一點,到時後悔的就是我了。」阿齊敏似很愉悅,向著大廳方向走道:「自遼以後,我大金普遍學習了你們大宋的書籍,也興詩詞歌賦,每年的盂蘭、中元等節日,除馬珠、鬥狗外,也有賽文比對,歐陽你應該是箇中高手吧!」
林帛綸輕輕一笑,謙虛道:「我只是讀過幾本書,識得幾個字,詩詞歌賦略懂一些,登不了大雅之堂!」
阿齊敏看了他一眼,繼續前走道:「我知宋人皆虛偽,沒想到歐陽你也一樣!」
林帛綸但笑不語,跟著她入了大堂,出了府門,卻沒向戲院而去,邊走邊聊到處遊逛,直到天黑時分才回了公主府。
在大廳告了辭了,林帛綸很識相的自已返回囚院,心道這娘門還真無時不刻都在算計,領著他出去閒逛無非就是在試探,看看城裡還有沒有他的人,釣魚這事對他本就是高手中的高手,怎麼可能去吃這娘門的誘鉺。
暗自冷笑步入房內,還沒過屏,飛雪就急迎了出來,一臉擔心抓住他詢問:「呆子,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林帛綸急忙摟抱住她,憐惜帶著往床上扶坐道:「你還傷著,怎麼起來了!」
「我……」睡了一覺,樓飛雪蒼白的臉蛋微有細潤,卻仍是虛弱,看著他心裡陣陣幸福感受湧了上來,垂下眼簾羞聲低嚀:「我見不到你,怕你出事了!」
「會出什麼事,別瞎擔心。」把枕頭斜放,林帛綸摟扶她靠著,拉起棉被蓋到胸口,面對面側坐在旁凝看她為自已擔心的眸子,突然噗哧一聲笑問:「讓我親嘴好不好!」
聆得此話,樓飛雪臉色羞紅地垂了下頭去,明明就知道她會應允他,偏偏還要問,要讓她怎麼回答嘛。
她咬了咬唇,綻眸瞧了笑的很壞的呆子一眼,臉紅如血,細聲蚊喃:「只能親,不能胡來了!」
「那怎麼行,我不僅喜歡親,更喜歡摸。」傾身把她摟躺在床,俯唇輕點她咬住的唇瓣,手掌愛憐撫摸這顆害羞的小腦袋,泛著笑意喃問:「雪兒,讓我摸嗎!」
哪有人這麼問的,樓飛雪恥目撇的開開,咬住的唇瓣抖了抖,呼吸急促蚊語:「那……那不可以摸那裡!」
「那裡,是哪裡。」林帛綸嘿嘿把手掌伸入被子裡,爬上她的小腹,緩緩向下,看著這座融化的冰山,愉悅笑問:「是這裡嗎!」
「壞……壞人,不要臉。」雙腿緊緊夾住他無恥的手掌,樓飛雪氣息縈亂,羞答答瞟了他一眼,急急撇開眸子乞求:「不要這樣子,處子身會破的!」
「我可不捨得。」收回手掌,捧著她桃花臉蛋,溫唇便覆蓋住她小檀口,和這座冰山在一起的日子,有酸有甜,有笑有淚,他罵過她,她打過他,這個女人很不乖,不乖的讓他心都疼了。
親親摸摸溫存了一會兒,婢女送來了晚膳,林帛綸欲猶未盡地把手從她單柔軟衣裡收回,嘿嘿繫上帶子,舒暢無比笑道:「雪兒,要不要我在餵你吃飯!」
「要。」他要親就讓他親,愛摸就讓他摸去,樓飛雪自認阻止不了,這個呆子連臉都不要了,那又有什麼辦法,雖然不再那般的羞恥,可臉腮上的兩片紅雲自碰著他就退散不去,她喜歡讓他喂,就像當了一輩子的夫妻那樣子幸福,雖然有點丟臉。
林帛綸呵呵笑了,轉身往桌上看去,晚膳仍然是粥,但卻佳餚,當即開心無比從鍋裡勺了滿滿一碗瓊粥,細心呼了呼夠到沒手的冰山嘴前笑道:「好啦,呼過了,要吃完!」
「嗯。」樓飛雪眼彎眉彎,不再冰冷地含住湯匙,口齒不清道:「好淡,雪兒要吃魚,呆子要剔去骨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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