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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28章 北軍暴露 文 / 阿真淺淺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328章北軍暴露

    林帛綸點點頭,瞟看麾下這干渾渾噩噩將軍,走到一塊石頭前,拂去上前的灰塵落坐提示道:「咱們家當就七萬,今天晚上有兩仗要打,第一仗若輸,第二仗也就不用打了,你們說這第一仗咱們該怎麼打?」

    聽到兩打仗,張元和吳昊齊皺了個眉,又同時出聲。╭(╯3╰)╮「還是設伏。」

    「哦!」有明白的了,林帛綸抿起濃濃笑意,手點張元道:「你剛才說鐵慶不會上當,改口的倒是快啊。」

    「大帥,此伏非彼伏。」張元和吳昊相覷而笑,張元左右點比寬大軍道。「咱們於家門口伏下三萬步兵,另四萬騎兵退於寨後,鐵慶率眾而來,見是空營必定大驚,屆時步騎四軍同時哄湧圍截,不吞他鐵慶全部,也吃他半數。」

    「有點行頭。」林帛綸笑了笑,觀看欣喜的諸將,呵呵詢問:「諸位將軍,大家覺的此謀略可好?」

    「好,甚佳。」眾將喜孜孜齊應。

    林帛綸瞇著濃濃笑意,一一巡看張張喜臉,最後搖了搖頭,負手從石上站了起來,轉身看著營寨,指道:「你們難道就不疑惑我為什麼要在這裡立下堅寨?就不想想我為什麼要拉伸延長寨子嗎?」

    「這……」眾人茫然,彼此覷了一眼,林伯淵狐疑低問:「照大帥之意,莫非此寨不是為我軍而設?」

    「對了。」他拍了拍林伯淵肩膀,側看張元和吳昊,堅起兩根手指道:「別忘了我剛才說的,今晚有兩仗要打,前一仗若是打的這麼吃力,那麼後一仗就沒了力氣再打了。況且於外設伏太冒險,誰能保證鐵慶不會一條道清查到底。」

    張元和吳昊靜聆著,兩人眉頭是鎖而不展,看著吟吟而笑的元帥,忽然間腦中似乎有什麼掠過般,驀地同時怔住了。

    瞟看身邊兩張怔忡臉龐,林帛綸就知道他們領悟出來了,嘿嘿笑問:「想到了嗎?」

    「想……想想到了,想到了。」兩人犯上口吃,腦袋點如小雞啄米,吳昊瞳孔放大,駭指營寨道:「這……這這個寨子是為……為鐵慶設的。」

    「呃?」張兄和吳兄突然這麼個傻愣樣,諸將虎眉更是擰打成團,元龐疑惑之極,低聲詢問:「吳兄,這……這是何意呀?」

    「妙,妙極,妙極。」張元突然拍腿裂笑,樂不可支扯過元龐,手指營寨興奮訴說:「元將軍,適才大帥說點一隻蠟燭引來飛蛾,飛蛾厭人之極,力駁不退還會反撲,既然如何,何不關門燒屋?」

    「對對對。」吳昊連續點頭,手舞足踏對著大寨作了個關門手勢,震奮道:「於軍帳內置易燃之物,再把飛蛾誘引入寨。」說到這裡,雙手一捏,「敵軍一旦入寨,我軍四面哄出,敵軍見中埋伏,一定以寨為屏堅守,然後……」

    「嘩!」不用然後了,所有人大徹大悟,齊聲驚歎,猝時所有人抱拳對林帛綸齊躬:「大帥有天略,何愁敵軍不破,何愁疆界不復。」

    都明白了,林帛綸微微一笑,轉步向寨喝道:「走,帳中聽令。」

    「是。」諸將歡騰雀躍,亦步亦趨緊跟其後,返回帥帳,急忙各自坐入自已位上,個個如條哈巴狗,老臉佈滿渴求仰看帥桌。

    踩上帥台,就見八隻哈巴狗,林帛綸笑道:「陸少群不知在搞什麼東西,到現在還沒來,不然派他去會會鐵慶那是再適合不過了。」

    小王爺身份之貴自是無人可比,吳昊站於張元背後,笑指元龐道:「左金吾可擔此任。」

    聞言,元龐大喜虎抱雙拳跨到廳中喝應:「末將絕不負命。」

    「你另有重擔。」林帛綸笑道,暗道:他若不是禁軍頭頭,也當不起這個左金吾衛,天下誰識得你元龐?還須找個自已知道的,最好一戰就揚名天下。

    細細巡看了帳下,他一聲吆喝:「張元、郭遵。」

    兩個家奴當即跨步應喝:「在!」

    「命你兩人提本軍在十里開外等候,務必激怒金軍,哄衝向寨而來。」

    「領命。」

    「吳昊、元龐。」

    「末將在。」

    「你們兩人率步軍第一軍於寨右堅候,聽從吳昊調派。」

    「領命!」

    「黃寬仁。」

    「末將在。」

    「率步軍第二軍於後等待張元誘兵匯合,聽從張元調派。」

    「領命!」

    右面後面都安下兵馬,林帛綸目光狠厲,重聲道:「此一役將為北軍立下基碑,諸軍絕不可大意,可於馬後捆綁樹幹,阻嚇敵軍令其不敢出寨迎戰。」

    大家都明白,慎重咆應:「是!」

    「好,林伯淵與馬軍第二軍就隨本帥退居於左,敵軍一旦入寨,林伯淵率一萬騎兵立即堵前大門,左面就交給本帥。」

    「是。」林伯淵虎跨上前,接過令符,眾人立於帳中齊喊:「末將告退。」

    一瞬間把所有的家當用光,林帛綸輕輕一歎,負手走帥台,來到軍圖前,便就再也不動了。

    京兆,大將軍府。

    「什麼?」密密麻麻的將軍候於兩則,鐵慶喉裡發出一聲雷咆,矢衝到廳,凶狠拽起探馬,鼓著血珠道:「全軍覆沒?」

    「是。」探馬也不知是被敵軍嚇的還是被自家將軍嚇的,臉色灰白,雙眼咕大,顫聲道:「宛河、秦山、平丘皆失,阿將軍三營只回十三人。」

    「嘩!」十數名干將嘩然。

    鐵慶麾下猛將鄂克急聲咆問:「秦關也就三萬宋軍,這六七萬是從哪裡來的?」

    「不知。」探馬搖頭道:「只知鎧甲漆黑,手持怪異兵刃,畫龍畫鳳,穿耳穿鼻,剔毛削髮,軍旗都是用獸皮製成,主旗上鑲了條以龍而繡的林字,小的從來沒見過這此種跟野獸一樣的兵馬。」

    突然冒出來這麼群東西,諸將皆惑,集體相覷不知如何言談。

    將堆內有兩人,一喚鍋蓋,二喚鍋灰,兩人是兄弟,氣質斯文儒雅,他們彼此相對一眼,鍋蓋前道:「將軍,諸七母被分屍一事,可還記得?」

    「呃?」聞此詢問,鐵慶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扔開探馬,咬牙重哼:「看來這批就是所謂的北軍了。」

    「絕對是。」鍋灰重重點頭,切齒道:「諸七母敗在驕,阿吐巴亦也如此,此人洞悉我軍,必定就是南廷大王予於極高評價的北軍不會錯。」

    「北軍。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鐵慶咬牙重捶將案,大聲咆哮:「即調城中兵馬,隨本將奪回營卡。」

    「將軍。」鍋蓋急速上前阻止,「天色已暗,還是先上稟北廷大王,明日再奪不遲。」

    一員大將急速出例道:「等到明日,宋軍增援就到了,那時就不僅是區區的六七萬,應該趁其未站穩之際,迅速擊破才是。」

    眾將大覺有理,忙不失迭點頭。

    鍋灰眼見如此,提議道:「將軍,我軍足近三十萬兵馬,對付區區六七萬,兩倍而擊必破,無須盡數出動。」

    「好。」再擊將案,鐵慶留下五名干將安住城池,步往廳外狠道:「所有人全隨我奪回營卡,活碎這群豬羊。」

    「是!」八名大將齊聲而應,雄赳赳氣昂昂跨出將府,提點十五萬兵馬趁夜向秦山急行。

    北軍營寨。

    夜幕降臨,帥帳內幽光爍閃,金矮闖進來時,見著帥桌上的晚膳未動,側看大帥仍在觀圖,急忙上前輕稟:「大帥,鐵慶親率十五萬兵馬而來,再過一個時辰就要遇張大人了。」

    林帛綸不語點頭,轉過久不動的身軀,撫摸下巴來到沙盤前,拿起京兆府敵旗道:「我知道了,敗了再來回稟。」

    要不是親見,金矮打死也不相信龍個就是大元帥,就算是親見,還是有點暈,不敢多話,抱拳退辭:「末將告退。」

    林帛綸未應,把玩手中的敵旗,很快又再次入了定。

    京兆府路。

    十五萬兵馬行速緩慢,探馬奔進奔出,聽著句句無伏喲報,鐵慶放著心一截一截小心挺前。

    「報……」不到百里,卻行了一個多時辰,再次聽著報聲,鐵慶喝停兵馬,大聲咆問:「前方可有伏兵。」

    「前方未有伏兵,五里外有宋軍攔道迎戰。」

    「媽的。」早就不耐煩了,聽到豬羊竟敢前來送死,鐵慶肺裡一聲咆哮:「全隨我去捏碎這羊糞。」

    「吼!」未有伏兵,眾人安心,加快步伐咆叫撕殺衝前。

    張元所駐之處是平原,極適合擂局,他駕騎於陣前,耳聽哄衝前來的撕殺聲,當即下令:「火炬上前,擂鼓上前。」

    鐵慶率眾奔來,遠見敵軍火炬點染,擂鼓迎前,頓時氣的渾身打顫,咆聲喲喝列陣於平原,火把擂鼓齊往前壓,刀指前方大喝:「羅斯,捏碎了這群羊糞。」

    「是!」一員戰將手持叉戟,揚蹄奔前,擂鼓驀地揚天而作。他抵達於陣中,叉戟囂張直指張元吶喊:「來受死吧。」

    張元上下睇量這個敵將,見其高大威武,轉對郭遵低道:「郭遵,此仗是少爺送給你揚名天下的機會,務必好好的珍惜。」

    「放心吧。」郭遵摸了摸腰前鐵鞭,持著關刀拉馬駕的一聲,耳裡聽著轟鳴擂鼓,惡掌凶狠提起韁繩,馬兒吃痛嘶聲仰叫,蹄足躍跳而前,半步不敢再踏,穩穩立於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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