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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45章 再再次執行家法 文 / 阿真淺淺

    [正文]第245章再再次執行家法——

    「誰知道。」謊言的最高境界就是死硬到底,林帛綸雙肩一聳,攤開雙手煞有介事。「也許小點有龍陽癖也說不定。」

    「哼!」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金靈靈轉目往金桃瞧去,臉色冷峻叱問:「金桃,為何不去侍候夫人卻在這裡與龍個斯混?」

    「小小……小姐。」金桃第一次被小姐這般怒叱,嚇壞地捧著糕點低道:「夫人讓奴婢去取糕點,可回來時九五四七卻說夫人正在生氣,不准人去煩她,所……所以……」

    金靈靈狐疑,姨娘一向依賴金桃,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怎麼會突然如此?疑目往林帛綸睇去,見其目光躲閃,心頭頓時一跳,大聲叱問:「龍個,你做了什麼?」

    「沒……沒有啊……」林帛綸腦袋猛搖,「遛完小點回來,夫人叫住我,然後陌名其妙就哭了,我覺的奇怪就跟進樓裡想問夫人怎麼啦,可是她說我是小姐找來欺負她的,讓我不要煩她。所以我就出來了,見到金桃,便把夫人的詣意告訴的小桃,才在這裡乾坐著。」

    「是嗎?」金靈靈剪瞳轉也不轉鎖住他雙眼,見其閃爍不定,急忙轉身匆匆往姨娘繡樓奔去。

    阿咪佗佛!眾人往閣樓急去,林帛綸閉眼默念,悄悄轉過身,正要朝大廳快速逃離,忽然……

    「啊……」

    「姨娘……」

    「快叫大夫……」

    「龍個……」

    一聲緊接一聲的怒吼嚇的林帛綸整條脖頸都縮了進去,牙痛地緩扭過腦袋,驚見小姐如鬼一樣疾速奔來,哇的一聲退退退,直退到一顆大樹腰上,抖道:「小小……小姐,您……您老……」

    「你……」金靈靈臉蛋蒼白,額頭迷著一層冷汗,怒的嚴然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胸脯上下起伏指著他罵不出,轉身急往大廳奔喊:「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聽到叫大夫,林帛綸肚裡一陣鬱悶,沒想到死肥豬還真能撐啊?這麼久了都還沒斷氣,看來她那副弱軟的樣子是假裝的,雙臂很可能是練過的。

    眼見小姐又怒瞪自已朝閣樓奔跑而去,林帛綸嚇了好大一跳,照如此憤怒表情來看,這次說不定得一百大板了,屁屁著實很危險,此地不益久留,速速離開。心念剛轉,他步伐迅速跨出。他快護衛比他更快,三五人四面圍來,二話沒說提繩捆綁住,槓豬往大廳抬去。

    鬱悶盤坐在大廳地板,林帛綸轉看四下婢僕奔來奔去,一會兒大夫走出來,再一會兒金府所有武師和婢僕青著臉分立靜站於椅後兩端,隨後川伯和小姐黑著臉怒跨進廳,大廳溫度急速下降到零下二十幾度,靜的連掉根針都能清析聽見。

    「龍…個!」難於相信這人竟想殺姨娘,金靈靈何只臉黑,拳頭捏的青白,重捶桌案喝叱:「你竟敢如此歹毒。」

    驚見小姐氣的連形像都不顧了,林帛綸差點嚇死,急忙從地上坐起,非常無辜哀道:「小姐,您老這是從何說起啊?」

    砰的一聲,金靈靈把桌上的茶點全掃落於地,重捶喝叱:「竟還敢抵賴。」話落,大聲咆喝:「來人,把他……」

    「等等……」差點嚇死,林帛綸頂著心臟竄前咆吼:「死刑犯都要過巡堂,我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憑什麼要受這種罪。」咆落,似無數冤屈,往屋頂蹦呼:「草菅人命了,金府草菅人命了。」

    盛怒的金靈靈似沒料到他如此,也被唬的一愣一愣,死皺眉頭觀看滿廳打滾,彷彿受了多大冤屈的龍個,閉眼深吸了口氣捶桌怒叱:「夠了,我來問你,為何氣夫人?為何逼的夫人上吊?」

    母豬滾泥停下,林帛綸站起吼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氣夫人,口口聲聲說我逼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把夫人請出來對質啊,我林……呃,龍個行的正,坐的端,不怕你們栽髒污陷。」

    聽聞此咆,廳內所有人皆竊竊私語。金靈靈狐疑,莫非他不曾加害姨娘?扭頭對川伯道:「去請姨娘出來對質。」

    「是!」川伯心裡也狐疑了,九五四七這麼義正詞嚴,看來不似作假,可夫人卻口口指證,疑點頗多。

    大廳一片死寂,一會兒胖夫人哭哭啼啼被請了出來,見著林帛綸似嚇的不清,瑟瑟做抖走至副主位落坐,抹淚對金靈靈泣道:「為何還不把此歹毒之人送官?」

    「姨娘。」金靈靈似乎很頭疼,對她施了個萬福道:「他說並沒有加害過姨娘,靈兒不知真假,所以才請您出來對質。」

    聞言,胖夫人一陣發抖,猝立哭道:「莫不是你認為我搬弄是非?」

    「靈兒不敢做此想,只怕中有誤會,才請出姨娘。」金靈靈低聲解釋了,輕聲問道:「適才姨娘說,此惡奴氣您,不知他是如何氣您?」

    「他他……」胖女人眼淚漱漱直下,抖指著林帛綸控訴,「他說『幹嘛』,還說『不這樣說,要怎麼說』,又喚我『大娘』,還吐了一口痰。」

    眾人茫然,你瞧我,我瞅你,就連金靈靈也甚覺莫名其妙,看了看一臉無辜龍個,再看了看哭泣姨娘,實在理不出半個頭緒。

    林帛綸肚裡差點笑翻了,臉上卻作出副呆怔模樣,眼瞧大家都糊塗,走前一步說道:「小姐是這樣子的。」

    呵呵清了一下喉嚨,訴說道:「遛小點回來,我剛出了您老的閣樓,夫人見到我便喚我過去。」說完,看向流淚胖女人,「是不是這樣子的?」

    眾人一至朝夫人瞧去,見著她哭著點頭,「然後你就對我說『幹嘛』。」

    「對。」林帛綸點頭,心裡笑翻了,你個胖女人故作溫順,這聲幹嘛軟綿綿的,哪有老子的威猛,急地接道:「夫人喚我過去,我詢問夫人幹嘛,隨後夫人就叱我『大膽,竟敢和我這般說話』。」

    「不……不是這樣子的。」胖夫人聽著不對,哭指道:「你說的幹嘛不是這樣說的,是是是……」不知該怎麼說道:「是很大聲的說。」

    林帛綸眉頭一挑,立即揚起一個猙獰面孔,大聲吼了一句幹嘛,詢問道:「夫人,難道我是這樣子嗎?」

    「雖……雖然不是,可是……」胖夫人搖頭不知怎麼說地結言了一會,指控:「你還對我說『不這般說,要怎麼說』。」胖女人嗚的一聲哭的悲催。「然後就吐痰,還喊我大娘。」

    水落石出了,林帛綸強忍住笑意,雙眼迷茫左右觀看說道:「夫人喚我,我問她幹嘛。夫人叱喝我不能這樣說,我糊塗反問不這樣說要怎麼說。痰卡喉不吐掉,又怎麼詢問夫人還有沒有什麼事?」

    「這……」聽起來彷彿也沒有什麼事啊,所有人都糊塗了,茫然往胖夫人看去。

    被萬夫所視,胖夫人心裡很急,話雖然是這樣子,可是剛才就很氣,哭著指罵:「你這狗奴才,明明不是這樣子的,你還喚我大娘。」

    「夫人,咱們的對話,可是當著所有人重說的,難道我有多說半個字?」林帛綸無辜前問。

    胖女人見大家看向自已,脫口氣道:「沒有。」停了一下,「不過不是這樣子的。」

    林帛綸白眼上翻,再問:「那我有少說半個字?」

    「你……」胖指直指,氣極大喝:「沒有。」

    「既然沒有多說,也沒少話,那就是這樣子的,沒有什麼不對。」一拍定案,林帛綸對眾說道:「人若高貴,就會有高貴的稱呼。男人尊稱為大爺,女人尊稱大娘有什麼不對了?」話落,氣嘟嘟道:「大娘裡面可有一個娘字,我都用娘的尊稱稱呼夫人了,又是哪裡不對了?」

    男人稱大爺是尊貴,可這大娘一般都是在喚村姑,但是照大爺推算不好像也沒有錯。眾人迷茫了,金靈靈更是糊塗了,拍案喝叱:「龍個,你巧言善辯,我絕不相信如此簡單。」

    「唉!」林帛綸沉沉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小姐,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是夫人非要生事,因為她知道我是小姐您請來的,所以就恨屋及烏地要尋找事端,目的就是不讓小姐好過。」

    「你胡說。」胖女人氣的臉都白了,大聲指罵:「你這個搬弄是非的歹毒狗奴才。」

    打第一天時,林帛綸就知胖夫人和小姐不對盤了,想想也對,金家掌在金靈靈手中,胖夫人當然不舒服,想必早就存有很大間隙了,不然第一次闖錯閣樓,胖夫人也不會罵出那番話。

    林帛綸被罵也不反嘴,低了一會兒頭,突然很是措敗地抬頭歎息,當起小人哀道:「小姐,我剛剛來,並不知曉金府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可是我確確實實是被夾在中間難於喘氣。不否認我長的還算俊帥,夫人第一眼見我的模樣,就懷疑我與你有染,是你特地找我來對付她的。所以她才會當著我的面罵你敗家,這是幹嘛?夫人的目的很明白,就是要讓我知道她還在你之上,是這個家的主人,是在警告,是在威脅。」

    夫人與小姐的間隙,大家都知道,且夫人常對小姐做出無禮之舉,此更不是密秘,聞了這番話,所有人翟然明白了,不敢亂看地低下頭,靜靜聽著。

    有間隙歸有間隙,可當著眾人被捅破,金靈靈也是萬般難甚,氣極捶案怒叱:「胡說八道些什麼,姨娘待我如親生女兒,且本就是主母,怎麼地會這般。」話畢,不讓他開口,怒問:「縱然就是你沒氣姨娘,見著姨娘要自盡為何不攔不勸,甚而關門騙離金桃?此不是要致姨娘於死地是什麼?」

    林帛綸聽的雙眼瞠大,用下巴頂指胖女人道:「小姐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啊,夫人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怎麼地我就致夫人於死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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