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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51.一刀……兩斷! 文 / 筆墨輪迴

    (昨晚加今晚,好不容易兩個晚上的休息時間,都被我拿來碼字了。

    兩晚碼了5章,一天一更的話,可以堅持5天不斷更。

    然後接下來的休息日是下週一和下週三,順利的話開學之前一天一更應該是可以保證的~

    於是,宣佈正式恢復連載狀態~)

    ……

    鮮艷的紅,仿若染血的蓮,那是長髮的色彩,是瞳孔的色彩,同樣也是火焰的色彩。

    蒸騰的烈焰與沸騰的心火交織,攀附纏繞,凝結成通天徹地的火柱。

    那火,是怒火,是劫火,是連天地都可以被渲染的天壤的劫火。

    沒有緣由的發火。在確認了他的身份,並且看到那張悠然的臉的時候,她就發覺,自己既然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開心,憤怒,委屈……一些列的情緒糾葛在一起,讓她不由自主的舉起愛刀,拼盡全力的猛然斬下。

    刀的名字,叫做贄殿遮那,她的名字,叫做夏娜。

    這個應付差事一般,取刀名尾音的諧音而來的名字,就是眼前這個悠然的笑著的傢伙,賦予她的。

    甚至,此身大進的實力,都與眼前的這個傢伙脫不了干係。

    是良師,是密友,同樣也是發誓要擊敗的對手。

    7年的相處,在她20年的人生當中,已然佔去了小半;7年的追逐,實力似乎越落越遠,可心卻越來越近。

    不同於阿拉斯托爾這個亦師亦父的長者,也不像亦僕亦母的威爾艾米娜,對她來說,那個傢伙從頭到尾都像一個同齡人一樣,有些方面走在她前面,有些方面卻又幼稚的讓人發笑。

    是兄長?還是弟弟?

    她無法將這份感情明確的定位,不過她可以確認一點——她已經將那個傢伙當成了親人。

    可是,卻被背叛了。

    沒有任何的解釋與說明,便被送回了自己的世界。那個將她送回來的傢伙,在她面前消失了一年多,連帶著其他同伴的消息,也消失了一年多。

    或許是有什麼苦衷吧。

    靠這個借口,她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相信著那個傢伙,拋開了心底的埋怨——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你一聲不吭的將我送回來?你依舊認為如今的我會給你拖後腿嗎?

    可是,相隔一年多,當她再度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相比開心與驚喜,心底充斥的,卻大多都是憤怒與委屈。

    被背叛了!

    明明知道那悠然的笑臉,那輕鬆的語氣只是他一貫的做派,可是在看到那張笑臉,並且確定了他的身份的那一刻,她還是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為什麼?

    一聲不吭的將別人拋開一年多,再度相見的時候,還依舊能擺出這樣的表情?!

    憤怒!

    無法容忍的憤怒!

    委屈。

    就像失寵的小小狗一樣,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給我去死100遍啊啊啊啊!」

    在憤怒與委屈的驅使下,她鬼使神差的高舉利刃,向那個人,斬下了包含著無盡的憤怒與委屈的,此身最為巔峰的一擊。

    巨大的火柱,通天貫地,僅是短暫一現,便瘋狂的湧入纖細的刀身。

    手中這柄可以破除絕大多數自在法的寶刀,也難以承受這過於龐大的火焰的力量,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釋放出灼目的光芒。

    然後,她看到了,她看到了他臉上的驚訝,她看到了自己親手揮舞著這份光芒,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同樣的痕跡。

    垂直的,從頭頂,一口氣滑到小腹。

    那刺目的,讓她不由得張開嘴巴,甚至連手中利刃都險些落地的,奪人心魄的火線。

    怎麼可能?!

    那個強到不可一世的混蛋,怎麼可能就這樣被自己一刀兩斷?!

    那張依舊掛著驚訝的表情的臉,怎麼可能就這樣被劫火覆蓋?!

    別開玩笑了!

    開什麼玩笑啊!

    她怎麼可能殺了他?!

    雖然一直以來都口口聲聲的說著他的命只屬於她手中的贄殿遮那,可是,她怎麼可能真的下手殺了那個被自己當成親人的他?!

    「噹啷!」

    無論面對多強大的敵人,都不會主動脫手的利刃,就那般簡單的敗給了重力,殷紅的火焰,炎發與灼眼,也在同一時間消失不見。

    「不!不可能!」

    顫抖著雙手,失去了摸上那個被劈成兩半的身體的勇氣。

    這一定是在做夢吧?

    求求你了,誰都好,把我從這個噩夢中叫醒吧!

    「呵呵……」就像聽到了夏娜的祈禱一樣,看著被劈成兩半的那個身體,阪井悠二木然的笑了笑,卻說出了與祈禱的內容相悖的話:「不過是被劈成兩半的華真老師,對世界觀盡毀的我來說,根本就算不上神馬打擊!」

    言罷,他兩眼一翻,十分乾脆的暈了過去。

    阿拉斯托爾:「……」

    威爾艾米娜:「……」

    蒂雅瑪特:「……」

    真次:「板井少年你最後一句話值得吐槽啊……」

    奔湧蒸騰的,那是火焰的形態,可是晶瑩剔透的樣子,只要看上一眼,就可以讓人聯想到清澈的流水。

    絕對澄清無色的,流水般的火焰!

    「水」焰燃起,在夏娜驚訝的目光中,就好似真正的流水一樣,輕而易舉的熄滅了那道幾乎將人劈成兩半的巨大刀口上的劫火,同時,也將那劈成兩半的身體,完美的「粘合」在一起。

    「厲害呀夏娜。」真次驚歎著:「雖然打招呼的方式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不過你這一年的進步,就連我也……嗯,疼痛不已啊!」

    這當然不是扯皮,行走者姿態作為最為接近普通人類的姿態,疼痛神經也是與常人無異的。被人從頭到尾一刀兩斷卻不會死掉的滋味,絕對不能用好受或是不好受這種膚淺的形容詞來描述。

    硬生生的挨了夏娜一刀,並非真次有意為之,而是實實在在的意外。

    行走者狀態下,即便被身體所限,真次所能駕馭的承載權能,也有7aaa的程度,凡是強度不超過7a++的攻擊,都在承載的範圍之內。

    換句話說,開著7aaa承載權能的真次,就連阿爾托利亞的誓約勝利之「炮」,都能無損的接下。

    生前,夏娜的極限戰力只有7a++的程度,這份戰力還是綜合了夏娜的各種能力得出來的。那時的夏娜,揮刀一擊的強度,絕對不會超過7a+的程度。

    所以,就算時隔一年,真次也沒能想到夏娜全力揮出一刀的強度,竟然足以破掉他7aaa的承載權能!而且還是像切豆腐一般輕鬆的破掉了!

    這一刀的強度,卻對不止7s-,而是實打實的7s強度,就連真次在反應不及的情況下,都著了道。

    還是那句話,行走者狀態不同於真身,真身或許可以通過無數種方式來避免這一刀,可是行走者狀態被身體所限,意識跟上了,行動卻跟不上。

    結果就是把夏娜嚇個半死,還將板井少年嚇暈的一刀兩斷的後果。

    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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