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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78多角戀?! 文 / 筆墨輪迴

    (最近到底誰招惹老天爺了?讓老爺子那麼上火?氣溫突破40°了有木有!

    我這是大北面啊!緯度比哈爾濱都靠北啊有木有!老天爺火大到什麼程度才能讓我這地方都殃及池魚,氣溫40°以上啊!

    昨天都拿紫的境界吐槽了,還自我安穩的把境界線定成00°,結果老天爺把自我安慰當真了,搞得今天比昨天還悶熱,有木有搞錯啊!

    緯度原因,太陽晚上九點半才能「下班回家」的地方這麼高溫度傷不起啊!

    這麼熱,根本就沒有心情坐在電腦前,越面對屏幕越熱……

    半夜點半,涼快一些了,才坐下來碼出一章,不咆哮幾句我怕內傷啊有木有t_t

    明天繼續這樣,只能開空調碼字了……

    第一次發現不簽約寫手的悲哀,碼個字,還要倒賠電費的傷不起啊!)

    ……

    「小master呀,莫非吾已經老邁年高到耳鳴眼花的程度了?」撓著頭,rider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向自身側的韋伯詢問情況。

    不過相比rider,韋伯更是好不到哪去。這時的他,正目瞪口呆的著前方,雖然嘴巴張的大大的,卻沒有一丁點兒回話的意思。

    「rider……」身著現代便裝的英雄王陰狠的瞇起了眼睛:「本王屈尊前來,你竟還說些不知好歹的話?此罪當誅!」

    「唔……」摸著下巴,rider明顯沒把英雄王的話當回事兒,他只是好奇的著英雄王,嘴角挑起玩味的笑:「起來吾沒有認錯人,也沒有聽錯話啊。」

    說著,他單手撐腰,哈哈大笑:「英雄王啊,你竟然會親自前來與吾等聯盟,這實在是出乎了吾的預料。」

    「哼!」英雄王冷哼一聲:「王的想法,豈是雜種能猜到的?」

    「嘿嘿……」rider壞笑出聲:「果然吶,即便是英雄王,也拿不出比乖離劍還要誇張的寶具了。被魔帝破去最為自傲的寶具,即便是你,也沒有信心贏過華真那小子了吧?」

    「哼!」被rider說到痛處的英雄王咬牙切齒:「如果不是被英靈之軀所限,那個雜種,又怎能擋住本王的至寶?」

    說到這裡,英雄王又搖搖頭:「rider,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吧?那個雜種根本就不是英靈,卻參合到聖盃戰爭裡來,妄想染指本王的寶物……對於這種不知好歹的雜種,本王不介意借用他人的力量將其消滅。感到榮幸吧rider!因為王的氣量和睿智,你才有機會與本王並肩作戰。」

    「哎呀,這句話吾也想送給你呀。」rider伸出手來:「多虧了征服王的策略,你才有機會以同盟者的身份,與吾共同在戰場上馳騁啊!」

    「哼!」

    雖然依舊一臉不屑,可是英雄王還是伸出手來,握上了那隻大手。

    自此,騎士王、英雄王、征服王。三王的勢力正式結盟,成為自聖盃戰爭開始以來,最不容小視的強大聯盟。

    韋伯:「……」

    韋伯:「喂!我才是master吧!結盟的時候為什麼都不問一問我的意願啊!」

    韋伯:「……,你們這是在無視我嗎?是在無視我吧!」

    韋伯:「哎!別走那麼快啊!等等我啊!」

    韋伯:「啊啊啊!我才是master啊!」

    ……

    傍晚,在愛因茲貝侖城堡搜索大半天的lancer主僕,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沒找到肯尼斯不說,愛因茲貝侖城堡竟然也變成了空城,saber勢力的人全都消失不見。

    到頭來,一對苦逼主從只有遺憾的踏往歸途。

    不過,途中卻被一個男裝麗人攔住了去路。

    「……」

    著眼前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女人,索拉真的很想吐槽對方的身高以及打扮。

    見過男裝的女人,可是身高5,還穿著神父裝的女人,她真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見到。

    「嗯?」

    比起好奇卻缺乏戒備心的索拉,lancer的表現無疑要稱職的多。在女人出現的瞬間,他就戒備的取出了雙槍,擋在自己的master身前。

    「索拉小姐,小心!對方也是master!」

    雖然真正的master早已變成了索拉,可是深知索拉的心思的lancer,依舊執意稱呼master為「索拉小姐」。

    「咦?」

    經過lancer的提醒,索拉的神情也凝重起來。沒有master會傻到孤身面對敵方的master和servant。也就是說,這個不知名的master,她的英靈一定就在附近埋伏!

    而且,根據現有情報,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的master都已經確認了身份,唯一一個隱藏在暗中,至今尚未露面的master……

    唯有ruler的master!

    分析出這個結果的時候,索拉和lancer都冒汗了。

    「你好,lancer的master索菲莉亞小姐,還有lancer卡迪那先生。」女人十分鄭重的行了一個紳士禮。

    「是奧迪那!」lancer嘴角抽了抽……

    「抱歉,奧迪先生。」

    lancer:「……」

    「lancer,不要掉以輕心!」索拉眉頭一皺:「她這是在激將!」

    lancer嘴角一抽再抽:「放心吧索拉小姐,我是不可能被這種小伎倆…」

    lancer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下了。因為對面的女人丟出一個讓他無法繼續坦然的說下去的東西。

    那是一隻耳朵,一隻被割下來的耳朵,如果他沒猜錯的話……

    「肯尼斯?!」

    果然,索拉對著那個耳朵,叫出了他曾發誓要在聖盃戰爭中致死效忠的君主的名字。

    不過,lancer的嘴角依舊抽了抽……

    我可憐的君主,您在索拉小姐的心中,其實就是一隻耳朵嗎?

    「能認出來,我就沒有必要多說了。」高挑的神父裝女人,嘴角挑起,露出誘人的笑:「肯尼斯已經被我殺死了。」她指了指地上的耳朵:「昨晚,他隻身闖入教會,想要刺殺監督者,卻恰巧撞上了我。作為master,我就順手把潛在的敵人殺掉了。」

    話到此處,她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觀察著lancer和索拉的表情。

    lancer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似乎很震驚,幾乎懵在當場,臉上寫著不敢相信四個大字。

    反觀索拉,雖然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可是那驚訝中,卻帶著掩蓋不住的喜意。

    喜意?

    男裝麗人,也就是綺禮皺了皺眉。

    她本來沒指望一句話就讓眼前的兩人相信肯尼斯已死的消息,可事實上,兩人不僅輕易相信了,而且還表現出大相逕庭的反應。

    尤其是索拉。

    得知未婚夫已死的消息,她竟然還在竊喜?

    這個女人沒瘋吧?

    搖搖頭,綺禮裝作遺憾的樣子,繼續道:「可惜的是,殺掉之後我才發現,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先生,竟然已經不是lancer的master了。你說對嗎?索菲莉亞小姐?」

    「唔……」索拉朝lancer的方向縮了縮,露出戒備的姿態。

    「……」低著頭,lancer一言不發的將槍尖指向綺禮,身體周圍釋放出肉眼可見的魔力氣息。

    「請不要誤會。」搖搖頭,綺禮後退一步:「因為saber和lancer之間的約定,我的servant並不希望lancer因master的退場而退場。甚至因此責備了我。所以,我此番前來,不過是想通知二位,二位已經不必繼續做無用功了。」

    「所以,你覺得我會饒過你嗎?女人!」抬起頭來的lancer,毫無風度的怒吼出聲,魅惑的臉也因憤怒而扭曲:「你錯了!我迪魯木多·奧迪那,此時此刻只為君主報仇而舞動雙槍!」

    「冷靜點兒吧,lancer。」

    伴隨著這句話,以魔帝的姿態登場,全副武裝的阿真,擋在了綺禮面前:「你如果想單方面放棄與saber之間的約定的話,我不介意就此讓你退場。」

    「魔帝華真!」lancer咬牙切齒:「你就那麼有自信,可以讓我迪盧木多退場嗎?!」

    「lancer!」索拉驚叫一聲,拉住了lancer的一隻胳膊:「不要!你打不過他的lancer!」

    「索拉小姐……」

    回頭了一要哭出來的索拉,lancer悵然若失的歎了口氣,整個人都頹廢下來:「我回應聖盃的目的,就是為了向新的君主效忠。可現如今……對不起索拉小姐,我已經沒有顏面和意義,繼續進行聖盃戰爭了。」

    「不!!!!」索拉緊了緊抓住lancer胳膊的手:「不!現在我才是你的master!你不要逼我!」說著,她抬起左手,手背上的令咒隱隱發出紅芒。

    「……」lancer沉默了。

    「lancer,你已經盡力了。」放下印有令咒的手臂,索拉的聲音降了下來:「肯尼斯的死,完全是他自不量力的結果,根本就怨不到你身上。」

    「君主的死亡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失職。」

    「你現在的君主是我!是我!不是那個沒用自大的肯尼斯!」索拉有些瘋狂了:「lancer,為什麼?從都到尾,明明提供魔力的是我,現在擁有令咒的也是我,你為什麼總是對那個肯尼斯念念不忘?!」

    完全被當成路人的阿真聽到這裡,立足不穩,閃了一個趔趄。就連被娘化的綺禮,也都嘴角抽搐,暗自驚歎索拉的腐女發言——為毛滿滿的忠義到了你索拉的嘴裡就變成滿滿的基情了啊?!

    「lancer,答應我!」索拉再度舉起了印有令咒的手臂:「從現在開始,你要為我捧得聖盃,要為自己捧得聖盃!求求你了,不要逼我使用令咒。」

    「索拉小姐,令咒只有三枚。」lancer放下雙槍,半跪在索拉面前:「您可以阻止我自殺,卻不能阻止我向魔帝挑戰;您可以阻止我向魔帝挑戰,卻不能阻止我請求魔帝將我殺死……對一個一心求死的英靈來說,三枚令咒,實在是太少了。」

    「……什麼?」索拉瞪大眼睛,明明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卻硬生生的擠出笑容:「lancer,你說的我聽不太懂……」

    「master……」lancer歎了口氣:「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回應您的請求。不過,在此身隕落之前,您就是我要保護的新君主。」

    「……」索拉咬住了唇:「為什麼是這樣?!這樣的回答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lancer,你並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到我手上的令咒了嗎?!作為你的御主,我不可能被你的容貌所迷惑!lancer,我是真心的…」

    「master!」lancer強硬的打斷了索拉的話:「請您自重!」

    這回,頹廢的變成了索拉。她整個人都快癱到地上了……

    「噢噢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三角戀?!」模仿著rider的語氣,阿真放聲惡搞:「這無法斬斷的基情,真是讓吾也為之熱血沸騰啊!」

    lancer:「……」

    綺禮:「……」

    綺禮其實是在悔過。剛才她竟然也和那個無節操的魔帝一樣,認為rider如果在場的話,一定會說出類似的話……

    哈利路亞!這個想法要不得!無節操神馬的……對聖帝冕下來說實在是太失禮了;搞基神馬的,對征服王來說也太失禮了!

    「今天真是了一場有趣的戲碼。」恢復常態的阿真,認真的向lancer:「迪盧木多,你如果想報仇的話,我隨時歡迎你的挑戰。不過,我可不想被saber埋怨。所以在挑戰我之前,快去找saber做個了結吧。」

    然後,他的聲音又變成了征服王那粗獷豪邁的樣子:「趕快將三角戀發展成四角戀吧!吾可是…」

    「冕下,請自重!」這一刻,就連綺禮也忍不住發言了。

    「哎,真是的……你們『嗶——』裡和『嗶——』裡都不長幽默細胞的嗎?」

    lancer&綺禮:「作者托我們傳話——你的幽默細胞長在哪裡才要被消音啊!」

    阿真歎了口氣:「好吧,我換種說法——著美麗的小姐匍匐在地,你們倒是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吐我的槽啊。」

    lancer愧疚的扶起癱倒在地,雙目無神的索拉:「請您更正『匍匐在地』這種說法。」

    「撲街?」阿真腦袋一歪。

    「……」lancer表示多嘴的自己簡直就是在犯賤……

    「帶著你的master回去吧。」阿真隱去身形:「或者說,lancer你想借宿我家?」

    lancer聞言,抱起索拉,果斷跑路!

    「……」著lancer離去的身影,綺禮無聲的笑了。

    「你倒是學會了給自己找樂子。」隱去身形的阿真再度出現,就站在綺禮身側。

    「冕下不覺得很有趣嗎?lancer和那個女人失去希望後的樣子?」

    「比起這一點……」著lancer離開的方向,阿真笑了,那是燦爛純粹,不含絲毫惡意的笑容:「絕望中的那一絲亮光才是最美的景致。不知道,我能否有機會欣賞到呢?」

    「反之亦然。」綺禮也笑了:「希望中的絕望……這簡直比最古老的美酒還要值得回味!你說對嗎?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盧德先生?」

    「你的惡趣味,倒也值得一觀。」留下這句話,阿真的身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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