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戰爭可不是一對一的決鬥,而是master與英靈之間的戰爭。」阿真的話,將英雄王從不解與震驚中喚醒:「我之前說過吧,侮辱伊卡的事情,可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怎麼,你今天就想做個了結嗎?」
看著阿真那雙漆黑的,讓他作嘔,同樣也讓他心悸的眼睛,英雄王深深地吸了口氣。
「你們兩個……不是英靈!」
決然肯定的語氣,從英雄王口中吐出。這也代表著唯我獨尊的他,承認了自己無法戰勝眼前二人聯手的事實。
不,不僅如此,僅僅只是那莫名其妙的四刀,英雄王就沒有信心扛過去。
自己最為自傲的攻擊就這樣風輕雲淡的被破掉,這對英雄王的打擊是巨大的。如果不是他在方纔的一瞬將判斷出阿真和伊卡都不是英靈,他的心境,甚至都有可能受到影響。
「有誰規定參與聖盃戰爭的,必須要是英靈了嗎?」阿真歪了歪頭。
「……」沉默片刻,英雄王笑了:「哼,雜種們,看在酒宴的份上,今天先且繞過你們吧。」說著,他收回了已經固定成為新形態的乖離劍。
「吃嗎?」
對面那人遞來一包「直率」。
怒火中燒的英雄王只能將一口老血硬生生的往肚子裡面吞。
不吞不行啊!眼前這兩個都是bt,一個四刀解決自己的王牌,另一個連著釋放a級,a+,a++外加ex寶具的真名解放,竟然還神采奕奕,不喘不累的……
如果不是被英靈之軀所限制,本王又豈能被這兩個砸碎逼入如此絕境?!
咬碎了呀的英雄王,心中滿是血淚。卻不知,對面的魔帝來頭更大,真要沒了英靈之軀的限制,是個就連蓋亞和阿賴耶都不能忽視的「嬰兒級龐然大物」。
「哼,雜種的瓜子,還是留給雜種們自己吃吧!」
留下這句話,因為連續釋放寶具,魔力消耗到警戒線附近的英雄王果斷戰略性撤退了。
……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那個archer,後怕是有史以來最強的archer了吧?還有金光,難怪會讓魔帝重視起來,他竟然還藏著這樣厲害的底牌!歎為觀止,歎為觀止啊!」rider毫不吝嗇的讚美著自己的對手,臉上掛著的是極具挑戰意味的笑:「也只有如此強大到難以戰勝的對手,才值得吾征服王全力去征服啊!縱然失敗,戰死沙場,也痛快的征服過,挑戰過,這樣才算死得其所嘛!」
「不要把主動送死的話說的這樣冠冕堂皇!!」韋伯無力的敲打著自己的servant,一臉抑鬱:「完了,這回真的完蛋了……這次聖盃戰爭的對手怎麼一個比一個強大啊!」
「那四刀……是怎麼回事?」
擊殺了海魔,與rider一同回歸海岸的saber,卻在思考著阿真在最後一刻所使用的招數。
如果換成今晚之前的她,她或許會像rider和韋伯一樣,在讚歎著對手的強大的同時,同樣也會擔心聖盃戰爭的勝負。
可是,如今的她已經不會這樣想了。
她留在世間,繼續進行聖盃戰爭的原因,只是為了履行lancer和ruler的約定,傾盡全力的戰一次,當然,如果可能的話,她也想好好瞭解一下自己的master。ruler的好多話,都有著明顯的暗示,她覺得,如果切嗣真的和以前的她相同的話,能將切嗣帶出迷茫的,或許也只有她了。
「saber喲,你今晚也讓吾大開眼界了一回啊!那集合了萬民的信賴的希望之光,真的好耀眼吶!」搖頭感慨著,rider面對saber,深深地鞠了一躬:「吾為自己之前的話道歉。雖然道不同,可吾不應該否認汝之王道,以及汝身為王的資格。」
「請不要這樣說,rider。」saber搖著頭,想要扶起rider那巨大的身軀,卻囧然發覺深鞠躬的rider,竟然還要比自己略高一籌……
「咳咳……」乾咳兩聲,saber調整了心態,方才認真道:「rider,如果沒有你今日的那番話,我也不會以如今的姿態站在這裡。你不必向我道歉,反而是我應該感謝你才對。」
「啊……」rider撓著頭站直身體,臉上有些尷尬:「你的感謝吾就收下了,不過道歉還是一定要道的。畢竟,吾自以為是的說了好多過分的話啊。」
saber微微一笑:「你的歉意我已經收到,rider,我原諒你了。」
「啊哈哈!」rider笑了:「這樣一來,就皆大歡喜啦!saber喲,吾也可以傾盡全力與你一戰了,且看是你的守護之道更為堅固,還是吾征服王的蹂躪,更為霸道!」
「征服王…」saber也笑了:「勝者,定然是我。」
「那可未必。」rider摸了摸鬍子。
saber搖搖頭:「在這個時代,你已經沒有追隨你的子民了。可是,我卻依舊擁有相信著我的子民們。只要有他們在,亞瑟王的利刃,就永不會折斷!」
「說得好!」插言者,卻是方纔還在天上的阿真:「rider啊,你如果繼續這樣無趣下去,四王之間最先退場的,絕對會是你啊。」
「啊呀啊呀……」rider困擾的撓著頭:「吾征服王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小瞧了呢。」
「哼,雜種!」英雄王冷哼一聲:「依舊沉浸在夢中不可自拔的話,本王可是會鄙視你的。」
「征服王!」打了半天醬油的lancer也終於找到時機插了一句話:「saber可是先被我預定下來的對手!」
rider:「……」
「你們一個個的,為什麼都針對日der啊!」韋伯有些看不下去了:「rider什麼時候得罪你們了?」
「嗯?小子…」英雄王瞇起眼睛:「你是在指責本王,並且還將本王跟其他的雜種們相提並論嗎?!」
「berserker呀…」rider拍了拍被英雄王嚇到的韋伯的肩膀,直視英雄王,認真的開口:「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自然也不會介意現在就開戰。你剛才那幾下子,消耗了不少魔力吧?」
「哼!」瞇著眼睛冷哼一聲,英雄王倒也沒說什麼。
如今,以他魔力見底的狀態對上征服王,只會自取其辱。
「今天就到這裡吧。」saber收起劍,罕見的站出來圓場:「我有些累了,要回去恢復魔力。」
「我家伊卡也很累了,回家回家。」
「騎士王,期待與萬全的你繼續未完的決鬥。」
「回家了回家了,今天喝了不少好酒,酒勁兒都上來啦。」
「哼!明天就是你們這群雜種的末日!」
「master,西瓜呢?」
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