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章終於被點娘吐出來了……真夠拖沓的……
另,下周老媽要做個小手術,國內時間的話,下週四、週五可能沒有更新,我要照顧老媽。)
……
「為什麼還是節操啊!」指著瓜子包裝袋上的那兩個大字,韋伯淡定不能了:「這種節操牌的瓜子,究竟是在哪裡買的啊!」
「這是我特製的。」阿真將瓜子倒入果盤中:「所謂吃啥補啥,最近太缺了,所以要補補。」
韋伯:「……」
「你如果眼饞的話……」阿真又取出一包瓜子:「這包更適合你。」
韋伯接過來一瞧,包裝袋上寫著異常顯眼的兩個大字——智商!
「我覺得這包瓜子更適合我家rider……」韋伯果斷黑了:「順便問一句,你問什麼隨身帶著這個?」
「哦,今天不是辦酒宴嗎?特地為你準備的。」
韋伯:「……」
韋伯突然發現,跟魔帝扯皮,自己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啊!沒看到saber主僕都變成什麼模樣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瞥了一眼saber。卻發現方纔還萎靡不振的saber此時卻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就連頭上的呆毛也完全啵兒起,昭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我勒個去!saber這是嗑了金坷垃了?
韋伯不由得目瞪口呆。
saber的異樣,當然不會逃過其他三個王的眼睛。阿真和rider沒有表示,英雄王卻切了一聲,一臉不爽:「你這個多事的雜種,竟然真的『奪走』了本王看重的女人。只是這一點,本王就饒不了你。」
阿真遞出了一包「傲嬌」。
英雄王:「……」
「抱歉,拿錯了。」收回了傲嬌,阿真換了一包「直率」,重新遞給英雄王。
「你究竟準備了多少種包裝袋的瓜子啊!」韋伯忍不住,又開始吐槽了。
「挺多的吧?」阿真撓撓頭,給出一個含糊的答案。
「小子,虧你還是魔術師呢……」rider無奈的捂著額頭:「沒發現這袋子上的字是魔術控制的,可以變的嗎?」
韋伯:「……」
在各種各樣的扯皮吐槽中,酒宴的氣氛也逐漸散去了起初的硝煙味,彷彿真的就是一群老朋友聚在一起痛快暢飲一般。
這期間,saber和切嗣也恢復了常態,在阿真的招呼下,一起加入了酒宴。
兩個master和伊卡的加入,其他三位王者都沒有多說什麼。之前,話已經說到那種份上,所有人都知道這已經是最後的酒宴。
過了今晚,從明天開始,在場的諸位,就是你死我活的關係了。
待得酒過三巡,時間也已經是半夜三更,在酒宴的最後一刻,英雄王卻突然開口,向阿真提出一個疑問:「ruler,這樣的你,又是為什麼才去追求聖盃的?」
場面瞬間安靜下來,除了rider,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我啊…」阿真純真的笑了:「因為我還很年輕嘛。」
「……什麼?」saber露出不解的神情。
「說白了,我跟這傢伙一樣,還沒活夠呀。」阿真拍了拍rider的肩膀:「擁有身體才能繼續進步,繼續挑戰。我的步伐才剛剛邁開,又豈能止步於此?」
這次,就連英雄王也無奈了:「一個兩個的,竟然都是因為這種無聊的理由來搶奪本王的寶物。」
「喂!ruler說過吧,聖盃算不得你的寶物!」rider撇了撇嘴。
「哼!」英雄王冷哼一聲:「那個聖盃已經被本王看上了,被本王看上的,就已經是本王的寶物了。」
rider看了一眼saber。
他突然覺得,因為英雄王的這句宣言,聖盃似乎已經變成魔帝的囊中物了。
「那麼,酒宴就到這裡了。」阿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期待著,王者之間真正的逐鹿盛宴!」
「哼!明天就是你回歸英靈殿的日子。」留下這句話,英雄王靈體化,消失不見。
「哈哈哈哈!之後的戰鬥似乎會變得很有趣啊!」大笑著,rider拎起再度醉倒的master,駕車飛離酒吧庭院。
剩下的saber,卻有些舉棋不定的樣子。她看了幾眼阿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咬著牙走到阿真身前:「ruler,雖然知道這很失禮,可是我還是想要拜託你一件事情。」
「再去不列顛一趟嗎?」阿真笑了起來:「這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我可是一直都在期待著新的對手的出現。」
說著,他左手拍上saber的肩膀,右手拍上伊卡的肩膀,三人一同消失不見。
切嗣:「……」
切嗣:「……?」
切嗣:「哎?」
切嗣:「唔……」
切嗣:「我……似乎被留下了?」
切嗣:「……正義你個夥伴的,我怎麼被單獨留下了啊!!!!!」
切嗣,你的角色崩壞了……
……
英國領土雲層上空,三個黑點正漂浮在那裡。
不用多說,那三個黑點,正是阿真、saber以及伊卡洛斯。
此時的英國,正值黃昏時刻,不再刺目的陽光給純白的雲,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
站在雲端之上,俯視腳下這個被夕陽籠罩的國度,感懷的saber,逐漸露出溫柔的笑。
在夕陽的印襯下,那張笑臉美得不似人間之物,就好似幻想中的仙女,從畫卷中走出。
「不需要了……」微笑中,saber歎了口氣:「如今的不列顛,已經不需要亞瑟王了。」
阿真平靜的看著saber,沒有說話。
「可是啊,即便如此,我這英靈之軀,依舊如此血肉分明,如此富有實感。」張開雙眼,她低頭看著被lancer的槍傷到的右手:「就連疼痛都顯得如此真實。」
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畫中的仙女,再度變回了那個光輝燦爛,認真嚴肅的亞瑟王。
「這份沉甸甸的實感,不正是子民們對我的認可的體現嗎?」
她握緊雙手,眼中一片堅定:「即便國家已經不需要亞瑟王了,可是國家的子民們,以及子民的子子孫孫們,卻依舊記著,相信著她們的王。」
「魔帝,看到這樣的我,擁有這樣一份無價寶藏的我,你依舊不願承認我是亞瑟王嗎?」
「那要看你自己的決定。」阿真搖搖頭,又點點頭:「阿爾托利亞與亞瑟王,擺在你面前的兩條路,saber你究竟要選擇哪一條呢?」
「從我拔出石中劍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出了永恆的抉擇。」
saber雖然笑著,可語氣卻分外的堅定,肅穆:「我,亞瑟·潘德拉貢,永生永世,都是不列顛的守護神!」
夕陽落下,可是天邊卻飛來了比之夕陽更為璀璨的金光。
那光芒,化作一道道淡金的絲線,纏繞在saber身上,又融入saber體內。
最後,是一團乒乓球大小的,完全由金色絲線纏繞而成的光球,融入了saber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