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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菲特滋溜兒(FATE/ZERO) 405.瑪奇裡*佐爾根 文 / 筆墨輪迴

    (原來鬧肚子也可以這麼可怕!

    昨晚燒了一整夜,清早起床渾身上下各種疼啊有木有……

    從昨天上午開始,都快36個小時不敢吃東西了有木有……

    打工歸來,我感覺自己都快未老先衰了有木有啊有木有……)

    ……[[[cp|w:554|h:406|a:l]]]次日清早。

    來到餐廳準備吃些早點的阿真,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面孔。

    飄逸的藍發,刀削似地臉,挺直的鼻樑外加揚眉鳳眼。

    好一個桀驁不馴,卻又正氣凜然的男子!

    若不是男子頭上那熟悉的名字,阿真根本就難以將這個男子和昨日的老者聯繫到一起。

    瑪奇裡?佐爾根。這個名字,在阿真第一眼看到老者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

    昨天,老者頭上顯示的名字還是【間桐髒硯(瑪奇裡?佐爾根)】,可是現如今,男子頭上的名稱已經變回了非常純粹的【瑪奇裡?佐爾根】。

    想起男子身為間桐髒硯時那副木乃伊一般的尊榮,就連阿真也不由得感慨良多——時間,當真是世間最最可怕的慢性毒藥!

    「想起自己是誰了?」收回心底的感慨,阿真笑問著。

    「托您的福。」男子也笑了。

    「如此說來,你也想起自己真正的願望了?」

    「消除世上所有的罪惡。」男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似乎有些糾結:「因為這個理想絕非一朝一夕可以辦到,所以那時的我才想方設法的想要延長壽命吧。」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苦笑:「現在想來,這根本就是無法被實現的臆想。」

    「所以你打算放棄了?」取出酒杯酒壺,阿真開始自斟自飲。

    「為什麼要放棄?」男子笑著:「即便是不可完成的宏願,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也總比做一個只為了活著而活著的爛蟲子強。」

    「是這樣啊。」阿真點點頭:「不過,我是不會幫你完成這個願望的,因為咱們已經兩清了。」

    「呵呵……」男子苦笑:「其實,是我欠陛下的人情欠的更多一些吧。」

    「你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吧?」阿真並沒有繼續方纔的話題:「有什麼打算嗎?」

    「嗯。」男子點點頭:「在了此殘生之前,還是有些必須要做的事情的。」

    「那我也沒必要繼續做你的從者了。」他走到男子面前,雙眼變成漆黑的琉璃,探出手指,在半空輕輕一劃。

    從者的契約,就這樣兒戲一般被斬斷了。

    「瑪奇裡,把你的令咒送我吧,反正你也用不上了。」阿真笑著搖了搖酒壺:「全當你付給我的酒錢。」

    「這酒錢,也太廉價了。」

    ……

    飄在街上,阿真正在打量眼前這棟以紅色調為主的洋房。

    因為是用飄的,不必多說,此刻的他依舊是孩童形態。

    若問這傢伙如何敢正大光明的飄著上街,那是因為返璞歸真這個保有技能。

    如果這只是一個可以讓他在行走者狀態和英靈狀態之間轉換的技能,那麼a+的評價就太過於名不副實了。

    所謂的「完全收斂氣息」,也是包含「存在感」在內的,否則,就算收斂了力量,八級強者的存在性,依舊會對七級強度的世界造成很大的負擔。

    總之,如果阿真將氣息收斂到極致,其存在感幾乎可以約等於零。所以,就算他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飄著,而且還被無數人看在眼中,可是由於「存在」的概念幾乎被抹消,別人也會自發的無視他,把他當成無害的空氣。

    由於技能是a+的程度,所以最少也要7a+以上的強者,才能在看到他的時候,發覺出一點異樣。

    至於他為什麼會特意觀察一個洋房,那是因為這個洋房是遠阪家的洋房,而且他也不是一個人來的。

    與他同行的,還有瑪奇裡和櫻。可以說間桐家存在感最強的三人,此時都已經來到遠阪家的家門口了。

    來到遠阪家,是瑪奇裡提出來的。

    因為他找回了自我,靈魂的狀態也隨之恢復到年輕時代,聽上去是一件好事,可這同樣也代表著身為「人」的他,是活不到500多歲的。

    在間桐髒硯恢復成為瑪奇裡?佐爾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他之所以會存在在這裡,不過是因為他將自己500多年積存下來的魔力,當成「電池」一樣的消耗品,像英靈一樣全靠魔力來維持著自身的存在。

    就算他500多年積攢下來的魔力完全不弱於一個普通英靈,可是這種「對抗世界法則」的消耗也維持不了多久。

    瑪奇裡的時間,只剩下3天,或許還要更少一些。

    所以,他才會帶著櫻回到遠阪家。至於某只漂浮的萌貨,不過是好奇心發作,跟來看看而已。

    按響遠阪家的門鈴,在說清楚自己是間桐家的人之後,瑪奇裡就如願以償的見到了遠阪家的當家——遠阪時臣。

    只是,當時臣看到瑪奇裡,以及瑪奇裡身邊的櫻的時候,他的臉色就陡然陰沉下來。

    「年輕人,莫要衝動。」瑪奇裡擺了擺手:「作為遠阪家的家主,你應該認得老朽這張臉吧?」

    作為聖盃戰爭的發起者與間桐家的創始人,瑪奇裡的畫像,遠阪時臣不可能沒見過。

    「呵呵……」看著遠阪時臣臉上逐漸露出難以置信的色彩,瑪奇裡笑了:「老朽名作瑪奇裡?佐爾根,你也可以叫我……間桐髒硯。」

    「什麼?!」

    ……

    瑪奇裡的目的是讓櫻回家,阿真自然也沒有閒情看著他跟遠阪時臣扯皮。

    利用無限低下的存在感,阿真正大光明的從正門飄進了遠阪家,開始大搖大擺的參觀這個冬木市本土的御三家。

    比起間桐家,作為冬木市實際管理者的遠阪家無疑要更大一些,在覺醒真理之眼之前,被「天眷迷途」所詛咒的他,還真沒信心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閒逛。

    如今嘛,他卻逛的津津有味。

    記得瑪奇裡說過,遠阪家雖然算不得什麼有名的魔術師家族,可是遠阪家的祖先卻跟第二魔法使有著一定的聯繫,似乎是第二魔法使的記名弟子。

    在這個世界,魔法使和魔術師完全是兩種概念。魔法使是掌握魔法的存在,所謂魔法,在這個世界的解釋是「憑靠凡人之力無論如何也無法實現的奇跡」。按照面板哥的分類,即為「超凡者」。也就是七級職業者。

    即便這個世界的文明強度高達7級,可魔法使也算的上最為頂端的戰力了。

    遠阪的祖先作為魔法使的弟子,如果說遠阪家的魔術師血脈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阿真是絕不相信的。

    一個七級職業者的眼光,可沒那麼容易出錯。

    這一點,通過櫻的資質,就可以管中窺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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