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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菲特滋溜兒(FATE/ZERO) 395.逐漸碰觸的「面紗」 文 / 筆墨輪迴

    (雖然上周說過更新不穩定,不過昨天可沒打算斷更來著。

    半夜莫名其妙的斷網,這章寫好的也只好壓下來今天發了。)

    ……

    「小弟弟,和人家簽訂契約吧!」

    「……」

    「簽訂契約之後,人家會罩著你的!」

    「……」

    「簽訂契約的好處有很多哦,人家不僅可以給你的世界賦予大地的概念,構建真正的大地,還可以孕育生靈哦~」

    「……」

    「而且只要簽訂契約,你就可以無條件的使用人家的四大權能!這麼多好處,還猶豫什麼?快來和人家簽訂契約吧!」

    「……」

    阿真完全沒有料到,他自己方纔還在琢磨著怎麼搞定大地契約的問題,把他抱回家的蓋亞,就迫不及待的將這件事兒提出來了。

    合計人家蓋亞把他抱回家,目的就是為了簽訂這份契約?

    「吶,簽約吧~簽約吧~」某只蘿莉還在乞求著,甚至都用出了名作星星眼的必殺技!可問題是,她的祈求對象,卻是一個被她用標準的嬰兒抱抱在懷中的男嬰。

    這種畫面,已經不能用違和來形容,而是單純的引人發笑了。

    蓋亞這幅迫不及待的模樣,讓阿真對大地契約的好奇心大起。通過面板哥的獎罰以及蓋亞方纔的描述,這份契約對他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可是,蓋亞這種急迫的樣子,反而給人一種她才是真正的得益者的感覺。

    「嗚~,為什麼不說話,不理人家哦!」等不及的小丫頭嘴巴嘟起來了。

    「你倒是自來熟!」對此,阿真只能苦笑:「先說說吧,你要簽的那個契約,是不是大地契約?」

    「當然哦。」蓋亞看著他,露出不解的神色:「你是新生的世界,人家是大地的概念。咱們簽訂契約,除了大地契約之外還存在別的契約嗎?」

    阿真不由得更加好奇了:「你似乎對契約的事情很急迫?你我簽訂契約,對你來說都有什麼好處啊?」

    阿真的話問的很直接,蓋亞也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回答的很痛快:「當然了,這個契約對人家來說意義非凡呢!作為大地的概念,人家和你簽下契約的話……」

    經過蓋亞的一番解釋,阿真終於瞭解到這份契約的意義了。

    作為一個新生的世界雛形,阿真就好似一個剛剛建立起來的,擁有無限潛力的公司的董事長。如今,他的公司剛剛建立,規模算不得輝煌,可是他卻有著完全的控股權與運作權。因為他這個剛剛建立的公司有著足夠的潛力與深厚的背景,未來必定會成為龍頭企業,所以就被蓋亞給盯上了。

    作為大地概念的具現化,蓋亞與阿真簽訂契約,就相當於「技術入股」。可是與公司的運作不同,世界原本就是創世者的一部分,所謂的「股份」就像身體的零件一樣是不可能分給別人的,所以,蓋亞真正需求的,是世界的運作權。

    大地,作為構成世界的最初概念,足以換取10%的運作權。換而言之,如果簽訂這份契約,蓋亞就可以在阿真的世界內,獲得10%的格位應用。(格位的激活度相當於股份,應用度相當於運作權)

    這看似不起眼的10%,對蓋亞來說卻意義重大。

    身為最初的原始神,蓋亞只要覺醒意識,便是至高的世界管理者,有著八級max的實力。可是,這天生的強大也是有著恐怖的代價的——蓋亞這一生都不可能有任何的進步與提升。

    作為大地的概念與大千世界同存,得到了永恆的時間與無窮的力量的蓋亞,支付的,是「潛力」與「成長」。

    所以,蓋亞的人形化身才會是一副7、8歲的模樣。因為她誕生之際便是這幅模樣,因為她的狀態是永恆,因為她不可能成長、進步……所以,無論何時,她都是這副模樣。

    對蓋亞來說,她的願望只有一個,那就是——

    「人家好想長大哦!」

    萌萌的,存在的歲月無法以數字計算的妹子,如是說。

    「成長」這個對於所有生靈來說再普通不過的詞彙,對於蓋亞這個八級max的強者來說,卻是唯一的奢望。

    可是就在方纔,從天而降的阿真,讓她看到了「成長」的希望。得到這份希望的代價,便是所謂的大地契約。

    這份契約對蓋亞來說,就是一份把自己賣掉給別人打工的契約,可是,簽下這份契約的她,卻可以得到他夢寐以求的報酬。

    世界管理者,雖然獨攬大權,可也僅僅只是管理者,她只能調用世界的力量,卻無法享有哪怕一丁點兒的世界之力。

    因為她的格位是「大地」,「大地」這種格位,是不足以承受「世界」之力的。

    可是,大地的契約,卻給了她機會,這份機會,可以讓她得到10%。

    對阿真來說,10%也僅是十分之一,而且這十分之一也並非失去,而是共享。可是對蓋亞來說,10%卻是十足的天文數字!

    和世界簽下契約,這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對生靈們來說,身為世界意志的蓋亞就是世界本身,可是蓋亞自身卻很清楚,她只是世界的管理員,世界需要管理員,那是因為世界本身不可能誕生出意識。

    契約,那是兩個有意識的存在之間的相互約定,與世界本身簽訂契約,這本就是無法成立的事情。

    可是,創世者卻是唯一的例外。

    如果說蓋亞是構成世界的一部分,那麼世界就是構成創世者的一部分。與創世者簽訂契約,蓋亞的格位便會得到提升。按照面板哥的說法,這份契約,完全可以替蓋亞打開通往九級職業者的大門。

    所以,蓋亞才會迫切的推銷自己,想要把自己給賣掉……

    節操與唯一的追求,其間的取捨,蓋亞和阿真的觀念完全相同,都是毫不猶豫的丟掉了節操!

    「這麼說來,創世者似乎很稀有了?」阿真好奇的指著自己。

    「那是自然!」蓋亞毫不猶豫的點頭:「人家完全沒有想到大千世界中竟然還存在你這種異類!」說著,小妮子伸出兩隻小手,五指張開:「算上你,創世者也不會超出10個哦!而且除了你之外的那幾個都呆在元界,沒有辦法進入大千世界的。」

    「元界?」阿真眉毛一挑。

    「就是最初的世界啦。」蓋亞解釋道:「你知道,大千世界是無窮無盡的喲,作為所有世界的樣本,那個最初誕生於混沌的世界,就是元界啦!也只有元界的強度才可以承受完整的創世者而不會從內部崩潰,人家還聽說,原界的強者們加到一起,就足以對抗大千世界的所有強者哦!」

    阿真聞言恍然。

    他的使命任務第一環就是覺醒各位與突破大千世界,這所謂的突破,便是抵達蓋亞口中的「元界」吧。同樣,南華老仙的本體莊周,應該也在「元界」。

    「話又說回來,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阿真捕捉到了蓋亞口中的「聽說」二字。

    「大部分都是傳承自混沌的訊息啦。」蓋亞笑了笑:「不過,關於元界強者的事情,是『真理與命運之子』告訴人家的。作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人家是沒有辦法離開這個世界的。」

    「那傢伙來自原界?」

    「不清楚。」蓋亞搖搖頭:「他也和你一樣,突然出現,並且和人家作出約定之後就離開了。」

    真理與命運之子?

    阿真暗自記下了這個頭銜。

    「對了哦!」蓋亞突然拍了拍小腦瓜:「聊了這麼久了,人家應該怎麼稱呼你哦?」

    「叫我阿真吧。」他笑了笑:「而且,你還忘記了一件事。」

    「啊!對哦!」蓋亞跳了起來,一把就將脫出環抱的男嬰重新搶回懷中:「快跟我簽約吧!」

    「……簽訂契約的話,這種姿勢是沒有必要的吧?」

    「不行!人家絕對不能讓你跑掉!」

    「……,那麼就快點兒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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