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青此時演唱已經進入了**,如一個女神一般,空靈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出來,將整個江大都帶入了沉靜中。
唐小蝶跟江寧出來的時候也沒人注意到,兩人來到一個角落看著舞台上的女人,唐小蝶忽然生出了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能跟易青青喜歡的男人成為最親密的男女朋友似乎也不是這麼難以接受,更何況唐小蝶知道易青青演唱會之後一定是要回到上京市的。
電話又響了起來,江寧皺眉的想關機,韓破軍死的時候他就發誓這輩子要扳倒競技場,如今韓破軍家人找上門去,葉孤心打電話讓自己前去迎敵,這簡直是開玩笑一般的事情。
「誰打來的?」唐小蝶關切的問了一句,江寧才低頭看了一眼。
「你姐打來的!」江寧好奇林夏為什麼會打電話,直接接了起來。
「江寧,小靈兒今天陪你姐姐出去散心,到現在還沒回來,知不知道她們去哪了?」林夏在電話一端聲音顯得有些著急。
江寧心沉了下去,他第一想法就想到了葉孤心這個女人。
「我知道她們在哪?我這就去把他們領回來!」江寧回復了一句,先安了林夏的心,然後掛斷了電話。
「這忙不幫還不行了,老是催促著。」江寧自言自語,眼中沒了絲毫溫度,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拿他的家人說事,而無論是江琳或者楮靈,現在都是自己的家人。
「你小心點!」唐小蝶不安的囑咐一聲,似乎預感到有什麼事情發生。
「沒事,明早就回去!」江寧說了一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裡著急,匆匆就走出了江北大學,離開唐小蝶視線後,江寧更是毫不顧忌的大步前行,然後駕著自己的車子飛速的朝著競技場方向行去,一路上喃喃自語:「葉孤心,你還讓我怎麼厭惡你!」
路上一道黑色幻影飄過,如一道黑色閃電,江寧已經把車速放到了最快——
競技場一個房間中!
一個容顏絕麗的女子安靜的躺在船上,還有另外一個清冷無雙的女人坐在床頭,兩人交相輝映,似乎閃爍著無盡的光華。
葉孤心摸了摸江寧的臉,柔聲道:「你是江寧的姐姐吧?」
江琳現在尚且不能動,只有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她記得是楮靈推著她在馬路上散心的,楮靈莫名的就倒了下去,然後自己就被帶上了一輛車子,來到了這裡。這女人倒也沒怎麼樣,只是一直陪自己說著話,自己應付著,心裡暗暗著急,不知道葉孤心帶自己跟楮靈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如果是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是還有楮靈這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所以江琳一直都小心的應付葉孤心。
「你帶我們來這裡幹嘛?」江琳聲音有些疲憊,但是心裡卻著急的不行,她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葉孤心什麼目的。
「好美的女人?」葉孤心感慨一聲,她生平所聞,確實沒見過江琳這種氣質的女人,溫潤如水,哪怕是躺在這兒不能動,也是如此的讓人憐惜,不忍對她太過為難。
「這是哪兒?」說話間楮靈迷糊的醒了過來。
「這是天堂!」葉孤心回答。
「天堂!你是什麼人?」楮靈這才驚訝起來,下意識想站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不由掙扎起來。她似乎想到自己被什麼叮了一口,然後睜眼間就來到了這裡。
「小姑娘,你最好安靜些!」葉孤心用手攏了攏額頭劉海,說了一聲。
「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等會江寧會來把你們領走。」葉孤心摸了摸江琳臉蛋,驚人的滑膩透過葉孤心晶瑩的五指傳了過來。她確實不會怎麼樣?如果不是今天韓家父子逼得葉孤心沒了辦法,葉孤心不會不顧及江漢昭而把江寧的姐姐帶到這裡。
「你……你小心著點,姐姐剛剛醒沒多久,不能經過太劇烈的動作。」楮靈被葉孤心清冷的眸子一看,不由著急的看著葉孤心道。
「你放心,我這兒有最頂尖的醫師,她在你們哪兒沒事,在我這裡自然也沒事。」
「夫人,咱們競技場的高手折損大半,眼下已經沒什麼人手好派出去了。」忽然有人急匆匆趕了過來匯報情況。
葉孤心眼睛看著門口,蹙眉自語道:「上京韓家,沒想到韓破軍竟然是上京韓家的人?」
「你先下去,等會自然有人去應付他們!」
「是,夫人!」手下人匆忙退了下去,不知道誰這麼大膽子,竟是公然來競技場踢場子,逼得競技場只有不停迎戰,但是三隻金鷹已然全數不在,眼下竟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人。
楮靈大眼睛咕嚕嚕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手指微動間幾根銀光閃閃的東西到了手指間,她手指並沒被束縛,但是卻遲遲沒敢動作,一來葉孤心離得太遠,僅靠手腕的力量她沒任何把握,二來是她現在被綁在椅子上,就算是傷了葉孤心也沒辦法走出去,更何況還有江琳這個病號。
葉孤心卻沒注意楮靈,或者也沒想到楮靈會有這種手段,只是拍拍手站了起來。
「看著門口,任何人不准進去!」葉孤心出了門儼然是另外一幅表情,冷冽而冷酷。
「是,夫人!」門口保安恭敬的聲音響了起來。
……
競技台上此時已然沸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觀眾們似乎第一次見到這麼熱血的場面,競技場王者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但是現在卻是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一輕而易舉的擊斃,沒錯,是擊斃!年輕人手段雖然沒以前的韓破軍狠辣,但是對付這些人卻依然綽綽有餘。
「殺了他,殺了他!」觀眾紛紛大聲的鼓動著,對立方一個滿臉鮮血的外籍男人已經搖搖欲墜。
「卡嚓!」
韓敬軍手臂如一把利刃一般砍在了對面外籍男人的頸部間,男人頭部軟軟的垂著,睜著眼睛倒了下去,儘管已經死亡,眼神中仍然殘留著幾分恐懼,這麼狠辣的手段他們只在他們心中的神-韓破軍身上見過,如出一轍!但是這手段現在卻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吼……
韓敬軍雙眼血紅,發洩著心中的暴戾。
韓延順在觀眾席上雙眼冷酷的看著倒下的外籍男人,這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長相很斯文,除了眼角多出幾條皺紋外,跟現在的韓敬軍沒太大差別,但是眼神卻冷酷的如一潭死水,韓家的人任何人都不能輕易折殺,儘管他從來都沒拿韓破軍這個私生子當過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