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刺!衝刺!
昏暗的房間內煙霧繚繞,一地狼藉,兩具汗亮的**激烈糾纏著,單人床發出不堪重負的激烈咯吱聲。
火紅色的長髮在空中瘋狂的飄舞,不時披下來遮擋住她那雪白俊俏的臉龐。她肆無忌憚的放聲大叫著,宣洩著自己的快感。這放浪的大叫又給了她身上男子強大的動力,讓他更加瘋狂的透支自己的體力,發動更加兇猛有力的衝擊,整個房間的空氣似乎都被著火熱的情愛燃燒沸騰了。
十幾分鐘後,這場激烈的巫山**終於停息,兩人喘著粗氣擁抱在一起,**的肌膚上,粘稠的汗水盡情的交融在一起。
「胖子,你真是越來越猛了。」
木芳撫摸著胖子那厚厚的肩膀,喘著氣喃喃道。
「和梅福平相比怎樣?」胖子壞笑著將肥嘟嘟的大手罩上木芳那波濤洶湧的胸脯,肆無忌憚的摩挲揉捏著。
「他?!那簡直就是個性無能。」木芳不屑一顧的嗤笑道。「每次不到五分鐘就敗下陣來了。哼。」
「那他還那麼喜歡出去找女人……」胖子笑道。
「就是因為他背著我找這麼多女人,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哼,還以為自己多厲害似的,實話告訴你,他現在做這事兒只能靠著吃藥!要是不吃藥的話直接都不行……」木芳冷笑著說道。
「那你這算是報復他對你的不忠,還是嫌他沒法餵飽你呢?」胖子壞笑道。
木芳推開胖子的手,也不穿衣服便坐起了身,向後撩了撩**的長髮,點起了一顆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冷笑著對胖子道:「對你來說,這有什麼區別嗎?」
胖子故作思考的支著下巴想了想,憨笑道:「好像還真沒有。對我來說你這樣的美女能和我在一起共度良宵,就是我的最大榮幸了。至於其他的,我心中有數,你也就拿我當個工具罷了,嘿嘿。不過我也樂於當這個工具,萬死不辭!」
木芳鄙夷的白了他一眼,不耐煩的罵道:「瞧你那賤樣兒,活該沒出息!趕緊給我穿衣服滾蛋,看你那身肥肉就噁心的慌!」
「幹嘛這麼著急趕我走?平哥……哦,梅福平不是去了東營,今天不會來了嗎?漫漫長夜,我還是留下來陪你吧。」胖子忍不住又伸手摸向木芳那光滑白膩的後背,一臉訕笑道。
「滾蛋!」木芳不耐煩的罵道。
胖子悻悻的爬起身,開始萬分不情願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咚咚咚!
就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忽然響起!
木芳和胖子兩人都是臉色一變,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這麼晚了,是誰?」木芳將手裡的煙頭一扔,對胖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即平復了下心情,大聲問門外道。
「除了我還能是誰?!芳芳,快開門,大事不好了!!」門外傳來梅福平焦急的聲音。
「稍微等一下哈,我在廁所裡呢!等等我給你開門!」木芳一邊示意胖子趕緊穿衣服,一邊撒謊應付著門外。
「怎麼辦怎麼辦?不是說今天不會回來的嗎?」胖子嚇得面如土色。
「笨蛋,我怎麼知道?!」木芳手忙腳亂的穿好衣裙,拉開窗戶對胖子說道:「你快跳窗戶走,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胖子此時褲子還沒提好,一手抓著褲腰帶,跑到窗戶前往下看了一眼,害怕道:「這麼高……?」
「笨蛋!不就是個二樓嗎,窗戶下面就是垃圾堆,一點危險都沒有,你快點給我跳啊!!」木芳用力推搡著胖子,恨鐵不成高的低聲罵著。
「芳芳!你快點開門啊,十萬火急!!」梅福平在門外焦急的催促著。
胖子咬了咬牙,繫好了腰帶,哆哆嗦嗦的爬上了窗台。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木芳急了,在後面用力一推,便將胖子從窗台上推了下去,順手關上了窗戶。
「來了來了!都說了我在上廁所嗎!」隨後,她四下看了一眼,確信沒什麼破綻後,才故意抱怨著,拉開門讓梅福平進屋。「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還十萬火急?!」
「大事不好了。」梅福平關上門,滿臉焦急的說道。「郭平若的事情,警方已經懷疑到我們了!」
「你怎麼知道的?」木芳撩了撩頭髮,鎮定的問道。
「他們已經在調查光明大師了,還仔細詢問了我們和他之間的關係。另外,他們還問光明大師一些關於我的情況,比如有沒有學攀巖之類的。」梅福平滿臉擔憂的說道。
「攀巖?」木芳皺起了眉頭。
「對啊,你想想,這不就證明,警方已經想到,懸浮在郭平若家窗外的女鬼是用繩索吊著的了嗎?我覺得,他們已經開始在懷疑我了!」
「那有怎樣?」木芳冷笑道。「警方要抓人也得憑證據,沒憑沒據,他們是沒法捉我們的,虧你還是個男人,遇到這麼點兒事兒就慌張成這樣!對了,那個光明,都跟警方說了些什麼?」
「光明推得很乾淨,就說他對我不是很瞭解,所以什麼都不知道。」梅福平說道。
「那不得了,既然什麼證據都沒有,你慌什麼慌。」木芳沒好氣的白了梅福平一眼嘲笑道。
「可是我心裡還是覺得不踏實。」梅福平點起一顆煙,歎息道。「芳芳,我想再確認一遍,當初用過的那些該毀掉的東西,你都徹底毀掉了沒有?」
「毀乾淨啦!」木芳頗有些無奈的說道。「不就是幾件衣服,繩子,還有那瓶酚酞藥水嗎,早就徹底燒掉了!」
「你確定真的一點都沒落下?」梅福平不放心的問道。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嚇破膽子了啊。」木芳鄙夷的白了梅福平一眼嗤笑道。
「對了芳芳,你說那酚酞藥水,是從哪裡弄來的著?」
木芳將狐疑的目光投向梅福平,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啊?真被嚇傻了?那藥水不是你幫我弄來的嗎?你說是從學校裡偷來的,還說自己是神偷……現在你竟然還來問我?!」
「我……不好意思芳芳,我一慌張,亂套了,嘿嘿。」梅福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
「切,瞧你那點膽量,太遜了!!」木芳大咧咧的罵著,竟然對梅福平比了個中指。
「好了,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害得我大老遠的從東營跑回來!」梅福平如釋重負的扔掉煙頭,舒展了下四肢笑道。隨即他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狐疑的皺起眉頭道:「怎麼回事?在我回來之前,還有別人在嗎?」
「沒……沒有啊。怎麼會突然這麼問?」木芳故作鎮定的笑問道。
梅福平聳了聳鼻子,皺起眉頭道:「不對,這屋裡除了雪葉的煙味外,還有哈德門的味兒,你是從來不抽哈德門的!」
「奧!對了,傍晚的時候胖子來過,是來約我出去玩兒的,我沒去,他坐了會兒,抽了根煙就走了。」木芳故作恍然大悟狀,臉不紅心不跳的笑道。
說完,她用雙臂勾住梅福平的脖子,嬌笑道:「怎麼了,怕我紅杏出牆啊!」
「我女朋友這麼正點,不擔心才怪!」
梅福平在木芳的香腮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便站起了身:「好了,我還得趕回東營去,那邊工地上沒人看。我走了!你早睡覺吧!」
「你還要走?」木芳驚訝的看著梅福平問道。
「對啊,那邊工地上等著我去看呢。」梅福平無奈的說道。「要不,你陪我去?」
「才不呢,黑燈瞎火,又怪冷的。」木芳縮了縮肩膀。隨即又做小鳥依人狀,從背後摟住梅福平嬌聲呢喃道:「就不能不走嗎?」
「不去工作,真的要坐吃山空嗎?唉,你以為我想去啊。」
梅福平說著,再次親了一下木芳的香腮,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