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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影級舌戰 文 / 冰火卡妙

    狼山下,風雪大作,守衛的武士們盔甲上都是白雪。鷹小隊和白絕成功地潛入了會談高塔,隱藏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團藏三人趕到了這裡,三船迎了出來。白絕指給佐助看,「團藏是中間那個老頭。」佐助道,「原來這傢伙就是團藏,我的確見過他,還有些模糊的印象。」五影全部趕到了會談地點,三船準備好了會議室。

    紫苑一行5人,由於出發晚了點,才剛剛進入鐵之國。八雲哆嗦,緊了緊白色的披風,「這裡好冷啊!」紫苑也臉色發青,「什麼啊?鐵之國竟然是這麼個鬼地方!」千夏道,「這也許鐵之國能成為中立國的原因之一吧!」白道,「沒什麼,這裡的寒冷,還及不上雪之國。我覺得蠻舒服的。」雛田道,「那是因為白姐姐是冰遁忍者吧!」黑冥低聲吠了一聲,白已經看到了。前面出現了幾個武士,迎了過來。

    五影會談室,牆壁上上有個大大的「侍」字,震撼世界的五影會談開幕了。三船道,「請五影把斗笠放到前面來。」五影照做了,三船道,「為了響應雷影的號召,五影此刻聚集在這裡。我是掌管這裡的三船,現在正式開始五影會談!」我愛羅搶先發言,點燃導火線,「我先說,你們聽好。」大野木插話,「五影的變化還真大啊!年紀輕輕就當了影,真是了不起啊,風影殿下!看來令尊教育的不錯啊!只可惜沒有傳授禮儀。」

    勘九郎大怒,果然土影一上來就嘲諷風影的年少,而且言語間還侮辱到了四代風影,他們的父親。雖然說四代風影不是個好父親,但依然讓勘九郎難以忍受。說起來,這個時期,各個忍村的影,正常來說都應該是四代影在位。但是除了雲隱是四代雷影,其他4個村子都不是。巖隱是三代土影,雖然年紀大了,不過大野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接班人,也有他不想退位的原因作怪。

    木葉的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在16年前的九尾之亂中陣亡。霧影的四代水影矢倉死於血霧內亂之中,砂隱的四代風影在4年前被大蛇丸殺死。如果這幾位影都在世,那將是四代影的大集合。只是造化弄人,風影、水影都是五代了,而火影更是誇張地更換到了六代目,因為五代目綱手的昏迷不醒。所以五影裡正當盛年巔峰狀態的,就只有四代雷影艾,雲隱的強勢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面對三代土影的冷嘲熱諷,我愛羅出奇地沒有發作,「是呢!所以我才會以風影的身份坐在這裡。」大野木哈哈大笑,「真是個傲慢的傢伙!」照美冥蠻喜歡我愛羅的,「土影大人,請不要插話!風影大人,請繼續吧!」我愛羅道,「我原本是人柱力,被曉抓過……因為強行抽出尾獸,差點喪命……」

    躲在後面的勘九郎忍無可忍,「那個土影搗什麼亂啊!這是欺負我愛羅年輕啊!這個死老頭!」手鞠呵斥,「安靜點!」砂隱與巖隱一向不睦,兩個村子之間的仇恨比跟木葉還要大,所以勘九郎才異常惱火。

    我愛羅闡述到了最後,「所以我認為曉是非常危險的存在。我多次請求五影的協助,但都被無視了,除了前任的五代火影。說到底,各國的人柱力被奪走後,才打算聯手,為時已晚了。」大野木哼了一聲,「五大忍村裡的人柱力被奪走,若讓其他國家知道,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暗中回收才是常識,剛被奪走就謀求其他國家協助是不可能的。那樣做的話,說不定還會引起其他國家的覬覦。再有,失去了制衡的人柱力,很有可能引發戰爭。」

    我愛羅冷笑,「面子……尊嚴……制衡,不信任……全部都是迂腐的想法,古板,真無聊!」大野木惱怒,「小毛孩子,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政治啊!」照美冥道,「先不管是不是迂腐,作為水影,我承認我們確實過於被動了。但即使尾獸被奪,也不會立刻構成威脅。控制尾獸需要相當的技術、知識和時間。」大野木道,「人柱力必須與尾獸一起成長,並適應彼此。即便如此,想要控制也很艱難,絕不能大意。我說的對吧,風影殿下!」

    我愛羅沒有答話,默認了大野木的說法。團藏道,「真正能控制尾獸的只有宇智波斑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除此以外,以人柱力方式控制,自如控制尾獸的,還有四代水影矢倉,雷影的弟弟奇拉比。但是……」聽到團藏提起弟弟的名字,雷影霍然站起來,舉起了拳頭。雷影的舉動一下子捅了馬蜂窩,各個忍村本來就不大信任對方,其他護衛忍者都以為雷影要開戰了,全部行動起來,「上!」

    艾怒吼,「少在這裡羅裡吧嗦了!」雷影的重拳砸碎了桌子,各影的護衛都擋在諸影之前。手鞠、勘九郎護住我愛羅,青和長十郎擋在照美冥身前,山中風和油女取根也保護團藏,赤土、黑土也靠在大野木前面。看見事情不對頭,希和達魯伊也急忙站在艾兩側掩護。一時間整個會場劍拔弩張,稍有不慎就會引發五影大戰。各自的護衛都拔出了兵刃,或者作出了攻擊、掩護的動作。

    三船有些無奈,知道各忍村的不信任都已經滲透到了骨子裡,「草木皆兵啊!」三船歎氣,「這是商討的地方,有失禮儀的行為請自律!」團藏道,「退下,風、取根!」風收回短刀,取根也退下來。我愛羅道,「你們也退下吧,勘九郎、手鞠。」照美冥道,「青、長十郎,沒事的。」大野木向赤土和黑土搖了搖頭,二人也就明白了,直接退後。艾拔出拳頭,重新坐下來。達魯伊和希也自動退居二線。

    氣氛有所緩和,三船道,「那繼續討論吧!」艾道,「木葉、砂隱、巖隱、霧隱,曉是由你們村子裡出來的叛忍所組建的。不僅如此,我還調查出,包括前任村長在內,你們這些人曾經利用過曉!」我愛羅一愣,「曾利用過?」艾道,「我根本不信任你們,也不打算和你們商談!」大家都有些哭笑不得,三船頭疼,「那雷影閣下,那你召集五影到這裡的目的……」艾大聲道,「我只是要追究其他影和村子的責任!還要問問你們到底有沒有真正的道義!」

    後面,希摀住了額頭,「不會爆發忍界大戰吧!」達魯伊冒汗,「喂喂,雷影大人,這是在直接向其他4個忍村攤牌啊!」其他4影用古怪的眼神看向雷影,雲隱的實力的確很強,單獨對抗任何一個忍村都可能佔據上風,但是同時向4個忍村挑釁開戰,只有全勝時期的木葉曾經做到過。很明顯,雲隱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只要有2個忍村聯手,雲隱就絕對敵不過了。

    我愛羅打破了詭異的氣氛,「曾經利用,是怎麼回事?」艾道,「身為風影,你居然不知道嗎?自己去問問村裡那些老傢伙吧!你們之前的戰爭,就曾經利用過曉。」大野木道,「現在大國基本安定了,和平時期軍備縮減代替了軍備擴張。各國的緊張局面有所緩和,戰爭的威脅也隨之降低。對於國家而言,作為軍事力量存在的忍村,則成為了沉重的軍事負擔。話雖如此,隨意縮小忍者村的規模,也伴隨相應的風險。」

    大野木侃侃而談,「一旦突發戰爭的話,依靠毫無經驗的忍者戰鬥一定會出問題,那樣就會輸掉戰爭。」我愛羅明白了,「為了規避風險,方法之一就是請僱傭兵集團曉吧?」

    外面的風雪更大了,紫苑一行人被阻擋在鐵之國警戒線外。雖然紫苑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但很顯然,鐵之國的武士們並不太瞭解巫女。他們以五影會談正在進行為由,拒絕紫苑等身份不明的人入境。紫苑氣惱萬分,破口大罵三船是榆木白布腦袋,手下也都是笨蛋。紫苑這句話出口,武士們反而有點相信紫苑的話了。因為三船的頭部一直用白布蒙著,看上去很搞笑的樣子。經過商量後,幾個武士讓紫苑等人在臨時休息處稍等,他們派人去雪塔請示三船。

    雪塔會議室,大野木道,「自己的村子要培育出優秀的忍者,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和時間、精力,以戰爭謀生的曉,則是現役的專家集團。而且他們還低價承接戰爭,並獲得最佳的勝利。」艾火大,「別盡說好聽的,土影,不要再漲他人的威風了!」土影哼了一聲,雷影道,「砂隱利用曉,發動了毀滅木葉的戰爭,就是大蛇丸!當時他是否脫離曉尚未定論。也正因為他,第四代風影喪生了。三代火影猿飛也因此被迫退位。」

    艾看向團藏,「這件事也有可能是某人暗地策劃的!」團藏閉著眼睛一言不發,他的確參與並利用了這件事,成功地讓猿飛退位。艾見團藏裝深沉,暗罵一句老狐狸。雷影開始指責霧隱,「最可疑的是霧隱,這些年來你們霧隱不搞外交,閉關鎖國。也有傳聞說你們那裡就是曉的源頭。」照美冥有些無奈,「既然來了,我就直說吧。」後面的青大驚,「難道五代目要將那件事……」

    照美冥道,「四代水影矢倉,我們懷疑他被人操縱了。那個人很可能是曉……所以我們不想將事情鬧大……」我愛羅暗自疑惑,「剛才團藏說四代水影矢倉能夠完美操控尾獸,那樣的話他就不懼怕幻術,到底是被誰操縱的呢?」艾冷笑,「這邊也是,那邊也是,都是一丘之貉!」大野木惱怒,「注意言行,雷影!說到底,在這個軍備縮減的時代,只有你們雲隱還不顧一切地搞軍備擴張,追逐力量,四處收集忍術。導致我們為了抗衡,才不得不僱傭曉。」

    艾大怒,站起來道,「你說什麼!?」大野木冷笑,「如果不是3年前大蛇丸幾次入侵雲隱,打擊了你們雲隱的有生力量,我們其他國家恐怕早就遭到你們雲隱的攻擊了吧!」艾暴跳如雷,「這麼說,土影,是你指使大蛇丸攻打我們雲隱的?」大野木攤手,「我可沒那麼說,那時候我和曉的聯繫早就斷了。明明是你們雲隱自身的原因,可別賴在別人身上啊!」艾和大野木唇槍舌劍,互相指責起來。

    三船頭疼,維持秩序,勸阻了雷影和土影。團藏道,「為了澄清各自的立場,我想先告訴大家一件事。」艾坐下來,大吼,「什麼事?」團藏道,「我們剛剛收到確切的情報,曉的幕後首領恐怕是……宇智波斑!」宇智波斑威名震動天下,五影和護衛們無不臉色大變。單單只是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照美冥吸了口冷氣,「真的嗎?」團藏道,「水影,你想想看,能夠用幻術控制住四代水影矢倉,這樣的人,忍界就只有……」

    照美冥馬上想到了,「的確,四代水影矢倉是三尾人柱力,他能夠自由操控尾獸,通常而言,是根本不懼怕幻術的……」大野木道,「但是那個人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話,就另當別論了。」我愛羅道,「可是那傢伙在幾十年前不就死了嗎?」大野木也奇怪,「是啊,那傢伙不是早就死在終結谷之戰中了嗎?」團藏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當年的終結谷之戰,初代火影戰勝了斑,臨終前說斑已經死了。但是我們並沒有親眼看到。現在想想也許是斑用什麼秘術,騙過了初代火影。」

    團藏道,「總之,這份情報相當可靠。」艾道,「難道他是不死之身?就算他當年沒死,活到現在也超過100多歲了吧!」團藏道,「或許吧。」大野木冒汗,「難不成真的是怪物?」三船咳嗽一聲,「站在中立國的立場上,讓我說幾句吧!曉的首領掌握了時代的趨勢,利用各國在安定中隱藏的不信任,從而擴充實力。這樣下去,連鐵之國恐怕也……」艾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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