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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無限可能之人 文 / 冰火卡妙

    扉間正視晶臧,「如果宇智波一族叛變木葉,裡面還有你的朋友。你會選擇怎麼做?」晶臧雙目凝視,「我會盡最大努力挽回宇智波一族,即便不能成功,也要挽救自己的朋友。只要是木葉的一份子,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會放棄。」扉間問道,「為什麼?你知道,有時候忍者不得不面對殘酷的選擇。」晶臧道,「因為是同伴啊!我相信先代火影們傳下來的火之意志,並不是讓我們去殘殺同胞的。而且沒有宇智波一族的木葉,並不是完整的木葉。我一直這麼認為,也是這麼行動的。」

    千手扉間對晶臧的回答似乎並不滿意,「有些婦人之仁啊!不過珍惜同伴那顆火熱的心,相信別人的信念,倒是與兄長柱間非常相似。這樣也好,雖然有些天真,但至少心中沒有多少黑暗,很適合傳承我的忍術呢!」扉間道,「少年,你的回答我雖然不滿意,但還是勉強過關了。好好利用這些忍術,去全力守護木葉吧!」晶臧大喜,「實在太感激了,二代大人!我會全力保護木葉,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扉間的身影開始模糊了,「沒有時間了啊,本來還想問問你木葉的現狀呢!」晶臧急忙道,「二代大人,三代火影和團藏、小春、門炎幾位長老也都在世。現在的五代目火影是三忍之一的千手綱手。」扉間露出喜色,「火影是綱手那個小丫頭嗎?」晶臧沒有來得及說曉和阿飛的事情,二代火影的身影就逐漸消散了,「木葉就拜託了,少年!」晶臧熱淚盈眶,「我會的,再見了,二代大人!」

    鳴人等人來到了上面,那裡的檯子上放著一個卷軸。鳴人大喜,「找到了,四代火影的遺產!」鹿丸道,「最後的詩詞是成為擁有無限可能之人……」鳴人道,「也就是說,這個卷軸中指明了一切嗎?」鹿丸道,「嗯,說不定會有前所未有的陷阱組合呢!」鳴人道,「我相信這個虎之卷,因為那是仙人爺爺給我的。」鹿丸對鳴人的腦袋徹底無語了,「所以才可疑啊,笨蛋!」

    鳴人伸手拿住了卷軸,小櫻和井野抱成一團,她們認為一定有厲害的機關。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大家都鬆了口氣。鳴人打開了卷軸,卷軸裡都是術式,術式中央是個「人」字。然後砰地一聲,煙霧瀰漫,阿凱仙人閃亮登場。井野驚道,「這是通靈人的卷軸啊!」鹿丸沒好氣,「阿凱老師,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呢?」鳴人道,「鹿丸,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沒看見粗眉老師呢?」

    第十班集體摔倒,「你還當真了啊,鳴人!」鳴人追問仙人卷軸的事情,「我們突破四代火影的記錄沒有?趕上了嗎?我無論如何想要得到四代火影的遺產。四代火影是我的爸爸,我超想要的!」阿凱咳嗽一聲,伸出大拇指,「合格!你們漂亮地突破了四代火影的記錄!」鳴人興奮,「太好了!」阿凱道,「我現在就將四代火影的遺產究極奧義傳授給你們!」鳴人連連答應,小櫻道,「可是這樣好嗎?那應該是四代目留個鳴人的吧!」

    阿凱道,「沒有關係的,這個奧義對所有人都適用。你們把虎之卷的首字連起來,橫著讀。祝你們好運,加油吧!青春!」說完阿凱絕塵而去。鹿丸吐槽,「簡直是破綻百出啊!」鳴人開始橫著讀虎之卷的首字,所謂四位火影的遺產就是「忍中之極無捷徑!」小櫻、井野、丁次非常失望,集體大叫,「這算什麼啊!」鹿丸疑惑,「晶臧呢?怎麼沒有上來?」

    阿凱離開神殿後,就跟第9班匯合了。疾風道,「阿凱,你到底在忙乎什麼呢?」阿凱大笑,「為了讓他們突破極限,我用昔日二代目、四代目留下的演習場,讓他們進行了一次很好的修行呢!」疾風道,「我們這邊也不錯,幾個部下用新術進行了實戰。不過,梁襄,你的那個忍刀合一的絕招,太消耗查克拉了!真正到了戰場上,可是行不通的啊!」梁襄道,「我知道,作為天才,我一定會想辦法改進這個缺點的。」

    疾風道,「那就再見了,阿凱。我還要把這些雨忍們帶回去,交給伊比喜呢!」阿凱道,「好,之後就交給我吧!」阿空分出一堆影分身,第九班的眾人扛著死去或者昏過去的雨忍們,向村裡趕去交接任務了。

    晶臧把卷軸裝好,趕上來與鳴人等人匯合。大家一起向外面走去,井野埋怨,「什麼嘛,丁次!這都是阿凱老師的惡作劇!」丁次道,「別這麼說啊,我也很失望。」小櫻也道,「開玩笑居然用這種玩命的陷阱,真是閒得慌!」鹿丸道,「你斷言的太早了吧!在我們連連闖關的時候,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一開始我們都只想著自己得到卷軸……」井野道,「是啊,現在想著只要是木葉忍者誰得到都行。」丁次也道,「是啊!」

    晶臧和鳴人落在後面,「啊,鳴人,就是說四代火影遺產是無捷徑啊!這也太搞了吧!」鳴人卻興高采烈,「我全都明白了!爸爸留給我的遺產,忍中之極無捷徑,不走近路,那繞遠路好了!好了,各位,從起點開始再來一次吧!」鳴人向前跑去,要從入口處重新來一次。第十班三人、小櫻全都變成苦瓜臉,發出噓聲。鹿丸道,「果然是個麻煩的傢伙!」那只鸚鵡還在天上飛,「笨蛋笨蛋!」

    晶臧道,「不奇怪,這是四代火影留下的挑戰任務,自幼就沒有父母疼愛的鳴人是想用這種方式更接近父親吧!」

    回到木葉後,晶臧結印,用二代火影傳授給的秘法打開了那個卷軸,卷軸上出現了詳細的文字。除了之前晶臧已經熟悉的水遁忍術(如水清波、水龍彈、硬渦水刃)外,還有更強的水翔羽、水斷波、水龍咬爆。木葉流體術、木葉流劍術的修習心得也有一些,幻術有黑暗行之術,可以說二代火影是個全能型的超級忍者。真正讓晶臧最為激動的自然是二代火影所傳下來的時空忍術,飛雷神。

    二代火影的飛雷神與四代火影的辦法是一脈相承,或者說四代火影從二代火影那裡繼承了這個忍術,並將其改良後發揚光大。眾所周知,四代火影使用特殊的術式苦無來進行空間定位,無論距離多遠,只要有術式苦無在,四代火影都能穿梭時空出現。神無昆橋之戰四代及時趕回,救了卡卡西和琳,就是利用了術式苦無,進行了遠距離傳送。

    而在這份卷軸裡,二代火影提出了一種更好的方法,用空中的水汽來完成時空坐標。這對忍者的要求更高,必須是非常強大的水遁系忍者。與四代目的飛雷神術相比,優點是不需要專門的術式苦無,缺點是沒辦法進行遠距離傳送。可惜的是,二代火影在臨終前也沒有完成這個傑作。

    晶臧仔細觀看二代火影的時空忍術的要求,第一步就是感知水,盡可能地感知空氣中水的存在。二代火影多次利用本身特有的能力,以手指觸地感知敵人的數量和實力,可以說是非常強大的感知忍者。第二步是瞬水,在水環境中獨特水瞬身之術的加強版,可瞬間出現在水汽存在的任何位置。第三步,就是通過感知到的水進行時空定位,結合瞬水之術,完成時空忍術。第四步,也是最高級的形態,就是把時空忍術與木葉流劍術結合在一起,二代火影將其命名為「飛雷神之斬」。可以說二代火影這一套時空忍術,完全是結合自身的特點修成的。另外,飛雷神斬殺術也可以用高速移動的術式苦無來完成,這個方法二代火影早就完成了,並成功將其運用到實戰中。

    晶臧猜測,四代火影並不是水遁系忍者,他是在二代火影研究的基礎上,完成自身特色的飛雷神,從而成為聞名忍界的金色閃光。相比較而言,晶臧更喜歡二代火影這一套循序漸進的時空忍術,「如果結合我現在初窺門徑的奇門遁甲之術,應該可以按照二代火影所傳下的時空忍術,實現自己的時空忍術。只要學會這個忍術,就不用害怕阿飛的時空忍術了。」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卷軸裡並沒有二代火影傳下來的穢土轉生忍術。

    這之後,晶臧又開始了艱苦的修行。晶臧決定先完成第一步,感知水汽。可以說感知到水汽的最遠距離,就是這個時空忍術的極限傳送距離。如果距離太近的話,這個忍術就失去基本的意義了,所以才要求使用者必須要有極高的水遁造詣。幸運的,晶臧在水遁上得天獨厚,擁有著僅次於二代火影的水遁造詣。第一天修行完成後,晶臧就能夠準確感知到周圍500米之內的任何水繫了。

    之後的幾天,晶臧一直在進行感知能力的修行,最終把感知範圍擴大到了2千米。這個距離雖然不是感知的極限距離,但超過這個距離,晶臧就再也無法清晰地感知到空氣中水汽的位置了。也就是說,2千米之內是晶臧時空忍術穿梭的範圍,超過這個範圍,就無法準確定位了,除非那個距離有專門的術式存在。而晶臧掌握的光遁能力的精確偵察範圍只有800米,目前依然不足1千米。二代火影傳下來的術式相對複雜些,四代火影是把這個術式改良精簡後才成功運用到苦無上的。

    晶臧仔細研究過,他並不知道四代目到底是怎麼改良的,至少晶臧自己還做不到。鳴人從父親留下來的苦無上抄下來的術式只有簡單的樣子,根本不能使用。晶臧推斷,兩位火影使用的時空忍術看起來相似,其實內在的方式還是有所不同的。從這個角度來講,說四代火影開創了飛雷神之術,也是正確的。為了跟二代、四代傳承下來的飛雷神區分開,晶臧把二代火影生前未完成的時空忍術,命名為水雷神之術(很雷人的名字)。

    第二步修行就是瞬水,這是加強版的水瞬身之術。開始修行時,晶臧選擇在修行場的大瀑布下進行,等到瞬水完全掌握後,晶臧就開始在遠離水域的地方進行。無論是瞬水,還是瞬身術,對忍者身體素質要求都非常高。幸好晶臧自幼就把速度當成修行的第一選擇,因此第二階段的完成也非常順利,只用了3天的時間。

    第三步就是感知水汽、瞬水與飛雷神術式的結合——成型的水雷神之術,晶臧實驗了好多次,加上了奇門遁甲的運用,也只是勉強能夠做到依靠複雜的術式進行穿梭,還無法完成使用水汽定位移動。晶臧苦笑,「二代火影的水雷神之術,還真是複雜。看來這個階段需要長時間的努力修行才能掌握。」白和紫苑看到了晶臧畫在家裡的術式符號,「這是什麼術式?」「感覺好複雜啊!」

    晶臧道,「我在研究一種新的瞬身術,需要用到這個術式。」白皺眉道,「這個術式如此複雜,就算你研究成功了,也只是做到定點移動。」紫苑也道,「似乎有些不實用呢!」晶臧道,「所以啊,我正在想辦法呢!」白道,「要不想辦法,把它改良的精簡一些……」晶臧搖頭,「哪有這麼容易啊!這個術式雖然複雜,但很適合強力水遁系忍者使用,改良後就變質了。這可是二代目傳下來的時空忍術。」

    白微笑,「果然,你這幾天一直神神秘秘地做些修行,原來是在練習時空忍術啊!」紫苑道,「哎,晶臧,說說看,你是怎麼進行空間跳躍的啊?」白喝止了紫苑,「這是二代火影傳給晶臧的忍術,其他人是不可以覬覦的,尤其是你這個外村來的巫女。」紫苑委屈,「等人家嫁過來,就不是外人了嘛!」白道,「那也不行,這個級別的秘術,就算是妻子也不可以隨便透露的。紫苑,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聽到了嗎?」紫苑吐了吐舌頭,「我知道了,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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