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晶臧給自來也處理好了傷口,二人站起來。深作和志麻正準備告辭,但遠方強大查克拉傳來,讓幾個人都有些吃驚。自來也道,「那個是……」晶臧道,「雖然我不是感知忍者,但還是感覺到了那個查克拉的強大……」深作道,「到底是什麼人?」志麻道,「難道還有別的敵人嗎?」猛然,晶臧察覺到了危險,奮力推開了自來也。海面被劈開了,天道佩恩手持鐵棒衝了出來。晶臧躲閃不及,被鐵棒擊中了前胸,鮮血順著衣服滴落水中。自來也大驚,「晶臧……危險!」
晶臧摀住胸口,幾個起落拉開了距離,與自來也站在一起,「可惡,幸好我的速度快,勉強避開了要害,否則就沒命了。」深作道,「這是怎麼回事?」志麻道,「這個小鬼剛才不是摧毀了這個佩恩嗎?難道沒有打中嗎?是影分身嗎?」自來也道,「不,不是影分身,確實是他的本體。」晶臧道,「兵水丸的攻擊範圍很廣,無論是影分身還是本體,在攻擊範圍都會受到同樣的致命傷害,而且兵水丸能自動追上敵人,敵人根本無法逃脫的。可惡,這個傢伙,一定是通過什麼方法復活了。沒道理啊,那個能夠復活其他人的佩恩,明明也被我摧毀了啊!」
這時,佩恩六道一起出現在正前方的高台上,對峙自來也和晶臧。晶臧想起紫苑的預言,「糟糕,我忘記了紫苑說過,我們擊敗了敵人,但敵人都復活了。真是的,我還以為只要消減地獄道他們就無法復活。這樣看來,長門的本體一定是使用了輪迴天生之術。」佩恩大喝,「佩恩六道,見參!」深作道,「六個人,果然是六個人啊!」志麻道,「喂,你們仔細看看,我們剛才幹掉的那3個人也在!」晶臧道,「我幹掉的那兩人也復活了。」深作道,「敵人一定是用剛才那股強大的查克拉,利用某種忍術把他們一起復活了。」
志麻震驚,「能夠將完全被消減的人復活的術……這怎麼可能?這些傢伙真的是人類嗎?」晶臧道,「忍者是不能以常理思考的。糟糕,剛才的戰鬥,查克拉消耗太多了,現在我們都受了傷,自來也大人,情況很不利啊!如果敵人能無限制復活,我們的戰鬥就完全失去意義了。」晶臧並不知道輪迴天生之術的使用是有限制的,對長門的本體負荷之重,超乎了想像,還會讓長門的壽命不停地縮短,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長門也不敢使用這個忍術。驚愕、震撼、絕望,就算是自來也也會失神走嘴,佩恩究竟是怎樣的強大?
木葉,天空中下著大雨。綱手看著窗外,「這煩人的雨還在下啊!」靜音猜到綱手的憂慮,「自來也大人不會有事的。那位大人怎麼也不會……能和那位大人並駕齊驅的人可並不多啊!」綱手忽然道,「他不會回來了。對,我就賭他不會回來。因為我是逢賭必輸的嘛!」靜音笑了,「原來如此啊!」接到外面的傳訊,卡卡西一行人返回了木葉。靜音跑出去迎接了,綱手想起自來也臨走時所說的男人追求幸福的鬼話,露出笑容,「只會裝帥!這次等他回來……差不多也該把他打回原形了吧!」
雨隱村外的海面上,鮮血染紅了海水,晶臧只好先用醫療忍術暫時壓住傷口。自來也臉色凝重,「佩恩,你究竟是什麼人?」佩恩道,「佩恩是我們六人全員的名號。」自來也想不通,「為什麼六個人都有輪迴眼?」佩恩道,「我們就在這裡,我會一口氣解決你們,自來也老師!」六個人的輪迴眼,佩恩六道一起登場,令人震驚的能力,讓自來也瞠目結舌的衝擊,師徒之間的最後戰鬥即將展開!神的本體,六對輪迴眼的集合體,佩恩六道,在此現身。
這下子自來也終於認出來了,「啊,你是……這張面孔是……你是彌彥嗎?究竟怎麼回事,彌彥不是死了嗎?還有那雙眼睛……」佩恩道,「在我身上看到彌彥的身影了嗎?果然是我曾經的師父啊!但是彌彥已經死了,站在這裡的是佩恩。」自來也喝道,「這種歪理不用再說了!你為什麼會有輪迴眼?」深作道,「怎麼回事,小自來也?」自來也道,「這個人是我以前的一個弟子,但這個孩子是沒有輪迴眼的。」志麻糊塗了,「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裡面有兩個預言之子嗎?」
自來也搖頭,「不,不對。看到輪迴眼,我就認定最先看到的那個能使用通靈術的人是長門。但那個人和我所知的長門,感覺上還是有些不同。而且再仔細觀察,他們六個人中沒有一個人長得與長門相似。可是,為首的這個傢伙身上,的確有彌彥的感覺。剛才襲擊我的人就是他……難怪,彌彥本來就擅長水遁忍術,霧隱術也是他的拿手本領。只不過他剛才與晶臧戰鬥,我又受傷,離得有些遠,一時間沒有看清楚。應該是彌彥沒有錯,但他卻有長門的輪迴眼。到底是彌彥,還是長門呢?」
自來也再次質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佩恩道,「我們是佩恩,是神!」看穿自來也的意圖,他是在為晶臧治療傷勢爭取時間。佩恩六道果斷採取了行動,分成兩組,分別向自來也和晶臧襲來。只不過這次天道、修羅道、地獄道攻向自來也,餓鬼道、人間道、畜生道殺向晶臧。看到情況不妙,深作急道,「小自來也,馬上撤退!」自來也卻沒有答應,反而上前迎擊,「你說是神?」自來也向前進攻,天道擋住自來也的拳頭。自來也喝問,「彌彥,你怎麼會有長門的輪迴眼?」
天道佩恩道,「就算你知道了這個,也無法戰勝我們的。」佩恩奮力把自來也扔了出去,自來也在巖壁上停穩身形,修羅道亮出怪腕火箭,從後方猛烈轟擊自來也。自來也移動身形,狼狽逃竄。火箭彈不停在自來也身後爆炸,佩恩三道追了過來。志麻叫道,「小鬼,快放棄吧!」自來也道,「一定要找到機會,就算是玉石俱焚……」天道伸出手臂,「神羅天征!」自來也剛才見過這招,在危險關頭避開了斥力的正面方向,跳了下去,鑽入了海底,神羅天征的巨大斥力摧毀了巖壁。
畜生道召喚來了龍蝦和巨蟹,開始圍攻晶臧。晶臧道,「喂,你想用蝦兵蟹將來打敗我嗎?」餓鬼道和人間道也一起包抄過來。晶臧已經認出了那個胖子就是餓鬼道,「糟糕,有這個傢伙,忍術是沒辦法使用了。而且我的查克拉也所剩無幾了。剩下那個長髮的必定是人間道,他能夠抽取靈魂,千萬不能被他抓住身子。」晶臧當即加速移動,依靠劍術和飛劍掩護,且戰且走,但在兩個大型水戰通靈獸的攻擊下,非常被動狼狽。眼見情況不利,晶臧潛入水下,龍蝦和巨蟹緊追而下。
佩恩六道匯合,天道皺眉,「藏到水底下了嗎?」龍蝦和巨蟹進入水下,晶臧完成結印,「水遁,水流斬破!」兩道強大的水流橫斬而過,把龍蝦和巨蟹一份為二,化成煙霧消失。這個水遁忍術,可以把堅硬的鋼鐵都斬開。畜生道察覺通靈獸被擊破,正要發動新的通靈術,自來也在水下發動忍術,兩根蛤蟆舌頭伸過來,把畜生道拖入了水底。天道吃驚,「氣息消失了!」自來也把畜生道拖入了水下結界蛤蟆瓢牢,這個招數要召喚出「葫蘆蛤蟆」,把敵人拉進其肚子裡,那是一個完全與外界隔離的以寂靜支配的結界,結界內的池水是高腐蝕的酸液。
畜生道進入結界,急忙跳起來,自來也拽著青蛙舌頭飛躍過來,「螺旋丸!」螺旋丸擊中了畜生道,畜生道倒在酸液中。自來也落在蛤蟆台上,大口喘氣。深作道,「成功了呢,小自來也。」畜生道卻從酸液中一躍而起,射出了黑色鐵棒擊穿了自來也的肩胛。晶臧從上方躍下,金雷劍刺出,「天外飛仙!」劍鋒攻破畜生道的身體,畜生道栽倒在蛤蟆台,晶臧落下來。自來也鬆了口氣,「死了嗎?」晶臧道,「死了,但是必須馬上封印處理,佩恩六道中有個傢伙能夠復活死去的同伴。」
可是晶臧和自來也都筋疲力盡,無力施展封印術。自來也想起三代火影猿飛贈送的第二個卷軸,湊巧剛好是個強大的四重封印卷軸。自來也取出卷軸,扔在畜生道身上,封印自動發動,畜生道的屍身完全被封印起來,他身上的短鐵棒無法再接受通訊信號,與外界徹底失去了聯繫。佩恩大驚失色,「完全失去了信息……被封印了嗎?真沒想到,自來也老師還有餘力發動封印之術啊!」
海下葫蘆蛤蟆內,自來也見封印成功,「總算利用這個結界和封印術,幹掉了一個傢伙。」晶臧道,「自來也大人,你的傷勢如何?」自來也噴出一口血,畜生道最後的反擊重創了自來也。志麻驚叫,「沒事吧,小鬼?」自來也道,「沒事,還撐得住……」猛然,自來也察覺自己身體裡的查克拉亂竄,痛苦萬分。晶臧大驚,「是這個黑色鐵棒!」急忙上前把鐵棒從自來也的身體拔出,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深作道,「本尊就很奇怪了,想不到使用的武器也如此古怪。」
志麻道,「這些傢伙已經不是單純的人類,簡直是異類。」自來也想起雨忍流水所說的話,沒人知道佩恩的真面目。自來也道,「好痛……晶臧,快告訴我那3個佩恩的能力。」晶臧再次施展醫療忍術治療自來也的傷勢,「哦,為首的那個,就是你說像彌彥的人,使用引力和斥力,擅長水遁忍術。另外那個三頭六臂的傢伙使用傀儡機關戰鬥,最後一個傢伙能夠復活其他佩恩,暫時就知道那麼多了。自來也大人,要不我們先撤退吧?我們都受了不輕的傷……」
自來也道,「那張臉,他絕對是彌彥。可是他卻擁有長門的眼睛,是彌彥出於某種原因從長門那裡奪過來的嗎?但是還有那麼多人擁有輪迴眼,究竟怎麼回事?」但是想起之前與畜生道的對話,雙方關於成長話題的爭論,自來也肯定,「那傢伙應該是長門沒錯,我並沒有跟彌彥談過成長的話題。」畜生道的護額落在地上,露出額頭的深深傷痕。自來也吃驚,猛然想了起來,「這傢伙才不是長門!」晶臧道,「自來也大人,不要激動,傷口又崩開了!」
晶臧只好繼續施展醫療忍術,深作問道,「怎麼了?」自來也道,「這個男人,我和他交過手,是在我遵循大蛤蟆仙人的預言,剛開始旅行時遇到的風魔一族的男子。他在山路上襲擊我,他額頭的傷痕,是我劃傷的。」志麻道,「怎麼那時候的傢伙會在這裡出現呢?」深作道,「越來越不明白佩恩是什麼了。」自來也想起預言,有些不好的感覺,覺得陷入了怪圈,「難道說……如預言中所說……我想再出去會會他們,確認一些事情。」晶臧大驚,「自來也大人,你的傷勢很重,我也無力再戰,不要意氣用事啊!」
自來也微笑,「今天多謝你了,晶臧。你先撤退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好了,鳴人就拜託給你了。」晶臧急道,「自來也大人,無謂的犧牲沒有意義,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然而自來也決心已定,「兩位仙人,請你們二位也先回去吧!」志麻道,「什麼?」深作道,「這個孩子說的對,現在不能出去。再出去的話一定會被殺死的!現在敵人對我們的能力也完全清楚了,之前的戰術全都無效了。而且他們還是能夠再次復活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