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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3章 漫長的瞬間 文 / 冰火卡妙

    鼬道,「你果然注意到了嗎?」佐助追問,「是誰?」鼬淡淡道,「宇智波斑!」佐助大驚,他記得鳴人體內的九尾說過宇智波斑邪惡的眼睛,「怎可能?」鼬道,「木葉的創始人之一,萬花筒寫輪眼首個開眼之人。」佐助不信,「終結谷那個宇智波斑?他應該早就死了!你在耍我嗎?」鼬依然面無表情,「斑還活著,信不信由你。」

    佐助怒道,「別胡言亂語了!」鼬道,「每個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識和認知,卻又被其束縛,還將這些稱之為現實。但所謂的知識和常理,是非常曖昧不清的東西。現實也許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人都活在自我意識當中,你不這樣認為嗎?」佐助疑惑,「你到底想說什麼?」鼬道,「說斑已經死了,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罷了,就如同你以前認為我是一位體貼的兄長一般。」

    佐助道,「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對幼年的我來說,彷彿一場幻覺。我真想自己是處在一個殘酷的幻術當中,但那時無可辯駁的現實!現在我的眼睛和過去不同,我的寫輪眼能看破任何幻術!」鼬冷笑,「你說話還是一如既往地狂妄!不過,你這句話我姑且先記住吧。」佐助道,「你的彫蟲小技我就先奉陪到這裡。」鼬依然坐在原來的位置,「逞強是不錯,佐助。你好像還沒有擁有和我一樣的眼睛。你沒能殺死珍視之人嗎?帶著這種天真的想法,就來到我的面前嗎?」

    佐助道,「那你快點使用萬花筒來殺我看看吧!還是說現在的我,憑你的器量無法測量呢?」鼬站起來,「你還真是充滿自信啊!」一直貓在牆壁裡觀戰的黑白雙絕非常驚訝,「他們兩人從一開始就寸步未移啊!」「好像是在進行幻術對決!」宇智波兄弟的寫輪眼完全打開了,幻術對決,鴉分身vs蛇分身。鼬道,「萬花筒寫輪眼,這個眼睛比較特別。從開眼之時,這雙眼睛就走向黑暗,越是使用,就越被封印。」

    佐助問道,「什麼意思?」鼬道,「萬花筒總有一天會失去光明。」佐助道,「失明?這就是為了得到控制九尾力量的代價嗎?」鼬走過來,「看來如我所言,讀了集-會所的石板啊!」佐助問道,「斑究竟是什麼人?」鼬的萬花筒寫輪眼打開了,「用這雙眼睛馴服九尾的第一人。既是我的搭檔,也是我的師父,他是永生之人。同時也是唯一揭開萬花筒另一個秘密的人,那就是宇智波斑。」宇智波斑與萬花筒寫輪眼的秘密,即將揭開。他將刀刃隱藏於身後活了下來,內心實則了然一切。

    佐助道,「萬花筒的另一個秘密?除了馴服九尾的瞳力外,還有什麼秘密?其他力量嗎?」鼬道,「另一個秘密也是最為重要的秘密。」佐助問道,「重要的秘密是什麼?是什麼,回答我!」鼬的視線非常模糊,他看到的佐助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佐助厲聲追問,鼬道,「先來說些從前的事情吧,關於宇智波歷史的。斑曾經有個弟弟……」鼬的幻術發動了,佐助彷彿回到了過去的場景中,看到兩個人在進行練習格鬥。

    鼬的聲音傳來,「宇智波斑和他的弟弟,從小開始就互相競爭,藉此來提高各自的實力,並且兩人都很快開了寫輪眼。漸漸地兄弟二人的名號,在宇智波一族中,也變得十分特別。兩人為掌握更強的瞳力繼續競爭,兄弟二人都殺死了自己的珍視之人,終於得到了萬花筒寫輪眼。」

    「這是宇智波一族創立以來的第一次,然後兄弟二人憑借這個瞳力整合了宇智波一族,大哥斑成為首領。但是原本順風順水的斑,突然開始發生了某種異變。剛才說過,這雙眼睛非常特別,越是頻繁使用,就越快被封印。最終迎來的只有完全的黑暗。這是萬花筒寫輪眼的最終結果。一方面得到強大的瞳術,強大的力量,但代價就是力量漸漸自我封閉,失去光明。」

    「斑為了奪回光明,用盡了各種辦法。但卻無一奏效,他感到絕望。然後,對萬花筒著迷的斑有些走火入魔,為了重獲光明,親手奪走了弟弟的雙眼。斑得到了新的光明,並且這雙新的眼睛,光明再不會消失,這就是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弟弟的眼睛因為找到了新的宿主,進而永遠得到了光明。並且不僅如此,還發生了其他的變化,永恆萬花筒還孕育出了新的瞳術。但眼睛的交換只能在一族之間進行,並且不是所有人都能借助這個辦法得到力量。這是在這之後,付出眾多犧牲後得出的一個歷史事實。這就是這雙眼睛的另一個秘密。」

    「斑利用這個力量,接二連三地整合了許多忍者族群,並且和被譽為忍者中最強的森之千手一族聯手,創立了新的組織,那個組織就是後來的木葉村。之後,斑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在村子的方陣政策上出現了分歧,產生了對立。雖然在爭奪主導權的戰鬥中敗下陣來,但斑現在仍然和他的瞳力共存於世,並在暗中活躍著。他又建立組織曉,靠著這片迷霧隱藏其中。16年前九尾襲擊木葉的事件,也是斑一手引發的。但被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所阻止。」

    鼬的故事講完了,臉色漸漸猙獰起來,「也就是說,現在的斑,是徹底的輸家,說是喪家之犬也不為過。站在宇智波巔峰的人,並不是他。超越那個人,接近真正顛覆的人,是我!而現在,我終於能得到超越斑的力量了。佐助,你對我來說,就是新的光明!你就是我的備用眼睛。宇智波一族本來就是為了得到萬花筒寫輪眼,不惜同伴之間自相殘殺!為了得到永遠的瞳力,不惜父子反目,兄弟成仇,手足相殘……還一直誇耀著這種力量,存續至今的骯髒一族。而你就出生在這一族中,注定要被捲入到這血淋淋的命運之中!」

    鼬似乎有些抓狂了,「好,來吧,我的弟弟!我要將你殺死,從一族的宿命中解脫出來,進而得到真正的進化!脫離束縛,從自己的器量中解放出來,我們是各自的備用眼睛!這就是宇智波兄弟之間的真正羈絆!」佐助眼睛閉上,解開了身上的繃帶和衣服。鼬道,「看來,你確實看到了心中的我。」佐助的寫輪眼重新打開,「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目的嗎?終於走到了這一步啊!達成目的的時候到了。」最終,好不容易到了,分開彼此持續追尋的哥哥和弟弟的生死戰鬥開始了。

    鼬道,「你好像看到了我的死狀,但是你無法戰勝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我。很遺憾,你的目的,將如同幻影般告終。因為你沒有萬花筒寫輪眼,但是為什麼沒有得到它呢?」佐助解開了雙臂的束帶,那裡封印著需要的武器,「就算你再怎樣使用那雙眼睛,我的仇恨,都會將幻影變成現實。你的現實只有死路一條!」兄弟二人同時射出了一些手裡劍,宇智波流手裡劍在空中激盪,迸射出火熱的花朵,不斷有手裡劍被擊落或者釘入牆壁。雙方的戰鬥危險至極,二人都沒有躲避,全靠準確的判斷來擊破對方的手裡劍攻勢,同時還要猛烈攻擊對方。

    手裡劍落滿了地面,似乎不分勝負。宇智波兄弟同時動了,鼬搶先一步,抓住了佐助的手腕,佐助的草薙劍已經拔出來了。出乎佐助的意料,鼬的影分身突然從後面出現了。佐助大驚,「在如此激烈的對抗中,還能結印分出影分身!」鼬的影分身射出了苦無,打向佐助。佐助的咒印發動,一條白蛇從脖頸鑽出來,張開了血盆大口。白蛇盤旋而至,包圍了佐助的身體,擊退了鼬,擋住了苦無的攻擊。

    白蛇退去,佐助晃動身形,揮舞起風魔手裡劍,在空中高速旋轉,打向鼬。鼬用苦無勉強擋住了呼嘯而至的風魔手裡劍,然而佐助卻在風魔手裡劍上加持了雷遁查克拉,電流閃動,千鳥齊鳴。鼬抵達不住,身體崩潰消失了,是影分身。烏鴉在空中鳴叫,佐助大驚失色。鼬瞬間殺至,一擊將佐助踢飛,嵌入牆壁中。佐助勉強站起來,想要發動千鳥流。鼬來到近前,擒住了佐助的雙手。鼬的手指伸向佐助的眼睛,似乎要奪取寫輪眼,「原諒我吧,佐助。這就是現實,光明被奪走了。」

    但是激烈淒慘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從開始便是虛幻,宇智波兄弟之間的羈絆。但是這一切,也不過是幻術對決的開端。鼬似乎很自信,認為沒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佐助是無法戰勝自己的,「這就是實力的差距,也是寫輪眼的差距!」危急時刻,佐助發動了咒印二,巨大的雙翼伸出手臂,逼退了宇智波鼬。鼬道,「那就是咒印的力量嗎?」佐助喘息,突然鼬的鴉分身從後面出現,擒住了佐助的脖子,「這就是現實,你和我瞳力的差距。」

    佐助身上鑽出兩條白磷大蛇,幻術反擊開始了,整個場景彷彿玻璃一樣開始變得支離破碎。幻術解除了,佐助趴在地上大口喘氣,剛才真是危險至極。白絕道,「結束的意外的早,鼬這麼快就贏了。」黑絕道,「為什麼?」白絕道,「因為他中了月讀啊!應該已經動彈不得了,接下來就得任人宰割了。」出乎白絕的意料,鼬也蹲在地上,用手摀住了眼睛,「你把我的月讀……」佐助卻站了起來。

    白絕有些難以置信,「哎呀,為什麼佐助中了月讀還沒有倒下去?」黑絕道,「不,他並不是中了月讀,而是將月讀破解了!」白絕吃驚,「只擁有普通寫輪眼的佐助,怎麼可能戰勝萬花筒寫輪眼呢?」黑絕道,「寫輪眼也是忍者的武器,武器根據使用者的實力不同,可以變得很強,也可以變得很弱。就算手持手裡劍,但也未必能敵得過高手扔出的小石頭。重要的是實力差距。也就是說,佐助的才能,超過了鼬的想像。」

    佐助道,「我應該說過,無論你怎樣使用那雙眼睛,我的仇恨都會將幻覺變為現實。」鼬站起來,「把幻覺變為現實嗎?那可是鞍馬一族的絕技。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奉還給你!剛剛的月讀之中,你看到自己的眼睛把挖出的幻覺了吧?我就把那個變為現實吧。」白絕道,「鼬引發了空氣的改變!」黑絕道,「看來他認真起來了,這樣的話,也許能看到天照。」白絕驚歎,「天照啊,那可真讓人期待!果然來看這場戰鬥是正確的。」(註:月讀會被攻破,一個原因是鼬的視力下降太多,另一個原因是鼬故意放水。)

    木葉,靜音吃驚,才幾天的時間,辦公的文件就堆積如山了。靜音忙著處理文件,綱手卻在描繪忍者手冊,「真是抱歉啊!」靜音忽然問道,「鳴人的忍者登記號碼是多少?」綱手嘲諷,「連這個都不知道嗎?鳴人是012607。」靜音不服氣,「那小櫻的任務經驗呢?」綱手道,「c級9次,b級6次,a級7次。」靜音道,「那佐井的身高和體重呢?」綱手道,「172cm,53公斤。」

    靜音決定問個困難的,「晶臧的通靈獸……」綱手道,「中生代的恐龍各族!」靜音大叫,「大和的隊長的生日呢?」綱手端起茶杯,「8月10日。」靜音跳腳,「夕日紅的愛好是……」綱手大笑,「晚飯後小酌,小酌!」靜音淚流滿面,「不愧是綱手大人,一切都瞭如指掌。相比之下,我這個秘書太不稱職了。」綱手自得,「那是當然,我可是火影!」靜音沒看到,綱手的膝蓋上放著一本木葉忍者記錄本。

    靜音道,「就是嘛,和你相比,我就是笨蛋了。說起來,綱手大人的興趣,除了賭博之外,還有什麼?」綱手大驚,那個記錄本上沒有記載,「糟糕了!」靜音誤會了,「啊,沒關係了。就算是火影大人,也無法戰勝歲月匆匆……」這句話卻徹底惹毛了綱手,這個年齡的女人最忌諱別人提到年紀了。綱手一拳把靜音和豚豚轟出了辦公室,靜音和豚豚悲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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