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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6章 鐵壁的看守 文 / 冰火卡妙

    水月拉開距離,伸出了手指,對準了晶臧,「金宇晶臧,你的劍術的確厲害!但這一次我可不會留情了!二代水影的秘傳忍術,水遁,水槍炮之術!」強大的水炮向手槍的子彈一樣,高速高壓射了過來。看到水月做出這個姿勢,晶臧把金雷劍掛在了斬首大刀上,也進行了結印,「水遁,水天彷彿!」在周圍形成了巨大的水壁,接天連地擋住了水月的水槍炮,出乎晶臧的意料,水月用手指發出的水槍炮之術非常厲害,是集中一點的攻擊,以點破面,擊破了水天彷彿的防禦,晶臧不得不跳出來,險險避開了攻擊。

    水月趁著這個機會,連續發射水槍炮,水槍炮落地都會留下一個大坑。趁著晶臧閃避的空檔,水月搶在前面,想要去抓斬首大刀的刀柄。晶臧的結印完成,進行了反擊,「水遁,水地炮擊!」用不一樣的水炮還擊水月。水月無奈,只好先擋住攻擊,「水遁,水巨人!」將大量的水控制在身體周圍,形成巨大的水之盾,擋住了水地炮擊,漫天的水花灑落在周圍,將斬首大刀也泡在裡面。抓住這個時間差,水月握住了斬首大刀的刀柄,「哈哈,我拿到了!」

    佐助提醒,「小心,水月!」斬首大刀上閃現雷光,一下子將水月雷擊倒地。晶臧從大刀後面以水瞬身出現,拿走了放在斬首大刀旁邊的金雷劍,同時用金雷劍的劍身擊倒了斬首大刀。斬首大刀帶著雷電壓住了水月,讓水月躺在水中,再也無法動彈。水月這才回過味來,「我上當了,你是故意讓我碰到斬首大刀的!」晶臧笑道,「沒錯,你的體術和忍術雖然了得,但也就那麼回事,真正麻煩的是你的水化之術。想要真的制住你,必須要用雷遁的力量。所以我故意露出破綻給你,把金雷劍掛在斬首大刀上,實際上那時我已經把雷遁查克拉通過金雷劍暫時注入了斬首大刀裡面。」

    佐助道,「晶臧利用你想要得到斬首大刀來對抗金雷劍的心理,故意露出了破綻給你。結果你很輕易就上當了,水月。」水月躺在刀下哼哼,「可惡啊,佐助,你的寫輪眼一定是看到了吧,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佐助道,「是你想要得到斬首大刀,又不是我。再說,我後來也提醒你了。」撇下水月在那裡抱怨,佐助道,「晶臧,你的劍術又進步了啊!」晶臧道,「佐助,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嗎?」佐助道,「我不想重複第二遍。水月現在是我的搭檔,這把斬首大刀能否借給他?」

    晶臧笑道,「殺死了大蛇丸的宇智波佐助都開口了,這個面子我還是要賣的,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佐助道,「謝了,說真的,我想跟你好好打一場呢!」晶臧道,「沒什麼意義。你的千鳥流雖然厲害,但我這裡有這把金雷劍,能夠切割開查克拉,又對雷遁屬性的忍術克制的厲害,打起來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佐助哼了一聲,「難道你以為我現在會輸給你嗎?」晶臧道,「我可沒那麼說。你還有一項絕技寫輪眼呢。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木葉流劍術比你的劍法可強出一大截。我們兩個真要交手,很難分出勝負,我想在這個時候,你也不想受傷吧!」

    佐助點頭,走到水月身前,手上發動了千鳥雷光劍,挑開了斬首大刀,將水月解放出來。水月勉強爬起來,還渾身發抖,「可惡,這筆賬我記住了!」晶臧道,「斬首大刀借給你了。但是,佐助,剛才水月的那兩個忍術,你用寫輪眼複製了吧,送給我怎麼樣?否則的話,我這個買賣豈不是虧大發了?」佐助道,「好,可以啊!我並不會水遁忍術,這兩個忍術對我沒什麼意義。」水月雖然火大,但也覺得用兩個水遁忍術換這把斬首大刀,還是很划算的。而且剛才所用的水槍炮之術與真正的秘術水鐵炮還是不一樣的。至於這把大刀,水月自然是有借無還。

    佐助將水遁忍術寫在卷軸上,交給晶臧,晶臧就將斬首大刀扔給了水月,上面的雷電已經收回了。水月拿到斬首大刀,這底氣又變得十足十了。花火道,「等等,晶臧大哥,就這樣把刀給別人了,還有宇智波佐助……」晶臧道,「沒辦法,靠我們幾個根本留不下佐助。至於那把刀,原本就是屬於霧隱的兵器,鬼燈水月實力不差,是個好的傳人,白也會理解的。總不能讓斬首大刀這種神兵利器一直蒙塵,我想這可能也是再不斬前輩的心願吧。」

    雙方分別時,晶臧提醒佐助,「事情辦完後,就馬上回木葉,別再外面逗留。鳴人、小櫻、井野他們都盼著你回去,木葉永遠是你的家!」佐助道,「我還要看情況而定。」見佐助不以為意,晶臧只好再次提醒,「佐助,鼬大哥的實力強的離譜,可能已經具備了神影級的實力,絕不是大蛇丸能夠相比的。在你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前,最好不要去找他。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佐助冷傲,「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不用操心。總之,宇智波佐助和鼬,只能在世界上活一個。」

    雖然是朋友,但佐助脾氣孤傲,能說得晶臧也都說了,只能互道珍重,佐助帶著水月離去了。花火不滿,「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啊?」晶臧道,「那你還想怎麼樣?佐助的臭脾氣你也看到了,只要話不投機,可能就得開戰。我的金雷劍可不想對準木葉的夥伴和朋友。」蘭丸道,「而且水月也不差,他們聯手的話,晶臧大哥也沒有多少勝算吧!」晶臧道,「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沒有多少勝算,現在的話……」幽鬼丸道,「晶臧大哥的劍術、忍術,都已經突飛猛進了,應該不會輸的。」

    晶臧擊掌,「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了,我們趕快返回木葉,將佐助復出,大蛇丸之死的消息通報給木葉的夥伴們和火影大人吧!」花火疑惑,「你不是說要去取那些財寶和錢財嗎?」晶臧笑道,「我已經去取了,你看……」大家一起看過去,幾個晶臧帶著卷軸跑了過來。蘭丸笑道,「是影分身啊!」晶臧的幾個影分身已經將大黑天善搜刮的錢財一卷而空。晶臧收回影分身和卷軸,「好了,現在出發返程了!」花火三人也都高興起來,「回家了!」晶臧笑道,「別高興太早,在路上的修行還要繼續!」三人一起叫苦,「不是吧?」

    水月和佐助走在路上,水月還在發洩不滿,不停地揮舞大刀,「這就是血霧之村,再不斬的大刀!如果早點拿到斬首大刀,也許就能戰勝金宇晶臧了。」佐助道,「你拿到那把刀,也不是他的對手。晶臧自始至終,根本就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來。」水月道,「是這樣啊?晶臧很強,你不會也沒有把握戰勝他吧?」佐助淡淡道,「我不會輕易輸給他的。」水月不滿,「這叫什麼話啊?金宇晶臧是怎麼提前找到斬首大刀的呢?」佐助道,「他帶著那3個下忍中,那個女孩擁有血繼限界的白眼,是日向家的人。」水月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如此,是利用了白眼的透視和搜索能力啊!」

    佐助話少,水月話多,「對了,一開始你就知道斬首大刀不在墳前吧?你特意傳出情報,讓那個城堡聚集重兵。看大黑的說話,好像和你見過似的。什麼啊,說要和我打賭,也是特意把我逼入敵陣中吧?難道說在試探我嗎?真是過分呢!如果我受傷了,你打算怎麼辦?但是,這樣我也總算明白你這個人了!這才是我印象中的佐助。這次多虧了你的幫助,才得到這把大刀。我會遵守約定,助你一臂之力的。那麼現在先去哪邊呢?啊,先去比較近的那邊吧!我稍微有點明白你了。不說話,就是符合你作風的回答。」佐助道,「是啊,先去近的那邊。」

    南方島嶼的密所,香燐正在虐打這裡的困囚,「就算大蛇丸死了,這麼任意妄為也會給人添麻煩的。等等,這個查克拉的感覺,難道是……」口中念叨大蛇丸之死的女人,佐助和水月正向她而去。脫穎而出的才華,再次出鞘的利刃,這就是鬼燈水月。佐助和水月踩在海水上,向島上的方向行去。海風輕輕地吹著,水月道,「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佐助道,「什麼?」水月道,「為什麼要聚集同伴呢?」

    佐助道,「我有我的目的。為了接近這個目的,以小隊來行動,效率比較高。在接近大蛇丸的時候,我就考慮過會出現這種局面。事先就開始選拔實力強大的忍者了。」水月道,「你幹嘛不找木葉的朋友呢?之前那個金宇晶臧就非常強。」佐助道,「木葉的朋友不太合適,他們必須要聽從火影的命令,不可能長時間陪我單獨出來行動。」水月擺手,「不過即便如此,我想也沒必要選上香燐吧?她和我可不同,她可是大蛇丸的部下呢!負責看守關押大蛇丸實驗品的南密所,並且聽從大蛇丸的命令。」

    一隻海鷹從空中掠過,水月道,「我都被她虐待過好幾次。她的身體可是被大蛇丸擺弄了好多次啊!我猜就差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哈哈……再說,她那種性格更是不討人喜歡。」佐助道,「確實,容易控制的實力派忍者還大有其人。但她擁有別人沒有的特殊能力,無可替代。」水月道,「這點我倒是認可。」紅髮的香燐就在島上的一個房間裡,「一個好香的味道,還有一個令人作嘔的味道。」

    水月和佐助登上了島,直接進入了密所的外圍。水月道,「這個密所的守衛還真薄弱啊!至少也築道圍牆嘛!」佐助道,「是她負責看守這裡,應該不需要這些吧。」水月道,「話說我還是覺得太安靜了。就算大蛇丸的死訊傳到這裡,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嘛!」前面的庭院有好多凸起的墳頭,水月也沒有多想。二人漫步來到了密所的入口處,佐助看向水月背後的斬首大刀。水月一愣,繼而不滿,「你身上不也有刀嗎?」佐助道,「你那個更加合適。」

    水月只好摘下斬首大刀,三下五除二,摧毀了入口的大門。二人向裡面走去。裡面的牢房裡,大蛇丸的死訊已經傳出來了,有人在蠢蠢欲動,想要找機會逃走。佐助和水月從牢房前經過,這些人剛好看見了,「那是宇智波佐助!」「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上次他和大蛇丸一起來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拿著骰子的囚犯道,「對啊,大蛇丸為什麼沒有一起來呢?而和那種沒見過的傢伙一起來。那個傳聞也許是真的哦!」裡面的人議論紛紛,都在懷疑佐助擊敗了大蛇丸。有個囚犯道,「佐助是來釋放我們的嗎?」另一個人道,「笨蛋,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呢?」旁邊有人道,「是啊,再說大蛇丸怎麼會被人幹掉呢?」

    戴著眼鏡的香燐終於出現了,她掐腰而立,攔住了佐助和水月,「果然是你啊,佐助!佐助,既然你一個人來到了這裡,看來那個傳聞所說非虛了!」水月怒道,「真過分啊!難道我不是人嗎?」香燐直接無視,「佐助,你來這裡有何貴幹呢?」水月插話,「佐助說他有話跟你說。在這裡站著說話多彆扭啊,能帶我們去屋裡面嗎?好久都沒有走路了,我都累死了!」香燐繞開水月,「要和我說什麼啊?」水月頭上出現井字,走到她的跟前,「我不是說了站著說話很彆扭嗎,香燐?我知道你目中無人,但不至於這麼無禮吧!」

    第427章強力感知忍者香燐嗅了嗅,哼了一聲,「令人討厭的感覺!」水月怒道,「你在說什麼啊?你這個爛女人!」二人起了爭執,佐助道,「適可而止吧,香燐。帶我們去房間。」香燐只好道,「我知道了!」三人進入了一個乾淨的房間,佐助坐下來,開門見山,「香燐,跟我走吧,我需要你!」香燐叫道,「啊,什麼?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啊?我被吩咐負責看守這裡。」佐助道,「大蛇丸已經不在了。」香燐道,「這些被抓住的傢伙怎麼辦?」

    水月將大刀放在旁邊,坐在沙發上,「話說他們可真夠老實的啊!大蛇丸已經死了的傳聞,已經傳到這個密所來了吧?」佐助道,「比起之前來這裡的時候,囚犯的數量有些減少啊!還有入口處的庭院中,有不少最近挖過坑的痕跡。香燐,擁有你這種頭腦,封鎖情報簡直是易如反掌吧!」水月道,「對了,將大蛇丸已死的情報傳給囚犯們,為了不讓他們暴動,香燐恰當地加以管制。就是這樣吧!讓內應混入牢房,只要發現有人在討論大蛇丸的事情,就立即處理掉。」

    香燐的眼鏡反光,顯然默認了。佐助道,「香燐,你的這份謹慎,保全了這個密所的秩序。說的更恰當一點,拯救了你自己。」香燐生氣,「別用這種讓人討厭的方式說話。」水月道,「不愧是大蛇丸看中的女人,真可怕!我們會來這裡,你也有所察覺吧!弄不好的話,還真會丟掉性命啊!」香燐冷笑,「要是你一個人的話……」水月道,「是佐助的話,就沒事吧?」香燐怒道,「我沒說過這種話,佐助是我的同僚。再說,我也想確定一下傳聞的真假,佐助幹掉大蛇丸的傳聞。」

    佐助道,「我殺掉了大蛇丸。」香燐道,「你說的倒是簡單!」佐助道,「水月,把這個密所關押的囚犯都釋放了吧!」香燐焦急,「什麼?」水月道,「還是老樣子,一副命令人的口吻。」香燐生氣了,「你們別自作主張!你知道我費了多少辛苦,才管好這裡的。」佐助道,「犯人沒有了,自然也就不需要看守了。我再說一次,跟我走吧,香燐!怎麼樣?」香燐沒有答話,似乎在權衡利弊。水月扛起斬首大刀,「那我去釋放囚犯們了。」

    香燐大聲道,「我拒絕!話說我也沒有跟隨你的道理!」水月搖頭冷笑幾聲,關門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了佐助和香燐,佐助歎氣,「真沒辦法,既然你不情願的話,我就另找別人吧。」香燐忽然向後退去,靠在了門上。佐助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水月來到了囚室前,把佐助擊敗大蛇丸的情報告訴了囚犯們。囚犯們很激動,「那我們這些被關著的人,怎麼辦啊?」水月笑道,「當然是自由了!」囚犯們大喜,「真的嗎?」水月道,「當然,我也是同樣被關押的人。不過現在不也是自由在外了嗎?」水月取出了鑰匙,「我現在就打開牢房。但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情要拜託大家。」水月提出條件,囚犯們反而放心了,「什麼事情,一切都好商量,你儘管說!」水月道,「打敗大蛇丸,讓大家恢復自由的人是宇智波佐助,出去之後,就將這件事廣為傳播。說給這個世界帶來和平和安定的男人,已經出現了。」說著話,水月打開了牢門。

    同時,香燐也鎖住了房間的門。香燐有些羞澀,「我跟你走!」佐助有點莫名其妙,香燐一臉純情地扭轉柳腰走過來,把眼鏡放在桌子上,倚在佐助身邊坐下來,「如果佐助一定要人家去的話,人家就跟你走好啦!」佐助有些迷糊,「你什麼意思?你的心意變化也太快了吧!」香燐直接貼上來,「人家好好地想了一下,對看守工作也很厭煩了,跟你走也很好呢!」原來,香燐鎖上房門是想逆推佐助,並不是要對佐助不利。

    水月放出了囚犯,晃悠著走了回來,但是房門被從裡面反鎖了,「這個臭女人,搞什麼鬼?」香燐在裡面哼了一聲,佐助道,「外面是水月吧?」香燐緊緊貼住佐助,嬌喘吁吁,眼睛裡都是紅心,「不要管那個礙事的傢伙了,佐助……像這樣和佐助君過二人世界不是挺好的嗎?」佐助頭髮發麻,「那個香燐,能不能離我稍微遠點?」香燐吐氣如蘭,「要離開的話,我和佐助兩人就好了,就不要那個壞蛋水月了吧!」佐助只好試圖說服她,「你的這種小詭計和謹慎小心的性格,最重要是查克拉的感知能力。我非常明白你的能幹,從首次和你見面的時候……」

    當年,香燐奉大蛇丸之命來幫助佐助,2個小時前,118名實驗體逃出了密所,佐助接到命令是將那些人都捉回去。根據時間來判斷,這些人都還沒有逃出那片森林。香燐道,「我接到的捕捉命令是不論生死,那麼快點開始吧!」佐助有些驚訝,香燐閉上眼睛,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捕捉到了所有逃犯的確切位置。佐助大為震驚,「這樣的感知能力,比木葉的月夜雪還要強大!」

    根據香燐的指點,佐助以極快的速度,將那些藏在森林裡的逃犯一一擒獲。二人配合默契,香燐充當了佐助的遠程之眼。無論敵人隱藏的有多深,都逃不出香燐的神樂心眼。雙目閉合打開心眼後,半徑為數十公里以內都能有查克拉感知到異常的舉動。另外,如果有已經特定了的查克拉,還能感知到詳細的位置與動向。對方的人數及其特徵,以至移動速度都能很詳細地掌握。在香燐協助下,佐助很快擒獲了84名敵人,香燐問他為何不殺死那些人,「你真夠手軟的!」

    佐助道,「我真正想殺的人只有一個。」佐助的身上閃現千鳥流,查克拉發生變化,香燐大為震驚,「這傢伙,好帥啊!」香燐陷入了花癡狀態,囚犯們卻包圍過來,佐助有些疑惑,不知道香燐為什麼沒有預警,但還是動手擊倒了那些不自量力的囚犯。戰鬥中,為了保護戰鬥力很弱的香燐,佐助不得不出手,殺死了一名持刀攻擊香燐的囚犯。香燐大為感動,「為了保護我,你……」佐助道,「如果失去你,就很難捕獲所有的實驗體了。」香燐假裝正經,掐腰道,「我明白的!」從那時候起,香燐就被佐助徹底俘虜了。

    南密所,正在香燐向佐助激情表白時,水月忍無可忍,用斬首大刀破門而入。氣氛全被破壞,香燐氣得鼻子差點歪了。水月抱著大刀,「你這門可真夠堅硬的,我的大刀該不會卷刃了吧?」實際上斬首大刀更為可靠,沒有任何損傷。水月道,「好了,我們該走了吧,佐助!反正香燐這種大蛇丸用過的女人也不會答應你的。」佐助道,「不,她已經答應跟我走了。」當著水月的面,香燐有些不好意思,戴上眼鏡,紅著臉措辭辯解,「誰說要跟著你了?我只是偶爾……只不過要走的方向和你們一樣而已!走的方向……所以,那個……」

    佐助不明白香燐搞什麼鬼,水月道,「那敢情好,路上就做個伴吧!」香燐強調,「啊,只是路上作伴!」水月收縮肌肉,「那麼,接下來就是重吾了。」香燐大叫,「什麼,要去重吾那裡?居然還要那種人入伙!」水月嘲諷,「這和只是中途順路的你,沒有關係吧?」香燐怒道,「是沒有關係,那又怎麼樣啊?想打架嗎,你這個傢伙?真是可惡,從一開始,你就一直在佐助面前說我的壞話。」二人的眼神迸射火花,佐助站起來,「出發!」二人沒有什麼意見,三人就一起上路了。

    離開島嶼,香燐看著佐助,「佐助這個冷酷的樣子雖然也不錯……跟在他身邊的這種感覺,讓人雀躍不已啊!至今為止遇見的成千上百的人中,最棒的查克拉,揪心的感覺!與之相比……」香燐瞄向水月,水月納悶,「怎麼了?」香燐道,「我受不了你那噁心的查克拉!」水月哼了一聲,「我才是呢!」海鷹迎著太陽,向高處飛去。

    就在佐助和水月趕到南密所說服香燐加入的同時,晶臧帶著花火、蘭丸、幽鬼丸三人返回了木葉。一行4人先趕到任務室,交接任務,匯報任務的完成情況。任務交接完後,晶臧下令解散,「你們三個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去火影辦公室,向綱手大人報告。」花火三人答應各自回家了。晶臧來到了火影辦公室,見到了綱手和靜音。綱手隨口問起任務的執行情況,晶臧簡單講了幾句,「火影大人,我們在執行任務後,遇到了宇智波佐助。」綱手吃驚,「什麼?」

    晶臧將遇到佐助的情況,詳細地講了一遍。靜音驚道,「大蛇丸真的被佐助殺死了嗎?」晶臧道,「至少佐助是這樣說的,我想應該沒有錯。」與宇智波佐助的事情相比,水月帶走斬首大刀的事情,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綱手道,「為什麼不出手留下佐助?」晶臧道,「水月也跟在佐助身邊,一對二我沒有把握。花火、蘭丸、幽鬼丸都是下忍,根本沒辦法跟他們抗衡。」靜音吐槽,「你和鳴人也是下忍來著!」綱手道,「我知道了,大蛇丸是否死了,我會再派暗部去核實。」

    離開火影辦公室,晶臧回到家裡,白迎了出來,「歡迎回家!」晶臧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白,「對不起,白,我把斬首大刀借給水月了。」白見過水月,「沒事的,斬首大刀有了新的主人,再不斬大哥應該會很高興的。霧隱的忍刀七人眾有代代相傳的傳統,就算沒有水月,也會有其他人繼承的。對了,佐助既然殺了大蛇丸,他為什麼還不回木葉呢?」晶臧道,「如果我沒猜錯,佐助應該想要去找鼬報仇,所以他需要隊友的幫助。而木葉的這些夥伴,沒辦法隨心所欲地行動。」

    花火回到家裡,寧次和雛田先後也就知道了佐助的事情,雛田也非常高興,「大蛇丸那個大壞蛋終於死了!」寧次震驚,「不愧是宇智波佐助,連三忍之首的大蛇丸都幹掉了嗎?」蘭丸把這個消息告知椿和伊魯卡時,二人都有些難以置信,「差點摧毀了木葉的大蛇丸,竟然死了嗎?」幽鬼丸將聽到的情況告知了紅蓮和伍圖等人,伍圖整個人都呆住了,「大蛇丸死了!他竟然被人殺了……」紅蓮也很震驚,一直壓在心裡的石頭終於鬆開了,「他終於死了,幽鬼丸,太好了!以後不用擔驚受怕了。」

    赤門學嚥了口唾沫,「那個宇智波佐助強到什麼程度了啊!」君麻呂也有些高興,「本來還想跟大蛇丸交手的,不過他死了也是件好事,下次我直接找宇智波佐助交手好了。這件事情要馬上告訴猿飛大人才行。」聽完君麻呂帶來的消息,猿飛的煙斗落在地上,「怎麼可能?那個追求長生不死的男人,竟然死了!死在了我這個老頭子的前面。」君麻呂道,「應該是真的,金宇晶臧聽宇智波佐助親口所說。」猿飛想起前一陣子的天象異變,「原來,大蛇丸真的死了,沒想到……」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整個木葉,除了鳴人,大家差不多都知道大蛇丸死了的消息。之前,就已經有傳言,因為不少地方的實驗體囚犯跑出來了,卻沒人去追捕。很多木葉忍者都不相信大蛇丸已經死了,團藏也覺得蹊蹺,一邊下令讓根部忍者馬上去調查,一面喊來佐井,讓佐井去把晶臧叫來,他要親自問話。佐井領命而去了,團藏自言自語,「也是時候跟晶臧好好談一談了。大蛇丸死了的話,也是件好事。至少有些秘密,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了。」同樣,晶臧把消息告知木葉那些夥伴時,大家的表情各不相同,但震驚過後,都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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