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轉而問道,「那個朋友這麼幫你,他有什麼要求嗎?」晶臧點頭,「他想將來可以到木葉去定居,並且能保證他的人身和財產安全。我已經先答應他了。」卡卡西點頭,「做得很好,這個情報人員太重要了。」小櫻抱怨道,「晶臧,你應該盡快讓那個朋友查清曉的首領是誰,目的是什麼。」卡卡西和千代一起道,「千萬不要!」「不可以這麼做!」
鳴人納悶,「為什麼?」晶臧道,「他只是外圍人員,刻意打探機密的事項,很容易讓他的身份暴露的,或者被曉懷疑。我已經讓他潛伏了,最近什麼都不要做。以後也不再直接見面,而是在必要時將情報送到指定的地點,我定期去取一次。」千代笑道,「你還真有心機,我們跟曉的戰爭剛剛開始,他以後肯定還有大用,雖然只是個外圍的情報人員。」經過這番交談,卡卡西和千代對曉的行動多少有些瞭解了,雖然還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
而這時,幻龍九封盡也到了最後時刻。鬼鮫問道,「那些討厭的蒼蠅怎麼辦?」絕也道,「他們的行動比想像中快,而且第二波援軍也出動了。」佩恩道,「沒關係。拖延時間的戰術非常有效,不用理會。而且我們還有一道保險。」迪達拉道,「到頭來,收拾殘局的還是我們啊!」蠍道,「早點結束,迪達拉。我們還得去迎接客人呢!在此之前,還要好好休息一會兒。」迪達拉笑道,「是啊,還要準備怎麼歡迎呢!」鬼鮫抱怨麻煩,飛段擔心找不到人柱力,角都道,「我們將各自的目標完成就行了。」佩恩讓大家不要廢話,「集中注意力!接下來一點小錯誤也不允許。」我愛羅的生命即將走入盡頭!
砂隱,馬基給所有的忍者分配了任務,「風影被劫是機密事項,但大家要以情報外洩為前提,採取行動。值此混亂之際,周邊各國很可能趁機攻打我們。不要以為只是簡單的國界警備,戰爭隨時可能爆發。準備好的各班,立即出發。」
城堡守衛處,阿祭非常擔心我愛羅,「這樣真的可以嗎?我愛羅大人被人劫持了,我們卻不去救援,反而擔心未知的敵人,採取國境戒備。」手鞠只好道,「這是上面的命令,只有遵守。」阿祭氣恨,「怎麼能這樣呢?我愛羅大人是砂隱村的,我們的風影啊!」手鞠很激動,「這些我都知道,我愛羅還是我弟弟呢!」阿祭自悔失言,「對不起。」
樹林,行進中,夕日紅、阿斯瑪、月光疾風也在向弟子們惡補人柱力的知識,大家這才知道鳴人怪物的由來,都對鳴人充滿了同情心,阿雪更是淚眼婆娑。阿斯瑪道,「我們木葉同樣出現過3位人柱力。第一任是初代火影的妻子,第二任是四代火影的妻子。」疾風道,「而鳴人就是木葉第三任人柱力。」井野疑惑,「為什麼會選中鳴人呢?」夕日紅道,「人柱力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的,需要的條件是相當苛刻的。」牙問道,「那就是說,我們木葉的和平,是用鳴人的辛酸換來的?」阿斯瑪點頭,「可以這麼說。人柱力本身就是和平的最大保障。」
八雲道,「鳴人遭到了那麼不公正的待遇……」雛田細聲道,「是村子那些人的錯。」白納悶,「為什麼不把情況告訴大家呢?」疾風歎氣,「除了忍者外,普通人是很難理解的。」阿斯瑪道,「而且每個村子,人柱力有關的事情,都是保密的。」丁次問,「可是為什麼那些忍者也不喜歡鳴人呢?那些上忍應該知道真相的吧?」夕日紅歎氣,「16年前的九尾之亂,許多忍者都戰死了,倖存下來的忍者,失去了朋友、家人……自然把責任都推在九尾,乃至遷怒到鳴人身上。」
千夏卻是知道一點,「晶臧的父母也都是在那時犧牲的。」志乃補充,「晶臧的父親,是疾風先生的老師。」梁襄道,「還有四代火影,他是卡卡西先生的老師……」阿雪忍住悲傷,「可鳴人也是受害者。」疾風頜首,「正因為這樣,晶臧從來沒有對鳴人抱有偏見,除了三代火影以外,他是第一個真心對待鳴人的。說起來,我這個老師就比較慚愧了……因為金宇老師的死,我在很長時間內都難以釋懷。」鹿丸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了真相,就要更加珍惜朋友,將火的意志繼承下去。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我們都不能讓曉將鳴人抓走。」大家一致贊同,加快速度前行。
在很遠的前面,千代感慨萬千,對人生有了新的感悟,「我也活了很久了,見了很多人和事,也學了不少人世間的道理。更明白所謂的同盟,只不過是一紙空文,那只是為了保護砂隱的手段。把守鶴封印在我愛羅體內的人,正是我!那是和四代風影商量後決定的。本來是為了保護村子,沒想到反而給村子帶來了危險。過去從來不相信我們的盟國,現在卻反過來幫我們。也許我這一生真的做了不少錯事啊!這把年紀了,越老越容易放棄,我早就有了退隱之心。卡卡西啊,年輕蘊涵著無限的可能啊!真讓人羨慕啊!」
卡卡西安慰道,「哪裡,現在才剛剛開始呢,寶刀未老,你也很年輕呢!」千代大喜,哈哈大笑,「半截身體入土已經發霉的我,說不定還有些用處呢。」晶臧好笑,「無論是多大的女人,只要稱讚她年輕漂亮,她肯定心花怒放。」千代卻在此時,受到鳴人和晶臧的感染,有了新的覺悟。晶臧問卡卡西為什麼總讀那一本書,卡卡西道,「嗯,算是吧,我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晶臧和小櫻頭上汗,鳴人納悶,「什麼是見異思遷?」千代無語了,小櫻只好揪住鳴人給他補課。
而此時,我愛羅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他看著自己的手,「我已經成為不可或缺的存在了嗎?」我愛羅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漸漸消失,「那是希望被人需要的我。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想法呢?我為什麼會希望成為那種存在呢?為什麼那才是我愛羅?我存在於他體內,我又是什麼?我是他的話,他又是誰呢?只是這麼一點點的感覺……」
幻龍九封盡終於完成了,守鶴被完全剝離出來,佩恩鬆了口氣,「結束了。」冥王像上面,九個白色珠子中,有3個柱子露出眼睛。我愛羅落在地上,結束了生命。迪達拉道,「結果還是超過了3天的時間啊!」鬼鮫道,「每次都這樣,真累人啊!」飛段也抱怨,「肩膀都硬了。」佩恩道,「大家辛苦了。」砂隱,勘九郎躺在床上發呆,姐弟三人合影的照片落在地上,鏡框摔壞了。勘九郎撿起來,有些不好的預感,「可惡,難道就沒有我能做的事情了嗎?」
第三班終於來到了封印洞前面,落在水面上,看到了貼著禁字的大石頭。帕克肯定,「我愛羅就在岩石後面。」阿凱一眼就看出,這裡佈置了結界。天天問怎麼辦,小李道,「馬上突破。」阿凱卻說不用,「卡卡西,你真慢啊!」卡卡西落在水面上,第七班也到了,「路上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干筍大喜,「鳴人、晶臧、小櫻,你們都來了啊!」千代開玩笑,「你說的麻煩,不會是指我吧?」小櫻走過來,「各位,被你們搶先了一步啊!」天天問,「這位婆婆是誰?」
晶臧介紹,「這位是砂隱的顧問,千代大人。跟我們木葉的三代大人和兩位顧問長老,都是同時代的人物。」第三班無不吃驚,都覺得這個老太婆恐怕不簡單。千代笑著跟眾人打招呼,「請多指教。」卡卡西和阿凱開始商量破除結界,晶臧熱血沸騰,「終於要跟曉的人物正式交手了,只有跟同是影級的忍者生死戰鬥,才能真正成長為影級強者!」鳴人還在憤怒中,「我愛羅,等著我啊!」
寧次用白眼透視,裡面是又黑又深的洞穴,具體的情況被什麼遮擋住了,無法看清,「好像有幾個人。」鳴人急忙問,「我愛羅呢?」寧次道,「別著急,我正在找……山洞在晃動……」寧次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我愛羅,也發現了外道魔像上的尾獸之眼,大吃一驚,「那是什麼東西啊?」鳴人急得上火,「寧次,怎麼回事,到底有什麼?」小櫻問,「到底看到什麼?」寧次搖頭,「難以言表。」小李道,「這麼說來的話,只能親自去看一看了。」阿凱道,「那就簡單了。」
阿凱向後面退出去很遠,然後全速衝過來,重拳擊打在岩石上。整個山洞晃動了一下,但沒有被打開,阿凱頭疼,「真的是結界。」佩恩道,「外面似乎很熱鬧。」鬼鮫道,「那群人已經到了。」迪達拉問,「是哪群人?」佩恩道,「兩方都在,很要好一起出現了。但是,很遺憾,還是晚了一步。」蠍陰森森笑道,「似乎還有一個人柱力在,不要怪我哦,鼬。」鼬淡然,「你最好小心,這群人比想像中要強得多。」
外面,阿凱道,「先要把結界打破。」天天問,「要怎麼打破?」晶臧道,「先要搞清楚是什麼結界。」小櫻道,「要仔細辨別一下,不同的結界,破解的方法完全不同。」阿凱和卡卡西在一起商量,準備確定結界的種類。晶臧是知道這個結界,但要說出來,肯定會引人懷疑,只有上忍才熟悉各種結界。很快,卡卡西就確定了,「是五封結界。」千代頜首,「同感。」卡卡西解釋,這種五封結界,將寫有「禁」字的符咒貼在周圍五處作為結界,除了眼前這張外,肯定還有4張。在結界範圍內一切攻擊無效,必須同時撕下五張「禁」字符才能解除。
鳴人問道,「那其餘四張在哪裡呢?」晶臧道,「寧次兄,拜託了!」寧次點頭,再次打開白眼。東北方500米處,水中的岩石上有一張。第二張在東南方350米的河岸樹木上,第三張在西北方650米的巖壁上,最後一張在西南方800米的樹林中。小櫻發愁,「距離這麼遠,怎麼發信號呢?」晶臧提議,「用鳴人的影分身吧。」鳴人大聲叫好,千代搖頭,「五封結界必須要由本體才能破解,影分身是忍術,會被當做攻擊抵消掉的。」
阿凱笑道,「不用擔心,我帶了無線電來。」眾人無不大喜,阿凱讓第三班聽寧次的指揮分頭去解開禁符,「比起速度,還是我們班領先。」晶臧急忙建議,「阿凱老師,你就在這裡好了。一旦打開結界,肯定要馬上跟敵人交戰,正是最需要你的時候。其他那4個地方,讓干筍他們去好了。」阿凱哈哈大笑,「沒問題,交給我瘋狂阿凱吧!」晶臧鬆了口氣,這樣一來,就算寧次他們中了那個忍術陷阱,阿凱倖免的話,就多了一個強大的戰力。
裡面,佩恩讓大家不要浪費時間,「外面也很熱鬧了,我們也要回應一下。」角都問,「外面的人怎麼處理?」鬼鮫笑道,「他們能不能進來,還是個問題。」鼬道,「不要小看他們,你應該知道的。」鬼鮫大笑,「有勇無謀這點,我還是承認的。」佩恩讓蠍和迪達拉去迎戰外面的敵人,「但是,人柱力一定要活捉,不能殺死了。」蠍表示明白。佩恩下令解散,角都和飛段立即消失。蠍喊住鼬,「九尾人柱力是什麼樣的人?」
鼬沒有說話,佩恩不高興,「快點說了。」鼬道,「第一個大聲怒吼的人,就是他了。」蠍對這個答案很不滿,「這算什麼話?」迪達拉問道,「有沒有其他具體的特徵?」鼬直接消失了,迪達拉氣得鼻子都歪了。隨後鬼鮫等人也都走了。回到本體的高台處,鬼鮫問道,「這樣行嗎?那不是你的獵物嗎?」鼬站起來,「我們走。」鬼鮫答應,二人上路離開。鬼鮫一直很佩服鼬,所以對鼬的話,是言聽計從。鬼鮫只有一點很糾結,就是鼬那麼帥氣,而自己卻是鯊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