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出走的那幾天,猿飛去了火之國大名的府上,商量了一些事情,等他回到村裡,才和團藏一起知道這件事,團藏佈置了根去追蹤,猿飛也讓幾個暗部去了,當然雙方的目的不同,團藏是想收回寫輪眼,猿飛只是單純希望將佐助帶回來,不希望宇智波家族的血脈消亡,但都沒有結果。猿飛已經瞭解了追擊路上的全部戰鬥經過,他已經探視過丁次、寧次、小李、牙4人,知道他們都沒有危險,才放下心來。
猿飛也說了,自來也打算在今後的3年裡全力教導鳴人,3年後牽扯到曉和大蛇丸,到時候木葉必有惡戰,「晶臧,你有沒有興趣,跟我這個老頭子好好修行3年?」晶臧驚異,「猿飛爺爺,我前些日子不是一直跟你修行嗎?」猿飛解釋,這次不同,自來也和鳴人一起出去修行,這麼做有2個目的,一個是在外面遊蕩,讓曉找不到目標,二是希望找到讓鳴人控制九尾查克拉的辦法。但這樣的話,就有些危險,萬一跟多個影級實力的敵人遭遇,或者鳴人力量失控,就非常危險。[搜索最新更新盡在.;猿飛為了穩妥,打算親自跟在二人身後,暗中保護鳴人。帶上晶臧的原因很簡單,不是晶臧的資質超過其他人,而是晶臧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壓制住九尾的力量,能夠幫助到鳴人。至於指導晶臧修行,那反而是次要的事情了。團藏本來是堅決不同意自來也將鳴人帶走的,猿飛只好想出這個折中的辦法,才勉強說服了團藏。團藏看來,如果猿飛離開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自己就可以聯合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壓服綱手,控制村子的主導權,畢竟綱手是他們的晚輩。晶臧歎服,猿飛日斬一大把年紀,都退休了還要替木葉操心,相比之下鹿丸那退休養老的想法就太無恥了。
晶臧大喜,一口答應下來,猿飛日斬可是能夠使用木葉的所有忍術,除了血繼限界以外。猿飛提醒晶臧,「這3年我會嚴格教導你,絕對會超過你的想像,你要有心理準備。」猿飛早就發現了,晶臧是那種逼得緊才會更努力的人,如果無人管束,就會鬆懈很多。晶臧也知道自己的毛病,「我會努力的,猿飛大人!」晶臧很清楚,猿飛雖然指導自己修行,但絕不會給自己名義上的弟子稱號。猿飛的弟子可是大名鼎鼎的三忍,都是影級實力,要是再收弟子,豈不是跟自來也和綱手平輩了?
晶臧談起了君麻呂的事情,「其實,他也蠻可憐的,是一個找不到存在感的人,被大蛇丸帶錯了路。」猿飛有些疑惑,「你到底想說什麼?」晶臧問道,「猿飛大人,能不能給他一次機會?一次更正錯誤人生觀的機會。」旁邊的千夏忍不住道,「你瘋了,他可是敵人,而且是非常強的那種人。」晶臧卻道,「我愛羅原來不也是敵人嗎?現在是盟友。白原來也是敵人,現在卻是我們最好的夥伴。」八雲生氣,「他怎麼能跟溫柔善良的白姐姐比呢?他可是大蛇丸的部下,殺過很多人的。」
猿飛歎氣,「晶臧,你這種憐憫敵人的思想要不得,這是忍者的大忌。你知道嗎?有很多抱有這種想法的忍者,他們大多數都戰死在忍界大戰中了。這種想法太幼稚太天真了!」晶臧不以為然,「那我寧願天真一點。我不是要同情戰場上的敵人,君麻呂只是我們的俘虜,不是嗎?那些走在黑暗中人,比任何人都嚮往光明,如果有個人肯指明前方的光明之路,他們一定會趨之如騖的。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希望永遠站在黑暗中,就連大蛇丸不也曾經想要當上火影嗎?」
猿飛陷入沉思,這孩子果然與眾不同,而大蛇丸是猿飛永遠的痛,他當年放過大蛇丸也是抱著萬一的僥倖心理,希望大蛇丸能夠覺悟回頭,但是現在看來是錯了。白也道,「也許我們應該給他一次機會,試試看,如果不行再……也來得及吧!」雛田道,「他的身世好可憐的,竟然從小就被關在牢房長大,後來又不得不跟了大蛇丸……猿飛大人,如果能夠改變一個人,是不是比殺死一個人更有意義呢?」千夏和八雲也都不再堅持原來的觀點,但依然覺得希望不大。猿飛露出笑容,這種友愛的想法已經被這一代的新人們繼承下來了,這是一個好兆頭。猿飛點頭,「好吧,我會說服綱手,試試看吧,希望會有奇跡發生吧!」
曉的秘密集會所,全員到齊了,據說是大蛇丸在7年前叛逃後第一次大聚會。大蛇丸得到佐助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了,裡面還有人說要宰了大蛇丸。計劃還有3年就可以完成,他們的目的是所有的尾獸。
火影辦公室,綱手還在發愁君麻呂的病,忍不住想去喝點小酒。這時候靜音匆匆進來,手裡拿來一個大號紙袋,上面寫著絕密的字樣。綱手有些疑惑,「這是誰送來的?」靜音低聲道,「你別生氣啊,是水戶長老拿來的。」綱手哼了一聲,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是輝夜一族的詳細資料,甚至還有很多血繼限界和病歷的記載。綱手立即就明白了,這是團藏那裡得到的,只有團藏才會做這種事情,搜集其他忍村的詳細情報。綱手一陣頭疼,這要是讓人家發現,肯定會引起外交上的軒然大波。
猿飛走進來,看到這份資料,也很無奈,他都說過多次了,讓團藏不要做得太過頭,可團藏根本不聽。團藏看來,只要有威脅的情況都應該掌握,必要時刻甚至不惜將敵人摧毀在萌芽中,「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走一人。」這份資料的背後,不知道留有多少人的血,有敵人的,也有木葉忍者的,甚至有很多無辜的人。猿飛看出來,這份資料非常陳舊,應該是在很多年前團藏就得到這份情報了,恐怕團藏也沒有想到這份資料會有用得上的一天,因為輝夜一族多年前就滅亡了。
猿飛決定去找團藏好好談一談,就離開了火影辦公室。綱手和靜音立即開始動手研究輝夜一族的血繼限界和病歷,綱手的醫療忍術遠遠超過藥師兜,又得到這份資料,很快就找到了辦法。在這天晚上的時候,君麻呂的病情就徹底穩定下來,只要按時服藥,在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健康了。綱手正準備離開醫院回去休息時,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猿飛日斬帶著山中亥一走進來。綱手立即明白了,水戶和小春得到了君麻呂情況好轉的消息,肯定是靜音那個大嘴巴到處嚷嚷的結果。
猿飛問道,「綱手,沒問題吧?」綱手有些不爽,「可以。」山中亥一在2個助手配合下,簡單佈置了一下,使用了讀心術,進入了君麻呂的大腦。然而結果很失望,君麻呂的記憶也非常單調,從小就是牢房和戰鬥,唯一認識的人只有輝夜一族的族長,再就是進攻霧隱前碰到的白和再不斬,大蛇丸那段也成了空白。從霧隱逃出來後,就是流浪的生活,一直到君麻呂走在河邊看一朵搖擺的花。在這之後的記憶完全消失了,沒有任何關於大蛇丸的情報,甚至沒有任何別的東西了。
山中亥一有些無奈,「他的記憶完全被人用禁術抹去了,肯定是大蛇丸為了防止洩密才這麼做的。」水戶和小春都非常失望,「有沒有辦法恢復?」亥一搖頭,「沒有辦法,這是一種一次性抹除記憶的忍術,毀壞後就沒辦法恢復了。我們木葉也有類似的忍術,但一般情況下,很少使用,這是很危險的,一個不慎,承受者就會死亡。」猿飛三人也都明白,以前忍界大戰時為了防止重要情報洩露,在一些非常重要的信使身上施加過類似的術,這種抹除記憶力的忍術是沒有辦法恢復的,包括施用忍術的人也不能恢復,幾乎各個忍村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大家白歡喜一場,怪不得大蛇丸從來不擔心部下被抓或者屍體被弄走。團藏的根小隊也有類似的禁術,都是為了防止洩密。看著兩位長老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綱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她覺得太解氣了。接下來,這個君麻呂就成了燙手的山芋,殺了他怪可惜的,留住他也是個禍害,萬一霧隱追究起來也很麻煩的。輝夜一族與水無月一族不同,水無月一族是被水之國的人給消減的,當時的趨勢就是毀滅血繼限界,就算有人逃到其他忍村,也不會被追究。輝夜一族卻很麻煩,因為他們是公然造反,主動攻打霧隱,性質完全不一樣。
猿飛看出綱手的顧慮,「等他病好了,就讓他先跟著我做護衛吧!霧隱要追問起來,我們佯作不知就行了。說起來,日向家的白眼還有一隻落在霧隱忍者手中。」綱手立即明白了老師的意思,就是把水攪渾了,將以前那些陳麻爛谷的事情全扯進來,讓霧隱無話可說。綱手擔心,「老頭子,你不怕這個君麻呂突然爆發,把你這條老命給搭進去啊!根據團藏提供的資料,這個輝夜一族都是戰鬥瘋子,發起瘋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再說,還有大蛇丸那邊萬一有什麼手腳……」
猿飛笑道,「我雖然年紀大了,可好歹還擁有影級實力,要是被一個只有上忍水平的毛頭小子做掉,那才真是笑掉大牙了。」綱手好笑,「你還真是不服老啊!算了,我不管了,出了問題你自己負責。這件事情就麻煩你去跟那幾個長老打擂台吧!真是累死我了,我可要回去好好睡一覺。」綱手也覺得沒問題,猿飛老師雖然不如當年,可底子仍在,只會體術的君麻呂再強也不是猿飛的對手。
翌日,大家都知道了這個情況,鳴人和小櫻大為失望,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井野是第一個知道的,亥一昨晚回去後就告訴了女兒,井野自然鬱悶萬分。晶臧隱約猜到會是這個樣子,大蛇丸的仇家遍天下,要是沒有些預防措施,早被曉和其他忍村殺上門去了。至於猿飛怎麼說服了兩位長老,就沒人知道了,大家暫時默認了猿飛日斬對君麻呂的安排。井野將君麻呂的記憶告訴了白,「白姐姐,似乎君麻呂認識的人,只有你了。」晶臧也很驚奇,「白,你見過君麻呂嗎?」白這才想起來,「原來當年那個孩子就是他,和我擁有一樣渴望的眼神。」
白對君麻呂大為同情,每天來看晶臧的時候,也會去探望一下君麻呂,還每天多做一份飯菜送給他。正如晶臧所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君麻呂醒過來後,第一眼看到就是白和猿飛日斬。對於君麻呂來說,彷彿一下子從童年長大了一樣,中間的事情都不記得了。白笑著說起當年的事情,君麻呂的記憶只剩下那點,立即認出了白,「你是那個小女孩,跟著一個背著大刀的男子。」白露出黯然的神色,「再不斬大人已經不在了,我們現在是在木葉。」君麻呂也很難過,「我還是一個不被需要的人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來保護你。」
白嫣然一笑,「不用,我已經有了可以依賴的人。不過,我可以將你當成最好的朋友,我們畢竟小時候就認識了。對了,你現在是猿飛大人的護衛,是猿飛大人的徒弟第五代火影綱手大人將你救活的。」猿飛笑道,「好孩子,你可以將我當做你的親人,整個木葉都是你的朋友。」
猿飛滔滔不絕地說著火的意志,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這些話。君麻呂很是激動,覺得猿飛是世界上最慈祥的人了,而白是最美麗的女孩,守護住他們才是最重要的。君麻呂從未享受過這種溫情,他的記憶永遠只有冰冷的孤獨牢房,族長凶巴巴地訓斥。「這裡的陽光好燦爛啊!」走出黑暗的君麻呂綻放出優雅的帥氣笑容,卻將醫院的女護士迷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