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晚上也睡不著,想起了三代火影,老頭子到現在還沒清醒呢。上忍們都在發愁,現在這個緊要關頭,沒了火影該怎麼辦。按照規矩,應該要推舉新的火影,毫無疑問,自來也是個很好的人選。只是很多人對自來也太好色的毛病有些難於接受,想想看看堂堂的火影大人總跑到溫泉浴池偷窺女子洗澡,這個未免也太丟人了。
第二天,是葬禮舉行日。晶臧和白換上黑色的衣服一起攜手出門,已經有太多的人犧牲了。小櫻抬起頭來,看著天上的烏雲。鳴人也停止發呆,換上衣服走出房門,來到了第7班集合區。晶臧和小櫻都已經到了,佐助也從另一邊慢慢走過來。佐助的咒印已經消退了,他帶頭向前走去,三人也急忙跟上。路上,豬鹿蝶、白4人,雛田、八雲、志乃、牙也陸續來到。寧次、天天、梁襄、阿雪、千夏也都出席了喪禮。
天上開始下雨,暗部眾人、上忍們也都到了,有阿凱、紅、阿斯瑪、卡卡西、鹿久、亥一、丁座、志微等人,特別上忍不知火玄間、紅豆、伊比喜、惠比壽、伊瓦西、山城青葉、犬塚爪母女也都來了。中忍裡面有伊魯卡、疊溫、飛竹蜻蜓、出雲、子鐵等人,木葉丸、烏冬、萌黃三人也有參加,日向家、鞍馬家等各家族也都來齊了。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代替還在昏迷中的猿飛日斬主持了喪禮。
這次戰鬥犧牲的忍者很多,梅星仁桐、蔚戊等上忍都在其中,其他中忍、下忍就更多了。晶臧他們畢業的同學裡面,精英班有3個同學陣亡,普通班先後也有9名同學戰死,這12個同學,晶臧大都熟悉,其中幾個還頗有來往。也就是說當初一起畢業的92人,現在已經變成了80個,這也多虧了他們都是沒經驗的下忍,大戰的時候沒有接到太重的任務,否則傷亡不止如此。
戰死忍者的名字都已經刻在慰靈碑上,大家依次上前放上白花,以示哀悼。很多同學都哭出聲來,也有死者的親屬在旁邊落淚。晶臧上前放上白花,低聲吟誦,「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青山只會明今古,綠水何曾洗是非。長將有日思無日,莫待無時思有時。」卯月夕顏上前,捧著白花來代替病重的疾風弔祭梅星。她跟卡卡西談起話來,二人提到了帶土,卡卡西說這一次他不想遲到,因此很早就來了。
自來也看著有些難受,想起了他們小時候搶鈴鐺的事情,猿飛是指導老師。當時被捆在柱子上的就是自來也,大蛇丸和綱手大聲取笑他,自來也嘲諷綱手是洗衣板,綱手大怒,罵他是色鬼。猿飛批評自來也竟然會中那麼明顯的陷阱,好像整個過程跟鳴人的遭遇差不多,都是很傻的那種。
伊魯卡發表了語錄,人孤獨的死去之後,所有的東西都會消失,他的過去、現在的生活以及未來都會一起消失。許多人會在戰爭中或是執行任務時死亡,而且真的會以非常輕易的方式死去……梅星上忍也是其中一個人,還有那些學生。在這些死去的人當中,有些人也是有夢想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最珍惜的東西……父母、兄弟姊妹、朋友、情人、村子裡的夥伴,對自己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和彼此相互信賴、幫助,並且從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覺得很重要的人們的牽絆,而這種牽絆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變得越來越堅定……這不是什麼大道理,而是擁有這種牽絆的人都會這樣,因為覺得最珍惜。
喪禮結束時,烏雲散去,露出了日光。大家各自散去,新的希望新的發芽成長了,火的意志被新一代的忍者繼承下來,鳴人和佐助等人都已經被大家認為是新一代忍者的領軍人物,至於晶臧,還是被大家當做了龍套角色,誰讓晶臧混在人群裡一點也不顯眼呢。鼬和鬼鮫二人身穿繡著四朵紅雲的黑色披風,頭戴繫著風鈴的褐色斗笠,來到了村子外面,開始了沒營養的對話。守門的中忍過去問話,鼬用眼睛一瞪,中忍立即陷入了幻覺,昏睡過去。
佐助在外面練習苦無,對鼬依然充滿了仇恨。鳴人也在樹林裡完成苦無練習,興沖沖地跑回去吃飯。晶臧終於完全練成了鼬當年傳授的多把手裡劍空中詭異攻擊的絕技,在此之前,他只能使用2把手裡劍完成這樣的攻擊。晶臧心裡充滿喜悅,「鼬,你的絕招我終於練成了,我是不是真的很廢柴啊?不過,我還是成功了!」白在旁邊看得非常吃驚,「好厲害,這個絕招是誰創造的?」晶臧笑道,「是鼬大哥啦,就是佐助的哥哥。」
晶臧和白一起過去吃飯,黑冥跑過來擠在白的身邊,顯然它已經完全被白降服了。吃飯中,晶臧將宇智波家的恩怨簡單地跟白講了一遍,「其實鼬大哥是個很好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會弄成這個樣子。」白有些沉默,「可是就算再好的人,也不能將自己全家都殺死吧?還有自己的朋友和愛人……太過份了!」晶臧有些歎氣,「也許他有自己的苦衷吧!你父親的事情不也一樣嗎?」白手裡的筷子折成了兩半,晶臧自悔失言,急忙道歉,「對不起啊,白,我不是有意的。」
白有些黯然,父母的那件事情對她打擊很大。晶臧只好連聲賠不是,白好半天才恢復過來,「沒關係的,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不管什麼原因,那個宇智波鼬心裡只怕也不會好受吧!」晶臧轉移話題,談起了千夏的事情。白覺得千夏好像對晶臧有些好感,仔細問起來。可是晶臧說得根本不是她關心的話題,他說的千夏身體恢復力的問題,「還有啊,一般的女孩很少有她那麼大力氣的,她的攻擊力比我還要強。」
白沒好氣問,「那你是不是打算下次教她劍法啊?」晶臧一愣,「對啊,她的運動神經那麼發達,與其修煉什麼水遁,不如在體術和劍法上下功夫……」白無語了,「笨蛋,哪有女孩子在體術上下功夫的?你聽說哪個出名的女忍者是以體術著稱的?我們女孩子體力再強,也比不上你們男子的。」晶臧一愣,「這倒也是,就算是三忍之一的綱手,也只是以怪力著稱,真正名揚天下的是她的醫療忍術。」白笑道,「你別瞎操心了,上面應該會給她派新的指導老師吧,那位老師肯定會安排的。」晶臧苦笑,「可現在火影的人選還沒有重新指定,恐怕大家顧不上這些散隊的下忍了。」
伊魯卡還在督促工匠重新修造被損壞的學校,大家都在忙著為重修村子而努力。鳴人遇上木葉丸。木葉丸還在為昏迷的爺爺擔心,鳴人故意找了一些輕鬆地話題來交談。二人說著說著居然很少見地找不到了話題,木葉丸再次談起火影的問題,讓鳴人好好修行。鳴人說起大話,「我很快就會接替你爺爺成為火影了,你還是快點想辦法從忍者學校畢業吧!」說著話,鳴人將一樂拉麵的免費券送給了木葉丸。木葉丸興高采烈離開,招呼萌黃、烏冬一起去學校了。
晶臧本來想在飯後,繼續去修行的。千夏找上門來,支支吾吾地表示有話要說。晶臧有些納悶,千夏向來快言快語,很少這樣吞吞吐吐的。晶臧只好拉住她仔細詢問,原來,千夏的父母白石夫婦聽說千夏的老師、同伴們都戰死了,很是後怕,就想讓千夏退出忍者行列,因為他們只有千夏這一個女兒。白石夫婦都是普通人,他們讓千夏去報考忍者學校,也只是想讓千夏多學點東西,也沒抱太大希望,主要是家裡出一個忍者也很光彩,但沒想到會這麼危險,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晶臧頭疼,「你想讓我去幫你說服你的父母嗎?」千夏搖頭,「我是想聽聽你的意見,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當一個忍者?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放棄的話還可以讓父母安心……」晶臧笑道,「千夏,你說我是不是出色的忍者呢?」「當然是啊,大家都傳開了,你和鳴人、佐助他們聯手擒住了砂之守鶴,是村子裡的英雄。大家都說,你還救了三代大人一命,而且我也是你救出來的……」晶臧道,「可是,千夏,你知道嗎?我去忍者學校之前,疾風老師、三代大人他們都一致認為我不適合做忍者……」
晶臧將自己當年的故事講給她聽,「可是我還是去了,哪怕一輩子成為下忍我也是心甘情願的。你也看到了,在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忍者世界,你就算想安安穩穩做個普通人恐怕也很難如願,倒不如用自己的力量搏一搏,也許會有所改變也說不定啊!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去波之國,我救了白。這次木葉大難,我救了三代大人,救了你……至少我盡全力保護了我所珍惜愛護的人。千夏,你的資質比我好多了,你的身體素質更是出類拔萃的,只要你肯努力,肯定會成為比我更成功的忍者!」
千夏露出笑容,「嗯,我知道了,晶臧,謝謝你!那你可不可以教我體術和劍法?大家都說你的速度和劍法最出色了,只有上一屆的李洛克可以在體術上跟你相比……」晶臧一口答應,「沒問題,我正要去修煉,一起來吧!」千夏答應,「我回去將劍和忍具袋取來……」晶臧笑道,「我跟你一起去吧,說起來,我還從未去過你家呢!」千夏有些臉紅,「好吧,真是的,你總去獵人爺爺家,卻從不去我家裡一趟……」
晶臧尷尬,「主要是沒什麼事情,我不好意思總往女生家裡跑吧!」千夏批評他,「哼,那你還不是總去日向家和鞍馬家?大家都知道你與雛田、八雲她們兩個特別好,難道我真的比她們差很多嗎?我看她們兩個也沒比我漂亮多少……」晶臧無語了,他主要的心思都放在那些原劇情人物上了,像千夏、梁襄、阿雪他們這些龍套人物都沒太關注。佐助、鳴人他們恐怕連這些普通班同學的名字都不知道,晶臧好歹都認識,千夏是其中最熟的一個。
來到白石家,千夏的母親倒是非常熱情,趁著千夏取東西時,給晶臧說了很多話。白石夫婦其實很開明,千夏決定繼續進行忍者生涯,他們也沒堅決反對。白石開玩笑說,「她那麼大力氣,不去做忍者,難道還能去插花嗎?」白石夫人道,「我們只是擔心她的安全,可她既然決定用自己的力量保護這個村子,我們也就不再堅持了。倒是上次她碰到危險,多虧你相救。」晶臧笑著謙虛幾句,「千夏一定能成為出色的忍者,叔叔、阿姨你們就放心好了。」
三人正在敘話之際,千夏背著一把巨型長劍從裡面走出來,招呼晶臧,「快點走了,我們要去修煉了!爸爸,你不用出去幹活嗎?真是的,怎麼現在還在家裡?」還沒等晶臧向白石夫婦說再見,千夏一把拽住他,將他拖走了。白石歎氣,「她還是這樣風風火火,跟個男孩子一樣,將來怎麼嫁人啊?」白石夫人也很無奈,「是啊,哪有男孩喜歡她這樣女生的?倒是這個小子可以考慮一下,我看他蠻順眼的,人也很老實,千夏跟他在一起至少不會吃虧……」白石無語了,「拜託,他們才多大,等過幾年再說吧!」白石夫人氣道,「明明是你擔心女兒嫁不出的……」夫妻兩個嘮叨一番,各自分開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