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風影以及大多數忍者都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招數,都非常震驚。花火愣了一下,「父親,這個好像也是我們家柔拳裡的招數,我怎麼從未見過?」日足震驚最大,「怎麼可能?這一招我也不會,但的確應該是我們日向家的絕技,難道是他自己創造的嗎?」雛田卻看出來,「這個是太極,寧次哥哥只見我用過一次,就學會了嗎?我整整苦練了5年,都沒有……我的資質真的太差了……」
晶臧也非常震驚,「寧次果然是天才,偷學了那點皮毛就領悟了那麼多。雛田,你不用灰心,他的太極用的不對,你仔細看看寧次的狀況。真正的太極,應該是力斷意不斷,自身打出去3分力,應該還有10分力。可是寧次已經把所有力量都用盡了,他這是強行將力量和查克拉以太極兩儀的戰法,一次性攻擊出去,才徹底摧毀了鳴人的所有影分身。這招已經是禁招的範疇,對身體負擔太重,只怕僅次於八門遁甲。」阿凱也作出同樣的判斷,「這種招數只能使用一次,寧次應該不可能再使用出來。」小李驚道,「好厲害,威力絲毫不弱於八門遁甲,這就是天才嗎?」
天天大為欣喜,奮力為寧次加油,繼而有些失望,寧次練成這樣的招數,卻從來沒有告訴自己。寧次也勉力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喘氣,「可惡,宗家的絕技不知道口訣,還是很麻煩。這下子使脫力了!以柔克剛,以弱勝強,果然沒那麼容易啊!」鳴人艱難地爬起來,看起來也到極限了,「怎麼可能,這是雛田還沒有練成的絕招,你怎麼學會的?」
寧次急促喘氣,「可惡,這樣你還沒死啊!哦,還要多謝那位大小姐,那天我勉強學會幾個招式,又從八雲那裡聽到了幾句口訣。這一個月來我天天琢磨,終於讓我想出些門道,可是根本不對,太極應該不是這樣子的。那位大小姐還真是命好,可惜她不爭氣,白白浪費了這樣的絕招。我要是知道太極的要旨和完整的招數,你剛才肯定沒命了。」
鳴人咬牙,又結印發動忍術,出現一隊影分身,之前那樣的影分身方陣是再也使用不出來了。寧次也好不了多少,「可惡,你的查克拉還真是夠多的。」鳴人大吼著,指揮影分身衝了上來。寧次用太極勉力招架,鳴人的影分身被寧次借力打力,一個接一個的消滅掉了。鳴人再次從地上鑽出來,想要故技重施,然而寧次這次有了準備,柔拳準確擊中了鳴人,砰地一聲,鳴人消失了,又是影分身。真正的鳴人出現在寧次身後,紅色的查克拉包裹著鳴人以極速摟住了筋疲力盡的寧次。二人一起衝到了空中,寧次大駭,不知道鳴人使用什麼招數。
鳴人大喝一聲滾落下來,「風火輪!」二人滾動著砸到地上,在地下地上來回穿梭。小李驚道,「這不是晶臧的絕招,風水輪流轉嗎?可是鳴人沒有水流保護啊!」晶臧卻道,「好小子,竟然偷學我這一招,他是用紅色的查克拉氣流來護體的。所以才叫做風火輪。」自來也驚訝,「沒想到這個笨蛋還有這麼一招,不過,看起來也要到極限了吧!」
賽場,幾番折騰後,最後一個大坑裡的硝煙散去,寧次和鳴人分別躺在兩側。寧次奮力掙扎,可是真的動不了,身體傷得太重了,全身的骨骼就像碎裂一樣。鳴人也好不了多少,他為了防止寧次像我愛羅那樣以替身術脫逃出去,落地的時候就沒有用查克拉護體,而是與寧次同樣接受了滾落的撞擊,只不過,鳴人有準備,護住了關鍵的部位,因此受的傷比寧次輕了許多。
鳴人努力地站起來,露出笑容,「怎麼樣,吊車尾是不是可以戰勝天才?」寧次仰望高空,雛鷹已經展翅飛走了,「難道我真的錯了嗎?」不知火玄間正式宣佈,漩渦鳴人勝。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大家都一起為鳴人喝彩,剛才雙方的戰鬥太精彩了,遠遠超過了第一場。鋼子鐵和神月出雲也不得不承認,九尾小子打得這麼漂亮。鳴人在賽場上高呼喊叫,向台上做出飛吻動作,似乎身上的傷都好了,疼痛和疲勞也都不翼而飛了。玄間搖頭,「居然還有力氣跑!這傢伙真是體力超人啊!」
大家都開始稱讚鳴人變強了,甚至有女孩表示喜歡鳴人了,有一個是普通班的清秀女生,好像叫阿雪。晶臧搖頭,「鳴人的這個風火輪太粗糙了,幸好寧次精疲力竭,太極也沒有學到位,再加上籠中鳥限制,這才讓鳴人成功了,否則的話失敗一定是鳴人,而不是寧次。如果寧次沒有籠中鳥的限制,一定能用替身術逃出來,而鳴人只有再暴一次九尾才有可能打敗寧次,但實際上剛才鳴人也差不多到極限了。」井野吃驚非小,小櫻歎氣,覺得自己也要加油了。天天開始替寧次擔心,不知道他能否接受這樣的打擊。丁次受得打擊最大,默默地吃著食物。
鹿丸目瞪口呆,「他竟然贏了!我還以為他跟我一樣,是不受歡迎派呢!他現在完全變成大受歡迎派了!而且我大概贏不了他,真是令人沮喪啊!」紅也稱讚,「竟然引發九尾查克拉還能控制住沒有失去自我!」阿斯瑪也道,「大部分在場的木葉忍者都很吃驚啊!除了那個小子……」三代也大為疑惑,鳴人是什麼時候能夠控制九尾查克拉的呢?玄間自言自語,說給寧次聽,讓他不要放棄飛到高空的希望。日向日足都陷入沉思,日向家的傳統是不是真的錯了?花火看著父親,欲言又止。
後台,寧次被醫療班抬進來,發現並無大礙,只是查克拉耗盡,身體負擔太重了。日向家獨特的查克拉保護住了寧次的身體,避免了寧次受到更大的傷害,鳴人那一招風火輪可不是鬧著玩的。寧次還在思索鳴人說的話,日足卻走進來,告訴他日差之死的真相,交給了寧次一個卷軸,是日差留給寧次的。
當時,日差替死是大長老建議,日差自願的。正如大長老所言,日向家的宗家分家都承擔著痛苦的命運。日差用他的死亡來反抗了命運,保護了家人和村子,而命運是要靠自己的雙手來開拓的。日足也鄭重向寧次道歉,寧次終於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開始為未來憧憬計劃,飛在天空的鳥兒越來越多了,而且看上去非常快樂。
日足離開後,晶臧陪著雛田進來看望寧次。寧次卻首先向雛田道歉,「我那天出手太重了,雛田小姐,對不起!」雛田和晶臧都看出寧次已經走出陰影區,都放下心來。雛田來這裡是想請寧次保密的,「寧次哥哥,太極不是宗家的絕技,是我在小時候碰到一位前輩隨邊教給我的,我練了5年才有這樣的進展。」晶臧幫著雛田編的故事很老套,就是可愛的雛田被一位與日向家頗有淵源的老者看中了,教了雛田一些基本功夫後就離去了,臨走時叮囑雛田,不准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當然,作為玩伴的晶臧和八雲是知道有這麼件事情的。
寧次目瞪口呆,顯然相信了雛田的話,因為剛才日足離去時稱讚他創出了日向家新的絕招,顯然日足也沒見過這樣的招數。晶臧建議,如果有人問起來,就一口咬定是寧次自己領悟出來的,雛田不過跟著堂兄學了點皮毛。
寧次皺眉,「不行,如果阿凱老師或者火影大人將預賽那天的事情告訴日足大人,豈不是謊言被當場拆穿?」晶臧也頭疼,「那你說怎麼辦?」寧次認為這件事要在賽後告訴日足,「一個謊言要需要更多的謊言來遮掩,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而且既然這套拳法還不成熟,有了日足大人幫忙,完成這套絕技就容易多了,比我們兩個瞎琢磨要好的多。」
雛田猶豫了一下,也答應了。晶臧苦笑,這是兩個死腦筋啊,讓雛田撒一次謊已經夠為難的,如果總讓她撒謊,只怕她的壓力太大啊。晶臧道,「寧次兄,這套拳法成功後,拜託你將雛田也教會,你知道她不是你這樣的天才,我怕日足大人到時候會沒有耐心教她。雛田在宗家是什麼地位,你比我更清楚。」寧次苦笑,「日足大人只怕不會讓我學這麼高級的絕招。」晶臧搖頭,「不,以前也許不會,可是從今天之後,情況就改變了。如果我判斷沒錯,這次考試過後,日足大人會親自傳授你宗家的絕技。你們終究是血濃於水,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啊!」
寧次有些相信了,日足今天來也表示了這個意願。他看了雛田一眼,「雛田小姐,你的實力這麼差,難道不怕將來變成分家嗎?說不定你的妹妹會取代你成為宗家的!」雛田道,「沒關係啊,花火本來就比我強,妹妹成為家主的話,我覺得會輕鬆很多……」寧次無語了,這位天真的大小姐還不理解殘酷的現實,成為分家就意味著要安上籠中鳥的咒印。
雛田卻有自己的想法,如果自己是宗家家主,只怕將來的婚事自己不能做主的。相反,如果是分家,反而沒有那麼多限制,可以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父親應該也不會太反對。不得不說,雛田這時候的想法還天真了,其實就算花火被定為下一代家主,雛田的婚事也多半不能自主。
晶臧也猜到這個事實,可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日向家的破事真的很麻煩,只有當鳴人成為火影后再慢慢解決。晶臧道,「寧次兄,我們來個君子協定如何?我幫你打開籠中鳥,你在日向家多照顧雛田,保護雛田的安全。如果有什麼重大事情,你要堅決站在雛田這邊無條件支持她,怎麼樣?」寧次大驚,「你說什麼?你有辦法打開籠中鳥?」晶臧笑道,「鳴人不是說過,這種事情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我閒著沒事的時候,研究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可以試一試。」寧次努力讓心情平復下來,「照顧雛田小姐,本來就是我們分家的責任,你可以提別的要求。」
晶臧搖頭,「不,沒有什麼比雛田在日向家更讓我擔心的。她在家裡面幾乎沒有能替她說話的人,有了事情她只能被動地接受。而你是日足大人最看重的親侄兒,有些話外人不方便說,你卻可以替她向日足大人辯解訴說。」雛田感動,從後面抱住晶臧,低聲抽泣起來,「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已經做的夠多了!」晶臧用手指彈她額頭,「傻丫頭,誰讓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呢!我不幫你,誰幫你呢!」寧次大為感動,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真的純真深厚。寧次也忍不住想起天天,「她大概還在替我擔心吧!」
寧次承諾,「晶臧,不管這次嘗試成不成功,我會盡全力保護照顧雛田小姐的,請你放心!如果雛田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你儘管唯我是問!」晶臧也大笑,「好,我也信得過寧次兄,所謂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晶臧請寧次躺好,「你查克拉剛才徹底耗盡,到省了不少麻煩事。雛田,你替我們護法,這時候千萬不要讓人打擾我們!解除咒印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雛田點頭答應,站在旁邊守護。
晶臧並不是一點準備也沒有,利用雛田在宗家的便利條件,知道了不少跟籠中鳥有關的東西。這種抑製作用的咒印與大蛇丸搞出來的那種刺激咒印是不一樣的,破解起來也容易一些,只要將抑製作用取消就行,沒有必要將整個咒印全部破壞掉。如果是其他忍者看到了他們這麼弄,一定嘲笑他們在胡鬧。寧次也是太心急了,忽視了危險性,因為打破籠中鳥一直是他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