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橋的修建在繼續進行,達茲納帶著村民們在加緊趕工。小櫻坐在橋邊上打盹伸懶腰,「好無聊啊!」達茲納覺得小櫻很閒,問起來那三個男孩去哪裡了?小櫻笑道,「兩個在練習爬樹,一個在練習忍術。」達茲納問,「你不需要修煉嗎?」小櫻得意,「因為我很優秀。其實我也在修煉幻術,不過,要緩慢一些才行。所以卡卡西老師讓我來順便保護你。」達茲納懷疑小櫻在偷懶,小櫻自然火大。
一個叫基奇的走過來,說打算要退出造橋的行列。達茲納很生氣,覺得不可接受。基奇也說他們是老朋友,他有心幫忙,但是擔心被卡多盯上,而且萬一被殺,就划不來了。基奇勸達茲納停止造橋,達茲納拒絕了,然後著重強調了這座橋的重要性。基奇還要勸,達茲納告訴基奇,下午不用來了。
樹林中,狼狽萬分的佐助和鳴人氣喘吁吁,望著高聳入雲的大樹有些發苦。二人對視一眼,迸出激烈火花,都不打算輸給對方。隨後,二人大叫著一起向樹上衝去。晶臧卻在不遠處的水邊上,拚命練習結印速度,以及剛剛有所成就的霧隱術,這個術對查克拉嚴重不足的晶臧是非常重要的。卡卡西暗暗點頭,晶臧對水遁的領悟很好,現在欠缺的是經驗和精確控制力,對於晶臧而言,一點查克拉都不能浪費。
小櫻隨達茲納走在街上,去買做飯的食材。小櫻看見波之國的現狀,很多人沒有工作,小偷隨處可見,很多孩子流落街頭。店舖也冷冷清清,菜店連像樣的蔬菜都沒有多少,幾乎是要什麼沒什麼。有個光頭男子去摸小櫻的屁股,小櫻自然發飆,將色狼踢飛出去。二人離開店舖後,走在街上,小櫻發現又有人從後面摸自己,大為惱火,回頭一看,卻是個可愛孩子,伸出雙手向她乞討。
小櫻有些感動,掏出一些零食給了孩子,孩子道謝後匆匆離去了。達茲納說,自從卡多來了之後,鎮子就變成這樣了。大人們越來越膽小,日子越來越困苦,「所以我們很需要那座橋!那是勇氣的象徵!如果那座橋建成,就能讓大家找回失去的勇氣!」達茲納激動地說,小櫻也握緊了拳頭。
鳴人和佐助繼續爬樹,佐助也爬得更高了,讓鳴人大為著急。佐助這邊也不好受,發現鳴人又快追上來了。鳴人想起小櫻教自己的訣竅,主要是集中精神。鳴人找到些感覺,正要上樹,佐助喊了一聲,鳴人一驚當場摔倒,大罵起來,「不要打擾我集中精神!」鳴人很奇怪,佐助居然吞吞吐吐跟自己主動說話。佐助也問起小櫻說過的訣竅,鳴人賊笑,「不告訴你!」佐助大為生氣。還好,晶臧把自己的體會告訴了佐助,但佐助覺得小櫻那邊一定有更好的竅門。
吃飯時,鳴人、佐助、晶臧都餓壞了,拚命地爭搶著飯菜,鳴人和佐助都吐出來了,晶臧卻吃飽就不動了。小櫻批評三人,吃太多了。三人都不服輸,堅持要用食物保持體力。卡卡西贊成,「不過,吐出來就不對了!」吃完飯後,小櫻看見牆上掛著的達茲納全家的合影照,上面那個男子的部分殘缺了。吃飯的時候,伊那裡一直盯著看,引起了小櫻的好奇。津奈美提到,男子是她的丈夫,達茲納說是他以前是被稱作「城鎮英雄」的人。伊那裡離開座位,關上門走了。
津奈美抱怨父親又在孩子面前提起丈夫的事情,說完也追了出去。大家追問起來,達茲納非常悲痛,說出男子是伊那裡的繼父,他們的感情很好,如同親父子一樣。繼父出事後,伊那裡就像變了一個人。3年前伊那裡遇到了那人。當時,伊那裡跟一幫孩子在橋上爭一隻名叫波奇的小狗,為首的孩子阿卡納很生氣,將波奇扔到水中。但是,伊那裡不敢下水去救狗,因為他不會游泳,孩子們都大聲嘲笑他。
阿卡納將伊那裡推倒進水中,伊那裡拚命掙扎,波奇卻獨自遊走了,因為狗的本能讓它學會了游泳。等伊那裡溺水醒來時,發現一個男人救了他,男人叫做凱沙,是從國外來這裡追求夢想的漁夫。凱沙還教訓了阿卡納為首的那群孩子,請伊那裡一起吃烤魚。說起狗的事情,凱沙告訴伊那裡,是他先背棄了狗的信賴,所以狗才沒有救他,所以不能怪狗,因為通常而言狗是非常忠心的動物。凱沙又告訴了伊那裡勇氣的重要性,以及要知道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一旦決定就不能放棄,要用自己的雙手保護到底,哪怕是付出性命。
從那時起伊那裡就特別崇拜凱沙,大概也因為伊那裡的生父過早去世的原因。沒多久,凱沙就和津奈美成了兩情相悅的一對伉儷,凱沙也成為鎮子上最重要的人。某個雨夜,發生了洪水。有個村民找到凱沙,告訴他大壩被衝垮了,d區將要被水淹沒。隨後,凱沙不顧大家的勸阻,跳入激流中,力圖去用繩索挽救大壩,他要挽救伊那裡最喜歡的城鎮。他成功游到了對岸,將繩子綁在木樁上,大家一起拉起了遮擋物,挽救了d區。從那時起,人們呼之為英雄凱沙。
後來,卡多抓住了凱沙,命兩個相撲者將其毒打一番,並將他綁在十字架上示眾,以此殺雞駭猴,警告反抗的村民們。就在那天,凱沙被卡多的手下法拉急、卓利用刀殘忍殺死。從此,受到打擊的伊那裡的態度就發生了轉變,認為英雄就是所謂的白癡,完全扭曲了價值觀。鳴人等人這才明白為何伊那裡會有如此奇怪的語言和行為。鳴人起身行動,結果摔在地上,卡卡西說查克拉使用過度了,不可以再去修煉了。鳴人卻說,「我要去證明給伊那裡看,這個世上英雄還是存在的!」
休息處,掛著「體技心」的牌匾,白將柔順的長髮放了下來,換上了女裝到樹林裡去找草藥。一隻可愛的小鳥落在她的肩頭,白露出溫馨的笑容。小鳥突然飛走了,白看到在地上躺著的鳴人。很多小鳥落在鳴人身上,鳴人握著苦無昏睡過去。白卻看清了他頭上的木葉護額,也想起來當日交戰時鳴人的叫囂,「他是大壞蛋晶臧的同伴!」白走了過去,伸出了手,鳥雀都被驚飛。
早上吃飯時,小櫻睡眼朦朧來到飯桌前,大家都到了,除了鳴人。達茲納說鳴人一晚上都沒回來,小櫻嘲笑鳴人是單純的傻瓜。鳴人這一陣子天天晚上去練習爬樹,小櫻懷疑鳴人查克拉使用過度,累倒了。津奈美有些擔心,鳴人畢竟還是孩子,一晚上在外面會不會出事。卡卡西卻說沒關係,鳴人畢竟是一名忍者。佐助嘲笑,「那個大笨蛋是不是已經完蛋了?」說著話,晶臧起身離去,「我去散步,順便將鳴人喊回來一起吃飯。」佐助也離開,小櫻發現佐助的飯已經吃完了。伊那裡卻不說話。
白輕輕搖醒鳴人,「在這裡睡著會著涼的!」鳴人坐起來,「你是誰?」白露出溫馨的笑容,鳴人為白的美貌震驚,有些臉紅,「是你叫我起來的嗎?姐姐,你在這裡幹什麼?」白說自己在采可以療傷的草藥。說著話,晶臧也到了,喜出望外,「白妹妹,你怎麼在這裡?可想死我了!」白的臉色有些發紅,「無賴,誰是你妹妹了?」鳴人大驚道,「晶臧,你們認識啊?等一下,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妹妹?」晶臧笑道,「不是親妹妹,是我前一陣子在鎮上認識的,後來我們就成了好朋友。是不是很漂亮?」鳴人不住地點頭,「真是的,我怎麼就沒有碰到這麼漂亮的姐姐!」
白鬆了口氣,這個傢伙沒有揭穿自己。接下來,晶臧厚著臉皮主動幫白採草藥,鳴人自然也跟著,「姐姐,你一大早來找草藥,也很辛苦啊!」白也奇怪,鳴人一大早來這裡做什麼,鳴人大喊,「修煉!因為我是忍者!」白稱讚,「真了不起啊!」晶臧暗道,「你可真會哄小孩子啊!」鳴人卻頗為得意。白問為什麼要修煉,鳴人說要變強。接著,鳴人又開始發表激情演說,「而且還要向某人證明一件事。」白問他是為了什麼人?鳴人有些臉紅,白眨著雙眼笑了,看得晶臧和鳴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簡直太美了。
白問,「有對你很重要的人嗎?」鳴人不明白白的意思,晶臧卻有些理解,伸手攬著白得肩頭,「好了,都過去了。你現在找到依賴的朋友,就不會那麼孤獨了!」白非常傷感,她小時候流落街頭,在垃圾堆裡尋找食物,還被大狗小狗一起追趕。大雪天,她孑然一身無處存身,只好獨自坐在大橋上默默等著死神降臨。終於,有個男人看到了她,她彷彿從此找到了人生的意義。但是,在晶臧看來,白在那時只不過抓住了一根唯一可以救命的稻草,卻當成了一輩子的依賴。當然,那個男人對白的確有大恩,如果不是他,白已經凍死街頭了。
白就說,「人在保護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時,就會變得更堅強。」鳴人想起了凱沙,想起了卡卡西老師,想起伊魯卡老師,想起晶臧,他們都是這樣的人。鳴人笑道,「我也能體會這一點。」白最後鼓勵鳴人,「你一定會變強的。」鳴人大聲答應著,白起身告訴,「哦,還有,我是男的。」鳴人頗受打擊,「怎麼可能,明明比小櫻還漂亮還可愛!」晶臧也跟上去,「好妹妹,我送送你吧!路上壞人很多的。」白白了他一眼,「隨便,不過你被人殺了,可不能怪我!」晶臧哈哈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豁出去了。」
二人向前走,剛好碰見走過來的佐助。擦肩而過時,佐助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奇怪的感覺。鳴人卻覺得這個世界不可思議,充滿了謎團。佐助上前給他一拳,提醒他忘了吃飯。鳴人卻露出賊笑,佐助有些不太好的感覺。白和晶臧並肩走在一起,宛如一對情侶回家一樣,引起了很多路人的側目。晶臧覺得跟白待在一起,非常舒適溫暖,來自火影世界的壓力都彷彿不見了一樣。白感覺非常不自在,尤其是晶臧不停地沒話找話,故意喊著白妹妹白妹妹的。
白見差不多了,「你還想跟到什麼時候,真的不想活了?還是你現在想提出第二個要求?」「哦,你果然開始擔心了。我死了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嗎?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愛上我了?」白氣極了,「你真是厚臉皮,誰會看上你啊!你長得這麼普通,能力有差,你那2個同伴比你可帥多了!尤其是那個小帥哥!」晶臧笑道,「女孩子一般都口是心非,心裡還在感激我沒有拆穿你吧?」白冷笑,「我到忘了,你那天追我的事情,你好像沒有告訴你的那2個同伴啊!」晶臧正色,「當然,因為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們之間發生什麼衝突!」
白歎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晶臧也感慨,「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白默默念了幾遍,也露出黯然神色,她也不希望跟鳴人和佐助交手。晶臧忽然問,「你幹嘛騙鳴人說你是男孩?」白露出狡黠的笑容,「我怕他跟你一樣,無可救藥地愛上我就糟糕了……」晶臧吃驚地看著她,「你也學會開玩笑了?」「什麼話,難道我就不會開玩笑嗎?」「白妹妹,我快愛死你了!」「不要臉,你去死吧!」
二人就這樣互相打趣聊了一陣,白終於要走了,晶臧就告誡她,「老天爺在為你關上門的時候,也許悄悄地打開了一扇窗,千萬不要總是希望從門走出去,有時候窗戶也是不錯的選擇。」白有些迷惑,還是快速離去了,她對晶臧已經不知不覺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情,讓純潔無暇的她非常害怕,只有回到再不斬身邊才能抵消這種感覺,「是的,我只是再不斬大人的工具,工具是不需要感情的。」白拚命地給自己灌輸這種意識,卻忍不住想起晶臧念給自己的詩,「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暗道,「那個壞蛋不會想提出那種羞人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