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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潛龍升天 第二十七章 京城王家 文 / 風流鬼塚

    老少五人從榮寶齋走出來的時候,門口已有車輛停好等待。王柳生領著天宇坐進了王迎風開的前面一輛奔馳,而王鳴鳳卻硬把秦小雨拉進了自己開的奧迪tt裡,兩人之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不愉快。

    車一路行進,天宇和王柳生一直聊著關於書畫的話題,跟王老的聊天,使天宇收穫豐富,瞭解到字畫行業的許多規則和趣事。而王老聽聞天宇也有意進入字畫收藏的行當,很是開心,大方的交給天宇一張自己的私人名片,戲稱雙方可以合作。

    時間大約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在停停走走之間,車終於停在一棟別墅前。

    別墅是典型的中式風格,高高的灰色院牆將整個別墅圍起,院牆上帶有傳統的花窗,民居的青瓦屋頂,微微上挑的屋簷和略帶弧度的屋脊,進門處的人工小橋以及幾階石階,整個建築透露著江南古韻。

    「王老這居所真是雅致啊,恐怕在這天京城也不多見啊。」天宇看著這別墅,笑著對王柳生說道。

    「呵呵呵……人老就容易懷舊,這個別墅還是在王家老屋的基礎上新建的。」王柳生顯然對著別墅非常滿意,滿臉的笑容。

    「哦,對了天宇,以後就叫我爺爺吧,小老兒癡長了一把年紀,還當的起這個稱呼。」王柳生看著天宇說道。

    「那真不敢當,謝謝王老。哦……王爺爺。」天宇也不薄王老的面子,能有這麼一位名家肯於自己相交,別人想求還求不到呢。

    「呵呵呵……好。」王柳生見天宇改口,異常的高興。轉頭又對著剛從車上下來的小雨說道:「小姑娘不介意也叫我聲爺爺吧。」

    「小雨非常樂意呢,還怕您不肯呢。」小雨恭敬的給王柳生行了一禮,脆脆的叫了聲爺爺,把王柳生樂壞了。

    幾人邁步往別墅裡走去,秦小雨和王鳴鳳在路上不知聊了什麼,現在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互相挽著嬉笑著搶在眾人的前面走進了別墅。

    王柳生在她們身後微笑著看著,轉頭對天宇說道:「我這個孫女雖然有些自傲,但是為人還是很不錯的,你們都差不多的年紀,以後應該多交往。」

    「您放心,爺爺。以後說不定我會經常來叨擾的。」天宇見老人看女孩的眼神充滿著溺愛,想來對這個孫女是寶貝的很。

    眾人走入別墅的庭院,這是一個仿園林式的院落。人工的水池,裝點著假山怪石;院中種著天京地界特色的紅楓樹,水池中點點的小荷已含苞待放;空地間各色植物花卉,此刻正值月季和六月雪盛開的季節,盛放的鮮花將整個庭院點綴的奼紫嫣紅。

    樓下的廳堂非常的大,用鏤空雕花的花梨木作為隔斷,木架之上還擺放著盆栽;客廳是全木質的傢俱,也採用的是明清的風格設計;牆壁上掛著名人字畫,整個裝飾充滿文化韻味,更彰顯房子主人的顯貴。

    客廳中站著幾位女士,當前的一位見幾人進門,便迎上前來,面帶微笑的對著老者說道:「父親回來了,鳴鳳這丫頭說,您今天有喜事啊。」

    「呵呵,是啊,還是大喜事。」王柳生樂呵呵的說道。「對了,讓吳媽晚上多做點菜,今晚我們有兩個貴客。」

    「好的,我這就吩咐吳媽去。」女子轉身往裡堂走去。

    王柳生給天宇一一介紹了眾人,剛才的女子是自己的媳婦劉雨曦;王鳴鳳就不用再說了;還有一個女孩是劉雨曦姐姐的孩子,名叫冷羽西。和鳴鳳同歲,也在天京大學讀書,所以就住在這裡。

    自己的大兒子與自己同住,小兒子王慶禮則自己獨立門戶,唯一的女兒嫁到了鳴海市。家裡還有一位跟隨多年的吳媽,兩個傭人和一個花匠。

    天宇初見冷羽西的時候,也是眼前一亮。女孩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皙,一身合適的長裙,披著烏黑的長髮,典型的東方古典美女,可偏偏胸前飽滿,曲線誘人,又有著西方的性感之美。

    幾人互道了問候,便在客廳落座,劉雨曦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傭人給幾位端上了茶水,幾個人便在廳中閒聊了起來。天宇還在覺得拘束的時間,秦小雨到是和另兩位很快消除了隔閡,三個人在角落裡聊性正高,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劉雨曦此時笑著對王柳生說道:「父親今日格外高興,能不能給你我們說說是為了何事啊,我們都還蒙在鼓裡呢。」

    王柳生一聽劉雨曦所言,立刻臉上又泛起的光芒,非常的興奮。張口就道:「你們還記得我前段日子拍來的那幅畫吧。」

    「就是那幅索斯比拍賣行拍來的《歷代帝王圖》嗎?」一邊正和秦小雨他們聊天的冷羽西突然轉頭問道。

    「對,就是這幅畫。」王柳生接口說道。

    「今天要不是碰見天宇,說不定哪天我們榮寶齋的臉就給我丟了。」老人想起這事就禁不住感慨。

    「王爺爺,這個事就別提了。」天宇連忙打斷。

    「說說看啊,爺爺。」冷羽西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在一旁催促道。

    「我來說,我來說。」王鳴鳳興奮的接過了話茬。

    「好好好,你來說,你來說。」王老樂呵呵的看著自己的孫女。

    「這件事情啊,是這樣的……」王鳴鳳口若懸河的將今天下午在榮寶齋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等王鳴鳳將事情說完,眾人一下沒了聲音,經歷過的人還在回味當時的情景,而第一次聽聞的幾個人,則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半響,冷羽西才發話說道:「爺爺,真的是《清明上河圖》?我能見識一下嗎?這真太不可思議了。」

    「呵呵呵,今天高興。再說我王柳生可不是以前那些帝王將相,得了寶貝還要藏著掖著,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王柳生樂呵呵的說道。

    一邊的王迎風趕緊從邊上的長盒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幅畫卷,可卻不打開,而是將畫卷的畫軸取了下來。然後將畫軸一番撥弄,原來完整的畫軸分成了兩截,露出了裡面藏著的《清明上河圖》。

    「哎呦,都在呢。」一個清朗的聲音,打斷了眾人正要觀看的動作。

    天宇抬頭望向門口,見一中年男子,手裡提著兩個袋子走進門來。男子中等身材,面貌與王迎風非常相似,不過外表卻比王迎風更為健碩。

    「是鳴鳳的朋友吧,也不給我介紹介紹。」男子一邊自顧自的說著,一邊往裡走來。

    「你這臭小子,這點兒來,準是來蹭飯的。」王柳生沒好氣的笑著罵道。

    天宇在一旁聽得王柳生的話語,心裡就明白了,進來的男子正是王柳生的小兒子王慶禮。

    「呦……都在研究功課呢,我也來瞅瞅。」王慶禮看見眾人正圍著一幅畫,便放下手中的東西,樂呵呵的往桌邊擠。

    「小心點,碰損一絲皮,你小心老爺子扒你的皮。」王迎風一把拉住正擠進桌邊的弟弟。

    「蒙誰呢,這個不是《清明上河圖》嘛,最多就是摹本了,老爺子還能為這扒我的皮。」王慶禮只是眼角一掃,就看清了此刻桌上的書畫。

    「哼……臭小子,好好看看。這幅圖和故宮裡的那幅有什麼不同,也算是考較考較你。」王柳生沉聲的說道。

    王慶禮見自己的父親面色不善,也收了嬉笑,認真的打量起桌上的書畫。

    出身在書畫世家,又是常年與書畫打交道,王慶禮立刻看出的畫的不同。初始時的忽視已經完全不見,眼睛仔細的打量畫中的細節,神色也變的嚴肅起來。

    好半天功夫,王慶禮才從看畫的沉醉中清醒過來,微微的呼了口氣說道:「神作啊,這是神作。這用色、筆法、風格同張擇端絲毫不差,而且以我們王家對木板水印的研究,這畫的筆鋒、筆意也無一絲牽強。可奇怪的是此畫的題跋竟然只到明末,而之後的題跋一概全無。」

    「呵呵呵,不錯,小子。能注意到這些,說明你這些年還沒把王家的技巧丟掉。」王柳生聽著王慶禮的回答,滿意的點著頭。

    「這畫中的曲折故事,還是讓鳴鳳……羽西跟你說吧。」王柳生本打算讓王鳴鳳再來次演講,可是見王鳴鳳正跟秦小雨聊著悄悄話,一副很興奮的神情,便改口讓羽西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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