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留一分台階
「嗯,這個當然要先解毒,」伯梅翔思著,這怎麼辦?給他喝點甘草水?給他喝點綠豆湯?伯梅翔心理想想,這還不讓人家同來的西醫專家們笑話:原來你們醫大夫,就用這種方法來解毒啊?
要不這樣,看他這症狀,小柴胡湯外加小陷胸湯這毒應該能解掉,就這麼著,伯梅翔心裡想著,刷刷刷的開始之上寫下了自己的處方。
「柴胡半斤,黃芩、人參、甘草、生薑各三兩,大棗十二枚,半夏半升。以水10升,煮取升,去滓,再煎取三升,溫服一升,一日三次。連服半月。另黃連6克、半夏12克、栝樓實30克上藥三味,以水12升,先煮栝樓取600毫升,去滓,再入諸藥,煮取500毫升,去滓,分三次溫服。同服半月……」寫完這處方這才再很是自得的說道,「按照我這方子服藥連服半月,應該會對先生的病有效,這小柴胡湯加小陷胸湯,兩藥同服正是解先生所之毒之良藥也。」
「哦,這麼說我要連喝半月這種藥了?」奧克蘭德用一種很懷疑的口吻說著:「可是老先生還沒說出我到底是的什麼毒?」
「哦,應該是南蠻奇蟲奇草之毒。或者說你是了瘴氣,不好治。但並非不能治,按我的方子服藥半月還是很有希望的。」伯梅翔顛來倒去地說著。
「瘴氣?什麼叫瘴氣?瘴氣又是什麼東西?」奧克蘭德饒有興致的問著。
「哦,這個怎麼說呢?比如說一個人去遷墳,開棺時他沒躲開一下讓裡面的瘴氣散開後再撿遺骨,而是正衝著開棺的那股瘴氣,他現這種耷耷的,像攝了魂一般的症狀,就是受了瘴氣的原因。再舉個例子,據說當初開啟埃及法老墓穴的許多人受了病,曾被認為是遭到了法老詛咒。現經科學研究現是墓穴的一種特殊真菌對人的侵害。其實呢,這個就是醫所說的瘴氣說。醫雖然不知瘴氣的真菌是什麼,但知道瘴氣能致病從而讓人躲避,這是很重要的。」伯梅翔擺事實講道理的說著。
「呵呵,受教了,可是我還是願意請伏醫生為我診病,謝謝各位厚意。」奧克蘭德卻是笑了笑很隨意的說道。
「哦?為什麼?伯老可是我們醫界的泰斗級人物呀,他的診斷難道說錯了?」那為的領導者確實沒想到奧克蘭德如此不給面子,一口便拒絕了伯梅翔的治療,這才出言問道。
「這,錯與不錯我倒是不知道只是這治療方案我不能接受,有一天就能治好的方法我為什麼要選擇喝半月的藥還不能保證好的治療方案?」奧克蘭德說著自己的理由。
「哦,難道這位小友說一天便能將先生的病治好?」伯梅翔很是驚詫的問著,說到後來直接向著伏小卓問道:「敢問小友,到底想要用何種方法竟然能能夠一天之內將這奧克先生如此沉重的頑疾治好?要知道醫是要以慢慢調理達到陰陽平衡的原理來治病的,所以小友還是不要誇大其詞的好。」
「呵呵,當然,醫的確是以調理陰陽平衡來達到治病的目的,,可老先生慢慢調理一說我倒是不敢苟同,有快速行之有效的辦法為何還要慢慢調理?」伏小卓很是平靜的說著。
「呵呵,小友有啥子快速行之有效的方法?說來聽上一聽。」心急之下,這伯老先生說話帶出了很濃重的方言。
「呵呵,其實老先生斷的著奧克先生的病倒還算準確,奧克先生的確是毒,說是瘴氣也不能說錯用這兩種藥來治療的話倒也算正確,只是這要量有些不能令人恭維,這每天五升苦哈哈的藥湯,我想任何人都不願意喝的。」伏小卓淡淡的說著。
「不用刻意賣弄!說你的治療方法就是。」聽著伏小卓很是客氣的語言,這伯梅翔老頭聽著自己的診斷正確心裡不由得來了一陣底氣,很不客氣的對伏小卓用一種訓斥的語氣說著。
「呵呵,老先生不必動氣,我呢,這治療方法也不算什麼先進的方案,無它,我用毒藥!」伏小卓很是利的說著。
「毒藥!胡鬧!」那為的領導者很是驚詫的說著:「這奧克先生和喬治先生是我們華夏尊貴的客人,我們怎麼能對尊貴的客人用毒藥呢?」
「呵呵,我想作為華夏子孫,大家一定都明白以毒攻毒這話。」伏小卓此時倒是沒被這為的領導嚇怕,很是輕鬆的說著:「奧克先生他們兩位的確是了毒,這物有陰陽相生相剋這些道理大家應該也有所理解,以我看來,奧克先生所種這種陰寒之毒就必須要用陽火之物來克制,這醫所言正是解毒之道,而這陽火之物單獨說來也的確算是另外一種毒藥!」伏小卓解釋著。
「可你去哪裡找這恰好克制奧克先生所之毒的陽火之物,還有你怎麼控制藥量?如果過量的話那豈不是再害了奧克先生。」伯梅翔很是牽強的反駁著伏小卓。
「呵呵,作為醫名家我想伯老先生一定有數種方法來控制藥量,這難道還用我這不入流的庸醫明說嘛?至於克制之物?伯老既然說了這奧克先生所之毒為瘴氣之毒,那自然知道這克制之物是要到有瘴氣的地方找啦。」伏小卓很是和煦的說著,量的隔著伯梅翔老頭留著一分台階。
「呵呵,兩位也別爭了,我看這樣,既然奧克先生堅持要用這位伏醫生所說的以毒攻毒的方法,那就隨伏醫生自去尋藥,不過呢為了穩妥起見,伯老還是同行,親自照顧奧克先生,也好對著毒物的用法用量上對伏醫生有個指導。奧克先生你看我這樣的安排您可滿意?」那為的領導倒是樂樂呵呵的打起了官腔。
「這……?」看了眼伏小卓,奧克見伏小卓並沒有什麼異議,這才點點頭說道:「也好就按貴方的安排,這裡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想即刻就出,按照伏醫生所說去尋找這克制我體內毒素之物,呵呵,我的求醫心切,還望理解。」
「嗯,理解理解,一切按照奧克先生的意思,伯老,這樣,你去收拾一下,嗯,讓婁征陪你們一同前往。」那為的領導者詳細的做著安排。
「好的。」伯梅翔應了一聲,恨恨的看了伏小卓一眼這才悄悄的退下,這小會議室內再的陷入了很具官方特色的告辭聲。
出了這兒小會議室,伏小卓自顧自的走向伯爾薩早已經拉開車門躬身而立的第二輛豪華汽車,大大咧咧的坐了進去。
呆了片刻,這豪華的車隊這才再緩緩的啟動,沒有再去機場轉成飛機,而是直接上了高速向著伏小卓的家鄉南沙市駛去。
沒說什麼話,伏小卓像是很累了一般,斜靠汽車後座,閉目養起神來。
閉著自己的雙眼,伏小卓心底卻是感慨萬千,同行是冤家,看來這古話倒是不假,可眼下的這種大環境下只能使得醫的力量越來越
弱,想要大力展醫就必須改善這種狀況,可這又談何容易!
只要是創造性行業裡,似乎都有同行相輕的現象。一種是明著輕,覺得其他人做得永遠有致命的弱點,自己做得才是又又好又合時宜的。另一種是暗著輕,表面上謙虛和吹捧,四下無人時則蔑視對方。相輕的程又有所差別,有些是覺得自己雖不怎麼樣,但其他人是真不行;有些是覺得自己是翹楚或黑馬,其他人則俗不可耐。還有一種比較牛逼的,就是覺得自己的功力,是其他人再修個幾十年也達不到的。
相輕,伏小卓先是覺得與實下很時髦的一個詞語羨慕嫉妒恨大有關聯。不一定是嫉妒別人有自己沒有的,或許是嫉妒別人的自信自負心態。例如,一個管理者別人面前吹他是如何教育員工提高效率的,形容自己的團隊是個飛虎隊,有狙擊手,能飛簷走壁踏平一切困難,當然還有後勤兵。這讓人聽了簡直要笑出來,雞皮疙瘩隱隱的出了一身接一身。能力如何不去追究,然而能說出這種自欺欺人的話,還真是讓人佩服。別人能說出來催眠自己催眠別人,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自然會對他們產生輕蔑的看法。這就是嫉妒別人臉皮厚。
相輕,還和自身處境又關聯。如果你吃嘛嘛香,做嘛嘛順,花見花開,人見人栽,車見車爆胎,地球為自己而轉,你哪還顧得上浪費時間去考慮別人。自然是風頭被別人蓋過,或有被別人蓋過的危險,才會自動產生防禦機制,依靠相輕,來保衛將失去的顏面。所以有時候莫名受到別人的詬病,其實換個角來說,是你鋒芒畢露了,你受矚目了,再換句話說,是你快上位了,別人著急了。
當然同行也有不相輕的,也有由衷讚歎對方的,但是必須建立你對這個人的欣賞基礎上。有時,人與人之間的微妙之處於,他或者她的某種特質吸引了你,你欣賞他、喜歡他,於是不管他是不是同行,你都力挺他,你可以讚美他、鼓勵他,因為你知道,他也會同樣對你。與其相輕,不如相親。同行大同,世界才美好。
俗話說,「時窮節乃現,危難見英雄」。同行之間的合作,平淡之時要互通有無,緊要時刻也要信守承諾。送人玫瑰,手留餘香,關鍵時刻的相親、相近、相助,不僅能給同行以信心和力量,也會使自身的美譽提升,有助行業基業長青。
腦子裡憧憬著,伏小卓思著如何推進這自己心底單方面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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