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太多了,大壯那小子,呵呵,不是個苦命的娃,你我就不用瞎操這份心了,而且依我看啊,大壯這次肯定是偷逃出來的,他們這種部隊我還不知道,基本上是不可能批假的」
老梟走下床來,搗弄著茶葉又開始泡起茶來。飛d*帆書屋。
「你怎麼不早說」老黃卻是有些急了,一股腦的從床上跳下來就想去打電話,卻是被老梟一把按住。
「看看急了不是,不用著急,喝茶,喝茶」
「喝你個頭」老黃眼睛都快綠了,這時候老梟怎麼還想著喝茶,部隊的逃兵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後果會有多嚴重,現在雖然不至於被槍斃了,不過判刑還是很嚴重的,更別說是秘密部隊了。那捉到了也是個死刑。
「哈哈,你看看這個」老梟手一抖,露出一張紙條,老黃一把搶過,看了幾眼,卻是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
羅少文此時靠在二樓的護攔邊,一手拿著一把精緻的茶壺,喝著上好的鐵觀音。一股騰騰的熱氣將羅少文籠罩在裡邊,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神色。
周圍十幾個武警眼睛如同搜索獵物的獵豹一般眼中放射出讓普通人不寒而顫的神色。
「不簡單」
羅少文望著樓下來往的車輛突然開口說道。隨即又接下去道。
「看來這回是有的玩了」說著就站起身來。
「警衛排全體集合」
立馬包括換班休息的幾十人全體從樓上衝了下來。
看著站在眼前的二十三名武警,羅少文大聲道。
「這次的任務我想你們也很清楚,那是祖國和人民對我們的信任,作為一名軍人,即使只是一名武警,我們也要做到最棒,從今晚開始全體人員槍衣不能離身,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是」沒有問為什麼,命令就是行動,所有人保險槍栓在第一時間拉開。飛.帆.+?書?屋。
躲在三樓窗口望著這邊的胖子望著眼前的這伙軍人莫名的全身打了一個顫。
正在所有人散開的同時,幾十棵圓溜溜的東西準確無比的被仍了上來散落在四周,幾乎是出於本能的離的最近的幾名武警就想上前去捉。啪的一聲輕響,一團煙霧從中散了開來。幾名武警應聲而倒。
快拿起身上的防毒面具,套在頭上。
「各單位自由射擊,凡是有人敢從下面上來全部給我當場擊斃,另外上面也不允許有人在下來,否則也給我當場擊斃了」此時的羅少文腦子卻是萬分的冷靜,這也是上級為什麼派他來執行這次任務的重要原因。
啪的一聲槍響,一個武警率先開火,一個剛冒出的頭顱立馬開了花,從高處摔了下去,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這個武警快跑上前去卻不由愣住了,從上面依稀看下去竟然是一個小孩子。
就在他愣神的一剎那,立馬眉心中彈軟軟的倒了下去。
轟的一聲炸響,一枚呼嘯的火箭彈攜著利嘯在人群中炸開,當場就有兩名武警被炸的血肉橫飛。
「mgb」羅少文此時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雙眼血紅的就是連開兩槍,將兩名飛快躥上來的人又給打了下去。
連犯罪分子幾人都沒看清,戰鬥人員就頃刻減員了將近四分之一,這戰還怎麼打。
轟隆又是連續幾聲炸響,即使早有防備的幾名武警還是當場被炸飛。離的較近的幾名武警也被衝擊波撞的向牆壁上重重的撞去,當場痛苦的倒在地上蜷曲成一團。
「散開,散開,全體散開」羅少文忍不住在對講機中大聲吼道,從裡面傳來的卻是嘟嘟的盲音。
「我靠」羅少文忍不住一把扯下對講機衝著場上的人員就扯開嗓子大聲吼了起來。
幾十名身作黑衣外形酷似香港飛虎隊的人從下面快的躥了上來。
「噠噠噠」一陣衝鋒鎗掃射的聲音,幾名正瞄準他們的武警當場被打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平時的訓練在此時變成了擺設,沒有真正經歷過實戰的人是絕對體會想像不出此時的情景的,那可不是放在那裡的標靶,任你去打。
此時的羅少文望著這群如入無人之境的犯罪分子,知道碰上了絕對是一群訓練極度有素的犯罪分子,甚至對方還有可能是退役的特種兵。飛d*帆書屋。
想到這,羅少文不在猶豫的捉起一個秘密頻率對講機開始求起支援。
砰的一聲幾顆手雷快的落到了那十名犯罪分子當中,快的炸響帶起了一團血霧,兩名武警在地上用雙交叉火力進行掩護射擊,兩名正快躲閃的犯罪分子當場被射中腿部倒在了地上。.bsp啪啪兩聲輕響,還沒等兩名武警站起身來就雙雙眉心中彈往後栽倒,眉心一個恐怖的深洞,一瞬間竟然連穿了兩層護甲,直擊眉心。
阻擊手,看到這裡的羅少文不由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睛快的向四處掃視了一眼,周圍根本沒有一處建築有這個地方高,雖然這裡只處於二樓,不過相距這邊屋子能居高臨下對這邊進行阻擊的房子卻是寥寥可數。
一大群身穿迷彩服的人在此時從樓梯口衝了上來,看到這些人,羅少文此時心中湧上了一股絕望但很快的又被他壓了下去,增援部隊最快也要五分鐘後才能到達。不能讓他們得逞,一想到國家和人民對於自己的信任,羅少文心中又湧上了一股信心。
剩下的六名武警相互依靠在一起,面對這無論是人數還是武器都比他們要優越的多的敵人。
奇怪的是,這群衝上來的恐怖分子卻是離奇的沒有繼續開槍,如果他們繼續開火的話,強大火力絕對可以在一瞬間將這六名武警瞬間擊斃。
「你們很不錯,只可惜」其中一名犯罪分子卻是絲毫不怕會有人來支援,走上前一步望著這六名眼中絲毫沒有一絲懼色的武警。
「呀」其中一名武警大吼一聲,衝上前去,膝蓋高高頂起,直向他的太陽穴頂去。
那人卻是冷哼了一聲,右肩膀往前一頂,左手按住他頂過去的膝蓋,這個武警當場被撞飛了出去,落在地的一剎那,眉心就被人打了一槍。身上也在同時至少被打了十幾槍。
「對於失敗者,我從來都不會心軟的」這名看來是領的傢伙,將手放在他身旁的一名看似軍人的身上的擦了擦。那人看了他一眼,立馬挨了一巴掌。
草,其他幾名武警此時雖然雙眼血紅,卻是沒有激進的在次衝上前去,實力的差距擺在眼前,此時的他們明白真正重要的是身後這八輛車。
「不繼續了」那名領卻是微笑的說道。
「那好吧,竟然你們都放棄了,那我們就把東西帶走了,可愛的武警同志們」幾乎是在他話語結束的同時,那八輛車竟然同時緩緩的向後開起來。裡面的司機竟然是早就坐了進去。只是他們究竟是怎麼躲過這麼多人和車上那套先進的防盜系統悄無聲息的進入的。難道是剛才趁亂混進去的。
疑惑歸疑惑,此時的剩餘的五名武警各自衝向一輛車,那群站在那邊的軍人卻是動也沒動一下。
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響起,中間一輛車突然衝了出來,來了個極度後轉漂移幾乎是擦著後一輛車移了出來,將衝向它後面那輛車的一個武警當場撞飛了出去,極度的度在一瞬間油門加到最大,卻是利用車本身良好的性能加上漂移硬生生的將一瞬間封頂的度給降了下來,但是強大的力道卻還是在一瞬間將那名武警撞的七竅流血往後倒飛了出去,飛出了十幾米遠。
另外一名武警在衝向最後一輛車的同時,車窗突然打開,一把大口徑的槍口從窗戶內伸了出來。轟的一聲,幾乎如同導彈射一般,車內的人似乎也承受不住這股後坐力,整輛車子都被這一槍震的誇張的往右邊移去。
那名武警如同被導彈擊中一般,跟著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腸子流了一地,一股血腥的氣味頓時瀰漫在空氣中。
一陣陣急促的警笛聲開始在不遠處響起,正準備衝出去的羅少文又硬生生的蹲了回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下屬也是自己的兄弟被敵人這樣虐殺,心中的痛苦滋味差點讓他在一瞬間什麼也不管的衝出去,但是他還是僅憑腦中剩餘的一點理智,壓制住了自己,這是一場智慧的較量,誰能冷靜到最後,誰就是最大的勝利者,自己衝出去不僅無濟於事反而會多增添傷亡,不是自己怕死,自從當上了這個職業後,他就有了做好犧牲的準備,但是他不想這樣白白的犧牲。
「來了」那名領此時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意。似乎根本不怕警察,也像早預料到一般。
轟隆一聲巨響在下邊響起,一輛翻騰著還冒著煙的警車誇張的飛到了二樓的高空,然後又重重的墜了下去,出一聲砰的巨響。又是幾聲連續的爆炸聲,尖銳的警報聲就突然如同被割斷了喉嚨的鴨子一般沒了聲音。
「警察,哼哼」那個領又是冷哼了一聲,竟然就這樣在地上坐了下去,空氣中瀰漫的那股血腥味不但沒讓他有一點點不適,反而讓他有種陶醉的感覺,坐在地上的他還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血腥,血腥」連連說了兩個字。此時他的神色就如同吸了鴉片後的人一般。
身後的那一大群軍人突然間分散了開來向四周跑去。
坐在地上的領不由臉色一變,突然間又笑道。
「老朋友們來了,兄弟們陪他們好好玩玩」說著也從地上一躍而起,向外面跑去。
一個腦袋剛剛從二樓露出一丁點的軍人瞬間就有一顆子彈準確無誤的擊中了眉心,將他整個人打的往後仰倒。
好精準的槍法,躲在暗處的羅少文不由暗歎一聲,這種槍法恐怕只有傳說中的神槍手才能做到,不說二樓與樓下的距離了,看那從下往上的一槍,僅憑露出一丁點的頭就能擊中眉心,這種帶有一絲神奇色彩的槍法,除了神槍手,羅少文想不出還有誰可以做到。
想到這,羅少文悄悄的將頭露出一丁點就衝著此時躺在地上那剩餘的兩名武警使了個眼色,這兩人立馬明白的悄悄的向這邊慢慢的挪了過來。
此時一樓除了幾輛還在冒著煙的警車外,就只有躺在地上還沒死掉的幾名警察哀號的聲音。
本來人來人往,車輛不斷的街道一時間靜的彷彿如同一個墳場。剛才的那輛飛騰到半空的警車把這些從來沒見過只在電視中才能看到的驚險場面的人給嚇的差點屁滾尿流。
這種驚險的動作場面如同電流一般迅的被傳播了開去。
除了剛才那一槍之外,下面在也沒有一絲動靜,阻擊手都不能找到那個人的蹤影,那名領按了按耳朵,腦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不是終極軍刀,自己這次策劃的這次行動就是為了吸引他們,事前他還知道這支帶有神秘色彩的尖刀部隊在一個月前已經被秘密派遣到這裡,執行一項特殊的任務。
終極軍刀一旦出動就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躲躲藏藏,特別是他們的領號稱怪物隊長的那個矮子。這不像他們的作戰風格,但是如果不是軍刀,那麼剛才打的那一槍又是誰,為何能躲過他們這邊的頂尖阻擊手的追蹤。除了終極軍刀那群變態們,他還真想像不出中國還有哪支部隊能有這種實力。
檢查了下那個軍人的眉心傷口,讓這名領眼中的疑惑神色更重,從傷口來看竟然是由小口徑的手槍造成的,這樣一來,僅僅用普通的手槍就可以在瞬間擊斃一個訓練有素的特種軍人,而且還是在他沒能反應的情況下,這不得不讓他開始有些慎重了。
此時的羅少文萬萬沒有想道,這伙軍人的目標竟然不是這一億現金,而是為了一場所謂的比試較量,不知道當他知道後會不會有種吐血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