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見到陸虛心生殺意後,索安豐心中雖然驚動,但是更多的卻是興奮,因為他也想把陳一帆這種敗類擊殺在自己的魔法之下。但是當他聽到陸虛居然說道這一帆城也是他的領地的時候,索安豐才真正的感到了震驚。他明白陸虛的意思,他不但是要當南國雪域的領主。這裡所有在南國雪域中的地方,也是要是陸虛的領地!這根本就是在無視龍騰帝君的旨意,他在抗命!他要造反?
心中想著這些。索安豐但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不明白陸虛是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想要把這一帆城取而代之,這件事情萬一被龍騰帝君得知,隨便派些高手就可以把陸虛等人擊殺在這裡的。而且在索安豐的心中,龍騰帝君即便有千般不是,作為一個臣子也要言聽計從的,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這些東西在索安豐小對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到了現在更是根深蒂固了,想讓他贊成陸虛的做法,絕對不是一日之功能夠湊效的。但所行索安豐也不傻,現在也沒有說話。
陳一帆在聽到陸虛這句話的時候,終於明白了陸虛的意思了。譏笑的看著陸虛,緩緩說道:「你這是在無視龍騰帝君的旨意,帝君封賜給你的領地是南國雪域,而不是我這裡的一帆城,但是看著你現在年幼無知,我原諒你一次,快快去南國雪域當你的領主吧,再留在這裡,不可就不客氣了!」
陸虛聽到這話哈哈一笑,說道:「你當真可笑,請問在沒有一帆城的時候,這個地方是不是叫做南國雪域…?」陸虛的話還沒有說完岳林就怒聲說道:「可是現在這裡是一帆城。」
「以後就不是了。」陸虛淡然一笑說道:「從現在開始,一帆城就不在存在了,這裡也是我的領地,陳一帆是吧,限你一刻鐘之內滾出南國雪域,不然死。」
不傷聽到這話,心中無奈的想道:「你想殺人家就直接去殺,幹嘛讓他在一刻鐘之內離開南國雪域,就算給他一個月他也不會走的。」
「小子,也許你不知道我的修為吧?」陳一帆緩緩站起身來,那一身肥肉也來回的顫動著,看起來就如同他已經很久沒有走動過一樣。一個人,特別是擁有了巨大的財富後,很少有人還會嚴厲的要求自己的,陳一帆就是一個例子。
陸虛咧咧嘴巴說道:「你是魔法師,水系魔法師,傳說在二百年前就達到了法靈的境界。」
「那你還過來送死?」陳一帆沉聲問道。
陸虛無奈的一笑,右手撐起了自己的黑色斗笠,眼中的譏諷也更為濃郁,其中還帶著一絲可憐,他在可憐陳一帆的無知,直到看了陳一帆片刻後,陸虛才慢慢的說道:「自一來到這裡,我就注意你的修為,但是我很失望,你的一身魔法波動在中級法靈與高級法靈之間來回波動,而且很不未定,不動手還好,只要動手,在施展一個水魔之歌之後,你的修為最多也就是初級法靈的樣子罷了,對我來說,沒有絲毫挑戰性!」
陳一帆在聽到陸虛的話後,心中猛然一沉,因為陸虛說的很對,他的修為現在最多也不是高級法靈罷了,而且也不穩定,只因為他在這裡逍遙之後,他就沒有修練過,每日尋歡作樂。身體雖然胖了起來,但是外強中乾,不但如此,現在的他想要從容的施展魔法都有些困難,因為在這裡他就是老大,他就是帝君,所以他用不著修煉!
星影在聽到陸虛對陳一帆評價後,微微一愣,因為他也只能感覺出那陳一帆是個高級法靈,而感受不到陳一帆的魔法波動。而不傷卻是知道的,只要對手的修為不是高出陸虛很多,陸虛完全可以捕捉到對手能量上的細微變化,這種能力是在經過了無數次生與死的搏殺中才得到的,不傷也沒有他這種能力!
「黃口小兒,膽子不小,讓你家岳林爺爺先跟你交交手!」岳林見老大被侮辱,搖晃著半醉的身子走到了陸虛的身前。
陸虛略略嘴巴說道:「你傻了嗎?一個劍修,而且不過是大啟靈劍的模,樣居然敢離著我這麼近?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話間,陸虛一腳踢出,直接把那岳林提到在地。
岳林哼哼唧唧兩聲隨即倒地不起,而原本在岳林身邊的那名舞女不可思議的看著陸虛。
「小子,你今天要死在這裡!」陳一帆狠聲叫道,隨即發出命令,一帆府中接著便自衝出了無數的大漢,也許陳一帆真的傻了,那些大漢雖然相貌凶悍,身材魁梧,但是那不能等於力量。
「哈哈,當真是不知死活。」陸虛笑道,隨即對那些圍上來的大漢說道:「滾,我不計較你們從前的作為,但是自今天後,如果在恃強凌弱,小心你們的小命,如果不聽勸告,你們的下場跟那岳林一般!」
也許岳林在那些人的眼中是那麼的不可戰勝,在看到岳林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時候,那些大漢面帶恐懼的向後退了幾步。
陳一帆剛要說話,突然發現自己的眼前一暗,再看時發現一張陰狠的笑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是陸虛。
「你想幹什麼?」陳一帆終於意識到自己也許在劫難逃了,也許因為他養尊處優慣了,在陸虛衝過來的時候居然絲毫沒有反擊,像是他忘記自己是個魔法師一般。
「讓你一刻鐘滾出南國雪域,你聽見沒有?」陸虛說道。
「我這就走,現在還不到一刻鐘!」陳一帆急忙說道。原本陳一帆也不至於如此不濟,但是在他感受到陸虛那如同實質的殺氣後,心中的戰意根本提升不起來,他感覺自己面對眼前這個小子的時候,心中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根本不能組織什麼有力的反擊。
「晚了!」陸虛咄咄逼人的說道,右拳也自擊中了陳一帆的小腹。看著陳一帆嘴中吐出了一灘苦水與血水,陸虛鄙夷的說道:「就這個樣子還學別人強搶民女,當真丟人現在我問你一句,你回答一句,知道嗎?」
陳一帆點頭。
「讓你回答,不是讓你點頭。」陸虛狠聲說道。
索安豐見此心中微微有些不忍,陳一帆雖然惡疾昭彰,但是陸虛的做法也不是正人君子所為。但是不傷與星影卻是明白,陸虛在無形中為陳一帆施加心理上的壓力,只要陳一帆的心理防線被被擊潰,那麼他就會說出實話的。
「知道了。」陳一帆此刻完全失去了原來的囂張,如同一個囚犯般的看著陸虛,眼中也露出了祈求。
「這裡一共有多少人家?有多少像岳林一樣的傢伙?」陸虛問道。他知道,即便他能顧擊殺陳一帆,那麼陳一帆的舊部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要做,那麼就一次把那些人全部抹殺,省的日後麻煩。
「有十萬人口,像是岳林那樣的人,還有三十多個,分佈在一帆城的周圍,修為也如同岳林一般。」陳一帆聽到陸虛的問話,連忙說道,好似生怕自己說的慢一般。
「這個地方還叫做一帆城?」陸虛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說道。
陳一帆心中已經,連忙說道:「小人該死,這裡是大人的領地,是南國雪域。」
陸虛一笑,說道:「帶我去那些傢伙哪裡。」說完話對不傷與星影、索安豐說道:「不足為患,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們把這裡的東西清點一下,明天發給百姓。」
不傷等人微微一愣,接著便自點點頭。當陸虛與陳一帆離開一帆府之後,那些大漢也灰溜溜的離開了,不過一些被陳一帆強搶來的女子卻是含淚感激不傷等人。這種情況不傷一次都沒有遇到過,更不知道如何應付,末了說道:「我保護陸虛。」說話間身形閃動幾下,離開一帆府後便自隱住了身形。
「好小子,逃的倒是夠快!」星影心中狠狠的想道。他與不傷差不多,也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一個殺手經受最多的就是別人的唾罵去嫌棄,什麼時候被人感激過?而這種情況也讓星影應付不了,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對索安豐說道:「我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你安排一下這些事情吧。」
「不要!」索安豐大聲叫道,他一個鎖殺特部的傢伙,面對這些事情也好不到哪裡,現在他倒是有些羨慕陸虛的先見之明了。
但是索安豐的話明顯不能左右星影的決定,星影冷漠的走到一處陰暗的角落,隨即坐了下來。
「你們真行!」索安豐只能這般說道。而當他看到無數的年輕女子,或是一些被陳一帆強搶來的僕人對他感恩戴德的時候,腦中漿糊一片,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無奈之下只能大聲喊道:「你們都知道陳一帆存放錢財的地方吧?去找吧,能拿多少拿多殺,之後就回家吧!」
那些人聽罷,隨即衝到了一帆府的內院,這一來索安豐不無惡意的想道:「我才不去統計這些東西呢。」
而那雪人美女則是呆呆的看著這些事情,她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更不明白為什麼發生,是以只能呆呆的站在哪裡了。
「你也回去吧。」索安豐雖然驚動與那雪人美女的容貌,但是他的自制力還是不錯的,於是漠然說道。
雪人美女搖搖頭,旋即走到了一個桌子旁邊,抓起一些事物便開始狼吞虎嚥。想來她是餓壞了吧。
而陸虛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回到這裡,身邊的陳一帆也顯得無比的疲憊,而且臉上更是帶著濃濃的恐懼之色,嘴中反覆的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當陸虛見到索安豐在哪裡自斟自飲,星影盤坐在地上療傷,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沒有一個人去統計陳一帆搜刮來的錢財的?」
「我沒有這本事。」索安豐說道:「自小看見數字就頭疼。」
陸虛一陣無奈,隨即看了看早已經人物鏤空的一帆府說道:「算你有理,一會跟我去統計,嗯,這裡的地方很大,就是人口不多。一晚上殺了三十多個人真的很累啊,索大哥,這個陳一帆就交給你了,是死是活你自己看著辦。」陸虛說完話也走到了一個桌子旁邊。
ps;下班又晚了,鬱悶死小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