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來,她說要看你在決鬥場打擂台,還說一定會進入前一百名的。」凌若霜說道,她倒是不怎麼擔心韻詩,在龍騰院,哪裡有人有膽子去綁架一個小天才,這件事情要是被院長知道了,那,做出這事的人,定然會被院長直接抹殺的。
「我感覺有麻煩,韻詩好像被人綁架了,而且是因為我。」陸虛沉聲說道。
「不會的。」露西亞與凌若霜同時說道。
陸虛微微有些希望,看向了露西亞。
「在龍騰院誰也不敢這麼做的,如果被查出來,那人一定會被殺死的。」露西亞說道。
話雖如此說,但是陸虛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沉吟片刻說道:「龍騰院好像不是完全封閉的吧?外面的人也能夠進來吧?」
「嗯,不過只有魔法師才能夠自由進入,但是進來的時候都需要記錄的,停留的時間也不能太長。」露西亞說道。
「那就好,我出去一次,誰也不要跟著我。」這一句話,陸虛說的聲音不高,但是身上的冷冽氣息,卻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感到陸虛突然變的很陌生。
看著一身黑衣的陸虛慢慢的離開修煉場地,露西亞抬起修長手指,按著自己的眉頭說道:「我怎麼發現越來越看不穿他了,他好像永遠不會被人琢磨,有時候感覺很隨和,甚至有點色。但是有時候又感覺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會關心一樣。總是一個人游離在所有人之外。但是有時候又感覺他有很多要守護的東西,只是他沒有表現出而以。一個讓人頭疼的傢伙。」
「你們呢?跟他住一個宿舍,知道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特別的嗜好?」露西亞問道,細長的眸子中卻發出一種異樣的神色,看的邊平延與司徒劍都有些發毛。
「他很少回到宿舍的,而且回到宿舍一般都是直接躺在床上,不怎麼說話,而且他回來的時候我們一般都睡著了。」邊平延說道。
「那他平時都幹什麼?」露西亞問道。凌若霜好似也在側耳傾聽。
「修煉啊。」司徒劍說道。
……
卻說陸虛在來到龍騰院的門前的時候,那守衛突然站起來對他說:「是陸虛吧?你的一個朋友說如果你來這裡的話,把這個給你。」
「哦。」陸虛平靜的結果一封信,說道:「他是不是告訴你,龍騰院只有我一個人穿的這麼怪異,很好認?」
「對啊,看來你們真是朋友啊。」守衛說道。
「對啊,那他今天穿的是什麼?」陸虛隨意的問道,語氣中也好想不需要守衛回答一樣。但是守衛卻說道:「什麼衣服沒有注意,不過應該是個魔法師,他身邊那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真是可愛。」
陸虛點頭,身形也慢慢的離開了。手中那封信他看過,只有一句話『來龍騰院南面兩千米的墳場,只能一個人。』短短的幾個字,讓陸虛心頭微微有些平靜,因為韻詩現在沒有事情。不急不慢的離開了龍騰院,直奔南面而去。
他卻不知道,同樣的一封信,被送到了邊平延與司徒劍的手中,而且他們也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了,因為這封信是被魔法送給來的,期間沒有見到魔法師的影子。
「看來陸虛的猜測是正確的,去找陸虛,一起與墳場,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龍騰院做出這種事情,我看他是不想活了。」露西亞森然的說道。而凌若霜本來就有些冷漠的臉上,此刻更為冰冷。
街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人流,一個或是一群人在走著,為了他們自己想做的事情,必須要走在這條有些擁擠的道路上。有人在開懷大笑,有人垂頭喪氣,有人在街邊的酒店中買醉,有人為了生計在街邊擺上了小吃攤。而這一切都與陸虛沒有關係,這些人根本沒有停留在陸虛的眼中,他走的不快,但是好像跟這條街上的人總是區分開的。
慢慢來到那個墳場,陸虛選擇了最有利的地形慢慢的潛入,他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來了,雖然是白天,但是墳場中雜草叢生,完全可以被陸虛用來隱藏身形。
「小女孩,不要著急啊,你哥哥一會就會來的,我已經告訴他了。」一個讓陸虛感到陌生的聲音響起,那不是煌太子的。而且那人用的手段也不是很激烈,他應該是把韻詩騙出來的。
但是陸虛心中卻是冰冷一片,他不許別人對韻詩產生威脅,而且這件事情一定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
「不,我要回去,你是騙子。」韻詩的聲音有些顫抖,雖然她在龍騰與顯的很活潑,但是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童年生活中的陰影,如果不是凌若霜一直照顧她,她很可能就會自閉起來。
聽到韻詩的話,陸虛差點就衝了出去,但是作為一個殺手,他懂得選擇最好的時機,眼前那人是魔法師,確切的說是一個高級魔導士,這種存在,陸虛暗殺可以。但是正面交手,他不敢保證那人不會傷害韻詩。
「不要說話了,我們不是說要給哥哥一個驚喜嗎?」那個魔法師還想騙韻詩。
不過韻詩雖然年齡小,但是也不是這麼容易會再次被騙的,吵著要回去。
「哼。」那魔法師也失去了耐性,一個魔法就把韻詩控制在了哪裡,而韻詩雖然是自然系魔法師,也是比較稀少的體質,但是她現在的修為太弱了。面對一個高級魔導士,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過一會,你最好找一個讓我不殺你的理由。」陸虛在不遠處看著,他知道韻詩一時半會還不會有危險。
「就在這裡吧?」司徒劍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們怎麼來了?」陸虛皺眉。
「可能是吧,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綁架的韻詩,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露西亞說道。
那高級魔導士聽到有幾個人靠近了這裡,剛想帶著韻詩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面前站著一個妖嬈的女人,一身火紅的衣服,勾勒出她傲慢的身材。但是這個時候,那人卻沒有心思去欣賞眼前的火辣美女。
「不可能啊,按道理只有他自己來的,我在龍騰院守衛哪裡留了一封信,怕他看不到,又用魔法送到他修煉的地方一封,而且都註明要他一個人來的。」那人心中有些疑惑,道:「雖然你的修為很強,但是你能夠在擊殺我的時候破開我給這個女孩子釋放的魔法嗎?」
露西亞這時候才感覺自己好像把事情弄砸了,雖然她可以瞬間擊殺眼前這個傢伙,但是韻詩身上的魔法她卻不敢保證能夠解開。每一個魔法師在施展魔法的時候,因為精神力的不同,所以除了精通破解魔法的人外,很少有人能夠在短時間內解開。更不要說這人為韻詩釋放的可能是一個致命的魔法了。
「露西亞姐姐,哥哥呢?」韻詩緊張的問道,但是她的身形卻不敢一動,因為一層魔法波動就在她的身邊,只要碰到,那麼就會炸開的。
「放我離開,放心,我還不想死,只要那個陸虛不再去擂台,放棄進入劍典院的資格,那麼小女孩會在不久後就安全的回到你們的身邊的。」那人冷靜的說道。
「果然是這樣啊,皇太子啊,你真的是想要得到歸宿了嗎?」陸虛心底一個冰冷的聲音出現。但是當他看到那魔法師的衣角,因為風吹的緣故露出一點邊緣的時候,瞳孔猛然收縮起來。
「他是個殺手!」陸虛心中有些慌忙,如果他只是煌太子派來干擾自己的人,那麼陸虛並不感到害怕,但是當他看到那人衣服之下居然穿著殺手特有的黑衣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問題越來越嚴重了。
那是個殺手,陸虛並不認識,但是一定是龍騰帝國中的殺手,也許他們是同一個組織,但是也無所謂,陸虛已經把他劃進歸宿中了。身子如同幽靈般閃動起來,他經過的地方,就算是雜草都沒有過分的閃動,而那名高級魔法師卻因為過分注意露西亞與凌若霜等人,把自己身後的安全放到了一邊。
這就是陸虛的機會,那毫無聲息的身形,在陽光下慢慢的來到了那魔法師的背後,雖然現在是白天,但是在那魔法師的背後,與黑夜沒有什麼區別。
突然感覺自己的喉嚨一緊,剛要推動魔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神志有些混亂,而陸虛在這個時候已經把韻詩外邊的魔法引爆了,右手迅速的把韻詩帶出來,對著她微微一笑說道:「小草,以後不需再被騙了,除了哥哥,還有你的幾個姐姐外,什麼人的話都不要相信。」
「嗯,哥哥。」韻詩抱著陸虛哭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們好像添麻煩了。」露西亞歉意的說道,因為他們的到來,韻詩差點有危險。
「沒什麼,你們帶著韻詩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陸虛說道,同時摸了摸韻詩的腦袋說道:「小草,跟著姐姐先回去。」
「你想幹什麼?」露西亞心中一緊,雖然她揚言要把那人碎屍萬段,但是只是說說而已,真的要她殺人好像真的不是這麼容易。
「沒什麼,問問是誰派他來的。」陸虛說罷,先把那魔法師的嘴巴撬開,自他的嘴中拿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殺手在進行任務的時候,一般都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嘴裡的。
「那是什麼?怎麼有些眼熟?」露西亞很驚訝陸虛怎麼知道他嘴中有東西的。
「毒藥。」陸虛平靜的說道,但是黑色斗笠下的眼中卻是如同寒冬的堅冰一般。
「什麼?你的意思,他是個殺手?」露西亞呼吸為之一緊,她也意識到事情不是她想的這麼簡單了。
「嗯,你們先回去吧,下面的東西,你們還是不要看了。」陸虛淡漠的說道。
露西亞與凌若霜沒有反駁,他們也知道陸虛接下來的事情會很噁心,至於怎麼噁心,她們還無法想像。
「老大,我們呢?」邊平延問道。
「留下,學點東西總是好的,你們是男人。」陸虛說道。
「好吧。」邊平延收起了嬉笑的表情,走到了陸虛的身邊,一起看著那個高級魔導士。
陸虛伸手在那人胸前點動了幾下,那人突然醒來,想要用毒自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毒藥已經不見了,但是他也沒有驚慌,作為一個殺手,他早就有這種覺悟了。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而且到最後,那個小女孩你打算怎麼做?」陸虛平靜的問到。
那人不說話,也是一臉平靜的看著陸虛。
「不說話!」邊平延怒聲到,隨即拔出長劍,對著他的臉說道:「不說話,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那人還是一臉的平靜,陸虛卻說道:「先挖一個,另一個讓他自己看著自己是怎麼死的。」平靜的話語中,卻隱含著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司徒劍突然感覺,那人之後要受到非人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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