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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屆鑒定師大賽終於開始了,這場將歷時一個月的比賽,將通過淘汰賽、小組賽、初賽,乃至後的決賽來選出終的名次。
當然了,這百萬人參加的比賽,後只會有五百位進入初賽的名額,而且終的名次也只排到五百位。
這場初始的淘汰賽要歷時近十天,分成了十個區來進行,畢竟百萬人的基數實是太大了,不可能一股腦的湊一起進行。
所以才分成了十萬人一組,分區域進行,而劉揚所要參加的淘汰賽就是春陽裡舉行的,這自然是對大型古物研究院的支持。
初晨的太陽火辣辣的烤著大地,馬路上到處都是明晃晃的灼烈,炎黃這次出動了數百位鑒定師,多是普通鑒定師,這幾乎是炎黃的所有底牌。
九位高級鑒定師,十一位中級鑒定師,三十位初級鑒定師,這五十人走前面,而劉揚混人堆裡,所有人都對他表現出了足夠的熱情,畢竟這個年紀的高級鑒定師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以他的情況,要成為鑒定大師是肯定的,那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畢竟他有著足夠的時間去參加每四年一次的鑒定師大賽。
所有人看來,現的他,還沒有可能這一屆就成為鑒定大師,畢竟他已經足夠的耀眼,但要想勝過今年參賽的八位鑒定大師而擠入前五,那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劉首席,這只是第一場的淘汰賽,我們來報個道就行了,淘汰賽不會涉及到初級鑒定師以上的級別,只是針對普通鑒定師進行的,而鑒定大師是會直接進入初賽的。」
梁松滿面紅光,就站劉揚的身邊,那架勢就是告訴別人,劉揚是他的人。
這第一場的淘汰賽,華玉瑩並沒有參加,畢竟這還不算是正式的比賽,以她的身份沒有必要出來露面。
劉揚這才恍然大悟,因為鑒定師的鼎位本身就是由鑒定師協會判定的,這種做法就是對初級鑒定師、中級鑒定師和高級鑒定師的一種尊重。
瞇著眼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人頭,他的心中掠過幾分的激盪,這一場比賽結束之後,就是他改變命運的時候,雖說他現已經算是這個社會特殊的人群了,收入是遠非普通人可以想像,但相比起那些真正有底蘊的人,他還差得太遠。
而且對於炎黃來說,也期待著一位鑒定大師的誕生。
自從他成為高級鑒定師以來,華玉瑩並沒有再單獨見過他,這個傲氣的女子,顯然還等著另一個奇跡。
高級鑒定師先行登記,這是參賽少的一群人,而且炎黃的高級鑒定師四大古物研究院裡是多的,這也是龍騰沒有擠垮炎黃的原因之一。
加上劉揚就是九位高級鑒定師,龍騰一共才有六位,但中級鑒定師和初級鑒定師龍騰、星宇和唐神卻是佔著主流。
登記結束之後,梁松的眼神人群中著,似乎是找著什麼人似的,而另外七位高級鑒定師先後和劉揚道別,直接離開了。
劉揚正想向梁松道別離開的當下,他卻是一把拉住了他,主動擠向人群中,似乎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人似的。
「老費,有些日子沒見,你這又精神了不少,這一次是不是還衝著你的萬年老十二來的?」
梁松笑瞇瞇的說道,腰桿挺得很直,拉著劉揚的手緊了,只是劉揚覺得他的身子似乎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什麼原因。
劉揚看著面前的老人,他的風格和梁松以及尤老莊完全是兩種類型,戴著一副大大的眼鏡,帶著一絲不苟的味道,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倒真像足了鑒定界的前輩,只是那表情絕對有如棺材板似的,又黑又硬。
老費斜眼看了梁松一眼,哼了聲道:「今年我的目標是前十,你的萬年老十一就保不住了。還有,別和我多說話,咱們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老費,我記得你這話都說過好幾次了,但哪一次你不是被我壓下面?想要超過我,那是沒有可能的。」梁松挺著腰桿,也不生氣,只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欠收拾,說完之後話鋒一轉:「對了,聽說前段時間奇峰找你去鑒定了一件古物?」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老費也不生氣,只是重重哼了聲,顯然他和梁松也是真正的故交了,而且還是這種互相競爭,互相慪氣的類型。
「和我還真是沒有關係,但和我們炎黃的劉首席關係可就大了,那件東西是我們劉首席鑒定出來的,這一次我們炎黃可是要長臉了,劉首席是我推薦進炎黃的,這一點識人的眼光,我可是比你強。」
梁松搖頭晃腦的說著,那種欠揍的表情越來越濃烈了,邊說還邊把劉揚推到了身前,這純粹就是欺負人。
劉揚的臉色一黑,到這時他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梁松會帶著他過來,原來就是為了氣眼前的老人,這簡直讓他都想梁松的臉上踩上一腳。
老費看了劉揚一眼,打量了他幾眼,隨後眼光停留了他胸口的鑒定師徽標處,眼神縮了縮,泛著一抹震驚。
「這麼年輕的金鼎鑒定師?」老費喃喃著說道,那股子錯愕直到半晌後才消失,末了他的話鋒一轉:「上次王亞東的那件東西,是你鑒定出來的?」
「費老,你好,我叫劉揚,奇峰的確是請過我,那件東西也的確是我鑒定出來的。」
劉揚微微一笑,主動對著老人打了個招呼,他不可能像梁松這樣去挖苦人家,畢竟人家也沒有得罪他。
「你比梁松這種人強,很懂禮數,不過你能鑒定出那件東西,我很佩服你,以後有機會我們互相切磋一下,我叫費默,這是我的名片。」
老人邊說邊遞給了劉揚一張名片,態度相當客氣,臉上還帶著笑容,又黑又硬的表情之外,多了幾分的溫和。
劉揚雙手接過名片,隨後也遞了張名片過去。
費默也是雙手接過名片,給予了劉揚足夠的尊重,而且臉上的笑容始終就沒有斷過。
梁松當場就愣住了,直勾勾盯著費默,半晌之後才拍了拍大腿道:「老費,你竟然笑了,而且還學會這麼客氣了,這還是你嗎?這麼多年了,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你,真是太邪門了,而且你的外號不就是叫棺材板嗎,這怎麼變成一朵花了,這也太嚇人了。」
費默扭頭看了梁松一眼,又恢復成了原先那種棺材臉似的表情,頗有幾分道貌岸然的味道:「我有說過我不會笑嗎?我笑不笑也是要分人的,你這樣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得到我的欣賞,是不可能讓我客氣,而小劉老師則不一樣,他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梁松頓時嚥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面對著費默,他卻是惡狠狠瞪了一眼,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回道:「老費,你這就是拍馬屁知道不,我還以為你多清高,連你們唐神的鑒定大師都不怎麼尊重,現倒開始拍起小劉老師的馬屁了,看起來你也佩服我的識人眼光是不是?這一點你不得不服啊。」
「我還就是不服了,小劉老師是有真本事,可是這和你半點關係也沒有,你只不過是恰恰碰上了而已,要是小劉老師先碰上我,那現一定就是我們唐神的鑒定師了。而且說起來,我們唐神可是比你們炎黃強多了,兩位鑒定大師,中級鑒定師和初級鑒定師也比你們多,小劉老師來了,那就是未來的首席,薪水多了不敢說,肯定要比我高,起碼五百萬以上,我想你們那兒不會開這麼高的薪水吧?有三百萬就封頂了。」
費默板著棺材臉,寸步不讓,頗有點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味道。
劉揚撫了撫額頭,頗有幾分無語的感觸,這簡直就是兩個老小孩,和尤老莊有得一拼,但費默對炎黃的瞭解還真是深刻,看起來他和梁松之間,一定是相識多年了。
但他的薪資肯定是比梁松要高,由這一點可以看出來,炎黃的薪資並不具備優勢,但靠著老院長華明陽的個人凝聚力,這才是企業所需的加牢固的關係。
「老費,我承認和龍騰、星宇以及唐神相比,我們的薪資並不佔優勢,就連我的薪資也沒有你高,你四百萬,我才是你的一半,但有些事,我們靠的是團隊的凝聚力,錢這東西就是身外之物,到了金鼎這種程度,你應當看開了。」
梁松小心翼翼的看了劉揚一眼,隨後正氣凜然的說道,但眼角的深處,顯然他是怕劉揚真被高薪吸引過去了。
「老梁,錢的確是身外之物,我也並不是如何看重,但多一點總是好的,幹我們這一行,靠的就是多買多看多積累,這就是燒錢的營生,以小劉老師的年紀,到我們唐神那真是如虎添翼啊。」
費默邊說邊把目光投向了劉揚,那張棺材臉上又泛起笑容可掬的神情。
劉揚的臉抽了抽,乾笑著說道:「費老,你們兩位說事就別把我扯進來了,我暫時沒有換工作的打算,我是因為華院長而留炎黃的,她給了我機會,我總是要回報她的,不能被這種眼前的利益所征服,這也絕不是一個優秀鑒定師應當堅持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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