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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胡長青在哪兒。」八斤直接把腰裡的盒子炮拽出來頂到了看門人的胸脯子上。跟這種認不清形勢的人。就應該幫他搞明白眼前的狀況。
「在裡面小閣樓裡。」看門的倒也乾脆。手往裡頭一指。眼睛往下一低看起了腳面。這樣好。省的那位拿槍的看自己哪兒不順眼了。隨便動一下手指頭。自己這條小命可就交代了。
金飛龍過來從看門人身上搜出大門鑰匙交給了一名戰士。第一時間更新那戰士拿鑰匙打開鎖。「卡吧。」把大門又鎖上了。隨手把鑰匙還給金團長。金飛龍手往口袋裡一放。鑰匙揣兜了。
「走吧。領我們去閣樓。」雖然進了胡家。可看胡宅裡面房宇眾多的樣子。要找人一時半會兒的還真不一定能找的著。乾脆讓胡家人自己帶路多好。
看門的咧了嘴。打開大門還能說是鎮長在敲門。第一時間更新領著人去找本家的主人這算怎麼回事兒。看樣子這幫人也不像是來規規矩矩做客的嘛。守門人的眼睛就看向了鎮長。這些人裡也就鎮長他見過。人在為難的時候想聽聽熟人的意見這是本能。
「你看我幹什麼。快領著去找胡長青。」
都到這會兒了。鎮長大人早就顧不得什麼熟人不熟人了。他算看明白了。這件事完了之後。反正他這個鎮長是肯定幹不成了。不說是得罪了五百軍的這些軍爺。更要命的是旁邊杵著的這位軍統的官員。得罪軍統會有什麼後果。就是聽他也聽說過。看樣子他們還是一夥兒的。
一下子得罪了當地駐軍和軍統。楊乃文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的運氣了。今天不管這些位說什麼他都答應。只求能平安躲過這一劫。第一時間更新別把老命搭進去了。
楊乃文已經決定了。只要離開這伙兒人。回去他就立刻收拾東西走。回老家去。這個狗屁鎮長當著也沒意思了。鬼子隔幾個月來一回。再得罪了駐軍長官和軍統特務。說不准啥時候腦袋就混沒了。先回老家窩一段時間。躲過這陣風。找機會再托人活動活動。換個地方當官。反正這三都鎮是到死都不會再來了。
心裡只想趕緊辦完事兒。快點離開這群凶神。楊鎮長瞪著胡家看門人。眼睛裡已經帶出了絲絲怒意。
「哎哎哎。這就去。這就去。」鎮長都這麼說了。看門的哪還敢反駁。那位凶神的槍還在他腦門子上晃呢。
繞過大堂。七拐八拐的往裡走。路上遇見的人看見看門人剛想打招呼。再一看後頭跟著的一群當兵的。尤其是鎮長還在其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些人又不敢吭聲了。一個個低眉順眼往邊上一讓。等人群過去了在後頭指指點點的小聲議論著。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大事。
繞過一道圓月亮門。前面就是一座三層小閣樓。樓前面有兩三個壯漢在閒逛。一看來了人。這幾位過來就攔。「哎哎。你們是什麼人。喲。這不是楊鎮長嗎。您來有什麼事兒。」
「讓開。」八斤把槍一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那三個壯漢立刻瞪著眼睛僵到那兒了。後頭的警衛戰士上來拿槍逼住了這仨人。三個小子乖乖地跟著到一邊樹蔭下頭涼快去了。
「光當。」一腳把閣樓的雕花小門踹了個粉碎。八斤提槍跳進了房裡。
閣樓的一層是個大廳。裡頭有十來個漢子或坐或站。有打牌的。有抽煙的。一副悠閒的樣子。大門一響。有幾個反應快的跳起來就去找傢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反應慢的張著嘴吃驚的看著門口。
「都別動。誰敢動打死誰。」八斤把盒子炮往場中一晃。那幾個想要找傢伙抵抗的立馬傻了眼。過去三個戰士拳打腳踢。幾下就把這幾個想要妄動的小子給揍得躺到地下哭去了。剩下坐著的那些位立刻把腰挺直。誰也不敢亂動了。
彪子帶來的都是軍部警衛連的精英。每個人都在戰場上和鬼子面對面的肉搏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對付幾個流氓打手還不是輕而易舉。
八斤提著槍。走到一個坐著的小子跟前。「胡長青在哪兒。」
「在二樓。」這小子嚇得臉都白了。伸手往樓梯那兒一指。
八斤快步搶到樓梯跟前。邁大步「登登登」上了樓。
「彪子在樓下看著。我上去看著八斤。」金飛龍也拽出手槍。對著彪子交代一句跟著就往樓上衝。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八斤衝動之下殺了人。那樣他回去可沒法向軍座交代了。
解寶山猶豫了一下跟著也上了樓。這位軍統的通訊員要親眼看著事態的發展。楊乃文正猶豫著他要不要也跟著上樓。彪子往一張空著的椅子上一指。楊縣長乖乖的坐下了。
八斤快步衝到了二樓。二樓的格局和一樓差不多。也是一個大廳。只是這個大廳比一樓的要稍微小了點。大廳的右邊有兩道門。從門裡傳出輕微的說笑聲。
八斤三兩步過去。抬腳就踹門。「光當。」房門隨腳飛了進去。探頭一看。房間中有書架、沙發。是間書房。房裡沒人。轉身又去踹第二間房門。「噹。」咦。這門還挺結實。踹了一腳竟然還沒踹開。抬槍照著鎖眼位置「啪。啪。」就是兩槍。抬腳再踹。「光。」這回房門應聲大開了。
房中一個小子拿著手槍在床邊站著。床上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八斤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梁翠花。
「翠花。」八斤兩隻網噴出火來了。
「你是誰。你別過來。過來我就打死她。」房裡的小子猛地看見一身殺氣的八斤可嚇得不輕。手裡拿著槍竟然硬是不敢朝闖進來的八斤開槍。不過。這小子還算機靈。關鍵時刻竟然想起來用人質威脅對方的手段了。把槍朝著床上的梁翠花一指。對著八斤吼了一嗓子。
「你就是胡長青。」到了這會兒。八斤反而不著急了。把椅子拉過來往那兒一坐。翹起二郎腿。槍口一晃一晃的指著那個驚慌失措的小子。床上的梁翠花雖然衣衫不整了。可好歹身上還套著兩件內衣。主要是這小子身上上衣褲子穿得挺齊全。看樣子最壞的結果還沒發生。八斤倒有那個耐性審審對方。
「不是。我不是胡長青。這位長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小子眨巴著一雙驚恐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八斤。
「程大哥。」床上的梁翠花也認出了八斤。叫了一聲摀住臉「嗚嗚」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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