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
失去理智的徐淵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什麼叫做憐香惜玉。所有的動作,都化作了兩個字:撕扯。
邀月絕望的閉上了眼,眼角流下一行清淚。
她本不是海斯曼王國之人,她來自東方,途徑那片海域之時,她被海斯曼的女妖們抓獲,隨即被送給美杜莎做宮女。
一年後,她從宮女升為海斯曼王國宮廷女官。負責女王美杜莎的日常飲食及起居。是美杜莎的身女官之一。
可是現,她嬌嫩的身子就這樣被美杜莎無情的送給了一頭野獸。
一念及此,她絕望之色甚,感受著下體和全身傳來的撕裂般的痛疼,她的淚水不可遏制的流了下來。
徐淵的意念彷彿已經離開了這裡,只剩下身體原始的本能指揮著一切。
他的雙手早已把邀月能撕的衣服全部撕扯的稀爛!連床單都變成了一條條!
除了衣服,邀月的全身佈滿了一個個紅色的抓痕,尤其是高聳的胸部,幾乎被揉變形了,再加上淤痕遍佈,看起來異常的可怕!
呼哧!呼哧!
本能讓他邀月腰間做著重複的動作,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床上一小灘刺目的血跡越的鮮艷,似乎提醒著粗魯的野獸,這是一個處子之身
可惜,對於失去理智的男人來說,這樣的提醒,無疑是為瘋狂的動作的催化劑
於是,動作加的猛烈。
身上的抓痕和紅印越來越多
從肚皮和雙峰流下的汗水皮膚滲出的血跡桃花源裡分泌出的體液男人流出的白色體液四種液體匯聚那片稀疏的黑森林裡
有節奏的進出的活動下,四種液體被攪的一團糟
邀月頭側向一邊,咬著牙,雙手攥緊床單,淚水早已打濕了海蚌做的枕頭,順著海蚌的紋路,汩汩流下
「飛墨,我對不起你沒有為你守住身子此生,你我再無緣分」
她淚流滿面,喃喃自語。回想起情郎的溫爾雅,再看到此時伏她肚子上的野獸,她眼忽然充滿了無窮的恨意。
她顫抖著手臂,慢慢床頭摸到了一隻尖銳的海螺。
正要對準那個男人的脖頸刺去,忽然身上的男人彷彿進入了**,頻率快,衝擊猛烈!
珊瑚床劇烈晃動起來,每晃一下,邀月的牙齒就咬緊一次。幾次之後,光噹一聲,海螺掉到地上
「啊啊」
大力衝擊之下,邀月的身體幾乎要散架了。
尤其是那片私密的入口,腫脹,疼痛,酥麻,奇癢。
那種疼痛深入骨髓。但是疼痛,又帶著一絲說不清的快感,這種快感同樣也深入骨髓。
兩種矛盾的感受,把冰與火的體驗徹底帶給了未經人事的邀月。
強烈的身體刺激下,邀月竟然呻吟了起來。
她猛的把指甲摳進了男人的背部肌膚。男人受到刺激,立刻一聲大吼,猛的把身體沉下起去!
這一沉,邀月徹底抵抗不住。
猶如兩軍對壘,一敗塗地。
渾身一顫,下體內一股熱流彷彿洩了閘的洪水,猛烈的噴了出去!
「啊——」
男女雙雙大叫一聲,共同爆到高點!
徐淵眼的赤火慢慢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困意
邀月的疼痛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的眩暈
後,徐淵雙臂摟住渾身是傷的邀月,羞人的玩意還停留那個山谷裡,極的困意湧來,「美杜莎」他喃喃一聲,閉上眼,一頭伏邀月胸間
而邀月,已經暈了過去
狂風怒號。
讓屋內的對話顯得那麼的飄渺。
「陛下,邀月女官身體受了很多傷」
「嗯,知道了,帶她去醫治,記住,用好的藥!」
「是,陛下!」
「這男人怎麼辦?」
「給他洗個澡,洗完丟這裡,其他的不用管!」
「是,陛下!」
時間,慢慢風沙流失。
不知過了多久。徐淵終於醒來。
乍一醒,頭痛的像裂開一樣。
但是當他看到身上一身的西方的白色睡衣時,他立刻隱約想起了自己吃了太多綠色藥丸而瘋的事
這時,忽然,一幅他禽獸一般的畫面浮現他腦海——
美杜莎渾身是傷他胯下流淚而他,則像野獸一般,美杜莎身上起起伏伏
「臥槽!不會!」
他雙目圓睜,用手打了打自己的臉龐。
疼。
「我不會真對美杜莎做了那個?」
他猛然坐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用力揉捏起太陽穴,期望把所有的畫面都回憶起來。
但是,畫面是太凌亂,而且都是自己禽獸行為的一幕實太過無恥和丟臉
「可是,美杜莎那麼強大的存,這裡又是她的飛行行宮,我怎麼可能」
「難道她有受虐的傾向?」
「不對,不對,我吃了那大半瓶藥丸,當時肯定力大無窮,連美杜莎都被我用強了」
「但是,也不對呀,為什麼美杜莎哭的好傷心她不是有很多男寵嗎,又怎麼會表露出那樣清純和無助的一面?」
「天吶,到底生了什麼,誰能告訴我」
徐淵幾乎要瘋了。
猛的跳下床,屋內踱來踱去。一會自言自語,一會自問自答。不一會,腦袋便疼痛的不行了。
他一把脫掉上衣,這一看,心大喜。原來,那第十顆火點又恢復了原狀——沒有一絲衰弱的樣子,跟其他火點一樣!
正當他稍感欣慰的時候,忽然,背後一個妖媚的聲音傳來:
「怎麼?昨晚的瘋狂還沒讓你滿足麼?」
徐淵一怔,回頭一看,一個美艷無比的女人正神色複雜的看著他。耳垂兩個小蛇,也無精打采的抬頭向他張望。
「昨晚?已經過去一夜了?美杜莎你和我昨晚生了什麼了嗎?」徐淵心為難,美杜莎害死了阿爾呼倫,應該是仇人般的存,可是如果昨晚自己真是那麼對她,那真的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昨晚的事」美杜莎妖嬈的走到徐淵身前,水藍色的眸子裡放射出迷人的光,「看到你肩頭的傷口了嗎,那就是我的小青咬的你的瘋狂卻讓你根本不乎這點痛,強行和我」
徐淵目瞪口呆。
剎那間腦海又浮現出他瘋狂撕扯美杜莎衣服的一幕,再然後便是霸道的佔有
「不對,你實力那麼強大,怎麼可能奈何不了我?」徐淵捂著腦袋,爭辯道。
美杜莎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哀怨的道:「那是一個我,就是兩個我恐怕要奈何不了你」
這下,徐淵頹然的一屁股跌坐床沿,喃喃道:「那怎麼辦那該怎麼辦」
美杜莎眼閃過一絲媚笑,「我知道你們人類重報恩,你身受重傷,是我不對先,可是我已經給你藥丸,並且救了你一命。一來一往,我們算是扯平了。可是現你借助藥力,強行與我我是海斯曼王國的女王,我救了你,你卻這樣對我這是你欠我的,你說說,該怎麼還?」
徐淵煩惱的撓起了頭,他真沒想到會生這種事
「對不起,女王陛下我我真沒想到會生這樣的事。我很抱歉」
美杜莎冷笑道:「一聲抱歉就完了?沒想到人類那些美德都只存於傳說,實際上都是些無情無義的野獸」
徐淵感到臉上火辣辣的,急忙追問道:「好,女王陛下,錯都我你,你想怎麼樣?」
「答應我做三件事。三件事做完後,你我扯平,誰也不欠誰。」美杜莎淡淡說道。
「三件事?」徐淵一愣,「什麼事?」
「第一件事是,我要你給我從奧斯帝國的皇宮內偷取一樣東西出來」
「什麼東西?」
「一枚法杖。具體的形狀我會給你圖紙。」
「第二件事是」
「別急,一件一件來記住,這個法杖極有可能皇宮密室裡,而據說奧斯帝國皇宮的密室就奧林匹亞山的山腹你按照這個線去找,萬一被現,你們人類有個詞叫捨身取義,你有辱於我,為了義,給自己還債,這個道理相信你比我懂」
美杜莎句句不離義,徐淵被說的真好像不答應他就是給人類丟臉似的。
猶豫半晌,腦海又浮現出自己的罪行來,於是無奈之下,他只好點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美杜莎滿意的一笑。優雅的伸出玉手,道:「走,奧古斯汀王族的盛宴馬上就要開始宴會間隙,你伺機離開,去尋找那柄法杖」
「怎麼?」徐淵一驚,「我們不是黑珊瑚樓船上嗎?」
「同時,我們也奧斯帝國的皇宮!」美杜莎補充道。
徐淵立刻衝到窗前,打開窗戶,往外一看。
龐大的宮殿。
到處是忙碌的男僕、捧著經書的宮廷教士以及手持金盆伺候貴族們盛宴前洗去厄運的宮女。
陽光明媚的如同凡人界的京都。
宏偉的拱形的宮殿大門上,奧斯帝國的象徵——一隻展翅飛翔的鷹,正這陽光下,為大地投射出一道陰影。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徐淵。」
「典型的東方人名。」美杜莎點點頭,伸手一揮,樓船內,慢慢走出了三十多個美貌出眾的男人、女人。
「走,東方人。」
美杜莎盯著那只飛鷹,輕笑一聲。
昂闊步。兩個海斯曼宮廷女官,為她托起衣裙的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