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津生。
這是個有些腦子和想法的富二代。於是趙副帥便成為他的綽號。
大學時代,包括徐淵內的很多同班同學都對趙副帥選擇一個二流藝術院校很不解,後來終於得知原來這廝只是為了泡妞而來。]
當時班裡有個女生很有名氣,高時期就演過電視劇。後來因為家庭和成績的原因,她沒有選擇報考電影學院而是留了海,趙副帥聽說了這個消息,立馬把志願塗改了,改成海的這個二流藝術院校。
結果,開學後,很快的,趙副帥用金錢和浪漫攻勢拿下了這個女生,並且成為校外小旅館牛、逼哄哄的包年用戶。
都說男人是吃不到嘴的才鮮。
一個學期之後,趙副帥很快又瞄上了獵物。那就是本校的校花。於是一輪的勾女大招如漫天花雨的丟了過去,再加上開了金錢外掛,又很快的,他把這個校花弄到了手。這可把校外那幾家小旅館樂壞了。
大二開始後,這個趙大公子花心病又犯了。這次,他又瞄上了校外一個女生,並且如癡如醉。
這個女生就是鄰校的大一生左藍!
於是又一輪的勾女大招放了過去,各種外掛也全部開啟。只可惜,這次他碰上了一個比他外掛多的女生。
玩金錢?左家京都的威勢遠比趙家牛叉。
玩浪漫?可惜左藍似乎並不吃這一套。而且她的身邊總不缺幾個護花使者,而且這些使者一個個都是京都高富帥圈子裡比較有名的。
京都的高富帥圈子裡有一個「京都四少」的說法。
趙副帥排不進前四,但是前十應該沒問題。而且重要的是,這趙家不全是商業家族,而是官商一體戶!趙副帥的爺爺曾任過京都市長,雖然現隱退了,但是家族裡他的大伯還正處仕途高峰!
因此,算上這層關係,趙副帥排名想不進前十都難。
回想起這些亂糟糟的記憶,徐淵揉了揉眼睛,慢慢睜開了眼。
「咦?到了嗎?這麼快?」
許芬清抿嘴一笑,「還快?你看看都幾點了,再來晚恐怕連泔水都沒得喝了」
徐淵看了看車外。正是京都一家豪華酒店的門口。此刻,外面正停了許多車輛。酒店三個大旋轉門內正進進出出著很多人。
「走走,老ど下車,你看看外面停了多少豪車!臥槽,老子這輛廢鐵簡直不堪入目!」
許芬清撇撇嘴,「也不知是誰當初看到這輛車雙目放光,看到錢包又雙目黯淡。」
劉磊被打擊到了,垂頭喪氣,哀怨的瞧了媳婦一眼。
「走,瞧你沒出息的樣兒,哪個同學不比你混得好。」許芬清白了他一眼,一拉車門,下了車。
劉磊被噎了一句,剛想說徐淵沒我混的好,忽然又想起他跟左藍的緋聞來,當下驚疑不定的問了徐淵一句,「喂喂,老ど,你跟哥說實話,你現有我混得好嗎?」
望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徐淵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拳,「好你妹!老子衣服都爛了洞!」
劉磊瞥了眼他肩頭那兩個手指粗的洞,哈哈大笑,「兄弟,你丫知足,洞洞是好東西。現社會一片大好,幾千萬**絲難求一洞,你他媽一下就搞了倆洞!」
「日你」
徐淵嘟囔一聲,不跟他侃,逕直下了車。劉磊把車停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這才下車趕過去。
「走,咱進去。」劉磊頂著一身肥肉,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徐淵正蹲台階上抽煙。
他是不經常抽煙的,只有偶爾抽一抽,今天不知道為何,居然有一種抽煙的衝動。於是左右看看,到處都是光潔如鏡的地面,沒找到地方,於是性也不管了,直接旋轉大門口旁邊蹲下就抽。
蹲著抽煙,這是他小時候跟村里長輩們學的。按長輩們的話來說就是蹲下抽煙,站著做人。
「我靠,你丫還這抽上了,爽不爽?」劉磊算是徹底服了這位向來特立獨行的兄弟。
「來一根?」徐淵抬頭瞇著眼。
「呃好,給我一根。」
許芬清沒說什麼,站一旁,看著進出的衣著光鮮的人們呆。
進出這個酒店的無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再想想自己,只能以參加別人婚禮的方式進來一次,這算不算很悲哀?
她又想到自己大學時代被很多人追求過,其不乏一些富家子弟,可是自己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居然就嫁給了劉磊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
初戀的美好和婚後的現實像是一出懸疑劇,永遠無法讓人猜透結果。唯一清楚的是,跟著劉磊的這兩三年裡,她吃了不少苦頭,熬了不少日夜,這才有了今天那一輛大眾
原本,我可以過另一種人生的,不是嗎
望著裡面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她自言自語,一時間竟有些呆了。
兩個男人可沒她那麼糾結感慨,二人沒心沒肺的蹲地上,肩挨著肩,頭碰著頭,手裡夾著煙頭,瞇著眼睛,吞雲吐霧,一幅活神仙的爽樣。
不過,很快的,麻煩來了。
一個酒店保安很快注意到這裡。
「對不起先生,這裡不能抽煙,請到其他地方抽煙!」
兩牲口正享受,聞言,不約而同的抬起了頭。
「誰說不能抽?」劉磊一愣。
「對不起,上面規定的!」保安眼睛掃視了一下二人,很快現了那一身廉價的品牌,另一個居然還穿著破衣服,於是氣勢立刻上去了。
「拿規定來我看看!」劉磊一聽保安語氣,心裡就不樂意了。
保安冷笑一聲,「以前沒有這規定,不過今天有客人辦喜事,包下了整個酒店,這條臨時加的!」
「是你加的還是趙津生加的?」劉磊火氣開始上來了。
保安一聽提了趙家大公子,那氣勢立刻又高了一層,「趙大公子的名字豈是你們這些流浪漢叫的?今天酒店被包場了,來的都是達官貴人,你們別妄想門口討點喜錢,惹惱了任何一個客人只怕都叫你們進局子!」
原來,這保安把他兄弟倆認定為專門人家婚禮外討錢的職業乞丐了。不過,也確實,倆人的形象此時都不夠看的——
劉磊隨性,不修邊幅。徐淵歷經一場戰鬥,是衣服破爛,連左藍給他買的幾千塊錢的牛仔褲都開了裂縫!
「罵了隔壁,你丫說誰是討錢的?」劉磊把煙頭往地上一摔,猛的站了起來。徐淵則嘴角一勾,頭都沒抬,依舊蹲那裡享受他的。
劉磊個頭高大,又胖。這一站起來,頓時把一米八的保安給比了下去。
保安蹬蹬後退了兩步,心頭閃過一絲畏懼,口卻不服軟:「你,你罵人!還想動手!你今天別想走了!」
說完,他拿起對講機就要呼叫支援。
結果,手機剛拿到一半,就被一隻手按住——
「小兄弟,火氣別那麼大,聽你口音,北方人?我也是北方人。」
保安側頭一瞧,正看到一位年輕人笑瞇瞇的望著他。
這年輕人,年紀雖不大,頂多二十五,可是一身的凌厲之氣宛如刀芒身的感覺!
保安目光閃爍,上下掃視一遍,什麼都沒認出來就認出了他手腕上那塊金色手錶——
限量版!
都說這個時代,窮玩車,富玩表,傻子拼手機,**絲玩電腦。可見,玩得起表的都是真正的高富帥!
保安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笑呵呵的把對講機收了起來。
「先生,您也是北方人啊,呵呵,真巧啊,咱們老鄉啊。」
年輕人對他微微一笑,便把頭轉向那兩個牲口。
「老大,老ど!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