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回去還是不回去啊?」托曼追問:「快拿一個主意,我跟父親說!」
「我回去還不行嗎?」劉森歎服!
「那……」托曼輕輕揮手:「再見!」蘭花手兒輕輕地揮,淑女型的再見方式!
「我的寶貝!」劉森瞪她:「方式不對!」
「什麼才對呀?」
「吻別!吻別都不懂嗎?」一把摟住她,吻住!
小姑娘這次還算配合,閉上眼睛享受一番,享受過了悄悄地報告:「你的手……你的手可以移一點點嗎?」
這隻手在抱住她的時候位置有點正,按在她**下側,距離實在有點近。
「可以的!再來!」這手兒的確移動了,也吻了第二回,吻第二回時小姑娘反應有點大,掙扎!掙脫之後直跺腳:「拿開你的臭手!」這手為什麼什麼位置都不對呀?也許就在於這個移動,移動是向上的,居然握住了她的**!
「你要求的!」劉森一個大仰身離開,在窗口處哈哈一笑:「小寶貝,記住這個感覺,我還會來的……」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下托曼直跺腳,這下好了,自己的全身上下算是都給他了,吻給了他是強迫的,現在寶貝也給他了,依然是……強迫的!
神人就了不起了?下次見面我還打你!
房門輕輕敲響,房門一響,托曼臉上一片血紅,天啊,今天下午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父親會不會知道?一下午時間,沒有人打擾他們。她的房間裡始終是那麼平靜,好像連下人們都離得遠遠的,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家裡人還有意給那個流氓創造條件不成?
門打開,托曼低頭了:「父親!」
將臉上的紅暈掩飾!
「他在嗎?」房間裡沒有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到不在,但諾清還是來了這句廢話,這也許並不是廢話。那個神人如果不想被人發現,哪怕在一樣可以「不在」的!
「他……回去了,早就走了!」其實並不早,剛剛還吻她呢,不承認了!反正走就是走了,也沒有人知道!
「走了好!」諾清這話算是有點做父親的良知,但他接下來地話就費思量了:「我的女兒,你記住他的面孔了嗎?」
托曼猛地抬頭,眼睛裡有詫異!
「你的本事可以派上用場了!」諾清緩緩地說:「我要你將一個人改變成他地模樣!這次改變不是遊戲。而是嚴肅的事情,我希望你做得天衣無縫!」
「用誰來改變?」托曼的心微微一跳,父親只有在最嚴肅地時候才會有如此嚴肅的語氣和她說話,何況他已經點明了:這件事情不是遊戲!自己閨房裡的一些小愛好也能讓父親如此重視嗎?
「自然是我!」門外一個聲音響起,聲音一出,托曼心狂跳,是他!他還沒走!一條黑影從外面的黑暗中漫步而入,姿勢步伐正是他,走得那麼飄逸。托曼臉紅了。但很快,她的臉色變得奇怪,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身材、衣服、步態都與他毫無二致,但他的臉卻完全不同,這張臉上她熟悉極了!
「哥哥!」這是她的哥哥克勞!
「你們兩兄妹各有技能,托曼能夠製造最精緻的東西以假亂真,克勞能夠模仿任何人地聲音與步態。本是一項休閒的技能。我也一直持反對態度,但今天我想說……有些技能還是能在特殊時刻發揮作用。現在正是特殊時候!」
兩兄妹的臉色同時變得激動……
時光在流逝,大陸公會內部的確能掌握相當多的信息,特別是情報組裡開始變得詭秘起來,緋揚的臉也永遠是冰冷的,也許越來越冷,因為不斷地有消息傳來,各地大陸公會情況有變,已接連有人通報失蹤人口,失蹤一兩個人問題不大,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覺,但失蹤的人口超過百人之時,就引起了大陸公會內部地緊張氣氛,特別是失蹤地人全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更讓人坐不住,這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他們全都是各地公會實際當權者!還有他們最貼心的心腹!
鷹組議事廳中,緋揚高高地坐在上方,已有好久沒有開口,下面數十人也一樣沒有開口,括劉森在內。
「組長!」塔奇諾沉聲道:「是否是有人在針對本會實施打擊?」副組長被一個屁逼出鷹組之後,作為碩果僅存的幾大高手之一,他的地位水漲船高,在議事之時的發言也開始增加。但這話基本上是廢話,分析問題顯然非他所長!
「廢話!」這話果然被緋揚視同廢話!
塔奇諾不再多言,退後一步,臉上有紅色。
「自然是有人在針對本會,但問題是此人究竟是誰?」緋揚緩緩地說:「能導致十七個公會地四十餘人失蹤地,絕非等閒人物,想必已是神級高手,因為失蹤之人中身手最高的已達大劍聖之境!」
「但世間還有哪個神級高手,莫非是……」另一名老者沉聲說:「莫非是……那個人已回來?」
雖然是在大陸公會內部討論問題,他地話依然沒有說明白,劉森盯著他,他想說的是誰?回來?是阿克流斯還是那扎文西?但不管他的猜測是什麼,都是錯的!
「不可妄猜!……約瑟會長這段時間在忙什麼?」緋揚目光落向左側,左側是一名黑衣漢子。
約瑟?劉森的心一跳,他們開始懷疑約瑟了?有意思!
但懷疑很快打消,黑衣漢子踏上一步:「約瑟會長這段時間沒有出京城半步,他也在苦惱不已!」
「索隱!」緋揚的目光落在劉森臉上:「你的看法如何?」
「世間事有太多可能性!」劉森沉吟:「屬下不敢妄猜!」
「可能性?」緋揚淡淡一笑:「就說說你的可能性!」
「可能性可太多了!」劉森也笑了:「也許事情根本不複雜,而是那些公會之人只是暫時性地放鬆放鬆,天下無事之時,臨時性地休息休息也是有可能的!」
緋揚輕輕一笑:「你倒挺樂觀,但願如你所料!好了,繼續加強監控,有消息隨時來報!散了吧!」
眾人全散,劉森走向門口時,後面傳來一個聲音:「索隱,你留下!」
劉森站住,緩緩回頭,後面的大門無聲地關上,大廳裡光線明亮,緋揚的雙眼在高台上閃閃發光,她好像習慣於坐在暗處,用一雙閃亮的眼睛洞察下面任何一個人的臉色。
但劉森臉上的表情沒有人能懂:「有事嗎?」
「你的可能性沒有說完!我想聽聽!」緋揚飛身而下,面向他。
「可能性自然還有!」劉森沉吟:「約瑟……這個人你瞭解他多少?」
「你懷疑他?」緋揚顯然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也不是懷疑,而是想知道一個事實!」劉森說:「大陸公會日益壯大,那扎文西歸來在即,會長大權隨時準備交接,他心中會是怎麼想的?」
緋揚皺眉:「你認為他會為了自己的地位而下手剪除公會中的頑固分子?努力培植自己的親信?將來做一個名正言順的會長?」
「我沒有說!」劉森笑了:「但我知道他……他不是一個甘於人下的人!」
「絕不可能!」緋揚緩緩地說。
「為什麼不可能?」這次輪到劉森驚訝了,她是能洞察自己的目的還是另有隱情?
「理由只需要一點足夠!」緋揚說:「他一直沒有離開京城!而且我敢保證京城中的約瑟不會是別人假冒!」
「假冒別人的方式多的是,你就一定能判斷?」
「我就是能!」緋揚淡淡一笑:「你忘了……花會上的你的那個小女友的事情了?我承認她的手藝的確不錯,但想瞞過我的眼睛還不可能!」
劉森臉上的微笑僵硬了。
緋揚對他的臉色好像根本沒有看見:「他沒有離開京城,而他昔日的手下也沒有這種本事!我倒是懷疑一個人,一個與他齊名的人!一個我唯一沒有把握的人!」
「誰?」劉森漫不經心地問。
「這個人你不用知道!」緋揚淡淡一笑:「不多說了,抱歉上次不讓你帶人進公會,讓你的小女友受委屈了!」「不用!」劉森笑道:「她從來沒有在乎過!」
「在花會上的事情也請她別在意!」在花會上托曼本來可以得到花魁的稱號,但因為她而成泡影,的確有理由道歉。
「這事兒更不會在乎,她本來就是想玩玩!」
「還別說,她玩也能玩出花樣來!」緋揚輕輕一笑:「了不起!」稱讚一句,緋揚轉身而去,劉森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久久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