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紅暈突然泛起,因為她突然有了一種實實在在的感覺,自己被擁入男人的懷抱,甚至她的肩頭處還有一隻男人的大手。
曼影悄悄地閉上了眼睛,微微朝後縮一縮,算是對他的回應。
夕陽西下,兩條影子還保持著原樣的造型,這麼久了,劉森的手沒有亂動,也算是極其難得的了,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猶豫,這絲猶豫是她願意進入自己懷抱的原因!
她是在報恩嗎?報答他對她的救命之恩,也報答他對全城父老的救命之恩?或者只是對他這個大英雄的崇拜?——這是他作為一個大英雄之後的第一次與女孩擁抱!
與女人在一起**快活是他所喜也,但大英雄與普通人的**出發點好像並不一樣!
曼影沒想那麼多,他的懷抱遠比想像中更舒服,溫暖而又舒適,靠在他懷裡,她會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很淡很淡,所有的恐懼不存在,所有的嚮往也不存在,只存在這份甜蜜的溫情。
四周變暗了,曼影在他懷裡輕輕動了動:「那扎!」或許只是輕輕地呼喚。
「怎麼了?想回去嗎?」
「不想!」曼影輕輕側身:「我們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好不好?」
「你確定?」劉森微微激動,一個美女主動提出來在野外過夜。這意味著什麼?
「只是過夜……」曼影臉蛋上泛起紅云:「你別想歪了……」
過夜有什麼歪地?劉森笑了:「聽你的!……既然是過夜,現在是不是應該準備晚餐了?」
「嗯!」曼影地腦袋在他胸前蹭一蹭:「我覺得你空間裡的紅果子特別香……今天就吃這果子!」
劉森愣住。這果子能當晚餐嗎?她想一醉了之?
「怎麼啊?」曼影不懂:「這果子是寶貝啊?還吃不得了?」她也有委屈,自己都給他抱了,算是他的人了,連幾個果子都捨不得!
「這果子……這果子……」劉森苦笑:「經過驗證,這果子還真的吃不得,除非你打算喝醉了睡覺!」
「喝醉了睡覺?」曼影美麗的大眼睛瞪得溜圓,突然咯咯地笑:「吃了就醉了嗎?」
「是的,據我所知,一個堪比一大碗烈酒!」當時婭娜是吃了三至四個。醉了,酒量如此大的女孩都能醉,一個一碗烈酒的比例絕對夠得上,當然,這「烈」也會比他們曾經喝過的要烈得多。這樣地醉果他自己是決不敢碰的,相信這個嬌滴滴的姑娘更是碰不得!
曼影手一伸:「拿來!」
「真要吃?」劉森手一動,掌心一個漂亮的紅果子在滴溜溜轉:「告訴過你了,你還想要?」
「你不覺得……我們應該碰一杯嗎?」曼影笑得眉毛都彎了:「我就說應該帶點酒過來,沒想到你這裡有,而且是一種新奇的酒!」
果子分成兩半,曼影一半遞過劉森,一半握在自己手心:「來。碰杯,祝賀你成功地殺掉兩大神,成為大陸最偉大地英雄!」
「大英雄酒量可能只是差強人意……你酒量有多大?」劉森小心地與她碰一碰。
「放心!」曼影高深莫測地說:「肯定不會醉!」
「其實醉又何妨?」劉森開懷一笑:「醉了我們去睡覺!」
曼影臉再度發紅:「你再這樣說……我可不敢吃了……」醉了去睡覺,一男一女睡覺可是有特殊的睡法的。小姑娘固然鍾情於他,但還沒到睡覺的地步。
果子好香,而且越來越香,這種香味比在謎谷之時還香得多,香得清新。真是神奇的果子。放了這麼久,居然沒有一點腐爛的跡象。依然香、依然脆……
「半碗酒」吃完,身體果然在微微發熱,好厲害的酒!
面前的姑娘粉臉通紅,眼波也變得宛若春水碧波,膩聲叫喚:「那扎,這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熱?」
「很明顯,你地酒量並不太大!」劉森看著她這酒醉後的動人模樣,艱難地吞下一點什麼,難怪她非要醉,原來她自己知道,她醉後會比平時更動人,自己的免疫力是不是也太低了?為什麼身體開始有了一種原始而罪惡的反應?
「這……這不是酒!」曼影突然呻吟一聲:「那扎,你給我……吃春藥……你壞死了!」突然猛地撲過來,一把撲進他地懷裡,緊緊地抱住他的頸,噴著香氣的嘴唇就在他的唇邊,還在膩聲纏綿:「你怕我……不跟你好……用這個,你壞!」
劉森一把抱住她的嬌軀,這具嬌軀一瞬間變得熱如火,春藥?這地確是春藥地特徵,怎麼會這樣?天啊,這謎谷中的果子也是謎,上一刻還是酒,這一刻就變在春藥了嗎?懷裡地姑娘變得如此充滿誘惑,她的嘴唇都湊到自己唇上了:「我早就喜歡你了,不用這個的……」
一股能量升起,劉森的頭腦立刻一片清明,這春藥的劑量並不大,自己能量日進之下化解毫不費事,用春藥**姑娘?自己的人品雖然不值錢,但到了這種程度嗎?
劉森不服:「曼影,我不是有意的,放心,我不動你就成!」
「沒說不要你動……」曼影的聲音好遲疑:「別……解我的腰帶,好嗎?我媽媽會不高
劉森的春藥本已解,但此刻聽著她動情的聲音,好像藥效又回來了:「那……那上身隨便動了?」
懷裡的姑娘呻吟一聲,卻是從鼻腔發出的呻吟,因為男人的唇已經堵住了她的唇,不知何時,兩人已倒在草地上,草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床毛皮,曼影仰躺在毛皮之上,臉蛋上固然是嫣紅一片,嘴唇也在他的親吻下摩得鮮亮,她的手抱著男人的腰,自己前胸衣襟漸亂,調皮的大白兔偶爾也探一探頭,看到外面的星空又害羞地回去……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長吻之後,曼影深深吸一口氣,手掌翻起,滿臉嬌羞地擋住劉森的唇:「親愛的……悶死我了!」
春藥迷情的人是不知道什麼叫悶的,她知道這一點,而且自始至終都牢牢、巧妙地守護自己的腰帶,足以說明她春藥中的本不太多,現在更是已解!
這春藥的作用也許就在於,她將自己的吻給他,讓他撫摸自己的上半身,將「那扎」這個子虛烏有的名字變成實實在在的「親愛的!」
「我真的得給你解釋解釋……」劉森在抓頭:「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春藥,上次吃的時候,這水果還是見鬼的……酒!」
「知道!」曼影白他一眼:「就是酒,行了吧?還沒開始就……反覆地提……睡覺!」
這還認定了!連開始的睡覺也賦予了獨特的含義,劉森徹底無語!
「不過,我好像也是自找的!」曼影多少有些講理:「自己提出要吃,你還不肯……親愛的,你還不太壞呢,嗯,我很高興呢!」這一點足以說明男人不是一個太壞的男人,否則,他肯定會極力慫恿自己吃,絕不會勸她不吃乃至少吃,他只是比較矜持地用了一個中性詞:醉!比較隱蔽地提到醉後的後果:睡覺!
吃了春藥後可不是醉嗎?整個人都醉了,特別是被他一吻後醉得更厲害;醉了後可不是「睡覺」嗎?男女睡覺還能有什麼別的解釋?
自己不太壞嗎?至少格素一直是不承認的!在這西北之地得到了女孩的肯定,劉森覺得有理由吃驚,尷尬地表示:「那是,我一直……一直都不是特別地壞!」
「你還真的沒解我的腰帶呢!」曼影的聲音壓得好低:「我遲早……遲早都讓你解……等些時候……」臉蛋紅透。
「不急,不急!」劉森連連搓手:「果子畢竟不是正餐,偶爾調劑用的……」
在曼影為他言語中的歧義而白眼的時候,劉森補了一句:「還是吃點肉吧,長眼漫漫,不吃飽會餓!也會冷!」
火堆升起,肉香陣陣,曼影接過劉森親手烤的肉,幸福地偎進劉森懷裡,調皮地笑:「現在,餓的問題和冷的問題全解決了!」餓了有他烤的肉,冷了有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