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平坐進馬車的時候,自己的老婆裳兒小~姐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裳兒一副奇怪笑容地看著何沐平,說道:「哎呦,是不是得獎勵你一下啊,面對美色~誘~惑而臨危不懼,送上~門來的美食也可以往外推。」
何沐平呵呵一笑,鑽進車廂,一下子抱住她,道:「家有美賢妻,什麼誘~惑也得拒絕啊。」
裳兒裝作陰冷地笑了笑,道:「還美賢妻呢,我看你沒嫌棄我就燒高香了,我要是不傍在你身邊,你是不是二話不說就把那個美妞收入房內了。」
「一個男人得多饑~渴,剛認識的女人就得將人家就地正~法啊。「
說著,何沐平鹹豬手神功立即發動,開始刺~激老婆的敏~感~部~位,可是這次裳兒沒有任他施為,打掉了胸前的爪子,道:「你看你這樣子,我看你就夠饑~渴的啦。」
何沐平辯解道:「這叫什麼饑~渴啊,這是我們倆婚姻生活美滿的力證。」
裳兒哂笑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色胚呢。」雖然嘴上這麼說,這小丫頭反而像是牛皮糖一樣地黏在何沐平身上,揚起絕美的小~臉,向自己的男人索吻。
「這算是獎勵你今天懂得進退。」一個長吻過後,裳兒道。
可是何沐平還回味那個吻的滋味呢,裳兒就使勁兒地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這又是幹什麼?」何沐平齜牙咧嘴地道。
「你這個臭東西,逞什麼英雄漢,把自己脖子伸到人家刀底下,你不知道~人家會擔心麼?」說著,她眼眶還真的有些濕紅。
何沐平摟著她,好一頓哄,才止住要哭的樣子,他笑道:「好老婆,你得知道,咱倆現在這身~體,算不算正常人類都是兩說。她那把破刀,要是能刮破我一點皮,我都得給她提一塊大匾額,寫一個『天下第一刀』。再說,我還有金體聖徽的瞬移,當受到傷害時,就會傳~送。」
裳兒又錘了他一下,道:「讓你貧嘴,人家是關心你。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有的時候是不可理喻的麼?那個時候誰能想得起你那麼多花樣。」
「放心吧,我惜命得厲害,沒點底牌是不敢這麼玩的。」
裳兒點了點頭,隨即又道:「只是那個唐若琳,怕是要喜歡上你了。」
何沐平嘿然道:「我還喜歡斯嘉麗;約翰遜呢,有用麼?」
只是這句沒經過大腦的話,直接導致了裳兒再次猛掐何沐平。
「不過,那個小妞確實很漂亮。都賴你這傢伙長了一張小白臉。」
「你丫見過小白臉有我這等翩翩氣度,正氣凜然麼?」何沐平心情似乎不錯,跟她開起玩笑來就不停下。
何沐平又道:「那小妞再漂亮,也比不上我的裳兒。」
裳兒臉色紅紅,低聲道:「就知道你會甜言蜜語,人家最多只比那個小妞漂亮一點啦。」
何沐平肚子裡笑爆,裳兒就算是害羞的時候,也覺不承認世界上有人比她漂亮。不過,美麗的女人到了一定地步,卻是很難分別誰更勝一籌。最多只能說一句,各擅勝場。有人喜歡西施多一些,有人喜歡楊玉環多一些,更多的是受者的口味重要,而不是美~女本身的美麗多些。
像何沐平,縱使承認唐若琳夠得上西施級別,但是還會認為裳兒更美一些,因為自己會有主觀感情因素在裡面。
兩人的打打鬧鬧,最終不可收拾,演變成了19世紀馬車版車震。
還好,何沐平的馬車並沒有坐在車廂前面的車伕,而是有人在前面牽引馬匹。
話分兩頭,得到一定救治的洱雲寨眾人,多少有些失~魂落魄,尤其是唐若琳,簡直就像失了心一般。
閻世寶縱馬來到自己的侄~女身邊,問道:「琳兒,你怎麼樣。」
唐若琳搖了搖頭,道:「閻叔,我沒事反而是你,傷得重麼?」
閻世寶慘然一笑,道:「年紀大了,不中用了。人常道,學得文武藝,賣給帝王家。這皇家侍衛,都被江湖上人笑稱為朝~廷鷹~犬,想不到今日一見,沒有一個手底下功夫軟的。閻叔我跟一個普通侍衛交手不過兩招,就被他打中腹心,一直吐血,可是那皇帝說放了我們,那侍衛又在閻叔胸口拍了一下,我就不吐血了。此刻只是覺得身~子有些虛,卻並不覺得受了多重的傷。」
「是我唐突了,咱們總拿江湖上規矩去想事情,覺得皇帝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結果害大家吃了虧。琳兒想岔了,我們上手就用槍,想打散那些礙事的侍衛,反而被人家以為是刺客。」
閻叔笑道:「其實我們本來就是刺客,古往今來,哪一個皇帝想要走著路被人攔下。」
唐若琳娥眉輕蹙,道:「我們的槍,打一發就不能再打,而且咱們兄弟們準頭差,基本就沒打中人。而且奇怪的是,莫不是那些侍衛練了什麼金鐘罩鐵布衫,子彈打到身上,竟然毫髮未損?」
閻世寶道:「我瞧是那些侍衛身著寶甲,刀槍不入,倒不是真有什麼橫練~功夫,少林的橫練~功夫,閻叔我也見過,尋常刀槍說不定可以擋一下,但是子彈確實不行的。」
唐若琳點了點頭,輕聲道:「皇帝手下確實養了一批奇人啊,就說與我過招的八人,雖然他們佔了什麼奇門陣勢之利,讓人難以脫出,但是每個人的藝業都是非凡,與我交手,竟然也不出全力。」
「沒出全力?」閻叔悚然驚道。
唐若琳也覺得有些氣餒,點了點頭。
閻叔現實驚歎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又笑道:「不過今日也算是長見識了,聽年紀大的師傅們講,說著幾百年~前咱們練武的有人就會什麼奇門八卦,練到功夫裡可以組成什麼陣勢,讓人難以脫身,今天才見識過,也算不虛此生了。」
老頭饒有興趣地打量了唐若琳一眼,笑道:「琳兒,你瞧那皇帝如何。」
唐若琳沒來由的心噗噗跳了幾下,臉上也閃過紅暈,道:「像是個有膽色,有擔當的,他做皇帝,估計也是合適。」
閻世寶又別有用心地問道:「琳兒,咱們商量中,可沒說要把你自己獻給皇帝當妃子啊,你當時突然提出來,是不是覺得那個皇帝,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啊。」
唐若琳氣道:「閻叔,不要亂說。」
閻叔歎了口氣道:「琳兒,你年紀也不小了,考慮一下這些事情,也是差不多了,如今你父仇就要得報,總得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你不管怎樣都是女兒家,得嫁人的。」
唐若琳心中也是恍惚,她從小就異常渴望一個強有力的懷抱,一個男人的懷抱能夠成為她的避風港,讓她不再拋頭露面地管理偌大的幫會,讓她像是一個普通女孩一樣,無憂無慮,享受生活與愛情。
她也無數次憧憬過,將來自己夫婿的模樣,但是隨著年齡漸長,見識過的男人越來越多,也就越來越失望。
她心頭突然浮現了今天那個漂亮的男人的影子。這麼多年來,他是唯一一個如此淡定面對自己,敢走向自己,敢對自己施加壓力的男人。自己在面對他的時候,第一次想到了後退,第一次的想到了屈服。
閻世寶看到侄~女臉上不斷變換的神情,就已經猜出了七八分,他道:「琳兒,你還記得你七八歲的時候,那個四川來的老相士麼?」
唐若琳從胡思亂想中掙脫出來,點了點頭,帶著回憶地一點點苦痛,道:「琳兒記得,那個相士說琳兒是千年難見的妖孽,奪福逆運的禍~害,在家剋父母,出嫁剋夫家,若是得入龍庭,必然難逃妹喜、妲己的命運,成為傾城傾國的禍水。」
這句批語影響了唐若琳的一生,讓她一度認為,自己是導致父親和家族滅~亡的罪魁。
閻叔點點頭,道:「我看妖孽之言,倒是不實,便如錐入袋中必出一樣,琳兒乃是世間寶物。」
「寶物?」唐若琳奇道。
閻世寶搜索枯腸,想起了聽過的封神榜,道:「這天下奇寶,乃是千年難見,萬年難尋的神物,非有德者、有大氣運、大功德者能夠享有的。那相士不是說過,若是想要你一生平安,不禍及別人,就得尋一個有大功德、大氣運的人為夫,鎮~壓於你。」
唐若琳隱隱有這段記憶,點了點頭,聽著閻世寶瞎掰。
「琳兒,這天底下大氣運、大功德的,誰能比得過剛才咱們見到的哪一位?」
唐若琳若有所思,道;「他救萬~民於水火,可謂是萬家生佛,長生牌位據說南方每家每戶都有,這可謂是大功德。他身居天子帝王聖位,自有上天庇佑,龍氣護身,這可謂是大氣運,確實這世間沒有再比他算得上大功德、大氣運了。」她說完,臉上竟然紅了一片。
閻世寶拍手笑道:「那邊是了,我看琳兒你是命中貴相,早晚得進宮當貴妃的。」
唐若琳面色羞紅,又問道:「可是,那相士不是說琳兒是禍國殃民的妹喜大忌麼?」
閻世寶搖頭笑道:「那夏桀、商紂乃是末~世之君,可這中~國乃是新立。這皇帝還分三六~九等了,那般昏~庸的帝王,沒有氣運功德鎮得住你這般奇寶,所以導致果王政消。那一位是開國之君,有道聖主,光今天咱們見一面都感覺龍氣逼人,自然是鎮得住你。」
唐若琳心神動~搖,竟然道:「琳兒確實覺得當時被他奪了心神,鎮得死死的。」
閻世寶哈哈一笑,道:「你看你看,這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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