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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一百二十六章 蜜月 文 / 金城寺

    雖說自從成功把裳兒追到手以後,何沐平就開始了自己的性~福生活,但是新~婚洞房夜還是瘋狂了一把。裳兒小~姐在床~上的表現和平時的表現,判若兩人。平時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樣子,顯得很嬌蠻,即使在陷入熱戀後變得溫柔了一些,但仍保留自己長不大的小孩子的小性子。可是,她在床~上卻完完全全成了小意逢迎,抵死承歡的類型,不管何沐平怎麼擺~弄,雖然害羞得不得了,但是仍然任君採擷。

    於是何沐平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當然,在中~華帝~國也沒有早朝這回事情,內閣會~議按照慣例是,皇帝是不參與的,只接受事後內閣的呈報。

    已經是日上三竿,但是何沐平很自然的給自己的新~婚放了大假,任何公事全不參與,只是自己跟可愛的老婆享受二人世界。

    撫~摸~著懷中尤物如絲如緞的肌膚,嗅著她身上傳來的芳馥,何沐平覺得渾身都醉了,不時地低下頭來,親~吻著裳兒的臉蛋、耳~垂、櫻~唇、頸子。

    裳兒伸出兩條蓮藕般的玉~臂,環住自己男人的脖子,動作間,赤~裸的乳~房抖出一陣誘人的乳波,直讓何沐平眼睛發直。

    「懶鬼,都醒了一個多小時了,就這樣膩在床~上,你不餓麼?」裳兒嬌~聲喚道。

    何沐平伸出魔爪放在她的胸前慢慢撫動,笑道:「昨晚吃飽了,現在不餓。」

    裳兒嗔怪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小口,可是根本沒有使什麼勁道,輕輕地嚙了幾下,反而伸出了小~舌~頭舔~了起來。

    「你這隻小母狗,就知道舔人。」何沐平玩笑道。

    裳兒張牙舞爪,一口咬在了他的臉上。只不過如同剛才一樣,又是輕輕含了幾下,又改咬為舔。

    何沐平把她的腦袋從臉上拽下來,然後伸出脖子,雙~唇印在她的小~嘴兒上。又是一陣長長的濕吻。

    「色鬼!」裳兒掙脫了深沉的吻後,紅著臉道。

    「色~女!」何沐平寸土不讓地反詰回去。

    他歡喜自己的老婆真是快要了命,不管是平時還是在纏~綿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可愛,抱在懷裡就不想撒手。小裳兒與他同~居日子已經好些個月,卻仍然因為何沐平情~侶間的調~戲,而變得面紅耳赤。

    裳兒鼓著腮幫子道:「我是小色~女,可我~就~色你一個。你是大色鬼,生冷不忌,什麼都想下嘴。」

    何沐平好笑道:「我什麼時候什麼都想下嘴過。」

    裳兒仰起脖子,盯著他,道:「別以為我昨天在附屬空間裡沒看見,你拉著楊秀芳的手不放,臨末還放在嘴上啃了一陣,最後覺得沒啃過癮,又拉過她啃人家的嘴巴,不~要~臉!」她雖然這般說著,但是卻不顯得生氣,只是打趣何沐平的成分多。

    何沐平尷尬地笑了笑,道:「呃,你昨天風風光光的結婚,可有人會失落難過啊,我總得安慰一下人家吧。」說著覺得失了上風,又伸手去摸她敏~感的地方。

    果然流氓的手段十分管用,裳兒很快就告饒了,她忙道:「不是告訴你可以娶她做個小的麼,本姑娘不是妒婦,非得完全霸佔你,只要你心理有人家,不忘了人家就好了。」

    何沐平摟了摟她,親了親她的小~嘴兒,道:「其實我挺罪惡的,本來已經有了你,還有心思去想別人。」

    裳兒溫柔地吻了吻他的臉頰,道:「男人都是這副德行,女人要是因為這個上火來氣,那早氣死了。」

    隨即她又露~出了小狐狸的得逞表情,道:「嘿嘿,楊秀芳自從變成你的機要秘~書以來,她就注定了不能像正常女人一樣結婚戀愛,她掌握了太多秘密和力量,找了別的男人,對皇室威脅太大,可是要是直接嫁給皇帝,那就是**亂政,危害更大。所以,她惟一的出路,只能是成為皇帝的情人。」

    何沐平歎了口氣道:「是啊,秀芳也不容易,注定只能躲在暗處,不能在陽光下。」

    裳兒低聲道:「她何嘗又不是幸福的呢,每日都伴隨著自己愛的男人,雖然沒有個名分,但是她愛的人在身邊,也愛著她,那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何沐平終於揉夠了裳兒胸前兩座巨大的寶山,輕輕在老婆臉上香了一口,道:「走吧,咱們出去轉轉,別悶在家裡了,全當過蜜月了吧。」

    裳兒道:「那秀芳呢,她一會兒肯定要來找你的。」

    何沐平詭秘地道:「我放了她三天大假,讓她不要來上班。」

    裳兒嘁了一聲,道:「她就住在莊園裡,上班和在家又有什麼分別。」

    「分別在於,不來找我,留給咱們一點二人空間。」

    何沐平嘿嘿一笑道:「最近又發現了系統插了金體聖徽之後的一項好處——能夠在自己的領地之內瞬移。嘿嘿,我猜這是那個金體聖徽在遇到危險之後能把佩戴者傳~送回協調局的能力有關的吧。」

    裳兒問道:「那你打算傳~送到哪裡去呢?」

    「當然看你的心思了,蜜月地點一般是老婆選,老公跟著!」何沐平馬屁送到。

    聽他這麼說,裳兒說了一句肉麻至極,而且總是會被女人說起的一句話:「跟你在一起,去哪裡都好。」

    何沐平笑了笑,說道:「那就隨機傳~送吧,送到哪裡咱們就在哪裡走走。」

    兩人簡單梳洗了一下,沒有僕人的服侍,只有一對新~婚小夫婦半調~情半互相幫助的洗臉打扮。待兩人收拾妥當,何沐平對裳兒道:「你先到附屬空間裡去,我傳~送到了,你再出來。」

    裳兒撅撅嘴,道:「真麻煩。」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卻還是乖乖轉了個身~子,消失在了空氣中。

    何沐平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打開系統界面,開啟了他還沒有試驗過的領地內隨機傳~送功能。

    只見眼前風景一閃,何沐平突然出現在了一片民居之中。他站在一間不起眼的磚瓦房的屋頂上,環顧四周。

    「這裡是哪裡?」裳兒跳了出來,問道。

    何沐平打開系統~一查,隨即尷尬了,道:「還在廣州,只不過跑到城東邊的居民區來了。」

    裳兒懷疑道:「阿平,你這個東西到底給不給力啊?」

    何沐平道:「這是隨機傳~送,知道什麼叫隨機麼?就是哪裡都可能!」

    裳兒不屑道:「好了,別嘴硬了,趕快換地方吧。」說罷自己又不見了。

    何沐平暗自腹誹:「不知道在房頂上曬太陽也是別樣蜜月方式麼?小姑奶奶真難伺候。」

    他不著急開啟第二次傳~送,打開系統頁面,開始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遺漏的信息,導致自己第一次傳~送傳~送了不到十公里。

    只是他站在別人家房頂,查系統的樣子,就像一個絕世獨~立的高手在紫禁之巔發呆……

    只是這一幕,卻被一個妙齡少~女看在了眼中。

    片刻後,何沐平失去了蹤影。

    「菊姬,你在看什麼?」一個中年女人用日語對正在對著房頂發呆的少~女道。

    菊姬慌忙欠身,微微鞠躬,道:「當主,沒看什麼。」

    女人眉頭皺了皺,道:「下去吧!」

    菊姬低下頭,邁著小小的步子,恭敬地走了下去。

    少~女心中卻難以抹去青~天~白~日中,站在屋頂的那個男人的樣子,遺世獨~立的那種風~流倜儻,以及來去如風的武功(沒文化真可怕,這叫空間傳~送),少~女默念:「這就是一見鍾情了吧。」

    且不提這位日本小軟妹,說何沐平啟動了第二次傳~送,來到了一片荒島之上。

    「阿平,這又是哪裡?」裳兒一閃而出,對何沐平再次表達了不滿。

    何沐平撓了撓頭,看著這個大小不及一個足球場的小島,苦笑道:「這是澎湖列島之中的某個荒島。」

    裳兒也懶得再計較什麼了,一揮玉手,道:「換地方!」說罷再次消失。

    只是,這一次的蜜月,似乎總是不順利的,何沐平的第三個傳~送地,似乎也是缺乏浪漫情致與風光宜人的影子。

    荒僻的山野間,破敗的斷壁殘垣,滿地的白骨碎屍上飛著蒼蠅。幾隻豺狼在搶食著一個尚未完全腐爛的人的頭顱。

    這是一個空曠的村落,整個村子裡沒有一個人,只有寒鴉的驚叫和惡豺的嘶聲。村邊的田地中長滿了稗子和莠草,已經是初夏的空氣中,卻瀰漫著窒~息的味道和死亡的吐息。

    裳兒這一次沒有大聲喧鬧,只是輕輕拉著何沐平的衣袖,小心地問道:「這是哪裡?」

    何沐平呆了呆,沒有回答。

    裳兒知道何沐平的性子,走到他近前,抱著他,拍了拍他的背,問道:「阿平,這是哪裡?」

    何沐平才回過神來,他看著這濃~密的大樹和荒草映襯下,孤寂無聲的村落,和滿地的白骨與殘屍,用突然沙啞了的聲音回答道:「這裡是河南某個縣。」

    裳兒奇怪地問道:「河南?這裡並不是你的領地啊?」

    何沐平點了點頭,道:「這附近已經完全荒蕪,系統判定滿清對此地的掌控力弱於我,所以化為我的領地,我們並沒有實際控~制這裡。」

    他說的很鎮定,但是語~音卻很顫~抖。

    他拉了裳兒的手,歉疚地對她道:「寶貝,我們下次有機會再出來玩好麼?我覺得我有些事情還沒做完。」

    裳兒伸出玉~臂,抱住他,安慰道:「我們總是在一起的,有事情就先做好了,我懂得分寸的。」說著她奉上香吻,用她獨有的那份魅力,去撫~慰突然受了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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