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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以及序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再度重相逢 文 / 妖言v惑眾

    ?面對麟離的再次回來,張碧的喜悅可想而知。《》.

    「你不是要甩我嗎?為什麼又回來了……」

    麟離故作不知的說道,「是嗎?我說過嗎?」

    張碧的粉拳在麟離的後背上連連重擊,「還說沒有……不承認是吧,信不信我讓你跪遙控器,換一次台揍你一次。」

    麟離放下張碧,對著她說道,「抱夠了沒,我可沒想跟你怎麼著。想對我使用家庭暴力,你還差了點。」

    「為什麼要跟我分手?」張碧終於問了麟離一個可怕的問題。

    麟離不想回答,但是張碧執拗的眼神非要得到答案。麟離說道,「像我這樣的人,不應該有牽絆。跟我走的近的女人通常不是被**就是被綁票,你不怕嗎?」

    「你還好意思說出口,難道就因為這個嗎?那你也太不是男人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是替你考慮啊。」

    張碧說道,「可是,你作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張碧的話不無道理,麟離聽了之後也感覺到陣陣寒意。的確,自己的做法雖然讓張碧免去了危險,但是卻也是一種逃避。靠近意味著危險,遠離意味著逃避。在感情和責任上,兩種選擇都是各有偏頗,不善盡美。

    但這就是真相,這就是人生。

    麟離輕輕說道,「我是一個透支了自己的人,我現在做的事情,無一不是惡痕纍纍,我只是不想連累你。連累一個深愛的女人,我過去很相信有些東西可以永恆,可以亙古不變,但是我現在越來越發現,其實活著對於一個平常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以有很好的生活,只是這種生活裡不應該由我。」

    張碧不解的問,「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有你……難道我要重複多少次你才懂,張碧只要跟你在一起,什麼都不怕。我們飛機都一起跳了,還有什麼事情能把我們分開呢!」

    「正因為我發現你是一個可以陪我一起死的女人,所以我更要你好好的活。咱們倆,就這樣吧,偶爾抱抱,說幾句話,千萬別太近了,否則我不知道哪一天,會有人用刀指著你的脖子來威脅我。我怕,怕那一天的到來。」

    北風還在吹,鈔票已經順著風刮走了很多,滿地凌亂的鈔票下,是兩個擁抱在一起的年輕身體。

    不大一會,張天碩回來了。看到滿地的鈔票還有麟離,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下車之後,張天碩問道,「這是怎麼了?弄的滿地都是錢……誰扔的,趕快撿起來。」隨後,縣長大人開始滿地的追攆鈔票。麟離跟張碧一看,也忙著把鈔票收好。在三個人的盡力撲救之下,總算大部分完璧歸趙,只有幾張順著被風飄出了牆外。

    張天碩把錢交給麟離,又看了看一臉幸福的張碧,吩咐道,「你們倆跟我上樓。」

    麟離明顯感覺到張天碩說話的口氣都變了。這跟張碧有著相當大的關係。張天碩現在似乎是以家長的身份在跟自己說話一樣。從情理上來說,麟離可以接受,但此時,麟離考慮的更多是如何讓張天碩可以接受要落選的事情。

    此時的麟離已經完全跳出了張天碩的計劃之外,在他心裡,一個更加對自己有利的計劃正在悄然形成。

    張天碩帶著麟離回到家裡之後,仔細的詢問了這幾天的事情經過。麟離毫不隱瞞,將事情和盤托出。在得知麟離已經抓到了王德江的證據時候,張天碩眼中露著興奮,「既然你都已經拍到了照片,那還等什麼?為什麼不立刻把他的照片發出去,這樣我們立刻就少了一個敵人。」

    麟離搖搖頭,「這事情我覺得還不到時候。我們現在正好可以利用王福江手裡的權利,趁機將尤勇等人拉下水,消滅乾淨之後再對付王德江。這也是渾水摸魚的一個好辦法。難道你不覺得,以我們現在的勢力,單獨對付江南也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嗎?」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可以打著王德江的旗號,去整江南。這樣就會兩敗俱傷。」

    張天碩則擔心的說道,「可是,我最怕的是,王德江借助江南的手對付你。如果這樣,咱們可就吃虧了。」

    麟離堅定的說道,「不能怕,這事情趁亂出擊,總好過我們單獨對付江南。再怎麼說,以我們的力量都很難單獨對抗市裡的力量。」

    張天碩對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又重新打量一遍,麟離不光有好的運氣,還有一個比平常人更加陰冷的心。任何人都希望成為這樣人的朋友,而不是敵人。面對錯綜複雜的形式,他總能清醒理智的面對,並且想出很多有創意的辦法。

    張天碩自歎道,「我老了,看來,真的是不如你們這些年輕人了。現在想想,很多事情雖然並沒有完全按照我們的預料發生,但大體上還是很接近。這也就說明,我們的預料是蠻準的。如果可以順利的上位,我想我最應該感謝的就是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麟離不知道張天碩的『絕對不會虧待』只的是什麼,但此時的張天碩對於麟離來說,已經是一顆並不是很重要的砝碼。在他眼裡,張天碩這個操棋手轉變成棋子的過程雖然很微妙,但是如今也已成定局。

    王宇和付欽的努力沒白費,很快聯繫到了身在廣州的張輝和瑤瑤,兩人聽說麟離沒死,而且還擺平了市局的局長,自然大喜,第二天就要坐著飛機趕回來。還有周若雄,在接到了王宇的通知後,當晚連夜就趕了回來。

    麟離在經歷過跳機之後,第一次見到周若雄。兩兄弟一晃多日沒見,各自都經歷了生死劫難。在面對周若雄從車上跳下來時候滄桑的面容和鐵青的胡茬,麟離也感覺到了什麼是『一句話一輩子。』

    沒人能知道生命的長短,但至少可以選擇的是和誰一起度過。兩個周若雄看到大難不死的麟離,幾乎是眼淚在眼圈裡打轉,「你還沒死……」

    麟離上前一步,抓住周若雄,輕聲說道,「你都沒死,我怎麼捨得死呢。」

    隨後,兄弟倆緊緊相擁,激情四射。

    周若雄回來了,麟離的力量又強大了,信心更足了。在兄弟幾個當中,如果劉振東是麟離的膀臂,周若雄就像麟離的心臟,看似平淡無奇,但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做最關鍵的事情。面對仍舊一個人回來的周若雄,麟離忍不住問道,「你不是跟一個小飯店的女老闆在一起嗎?怎麼自己回來了。」

    周若雄解釋道,「咱們一個亡命天涯的人,根本承受不了太多的牽絆。我們之間,也就是相互找個慰藉而已。談不上什麼感情。」

    「還放不下王丹陽?」

    周若雄尷尬的笑了笑,「嗯,有時候做夢還能經常夢見,但現在你也看到了。」周若雄指了指自己發福的肚子說道,「我這經常喝酒的人,逐漸已經麻痺。再說了,我想我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此生沒有遺憾,無愧於心。當初不管是年少輕狂,還是考慮不周,但都是我周若雄最真實的想法,也沒有什麼課遺憾的。」

    兄弟兩個人攜手走入了百悅。

    此時的百悅已經滿地灰塵,除了打更的老頭,看不到半點人煙。

    兄弟兩個坐在大廳的沙發裡,想著以前的這裡是如此的輝煌,心裡忍不住一直酸楚。在牛逼的演出,總有落幕的時候,這就是人生。

    兩人剛剛坐定,外面又來了兩位,郭大壯和李武。這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混在一起,見到了麟離和周若雄之後,自然又是一陣興奮的大鬧。

    李武最近不知道怎麼變得特別的敞亮,平時很少跟周若雄開玩笑的他竟然問道,「周若雄,不怕警察抓你啊!」

    「有你李武在這裡,警察敢抓我啊!」

    郭大壯在上次橋上打鬥的時候少有些傷痕,現在也沒有大礙,只是走路的時候稍有些坡腳。在看到麟離和周若雄之後,他直接上前抱住了周若雄,「你還沒死啊!」

    周若雄納悶了,「咱們幾個人見面為什麼都這麼打招呼,總是你還沒死啊!」

    李武問道,「電話裡王宇也沒說清楚,怎麼著,聽說你出息了,給公安局長都拍了裸照,行啊!還學會攝像了,以後是不是準備開個影樓啊!」

    麟離哈哈一陣怪笑,「草,一說這事我就感覺興奮。哥幾個,有這裸照之後,咱們就可以在市裡橫逛,放心,沒人敢抓咱們。我就不信,王福江敢豁出去局長的位置,跟咱們同歸於盡……周若雄,這回你放心,在市裡,你絕對沒事。」

    周若雄歎道,「我還以為我這一輩子就得躲躲藏藏過日子了,沒想到我也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二春。造化啊!造化!」

    麟離並沒有把整個事情驚險的過程跟幾個人描述,只是輕描淡寫的說自己抓到了王福江的小尾巴。在經歷了那麼多重大的事情之後,麟離已經不習慣把任何事情都分享給別人。只是面對這幫兄弟的時候,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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