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被抽空的不光是身體,似乎還有靈魂。《》.
老呂叼著煙,腳趾頭還在李敏的下身肆意的騷擾。**過後的他沒用多少時間休息,就穿上了褲衩,套好了外套。
「爽夠了……去幹嗎?」
「明天就要有一場上千人的大架要打,只要這事情過去了,估計就可以給你打款了。我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不能在這裡陪著你了。」
「男人都這樣,開心完了就走人。」
「不是,我確實很忙。」老呂解釋道。
「介不介意我陪你一起去呢?」李敏忽然問道,「反正我也不喜歡一個人在賓館裡呆著……」
老呂一想,如果可以呆著這麼漂亮又身手敏捷的殺手女友出去,那豈不是相當有面子!他連連答應,「好啊……趕快啊!」催促李敏的時候,不忘記往李敏豐滿的臀部摸了一把。李敏大方的在老呂的面前穿上了內褲胸罩,看的老呂嘖嘖稱讚,「這身材,太牛逼了!」
李敏穿好衣服之後,兩人回到辰東的酒店,開始處理各種事情。這邊辰東已經準備得當,10輛120座大巴,清一色的金龍。五輛商務本田,載著主要人物。這樣大的場面,辰東是務必親自出場的。所以,辰東從朋友借了一輛巨牛逼的路虎攬勝。
單說這輛車,就足以現實辰東的霸氣,298萬提車,手續下來300多萬。黑色的車身,全程四驅,厚重的車身,精緻的輪胎,識貨的人都知道,陸地上要說速度沒人跟法拉利比;要說堅固強悍,沒人跟路虎比。
老呂看到這場面之後,確實挺高興。這要是軍閥割據的年代,一千人也足有組成一個團。如果辰東是團長,自己最起碼也是個軍需物資官。老呂這個美啊,跟司機們聊了幾句之後,手機響起,他一看是辰東的電話,趕緊告訴李敏在樓下等著,然後自己跑上樓。
此時的辰東正在天祐宮的老闆間裡,這是一間兩百平米的寬大房間,雙面朝陽,裝有寬大的玻璃窗,一邊是高階陽台。中間的傢俱,沙發,全都是進口高檔貨,地毯是意大利的達芬奇,牆壁紙也是法國的歐尚,據說這種壁紙,刀切上去都留不下痕跡。
房間裡站著一排穿著黑色西服的壯漢,大約十六七個人,各個都是一米八左右的個頭,在聽候辰東吩咐。辰東翹著腳,坐在老闆台後面,嘴裡叼著古巴雪茄,桌上是紅酒。毫無疑問,辰東的組織已經可以正式的成為黑社會組織,比起台灣的竹聯幫,日本的山口組,相差的就是規模而已。
一直看到老呂匆匆忙忙的出現之後,辰東才放下雪茄,問道,「老呂,你去幹嗎了?」
「老大,我在忙著張羅明天的事情,車輛,人員,傢伙,都得準備,這麼大的場面,最少有一千人左右,吃喝拉撒,都得有人看管。」
辰東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長點腦子,眼看要動手了,這些事情就交給別人去做。你得想想,怎麼才能把他們給我平了。你說你忙了,都準備什麼傢伙了?」
老呂說道,「三百把開山,三百把軍刺,還有木棍,稿把。」
「你這是準備打地道戰呢……那麼多人,你就沒給準備點像樣的傢伙嗎?槍呢?我要的槍呢?」辰東攤開雙手,不解的問道,「開山,軍刺,這東西用你準備嗎?我找個人就可以到市場買的來,我要的是槍。」
老呂的額頭上冒汗了,他解釋道,「老大,這槍可是管制的最嚴的,黑市上一把最少4000塊,要是給這一千人都配上槍,那得花多少錢啊!」
「這就是我要你去辦的事情啊!我要是拿一個億讓一隻狗都可以把槍給我叼回來。我養你是讓你幫我想辦法的。這麼多人呢,全都是開山,軍刺,我辰東丟不丟人啊!」
老呂知道辰東的脾氣,這時候就得乖乖的認錯。再解釋下去,爭辯下去,肯定自己還得挨罵,「是,我這就去辦。」說完,老呂就要往外走。
「慢著,給他們安排一下。」辰東指著這幾個黑西服說道,「槍不用太多,他們幾個人手一把就行。」
老呂心裡這才有了底。如果一千多人都有槍,恐怕就真成了軍隊。他數了數,一共十七人,加在一起,又二十把槍足夠了。可這二十把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帶人下去之後,老呂又找了一輛車,接著跑槍的事情。剛到樓下,忽然想起李敏。好歹不能把人仍在酒店啊!等他找到李敏的時候,發現李敏正在跟幾個帥哥聊天,看樣子非常開心。
老呂喊了幾聲,李敏才跟那幾個帥哥告別,隨著老呂上了汽車。兩人轉了幾圈,找到了市內的黑槍販子,準備買槍。老呂對槍械的瞭解跟李敏比起來肯定是小巫見大巫,在李敏的幫助下,總算選了幾把好槍。加上原來自己也在天祐宮藏了十來只,應該夠辰東的要求。
······
大戰前夕的夜是非常寧靜的。麗麗回來了,帶來的消息讓張輝感到失望。他沒想到麗麗竟然沒能請得動范哲龍。在麗麗去的時候,張輝是滿懷希望的。只有范哲龍的特警隊加入,這場架才有必勝的把握。
哥幾個聚在一起,陷入了沉悶當中。沒有范哲龍,這架基本有去無回。哥幾個的血是熱的,但是秋風是涼的。張輝坐在百悅門前的台階上,看著滿天的星空,滿懷悲壯。人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夜晚,總會想起很多。
劉振東靠在石獅子上,那只好手上又多了一把槍,正在用一隻手練習裝子彈,裝彈夾。李武笑著看劉振東,「來,我幫你。」
劉振東拒絕,「不用,我不是殘廢。」
李武倔強的奪過劉振東的彈夾,將一顆顆金黃色的子彈壓進去,「兄弟是什麼?兄弟就是你的手。以前你混得好,罩著我們,現在……」
「現在我混得不好了?」劉振東打趣道。
李武笑了,「我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你呀,最大的問題就是跟自己較勁。你劉振東要什麼女人沒有啊?非得要得瑟的找什麼阿嬌,有意思嗎?手整沒了!人家也沒跟你。我跟你說,人活著啊,就跟那個……什麼草芥……反正就是人活著得自己愛惜自己。女人這東西,有了,你就好好的對待,該買衣服,就買衣服,該開心就開心,該上床就上床。但是話又說回來,人家走了,就是緣分盡了,又何必抓住不放呢!」
劉振東歎道,「你看啊,今晚的星空多好看啊,可惜啊,明天咱們就得去拚命了,說實話,咱們這場架,基本是有去無回。」
李武說道,「你別扯那些沒用的,咱們幾個,肯定福大命大。我還得繼續給你上課,就說搞對像這事情……必須要拿得起,放得下。」
「咳咳,聊啥呢?」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李武回頭一看,是張小魚和趙四,「去去去,一邊去,倆老爺們聊天,女的別聽。」
張小魚不屑道,「德行,不是當初追我那時候了。」
李武對著趙四說道,「四兒,你管不管你媳婦,來勾引我了。」
趙四笑道,「他勾引別人我能管,勾引你我還能管啊。」
這次輪到李武沒話說了,「行啊,四兒,你還真對我放心。」
趙四摟著張小魚說道,「咱倆溜躂一會吧,我好久沒在縣城裡溜躂了。」
張小魚照著李武屁股踢了一腳,趁著李武沒反應過來,抓著趙四就跑。
李武沒搭理張小魚,繼續跟劉振東聊,「這次要是咱們大難不死,你就趕緊把手接上,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一天總沒正行也不是辦法。」
劉振東笑了,一之手在石獅子上撫摸著,悠悠說道,「你呢?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啊?」
李武回答,「沒啥打算,接著混唄。等我攢夠了錢,自己開點買賣,就找個人結婚。說實話,現在麟離生死未卜,混的也沒意思。不過呢,雖然不以混社會為主業了,但是交情還是在的,以後有什麼事情,照樣好使。」
劉振東笑笑,「大徹大悟了……」
話音未落,周若雄跟郭大壯一起走了出來。周若雄空著手,坐在了張輝面前,兩人對視一笑,「想什麼呢?」
張輝說道,「沒什麼……想想咱們認識到現在,簡直像做了一場夢一樣。哎,你準備什麼傢伙了?」
周若雄攤開雙手,「我哪有啊。」
張輝想了想,「要不然,你帶上麟離那把軍刺吧!咱們七兄弟向來一起打拼,這次也不能落下麟離。你拿著他那把槍刺,就等於讓麟離跟著我們一起了。」
周若雄說道,「好啊,不錯的主意。」
郭大壯手裡拎著那把從張三那裡奪來的合金鋼刀,經歷了這些事情,這把刀仍然鋒利無比,也只有郭大壯才能拿得動。
看到這把刀,周若雄忽然笑了,「張三在地下估計也得罵咱們呢!想想啊,咱們幾個惹出的事也不少了。也許,是時候該還了。」
這時候,劉振東的手機響起,上面傳來了李闊的消息,是辰東的照片和三個字,天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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